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璃震惊:“男男女女一起跳舞?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夏锦华竟然要和男男女女一起跳舞,简直不能忍!
“但是舞会还没开始,鬼面将军就带兵进去搅合了舞会,说是有刺客潜入,强制驱散了所有人!”钢铁侠如实汇报。
阎璃也放心了:“做得好!以后郡主若是和番邦小姐来往便可,但是千万不能让她去参加那些番邦人士奇奇怪怪的什么‘舞会’!”
“是。”
一连几日,夏锦华都不曾出现在钱家酒楼之中,某人急得抓耳挠腮的,发了‘飞信’也不会,人也见不到,只是偶尔还能看见钢铁侠来酒楼之中送东西给鬼面将军。
阎璃也是几日不曾见夏锦华,心中失落落的,侯府之中也传了消息来了。
因为上一次夏锦华兴致勃勃地去参加舞会,被鬼面将军带人给搅合了,她心里头正恼火,怪着那鬼面将军,害她错失了一次高大上的欧洲贵族交际礼仪舞会,她伐开心,一伐开心,就待在侯府不想出来。
简而言之,两人吵架了。
夏锦华在外国使节圈里面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认识了几个外国公主,通过外国公主又认识了几个外国王子,特别是那拥有蓝色眼珠肤白貌美,身材健硕高大的威廉王子,似乎对夏锦华很是感兴趣,两人走得很近,那威廉王子还送了几身洋装给夏锦华,让夏锦华穿了去参加舞会。
这一切都入了某人的眼了,简直气煞人也!
特别是那一次舞会,某人像只暴怒的狮子,舞会才开始就冲了进去,驱散了所有人。
这一举动气煞了夏锦华,几日都不曾来见。
她在侯府之中,专心地折腾渣爹。
最近侯府喜事连连,老爷的俸禄下来了,姨娘有喜了,而且还不止一个,早上才得知新宠的梅姨娘有喜了,晚上便传来消息,苟姨娘也有喜了!
两位姨娘同时有喜,可是喜坏了安定侯,从梅姨娘那处出来,又去苟姨娘那处,就连分家出去的老夫人也闻讯赶来,探望两位姨娘。
“小姐,如今两位姨娘相继有孕,看来侯爷可要高兴许久了,今日看见他眉开眼笑的,气色也好了不少呢!”冬奴来报道。
夏锦华一边用钩针挑着毛线鞋子,一边道:“是啊,那两位姨娘,说不定哪一个就能给侯爷生个儿子呢,侯爷自然是高兴了。”
“方才梅姨娘来送东西,说是要多谢小姐呢!”
那梅姨娘能怀上,也多亏了夏锦华。
“她倒是能人,只是那孩子来了,保得住保不住就难说了。”夏锦华叹口气。
“是啊,听说苏姨娘怀孕的时候,给侯爷提出了要去娘家养孩子,生了孩子才回来的,才算是将孩子给保住了,如今,梅姨娘也想效仿,可是她是家生子,哪里来的娘家。”
“苏姨娘家中家好歹也是个小地主,有些地,苟姨娘是二夫人的人,二夫人不会动她,但是梅姨娘既不投效二夫人,也没有娘家,可如何是好啊!”
所以那梅姨娘才会跑夏锦华这里,她知晓,现在只有夏锦华这郡主或许能保她了。
只要自己能有个儿子,一定能够飞黄腾达,或许,有一天,还能坐上和黄氏一样的地位,夏锦华没表态,她才没兴趣参与侯府的内宅争斗。
连续两位姨娘有喜,黄氏那边肯定是着急了,可是她那肚子就是不争气,怀不上孩子,大夫看了几遍也不曾看出个所以然来。
前几日,黄氏便提出了要将苏姨娘的儿子送到她那里去养,自古以来,姨娘生出的儿子都是要送到主母名下抚养的,只认主母不认亲娘,看见亲娘也只喊一声姨母,不然就是越礼。
那儿子可是苏姨娘的命,怎能让黄氏那般带去了,苏姨娘也不曾反抗,只是那孩子被黄氏抱过去之后,便一直不停地哭,而且全身红肿,可是将安定侯给急坏了,大夫一查才知晓,夏尤隆是对黄氏身上的脂粉过敏了。
黄氏急了,连忙换了脂粉,但夏尤隆浑身都起了红疙瘩,几日的时间才好了,安定侯可是心疼坏了,二话不说,便让苏姨娘将夏尤隆给接回去了。
可是夏锦华这边得到的消息,却是苏姨娘买通了黄氏身边的某个丫鬟,在黄氏的脂粉衣饰里面下了某种东西,并且还买通了大夫……
如此一来,可是让安定侯心疼了,潜意识里不肯在让夏尤隆到黄氏身边,从此黄氏也是不敢再提将夏尤隆要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府中要谨言谨行,没事别出门,那二夫人现在肯定是要想法子让那两位姨娘流产呢,或许还会想办法祸水东引,落在我们身上,咱们得小心些。”夏锦华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咬断了毛线,打了个结,手中的毛线鞋子总算是做好了,她将自己的小脚套进去,大了好多号。
她拖着那大几号的毛线鞋子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觉得甚是满意,脱下来,对外面喊道:“葫芦娃,我的毛线鞋垫织好了吗?”
马上进来一个葫芦娃,身边还跟着四个面色阴沉的女子,便是新来的大内侍卫,这些武艺高强的大内侍卫,却被夏锦华这般糟蹋着,每天干的事情跟丫鬟差不多,最近更是被夏锦华使唤着织毛衣。
葫芦娃冷冰冰地递了几双毛线鞋垫来,夏锦华看了看,放在那毛线鞋子里面试了试,穿上感觉还不错。
便一并给了葫芦娃:“明儿个送到钱家酒楼去,让钱老爷交给将军。”
等葫芦娃出去,冬奴便不忍笑了:“小姐,你别扭也闹够了,就原谅了将军吧,或许还真是还有刺客进去呢,万一威廉王子被刺杀了,他的责任可是大了,我听钢铁侠说,最近皇上让他和世子爷一起管京城治安呢,他又不是故意的。”
就算是吵架了,夏锦华还是不忘天天织点毛衣围巾什么的送过去。
“哼,那混蛋,休想我原谅他!”夏锦华狠狠地道着,一会儿便看见三狗子坐着‘飞鸡’回来了,一进门就给夏锦华带了一大口袋的东西来,都是些女人玩的首饰,看来那人也学乖了,不写什么道歉信情书了,改送东西了。
她拿去了一个磨得平整的小铜镜来,照照那镜中的自己,道:“算他还有些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