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伸手一指:“去三楼,三楼是卖这些滋补品的。”
雨琪顺着他的手看去,赫然看见的是楼梯,等在回头的时候,药童已经不再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吐出,顺着楼梯上了三楼,三楼比楼下还好一些,没有那么多的人来人往。
人一刚走到柜台,就有人过来招待。
“小姐,需要点什么滋补品?”
“血燕窝有没有?”雨琪笑着回道。
那人看了看她,轻轻的颔首,从柜台里拿出一款,放到她的面前:“这款普通的血燕卖的极好,这是漳州出产的。”
雨琪盯着盒子里面那一小点的血燕看了会,色泽灰暗,而且这颜色是深一块浅一块,不满的摇摇头:“把上等的血燕拿出来,我看看。”
小二犹豫了下,还是遵照她的意思,把那和放在最里面的那盒血燕拿出来,打开盒子一看,她笑了,这才是正宗的血燕。
“这盒血燕怎么卖?”
小二见是真的要便忙道:“这一盒有半斤,一千两。”
雨琪蹙眉想了想,这东西一次吃上半两,那这半斤就要吃上十天,照这样算下来这一个月便是一斤半,也就是三千两的银子,仔细算起来却是贵,但是和娘的身体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我要这种上等的血燕窝十盒。”
小二睁大了眼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边:“这种血燕十盒?”
雨琪微微点头:“有问题?”
“没、、没有,我这就去拿!”小二是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一下子拿十盒的,这可是五斤的血燕窝。
十盒的血燕窝很快的拎出来,雨琪不敢大意,一盒一盒的检查过之后才付的银票。
小二收过一万两的银票,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才笑着放他们离开。
又赶了三天的马车,在第四天的清晨,一俩马车出现在乌家村停在樊俊江家的门口,雨琪晃晃悠悠的下了车,双脚着地,终于找到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了,不在是感觉像是在是半空中晃荡的感觉。
刚进院,樊父就迎了出来,见到雨琪的刹那间满眼含泪,看她平平安安的回来忍不住的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朱燕从窗户透了出去,见院门口是雨琪,放下手中的东西隔着窗户就召唤:“雨琪,雨琪!”
樊父回头瞅了一眼,笑着回头道:“你娘这几天没见到你,天天的念叨,一个劲儿的问你干什么去了。”
“你们怎么说的!”雨琪一边往屋子里一边问道身边的爹。
樊父摇摇头:“实话实说。”
她看看老实的爹,无奈的叹息,揭开,棉门帘,笑着进屋:“娘,我回来了。”
樊父傻笑了会,站在屋门外听着屋里一个撒娇讨饶的声音,一个又无奈又不忍很声斥责的声音,过了片刻,屋子里的声音渐渐的淡了,他笑着转身去了厨房。
转眼年关将至,眼瞅着在有个十来天就过年,可家里的事情一点也都没有办,娘怀着孕,现在是重点的保护对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连做饭这种事情也都是樊俊江和雨琪两人轮流做。
十几天转眼就过,过年是一年一度最热闹的时候,村民们手里有点余银子也买起了鞭炮,大年三十晚上就听见村里的鞭炮声不断,噼里啪啦的。
大年初一一早,大家都穿戴整齐开始串门拜年。
樊俊江开开大门没一会的功夫,这家里就开始不断的有人走动,不管是不是平时熟悉的,还是几乎没有走动过的,能上门混个脸熟机会那都是不会放过。
转眼十五就到,镇上新换了镇长,有些商家故意讨好镇长,就集体的组织了一次灯盏,各种花灯样样俱全,当晚还有一些灯谜活动,猜中全部灯谜奖励五十两银子,才对一半则是二十五两银子。
当天的灯会半的很好也很精美,一条街灯火通明,雨琪拽着大姐拉着小妹,身后还跟着三哥哥做保膘,从头猜到尾,手上的花灯不计其数,即便是这样她依旧乐不思蜀。
咚!咚!咚!
一个敲着锣鼓的人边走边喊:“猜灯会开始了!擂台就在东大街,大姑娘小媳妇,青年才子都别错过,奖金多多,镇长亲自坐镇!”
“大姐,我们也去瞧瞧吧,听着还不懒,还有银子赚。”
静娜低头瞧着她双眼闪着精光,失笑:“怎么一说到银子你那双眼就放着贼光,你还真是贪财。”
雨琪撅了下嘴:“姐,你没听说吗?银子是万能的,没银子是万万不能!一个铜板能难道英雄汉,所以说,还是多赚银子的好。”
静娜说不过她,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去猜灯谜。
大年的气氛悄悄的流逝,春天的风吹走的冬天的寒冷,三月份转瞬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