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容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出卧室:“庆祝一下。”
温从安被莫时容摁着坐在沙发上,跟着递过来一杯酒。晶莹透明的高脚杯盛着少许葡萄酒,微微散发着紫色光芒。温从安握紧杯脚,凝视着酒面上自己的影子。
平静的酒面被一滴眼泪打破,温从安被扼住下巴,强迫着抬起头。莫时容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戏谑道:“笑给我看。”
温从安勉强扯了扯嘴角。可是她根本笑不出来。
莫时容抿了一口酒,捏住她的下巴,俯身把酒送进她的嘴里。温热苦涩的液体顺着唇腔滑入喉咙,温从安被呛到,不停的咳嗽起来。
莫时容再饮一口,如法炮制,承受不住的温从安几乎将酒全部咳出来。莫时容神色平静的看着她趴在沙发边痛苦的咳着,直到咳声渐渐消失,莫时容才把她拉起来,再次喂酒给她。
不停的咳嗽,加上酒精的刺激,喉咙如火般燃着,痛涩难当。温从安痛苦的捂着喉咙,脑袋却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有些昏沉。
莫时容捧起她的脸,再度覆上他的唇,慢慢送酒给她。如此来回多次,神经麻痹的温从安终于倒进莫时容怀里。
“笑,我要看你笑。”莫时容抚着她的脸,低声喃喃。
温从安脸颊酡红,已经神志不清。嘴角缓缓却弯起弧度,浅浅痴痴的笑起来。
莫时容拥着她,唇贴在她脖子上,温热的舌头在她的喉头部位来来回回。
作者有话要说:两指破处、喂酒看笑,莫叔叔,您绝对是蚂蚁写过最变态的男主。
真是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
、(十二)受伤
温从安从睡梦中醒来,意识慢慢回笼。她记得昨晚莫时容逼她喝酒,但是喝酒之后做了什么?
温从安慢慢坐起来,头昏沉的厉害,喉咙也仿佛被刀割一般难受,她试着张了张嘴巴,发出的声音却无比嘶哑粗噶。
一阵有序的敲门声传来,温从安循声望过去,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李阿姨端着小桌走入卧室。
红木小桌上放着清粥小菜,还有一杯热牛奶。李阿姨将小桌放在床上,跟着直起身子,笑容可掬的说:“先生吩咐我准备清淡的早点,吃一点吧。
温从安一直不说话的盯着她看,李阿姨解释道:“我不住这里,先生有需要会派人接我过来。如果你有事,也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温从安垂下头,片刻后,双眼闪烁着希望的神采,拉住李阿姨的手,在她手心里写画:“我想出去。”
李阿姨的笑容慢慢隐去,有些为难的摇头:“还是在家里休息几天吧。”
“我要参加排练,时间很紧张,拜托你。”
李阿姨勉强看懂写在手心里的话,疑惑不已:“你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温从安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李阿姨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想到这姑娘八成受了委屈。温从安此刻看起来,不悲不喜,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实在不忍心拒绝温从安,于是点头说:“你稍等,我和莫先生通个电话。”
温从安听到莫时容这个名字就一阵紧张,握着李阿姨的手也变得非常用力。李阿姨安慰道:“放心。”
李阿姨走出卧室,反手将房门关上,脑海里努力组织着说服莫时容的语言。其实,她没那个能力说服莫时容,只是他也并没有吩咐不让温从安出门。想至此,李阿姨拿起电话。
“我看她精神状态还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说话?好的,我知道了。”
今天的天灰蒙蒙的,飘着小雨,温从安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雾蒙蒙的世界,寒气仿佛传透过玻璃传进房间,温从安不自觉的抱紧了双臂。
听到敲门声,温从安身子一抖,转身看向门的方向,身子也跟着后退,紧贴着墙壁。
跟在李阿姨身后进来的人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始终在微笑着,让人觉得温暖。很快温从安便知道了,那是莫时容的私人医生。
“童医生,怎么样?”李阿姨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童医生关上医用小手电,打开药箱:“喉咙受了刺激,没有大碍,不过最近几天可能会影响说话,”童医生转向温从安,“近几天也不要说太多话,尽量减小喉咙的负担。”
李阿姨一副释然的表情:“没事就好,辛苦您了,童医生。”
童医生收拾好药箱站起来:“您客气了,我回去配药,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好的。”李阿姨点头,领着童医生走出卧室。
看着房门关闭,房间再次独留她一人。昨天她出去后就没有再回去,手机也没有拿,现在连话都没办法正常说,她想打电话给母亲报平安也不行,不知道爸妈找不到她会不会着急?不知道子渊现在怎么样?温从安觉得头疼,脑袋里仿佛一盆浆糊,就像她的未来,已经理不出任何头绪。
李阿姨再度进来时,给温从安带来一个目前对她来说算是最好的消息,她可以离开这里去排练。
封歆是梅若瑶的姨表姐,封歆一直是梅若瑶的偶像,她从小到大最喜欢、羡慕的,就是封歆。这天,梅若瑶约了封歆喝早茶,她们俩一前一后的赶到,恰巧在酒店门堂遇到。
封歆今天的打扮简单优雅,墨蓝色风衣、玫红色高跟鞋,小腿笔直纤细,波浪长发披在肩上。她笑着走近揽住梅若瑶:“今天怎么有空陪姐姐喝早茶?”
梅若瑶乖巧的笑说:“人家每天都有空,是姐你太忙。”
经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