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林看看洁妹妹,撇了几下嘴:“那叫重色轻友。”
“你这熊孩子,吃你的!”悦岚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
瑞林瞪了瞪二哥,委屈的撇了几下嘴,小声的嘟囔:“本来就是。”
泉河起身伸手就要:“妹夫,你那么大的人了不差这一口吃的,还是给我吧,我现在正在长身体。”
如玉看着他们为了争一口吃的心里更是诧异,抿唇浅笑:“虽然你现在小,但是怎么着以后我也得叫你一声哥哥不是!”这可是娘子特意为他做的,岂会送人?
泉河气的干瞪眼!咬牙的坐了下来。
他拿起勺子吹了吹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品尝,吃完忍不住的点头,美味,回头瞅瞅还在害羞的她:“娘子,好吃。”
“哼!”
雨琪抬头看看七哥,鼓着嘴:“哼唧什么,后面还有一大盆子呢,够你们吃的,切,一个个、、、喂,喂喂。”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了出去,雨琪翻翻白眼,真是够了。
中午美美的吃了一顿她亲手做的饭,他心情极好的守在雨琪的身边,那都不肯去,要不是无情小声的提醒,他还得黏糊着她。
“岳父,迎亲吉日大师已经算过了,离着最近的有两个,一个是三天后的四月十五
的四月十五,另一个便是四月二十六,这四月十五有些急我变选了二十六这一日,婚礼上的事情在下不懂还有劳岳父大人。”
“这么急!不行,不行,最起码要等雨琪及第之后方可成亲!”俊江摆手。
雨琪坐在椅子上,要是爹能让他及第之后娶她,她还乐不得呢!她可不会这时候傻傻的上前。
如玉瞧她一眼的得意之色,薄唇勾起,语出惊人淡淡道:“岳父,要是在晚了,恐怕娘子的肚子该显怀了!”
“什么?”朱燕觉察自己的叫声有些大,紧忙的捂嘴,见雨洁好奇的盯着她,挥手:“雨洁,领着雨晋和雨鹏出去玩。”
雨洁见娘非常的严肃,不敢多言,领着两个弟弟出了屋子,雨琪楞了半晌回神,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时候、、那啥啦,我还是清白的女儿身好不好!”
樊父老脸憋的通红,朱燕起身上前拽过雨琪的胳膊,伸手撸袖子,见白白的胳膊上没有一点的痕迹,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守宫砂,脸上顿时苍白,气愤的伸手扇她。
大掌在半空中被人给截住:“岳母,这是我的娘子,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她,你们还是挑个日子让我们成亲!”
雨琪看见胳膊上的那一抹守宫砂不见的时候,顿时呆愣,嘴里喃喃的道:“不可能。”
朱燕咬牙回身坐在椅子上,胸脯一鼓一鼓的:“你都把日子挑好了,还有什么可挑的,就二十六了。”
如玉点点头:“恩,那就有劳岳母大人。”伸手拽着还在发愣的雨琪,出了屋子。
樊父重重的拍了下扶手:“造孽了,真是造孽了!”
“哎!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只不过是、、成亲早了点!”朱燕也难以启齿,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总不能让孩子明年抱着小的在嫁人吧,再说就凭着中午大丫给他做了那顿饭就能看出来他肯定不是强迫大丫的,哎!
回到公主府,雨琪恨恨的看着他:“说,这守宫砂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
“记得!我记得我根本就没有跟你上床,可是为毛这守宫砂会没了?你给我说清楚!”
如玉见气急败坏的她,摇头:“难道你就不记得你第一次出现山洞的时候你并没有穿、、肚兜?”
雨琪放下指着他的手,慢慢的回想那天的情景,似乎,好像是没穿,但自己的身子并没有任何不适啊!侧身回头瞅了瞅他:“没穿又怎么样!但是我的身子我清楚,我肯定还是、、还是黄花大姑娘!”
“呵呵,你不信无所谓,你可以找个大夫来给你把脉,看是不是怀孕,还有,你这两个月的葵水来了么?”
雨琪忽的脸上便了色,是啊,这两个多月身上一直干干净净的,原以为是心理压力过大导致不准,可是没想到居然、、居然,扭头瞪他:“你、、你什么时候、、时候欺负我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都说、、那啥之后会很疼么,她怎么没感觉,不合理!不合乎常理!
“把你掳走的那天晚上,虽然只是有一次简单的欢爱,可它就是有了!偏偏就是那么的准。”耸耸肩,他也感到很是惊讶!
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什么叫做天崩地裂,此刻她一一的全部感受到了。
“冰容,你亲自去把樊大夫给我找来。”
“是,公主。”慌张转身紧忙的出了公主府。
雨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悲悲戚戚的,这一次就这么没了?这前生没有结过婚,和男票也只是拉拉小手,初吻都没来得及献出去就挂掉了,今生可倒好,这初吻初夜全他么的在不知情下没的,这还叫她怎么混!
如玉看他神情很是憋屈,闷笑出声,小半晌,冰容拽着一个老头快速的回来:“公主请来了!”
樊大夫喘着粗气,颤抖的伸手指她:“你、、你也太、、太没有礼貌了,找、、我找我看病也容我、、我喘口气、、不是!”
雨琪扶额,招招手:“樊大夫,本宫最近身体不适,你来瞧瞧!”
樊大夫听是公主不适,急忙的手背后的箱子里拿出诊脉包,放在公主的身边的桌子上,准备好,身后就要搭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