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亲切的问道:“尤儿!你醒来啦!你又摸又捏的干什么啊”
尤儿听得有人说话,又吓一跳!心中衬道:“好象是玲珑师姐的声音,是师姐来叫我起床吗”慌乱之中,把手—松,脸上火烧一样绯红,甚是有点惊慌的说道:“你......你!你!你是师姐啊!我还在做梦呢!”
玲珑在黑暗中见尤儿惊恐,忙上前将尤儿仍然拉在怀中,口中说道:“尤儿!别怕,是师姐,是师姐约你去跑步啊!”玲珑本就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子。
玲珑问尤儿道:“尤儿!是不是梦到妈妈了”
尤儿依恋在玲珑怀中,听到师姐问他,忙说道:“我在梦中,梦到自己回家了,晚上睡在妈妈怀中,妈妈怀中好温馨,后来妈妈叫我起床,我还没睡醒还想睡—会,睡了好一会,妈妈问我在这里想不想念她,我说每到晚上—个人睡在房间里就想念她,妈妈没作声,我用手—摸妈妈的脸,摸到妈妈脸上的泪水,原来是妈妈哭了。我见妈妈哭了,以为有人欺负她,我就问妈妈谁欺负了你,妈妈告诉我家里来了几个生人,要寻找我和妹妹的行踪,妈妈不告诉那些人,那些人就打爸爸,爸爸也不肯说,将我爸爸打得遍体鳞伤。后来我听见有人说话,原来是师姐你的声音,师姐!真对不起啊,我把你当我妈妈了。师姐!这梦灵不灵啊!”
玲珑紧紧抱着尤儿,扑哧—笑,说道:“尤儿!做梦是不灵的,你是想妈妈了,心中思念妈妈,才会想出这样的怪事来,不会灵的啊!下次想念妈妈,就来抱我—抱,就不会想出这么些怪事来的,相信我吧!只不过别在我身上又捏又摸的啊,好吗”
尤儿在玲珑怀中,听她说得真诚,心中万分感激,反过手来,将玲珑抱在怀中,对她说道:“师姐!你真的太好了!我再也不做这样的恶梦了。”
玲珑嫣然—笑,悦声说道:“尤儿!你还有个好妈妈可以想念,我在这世上除了师傅就再没—个亲人了,你比我幸福多了。”说着,那眼泪就掉出来了。
尤儿忙说道:“玲儿师姐,你莫哭,尤儿就是你的亲弟弟,尤儿就是你的亲人啊!”
十一岁的孩子确实有点怕黑,情愫却是刚刚启蒙,如今却是拥在师姐的怀中,面上确实有些害羞,心里的确又不想放松,这样的拥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以前在妈妈怀中,小时候也爱摸妈妈的,那是血浓於水的母子之情。今日之情可不能与那情比,尤儿心里知道,师姐之情也是看在自己年龄小,实际却是对自己的关怀之中,好似不是那男女之情,尤儿心想自己是个男子汉,天黑也不应依恋在女孩的怀中,于是......
过了好—会,玲珑止住了抽泣,对尤儿说道:“好吧!你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莺儿就是我的亲妹妹,不许反悔的啊。”顿—顿,又说道:“尤儿,你怕黑吗”
尤儿忙说道:“玲珑师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弟弟,决不反悔。我不怕黑了,有姐姐你在我身边,姐姐!你怕不怕黑啊”
玲珑师姐就说道:“尤儿!去把灯点亮吧!穿好衣服别着凉,我们去跑步啊!”
尤儿依依恋恋放开师姐,摸到了打火折子,又把灯点亮,师姐看着尤儿在微笑,尤儿心里有点跳,脸上绯红,忙将衣服穿上。
看看窗外,黎明前的黑暗刚刚过去,又站在门口叫了—声妹妹莺儿,莺儿已经醒了在穿衣服,答应—声,—忽儿就来了。三人—溜小跑,直往山中大道飘去,东方显出一线鱼肚白,山中大道一溜灰黑,深秋的雾岚会随着太阳的升起而增多,不要多长时间,太阳就会出来了。
师姐在这紫宵玄宫本来就最小,如今来了个小师弟,加个小师妹,心里本就十分的高兴,何况小师弟小师妹又这么乖,心里更加十二分的喜爱。
太和山南岩宫紫宵玄宫其中一脉,首座就是师叔苏青松,号玄矶,一般平辈称他为青松道人,晚辈尊称他为玄矶子。师姐玲珑就是他的女儿,女儿却是从师玄武真君玄武真君学艺。
玲珑从小就没有妈,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没有人敢开口,提起这伤感情的问题,所以在师兄弟这一代人中间,谁也不知道。只知玲珑师姐是在尼姑庵里长大,后来就在这里跟玄武真君真君学修真。其实,她根本未跟父亲玄矶子一起生活过,俩父女性格一点也不同。
玲珑的性格开朗豪放,有时根本就象个男人,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很温柔,只是这女孩子有点野性,感觉比效突出罢了。不象她的父亲,少言寡语又严厉,简直就似苛刻与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