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_分节阅读_5_锦衣卫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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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_分节阅读_5(1 / 2)

身在北平除了对永安郡主宽宏大量还能怎生计较,萧玹轻跃自房梁而下,面对永安郡主拱手道:“方才是我惊了永安郡主马车,郡主不计较便好。”

自怀中取出安城郡主被盗钱袋,递给安城郡主浅笑间酒窝若隐若现:“小郡主安好,就此告辞。”

安城郡主心头如小鹿乱撞望着眼前俊秀公子鬼使神差般唤道:“公子且慢。”话一出口脸颊上有着淡淡红晕,声音柔柔道:“天色已晚,扰了公子晚膳心有不安,若公子不弃,玉萱请公子于画舫饮上一杯水酒,以表对公子感恩之心。”

站立在一旁的朱玉英想法与朱玉萱不谋而合,少年中的顶尖高手放眼天下便是成名已久见首不见尾的鬼魅以及百招成名陛下亲赐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的萧玹,若眼前人是萧玹,那么佛珠一案已牵扯到北平,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他是否是女扮男装的萧玹。

朱玉英声音柔和如水极为诚挚挽留道:“原本与袁兄舍妹相约画舫□□食晚膳,望公子莫要嫌弃,让玉英表达歉意之情。”

朱玉英的话娓娓道来看似柔和却暗藏深意,若是萧玹不去,那便是不肯接受永安郡主好意将此过节带过,萧玹不欲惹风波,朱玉英乃是颇得燕王器重的长女,日后定是要再见面,萧玹弯腰拱手道:“永安郡主一番好意,我遵命便是。”

萧玹短短唿哨间,不过数息神骏非凡的汗血宝马即至,颜面尽失大为光火的袁容眼眸中有着贪婪,被萧玹冷冷目光扫过不由自心底打了一个寒颤,朱玉英也察觉到袁容对眼前宝驹的觊觎,熠熠生辉的黑眸凝视袁容:“袁兄府上宝驹无数,若是北平城中波澜再起,父王怪罪,玉英可担待不起。”

朱玉英与朱玉萱两姐妹上了马车,萧玹乘马跟随在马车之后,被萧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侍卫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坐在骏马簇拥马车前行。

连绵成排的画舫均是两层雕栏玉砌楼阁,映亮湖面不时透出笙箫歌舞,能够在画舫中寻欢作乐之人于北平中无一不是大富大贵者。

朱玉英做东宴请袁容一尽地主之谊,隶属于燕王府的画舫灯火通明在湖心随波荡漾,朱玉英坐于首位,身前案几玉盘珍馐交错玉杯中酒香馥郁,左右首分坐萧玹与袁容,而朱玉萱自择了位居于萧玹之下,七名姑娘衣鬓飘香各持琵琶合奏名曲阳春古曲,指尖音律随风飘散。

一曲毕,姑娘们对着主位盈盈施礼方退,朱玉英双手捧起玉杯声音令人心旷神怡:“古人云,有缘千里来相会,今夜恰是应了此句,玉英敬袁兄,公子一杯酒。”

言语毕,朱玉英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向萧玹时黑眸熠熠生辉如漫天星光凝聚:“既已是朋友,敢问公子名讳?”

如今天下,萧玹之名于官场人尽皆知,自然是不能将姓名告知以免打草惊蛇,自博山青炉中燃烧的青烟袅袅,萧玹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胡诌道:“姜湮。”

朱玉英满杯酒再次举起却是只与萧玹饮,声音中有着笑意:“姜兄气度不凡定是出生名门,玉英再敬姜兄一杯薄酒,日后于北平城中若有了难事尽可于燕王府中解难。”

第二杯酒下喉,朱玉英如瓷般的肌肤染上绯红原本清冷的气质单薄几分,看得萧玹一时失了神赞美之语脱口而出:“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萧玹性子本是无拘无束,此言一出方后知后觉如今是男子身份知不妥,急忙起身面对朱玉英弯腰拱手道:“我对永安郡主并无不轻薄之意,望永安郡主恕罪!”

朱玉英展颜轻笑温柔至极如雪山融化般令人如沐春风:“姜公子才华横溢,玉英怎会错怪姜公子。”

宴席之上朱玉英对萧玹温和以待谈笑风生,袁容心头怒气涌上了头恶从胆边生趁着画舫泊岸之时借故先行一步。

永定河中画舫聚集码头拥挤不堪,燕王颁下治令画舫不允靠岸,一条条灵活的小船穿梭在画舫码头中,站在画舫前便能遥望对岸灯火绵延的西城,稳固的舢板横在河面连接画舫与小船。

萧玹再三推辞不过先行,行至中心舢板突然摇晃而后猛然裂开,萧玹提升纵气已来不及了,“扑通”一声直直落入湖中。

夏季的湖水并不凉,萧玹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束头玉冠跌落河中满头青丝散开,沾染上水明眸皓齿仙姿玉貌的容颜哪里还有一分男儿态。

除了心中早已有计较的朱玉英,朱玉萱与事先故意断裂舢板的袁容未曾想到翩翩佳公子顿时成了明眸皓齿的姑娘,朱玉英急忙令贴身侍卫接应萧玹上船,月光之下,萧玹容颜夹杂几分苍白柔弱,纤长玉指攥在船舷黑眸闪烁不知是怒极还是惧怕。

袁容冷嘈热讽道:“哟,姜姑娘装扮起儿郎倒是雌雄莫辩,俊俏公子模样让我自愧不如。”湿哒哒的水珠滴落,萧玹深邃眸光扬起危险,舢板断口整齐无须多思便知是有人故意让她落水。

朱玉萱站在萧玹身侧用贴身手帕替温柔替萧玹拭去身上水珠,朱玉英连连道歉换来的只是萧玹冷笑,唯有面对不谙世事单纯的朱玉萱时,深邃黑眸方柔和几分。

淬不及防下,萧玹脚尖轻点施展出踏雪无痕,转瞬间袁容便被萧玹投掷于河心上下扑腾,贴身侍卫们大惊失色纷纷跃入水中救少公子,萧玹声音染上几分冷寒:“永安郡主待客之道果然与众不同,就此告辞!”

轻轻佛开朱玉萱的玉掌,施展出踏雪无痕踩在河中扑腾的侍卫们肩头借力腾跃,转瞬间已于河面消失得无影无踪,饶是单纯的朱玉萱看着此刻眉头紧蹙陷入沉思的长姐也知其中必有长姐手笔,跺脚道:“长姐,为何如此待初见的姜姑娘?”

朱玉英轻轻挑眉溺爱的执起朱玉萱的手淡淡道:“自始至终此事都是袁容所为,与我毫无瓜葛,她便是最近声名雀跃的锦衣卫镇抚使萧玹!”

☆、论道

尚未天明,自燕王府中而出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凭借令牌开了城门,一路朝着西南方向而去。

北平城外西南方纵马而行半个时辰的路程有着一处百年名刹处于半山腰,八角密檐的双塔分东西并肩排列,寺内松树环抱流水贯穿东西景色瑰丽,名为庆寿寺。

路面崎岖坎坷处处是悬崖,坐在马车中颠簸不断,抵达庆寿寺外晨曦方射穿薄雾而至,地处深山夜晚的露珠一颗一颗自树梢滴落,钻入褐色土壤。

庄严肃穆的门前赑屃举碑文,晨钟暮鼓传来洗涤心扉闻之空明,扫地的僧人放下扫帚面对寺院内合十而拜。

朱玉英纤细手指掀开车帘踩着锦凳下了马车,活泼好动的小沙弥扔下手中扫帚兴冲冲扑向朱玉英言语中带着稚气:“英姐姐。”

朱玉英淡淡一笑化开清冷的气质怜爱摸了摸小沙弥光亮的头,面对接连施礼的僧人们双手合十还礼,脚步带着匆忙进入寺中。

越过山门殿,大雄宝殿外的空地里坐满了密密麻麻的僧人,庆寿寺主持道衍端坐蒲团,三角形状的眼张阖间隐有精光闪烁,坐于身旁的僧人见到伫立门外的朱玉英在道衍耳畔轻言,道衍起身越过僧众朝着朱玉英而去,朱玉英面对道衍双手合十轻拜,声音柔和如水:“师父,借一步说话。”

待客禅房中道衍坐于上首,朱玉英向着道衍再次施礼之后方坐在右首之位,沙弥送来斋点茶盏后,朱玉英的贴身婢女梅悦与兰浅虚掩上房门一左一右而立。

朱玉英手中茶盖轻抚壁沿发出声音清脆,清了清嗓方道:“师父可知,主查佛珠失窃一案的锦衣卫北镇抚司新任镇抚使暗中已至北平城,我也是昨夜误打误撞方知,父王大败蒙古不日凯旋,万不可牵扯入师父独自筹划的佛珠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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