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萧大哥娶了妹妹锦书,我们岂不是亲上加亲了。”
“那可不是,当初我便想着让你做景逸的妻,却没想到你进宫做了妃子。不过锦书嫁了景逸也好得很,还是我们两家的缘分。锦书也是个温柔娴淑的姑娘,又聪明伶俐,我甚是喜欢。”
萧夫人将人迎进了屋,便让叶媚婉和锦书聊着,自己去准备些茶水。
“姐姐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你是我妹妹我不来看你看谁,我也想知道寻常人家的生活是如何的,便到妹妹这里来讨经了。”
“我看姐姐是羡慕我现在的生活。”锦书说完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叶媚婉进宫本是身不由己,如今皇帝对叶媚婉又不如从前,她这么说便是揭了叶媚婉的伤疤。
“我自是羡慕,可有的人无从选择,便只有过好已有的生活。”
“姐姐,对不起,我这生活原本就是因姐姐得来的,如今却开姐姐的玩笑,真是不应该。”
“锦书这么小瞧我,一句玩笑话也承受不起。”
叶媚婉和锦书聊到了孩子上,两人想要孩子的心情竟是一样的。不过锦书的情况和她不同,锦书成亲不足一年,孩子迟早会有的,而她则要靠着药物调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锦书,说到孩子,我有一事得要你帮忙?”
“姐姐有什么说便是,我一定帮你。”
叶媚婉说了自己的需求,锦书便立即让人请了大夫来,隔着帘子为她把脉。
大夫把脉后道:“夫人身体健康,无需紧张。”
锦书和叶媚婉交换了眼神,锦书对帘子外道:“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可我成亲一年,尚未有孕,心里甚是着急,大夫再替我看看。”
大夫聚精会神的把脉,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重。
“这倒是怪了……”
锦书问道:“大夫,怎么了?”
大夫仔细打量着手下盖了丝帕的手,豁然开朗:“夫人这是在考验在下的医术吗,不知刚才那位是夫人,还是当下这位才是夫人?”
锦书看着叶媚婉收回自己的手:“你别管哪一位是我,你就说说我现在的脉象可有问题?”
“夫人身体健康,却不知为何要用麝香,麝香可做香料亦可入药,但对女人来说却是大忌,长期使用伤了身子,便再难有孕。”
锦书惊讶的看向叶媚婉,难道叶媚婉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如今可能挽救?”
大夫有些为难:“若是停用麝香,开些药方调理,倒也有用,只是这花的时间就有些长了。”
叶媚婉把自己手上的药方递给了锦书。
锦书让香荷把药方递给大夫:“你且先帮我看看这个方子。”
大夫仔细的研究了叶媚婉的方子,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开方子的大夫医术高明,在下并不能全然明白其中的药理,但在下可以肯定,
tang这方子绝对是有益无害的,夫人可以放心。”
锦书将方子还给了叶媚婉,对大夫道:“大夫当保护病人的隐私,大夫可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夫人放心,在下不是多嘴的人。”
香荷送走了大夫。
锦书再也绷不住,抓住叶媚婉的手道:“姐姐,究竟是谁要害你?”
叶媚婉反握住锦书的手,眼角滑下一滴后怕的泪来,若不及早发现,她这辈子一点当母亲的希望都没有了。不能有孕,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残缺,甚至会被人讽刺为石女。
“也是外祖母担心我在宫里的地位,找大夫给我把了脉,这才知道我竟一直都在吸食麝香。幸好未伤到根本,用上半年到一年的药,或许还能有孕。”
“这岂不是说,姐姐要想有孩子,还要等上一年。”锦书才嫁给萧祁一年就想怀个孩子,叶媚婉进宫快到四年,对叶媚婉来说,还要等一年是多么的漫长。
“一年的时间我可以等,但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究竟是谁在害我,不然我服用再多的药物也无济于事。”
“后宫险恶,针对姐姐的人这么多,要从何处查起。”
叶媚婉不忍锦书为自己担心,宽慰道:“这事我已有计较,你不用操心,安心过个年,新年给萧大哥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