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也不管这东西是不是被人给翻了,直接从上面拿上一个,也是没剥皮,直接就吃,初一看在眼里,惊在心里,这太子、、、怎么一到农家就变的像个乡野村夫一样。
梨花白浅笑的脸终于挂不住,只是嘴角弯勾,看向琪琪,却发现她除了对他俩不说话之外,对其余人那是又说又笑。
小东西生气了!小东西是真的生气了!
恨恨的转眸看向身边初一,笑的很是亲切。
初一被主子的笑吓的是真坐不住,还不等起身,主子的音变传过来了:“吃饭,婶子做的饭很好吃。”
看出主子眼里的凌厉,扎头的就吃着饭碗里的白米饭,当筷子夹像里身边最近的酸菜的时候,就被某人的筷子立刻截住,完事还挑眉瞪眼的气他。
梨花白顺着筷子看去,见是琪琪的妹妹,失笑,不愧是姐俩。
初一收回筷子,胡乱的扒拉几口碗里的饭,放下碗就要匆匆的走,这时候,就听见雨琪训斥妹妹:“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说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雨洁傻愣中。
朱燕,樊父,转头望向雨琪,这孩子什么时候学诗了?啥意思?
梨花白转头望向初一的饭碗那剩下的一下口的白饭,不言而喻,这句诗词不是训雨洁的,而是专门说给初一的。
初一脸变的涨红,又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快速的扫着碗里的饭。
雨洁看看初一又吃上了,大约的知道啥意思,摇摇头开口:“不懂,但是我不会剩饭。”
“恩,这才是乖孩子。”雨琪笑笑夸赞妹妹。
朱燕很是疑惑,放下饭碗问:“雨琪,你刚才说的啥意思。”
雨琪浅笑道:“娘,这意思是说,农民盯着炎炎烈日暴晒在太阳下,身上的汗珠子滴在稻苗生在的土地上,谁有能知道饭碗里,这粮食每颗每粒都是农民用辛勤劳动换来的呢?”
“是这么个里儿,前些年,有一回大汗,地里庄家那时减产,我和你三个伯伯就是顶着大太阳在地里收麦子,就是拉下的那些麦粒我们都捡回去,哎!不捡不行啊,要不然全家就得挨饿,我们蹲在地上,那后背的汗珠子哗啦哗啦的掉,苦的很。”樊父想起那时候,就忍不住叹气。
大河抓着红薯的手微抖,心情有些沉重的看着手里的红薯,一口一口的咬着。朱燕笑笑接过他的话道:“我记得那年,不止咱们这大汗,别的地方也是一样,那年可是死了不少人。”
“是啊,有地的村民都死了,没有地那些却活的好好的,这叫什么里儿!”樊父叹气摇头。
“朝廷不是拨了救济粮吗?”大河突然开口。
“救济?救济谁?老百姓?别傻了,当时朝廷里的救济粮一到,贪官把一大部分的粮全收起来,就是每天施粥,那粥浠的,一碗里有个十来颗米粒都不错的了。”
雨琪想起那情景忽的悠悠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她终于知道体会到这话里的真意。
樊父倒是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叹息的点头,想起村里死去的人,有些感伤。
☆、【099】休妻
晚饭后,因为房间是正正好,可是却突然多出了两个人,有心想让梨花白跟大河睡一个房间,可是都遭到了两个人的拒绝。
樊父低眉想了下,把雨琪的房间让出来,让梨花白和他的小厮睡,这下子他装深沉的想了想点头,内心却是乐翻了。
雨琪皱了皱眉,这样安排也好,自己可以跟小洁一起睡,或者去二伯家找大姐,二姐一起睡,反正以前也不是没睡过。
**静悄悄的过去,都相安无事。
次一天一早,娘早早的就起**开始做早饭,平常的时候早饭就是粥,炒个菜再来点咸菜,这就是樊家的早饭,今个儿却是很丰盛,不但有炒菜,还有烙的油饼,而且这粥还是红薯粥,闻着就很香甜。
雨琪起**就闻见院子里飘来的一阵一阵油饼的香味,出了屋门一头就扎进了厨房,站在朱燕的边上,撇了下嘴:“娘还真是偏心,以前都不见你烙油饼,不是说废油,在不然说废面!”
“你这孩子,娘不是看咱家来客人了么,你还在那挑里儿。”朱燕侧身点了她额头一下。
“他都说了,咱们吃啥,他吃啥,他一个都城的公子,啥精粮没吃过,我看他就没吃过咱们乡下的咸菜才是真的。”
朱燕回身看她,怎么这一大早的就跟吃炮仗了呢?火气这么大!
“你这丫头,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呢,你呀!人家也没错,富人家和咱们这村里的人他就是不一样,从小梨公子就被人服侍惯了,你还真往心里去,再说,你昨晚可是给人家闹了个脸红,让人下不来台,这就是你待客之道?”朱燕一边翻着锅里的油饼,一边数到她。
雨琪梗了下脖子,轻哼一小声,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噘了噘嘴嘟囔了句:“他活该,谁叫他让爹下不来台。”
“什么?大点声,说话就跟蚊子声,谁听的见。”
“没说啥,我去洗脸了。”扭头蹭蹭的跑了出去。
雨洁慢悠悠的从房间里出来,眼睛半睁不睁的,一看就是还没睡醒。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