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趴在床上,见他们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的,打着哈欠深深懒腰,低吼声。
青一闻声望去,见是公主的爱宠,一天下来想必它是饿了,叹息的摇头:“你主子都没了,你还有心要吃的!哎,畜生就是畜生。”都不知道犯愁,真是好。
大白闻言不悦,向他呲牙,哼哼又从嗓子里低吼了起来,眼散着幽幽蓝光,锋利无比的脚趾慢慢撒开,畜生?它是兽,是兽懂不懂,要不是主子不让说话,它早就开口骂人了,吓吓这帮无知的人类。
冰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白漏出这种兽性,想来也对,这像虎不是虎的动物,估计也是通人性的。
大白叼着床上的那封信,跳下了床,跑到冰容的面前,青一眼尖要去接,大白毫不客气的伸出锋利的爪子挥像他。
青一低头瞧瞧已经破口的袖子,要不是他刚才及时的躲避,坏的可就不是袖子,而是这半条手臂已经废了,有些后怕,这大白说翻脸就翻脸,亏得他平时还喂它吃的。
冰容接过大白嘴上的那封信,上面是公主的亲笔信,简单写到,她很好,后吃有喝有穿,让他们勿念,也别白费力气的到处找,好好的待在客栈变好。
冰容看完之后,其他人轮流抢着看,冰丝狐疑:“这如玉公子到底几
:“这如玉公子到底几个意思?好吃好喝招待,这、、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恩,不错,是不是如玉知道公主的身份,然后怕朝廷出兵,所以才迫使公主写的这份信?”青四狐疑。
青一反倒是摇头:“你什么时候听见过如玉胆小怕事?他行事张狂,在掳走公主之前相比已经查清公主的底细!”
“那、、那这信是、、。”青五手里捏着信,皱紧了眉头。
“这信是公主自愿写的,一是怕咱们着急,二是让咱们等待,以公主的聪慧,她肯定能逃出来。”
大家都看了看冰容,一时间都小声的议论,青一蹙眉:“都别瞎想了,既然知道公主还活着,咱们更要安静下来,想想对策,要是公主真的逃出来,回到这里,你们想想是不是如玉也能想到?所以,咱们还是做好准备。”
“不错。”冰容也很是赞赏这种做法。
如玉兴高采烈的回来,一脚刚踏进石洞,变眉头紧锁,越往东里走,脸色越黑,身后的无情更是冷着一张脸,踹了踹地上的人,居然没有反应!
走到自己寝室门口,见到地上斜歪了两人,心凉了半截,推开寝室门,走进一瞧,床上哪有那个女的身影,冷冷的笑了几声,咬牙切齿道:“好,居然敢逃,是不是爷对你太有爱了!”
捏紧了拳头,转眸看看那件斗篷,忽的笑了,转身离开,无情紧随其后,跟在主子身边。
出了树林,如玉用上最快的速度去追,无情瞬间被落下很远。
他就像是一只猎豹,锁定前面的目标,死死咬住不放。
雨琪抱着小叮当好不容易出了村子到了大街上,可是四周都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这里不像是漳州府,那会是哪呢?
抱着小叮当就像是做贼一般,在大街墙根上急速的穿梭,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城门,又穿过一条街巷,前面大街上倒是车水马龙,整个大街上明晃晃的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很是好看,不用细想,这一条街准是花街。
抱着它,带上斗篷上的帽子,走到花楼的背后,一跃直接上了二楼,推开紧闭的窗户,走在花楼的走廊里,到处都能看见不雅的景象,耳边甚至更能听见那些靡靡之音。
往前看看就是三楼的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有一间屋子,而屋子里并没有听见什么不雅的声音,背对着门,面前走廊看看没什么人,转身快速的推门而进,进屋呆愣当场。
呆住的不止是雨琪一人,同时还有那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小叮当睁大了狐狸眼看着地上趴着的男子,一动不动的。
“娘亲,她杀人了!”用意念抬眸对着娘亲道。
雨琪看看地上那已经动都不带动的人,点点头,同意小叮当的话。
女子回神,拿起匕首缓缓起身,盯着乍然出现在屋子里的人,不,应该确切说是个女子。
“你、、是谁?”
雨琪抬眸瞧她,杀人了,还能如此镇定,不错,这心里素质够强大的,转眼瞧瞧指向自己胸口的匕首,失笑:“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我是来问问这个地方叫什么?”
女子一愣,拧起了秀美,见她似乎不想管这件事,才慢慢的道:“这里是青楼。”
“!本、、小姐的意思说,这里是不是漳州府?”
“漳州府?不是,这是漳州府下面的一个镇子,要是做马车大半个时辰就到!”女子不敢大意,伸着酸楚的胳膊还在用匕首指着她。
雨琪瞧瞧这匕首,微微一挥,那柄匕首直接向她身后的柱子飞去,啪的沉闷一声,匕首插进了柱子里,尾部还在晃荡。
雨琪微微勾唇:“谢了!”抱着小叮当转身出了屋子。
女子惊讶的看看手,在看看身后的那柄匕首,双眼冒着金星,碰见高人了!顾不得许多,拿起装好的财物,开开门,左右瞧瞧,没人,拎着包袱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
气喘吁吁的追赶上前面的人:“等、、等等!”
雨琪回眸,见是她,蹙眉:“跟着我做什么?”
“嘿嘿嘿,你不是要去漳州府吗?正好我也要去,咱们两个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