“威武……”衙门经典的声音。衙差们栋着手中的那根棍,不断发出“咯咯……”的声音。公堂外围满了看热闹的县民,包括,榕儿跟熙愿平。
“哇,小痴怎么会偷粽?”
“是啊,小痴,他一向很纯品的哦。”
只听得身后有人议论,都是比较熟悉的声音。
只见头戴红色乌纱帽的县官,一拍惊堂木:“犯人白小痴,你认不认罪?”
“我没罪。”我立即回答。“混账,被逮个正着还抵赖?还要是在大白天。你真是大胆。人来,传证人,陈大婶。”
一个中年妇人被带到公堂上。“我肚饿进厨房找东西吃,见到一个男的,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一条阔大的短裤。在那里偷粽,我就叫住他,他就逃,翻墙而出。”陈大婶道。
“好啦,现在人证有了,物证,传上来。”县官叫道。
一个衙差用托盘将几只粽拿上来,拿到陈大婶面前。
“这几只粽你还认得吗?”县官问。
“认得……这几只粽,我是用红丝绳绑在一起的。是在来财粽店买的,是那3000只限量版特别口味的粽。”陈大婶看了一眼那些粽,说道。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偷粽虽然事小但也要受到惩罚,按照高耳鸡国偷窃罪的规定,打40大板,既是执行。”县官道。
“我不服判决。”我叫道。县官横眉斜目瞪着我看。我不害怕,抬头亦死死的盯着他看。来个互瞪!!
“我根本就没有罪,你胡乱判案。那粽不是我偷的,是我在街上捡的。难道捡东西也要被判刑?”我仰头大喊:“什么世道,捡东西也要被判刑?我捡的又不是贵重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捡来的不偷来的?”“没。”“哼,没有?你分明在狡辩。”“当时,我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身边又没有人注意我,怎么会有证据?你分明在乱判案。”我字字针对着县官的话。“你拿不出证据就证明你是胡说,而我有证据,就证明是你偷东西。”县官大声叫道:“人来,行刑。”
“你打我,可以。但是你就打伤了一个良好市民的心。你判错案,伤了全县县民的心。你判错案,大家去你上司那里,投诉你,你头顶那顶乌纱,就不保了。”
“小痴说的对啊,你判错案,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榕儿大声的呼喊,挥动着双手。
“是啊……”榕儿这一说,大家都附和榕儿的话。
一时间,公堂外面乱哄哄的。
“肃静……”县官连连拍打惊堂木。
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行刑。”县官大喝。“我不接受,我都没有犯罪,你干打我?这案子,疑点从从,只是你说有证有据,一口咬定我有罪。”
“大家都知道,小痴脑子有问题。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有怎么会去偷东西?”熙愿平说。“大家都知道,小痴一向很善良,对人也好,怎么会去偷粽呢?小痴,跟陈大婶又不是不熟悉,小痴要吃的,大可以去问陈大婶拿,干嘛要偷呢?”
“是啊……”大家不约而同的说。
“大家安静听我说。”我平静的说。
大家纷纷安静下来了。
“贼人,当时是穿,背心,短裤。而我现在穿的是,长袍马褂。”我说。“不给你事后,把衣服换了?”县官说。
“陈大婶,小偷翻墙而出,道你们在街上看到,我有多长时间?”我问陈大婶。陈大婶,想了想:“就是五分钟左右。”
“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开始行刑。”县官不耐烦的说。
“你只是害怕我说出来的疑点原来越多,害怕自己真的判错案,所以才不让我说。”“你那么多说话讲,打完40大板,再掌嘴20下。”
我还想说的,但是……四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分四面围上来,将我围在中间。哇,只感觉到,杀气将我小小的身子,笼罩着。四个大汉站在那里,就像四座大山一样。四个大汉,两个抓手,两个抓脚,将我按倒在地上。另一个上来,将我的辫子拉住,逼着我将头扬起。
“糟糕啦,小痴……呜呜……我不敢看啊。”榕儿哭着说。熙愿平安慰道:“小痴傻人有傻福,不用怕。你不敢看,不如我跟你先回去。”榕儿摇头:“呜呜……不行,我又想看……呜呜……”
哼,我才没有那么笨,真的让他行刑。这时候,我专业的演技,可以派上用场。两眼一翻,眉头一皱,身子一僵,晕死过去。
“大人,他晕倒了?”一个衙差向县官禀告。“晕倒?”县官问。
“是。”
“用冰水,泼醒他。”
“是。”
“哗啦啦……”冰水泼到我身上。
“我很热,我很热,我很热……”我心中,自我催眠。很快就不觉得冻了,还很凉爽,很舒服。
“死啦……那么冻的冰水泼下去,都么有反映。”榕儿擦着眼泪说。熙愿平还是很乐观的说:“这小子,虽然样子生的笨笨的,但脑子还很机灵的。”
“张三。”县官命令。
“在。”张三应道。
“把你十天没洗的脚露出来。”
“啊???”张三惊呆了。全场都惊呆了,随即一阵屑笑。
“笑什么笑?这是单身男人的标志性建筑物。”张三边脱鞋子边说。
“我也是单身啊,不见我十天不洗脚,还穿个破袜子。”我心道。
“将你的脚放到他的鼻子前。”县官命令。
“是。”张三应道。
“哇,好臭,像是,死鱼,不,比死鱼还要臭,不过,我不怕你。”我心想道。臭气鼻子进,从屁股出来,化成屁,不响的屁,嘻嘻。然后再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很香。
“哇,好臭啊。”
“收起你的臭脚。”
大家都在抱怨。
“收起,快滚。”县官命令。
“哇,小痴,今次,我也不乐观了,到底怎么了,一点反映都没有。”熙愿平有点儿不知所措的,遥遥榕儿道。“幸亏我还有点儿钱,可以帮小痴收尸,呜呜……”榕儿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晕了,就晕了,照常行刑。”县官道。
“不要啊,大人……”榕儿跌撞着,冲到公堂上,跪下求饶。“是啊,小痴,一向身子很弱的,不经得起打。”熙愿平也上来跪下,求饶。“谁叫他做错事?”县官冷哼。“大人,你都见到了。冰水没有反映,连那臭到死的臭脚,小痴都没有反映,你再打……恐怕会搞出人命呢,大人。”熙愿平道。
县官想了一下,面露不满,道:“算啦,先押回牢房,改日行刑。”
事情总算告一番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