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件事能帮到梅之鲟,那么最后就终究算是帮到国家。
他笃定。
因为这个人太可怕,不能为敌,只能为友。
一举双得,没什么不好的。
两人密谈了一会。
梅之鲟笑了,“你不错,将来退休了可以来”
“能让你夸奖,很荣幸,至于去忌离岛...你以为我能每天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习惯就好,我有预感,你会来”
“.....”
说得他那么犯贱似的。
谈话结束。
官丛尨离开。
梅之鲟没一会也离开了。
至于那具尸体...
郊区。
烧掉。
梅之鲟坐在树下,看着自家别墅院子里烧动的偌大火团,闭上眼....
深夜。
她带着骨灰盒回了家,打开门,一室冷清。
但...
酒味。
梅之鲟走过去...
看到外面月亮倒映的湖面水光入了室,出落地窗是开的,冷风随月光吹进来。
茶几上都是酒瓶....
人不见了...
梅之鲟微微垂眼...
一只手从黑暗中出来。
扯住了她的衣角。
有呜咽声。
梅之鲟身体僵住。
低下头,看着抱着双腿蹲在墙角的人...
拖鞋都没穿,就穿着短T,一头短发凌乱...
低着头,揪着她的衣角..
梅之鲟沉默好一会,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一寸一寸让楼帘招绝望。
直到她主动收回手。
那个让她绝望的人....
弯腰下来,抱住她。
温柔的液体从她脖颈流过。
“怎么办,我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心机...都败在了舍不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