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连娃满月的尿布,到十岁的裤衩,甚至是二十岁泡妞的资本,都准备得妥妥帖帖,堆了了一大堆了,现在却告诉他,他没娃,当不了爹。
小公举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说他的心伤透了,一颗滚烫的心冰凉,破裂,成了一对渣子,心灵受了极大的床上,跟司空绝闹着要精神补偿。
“那他想要多少钱?”夏锦花小心翼翼地问道,自己做下的孽,得自己去偿还,恐怕这一次成叹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司空绝吃了个萝卜,才道:“他想要那研究中心一半的股份。”
“那可不行!”夏锦华几乎是拍案而起,“那可是我的命,打死也不给他!”
一半的股份,那狗日的岂不是想要吞了她的命根子?
司空绝也知道夏锦华肯定不会同意,轻飘飘一语,“我揍了他一拳,他就老实了,什么都不敢跟我谈了。”
夏锦华:“……”
还是司空绝有办法。
夏锦华又道:“你就这么打他一拳,也太不厚道了,毕竟那是你哥,以后咱们两家人还得来往,明日我有空了找他说道说道去。”
两人谈论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糙汉几口扒完饭,往夏锦华面前一站,双手叉腰,自信满满地道:“妈妈,明年我能长得比爹高吗?”
夏锦华撇撇司空绝的人高马大,再看看那糙汉的短小精悍,道:“你明年或许能和红太狼一样高了。”
糙汉跑着去和那正坐在一边休息的红太狼比了比身高,那红太狼坐起身来,足足半人高,与那垫脚的糙汉还高了一些,顿时,糙汉挫败了。
另一只糙汉正坐着吃饭,小胖手稳稳当当地握着筷子,吃着司空绝夹过去的菜,吃得认真极了,几乎整个脸蛋都埋进了饭碗里,吃罢了饭他将筷子一放,又吃了点鸡蛋羹,没滋没味地舔舔嘴巴,顺便把嘴边上的一颗饭粒舔了下去。
司空绝看那糙汉那可爱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糙汉用手托着脸蛋,甩着小脚看着司空绝,看得十分认真。
司空绝被他给看得笑了,问道:“小左,你看爹做什么?”
夏小左忽然也能严肃地问道:“爹,你每天上班都是在干些什么?”
司空绝道:“爹干的事情多了去了,得看城外军营里面的动静,得看乡下百姓们吃不吃得饱,得看学校里面的学生乖不乖。”
夏小左点点头,恍然大悟,忽然又问道:“那爹你什么时候去挖煤呢?”
“挖煤?挖什么煤?”司空绝不解了。
“昨天底迪跟我说爹爹天天去挖煤,所以才长这么黑!”
“……”
夏锦华不由喷饭,看那司空绝,脸黑得不能在黑了,本来日日东奔西走的,皮肤就黑,被糙汉一问,就更黑了,总觉自己是被这熊孩子给鄙视了。
他冷冷道:“爹不挖煤!”
“不挖煤?”夏小左思考了一番,最后笃定道:“肯定是因为爹你小时候也摔进了煤堆里,你妈妈没把你洗干净!”
司空绝无语,夏锦华却只想笑,笑得快要岔气了。
司空绝面更黑,默默无语,糙夏小左似乎是发现爹不高兴了,又问道:“爹,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像你一样帅?”
这话问得好!
方才还面黑的司空绝瞬间眉开眼笑,道:“你多读书,多习武,很快就能跟爹一样高,一样帅了。”
夏小左这才放心了。
但是没想到,几日之后,夏锦华看见夏小左一个人在屋里做面膜,顿时大惊:“你哪儿弄来这些东西!”
夏小左正做着面膜,不能笑,说话也挺别扭,似乎怕自己的面膜裂了,道:“前几天我去大伯父那里玩,大伯父说了,如果想长得跟他一样高一样帅,就得多做面膜多逛街,多吃水果多睡觉!他就送了我一个盒膜!”
还问道:“妈妈,我得敷几个面膜才能像爹一样帅啊?”
尼玛!
夏锦华心中骂娘,再一次将那成叹月给恨上了!
不过那是后话,此时,夏锦华看着那一双糙汉正欢乐地玩耍,她眼中闪烁着作为一个母亲最神圣的光辉,道:“绝哥,你看咱们的宝宝长得多块啊!”
司空绝抬头看了一眼,道:“的确长得快。”
吃这么多,肯定长得快了!
夫妻俩吃了饭,夏锦华去收碗,司空绝精神头十分足,还想去学校看看今日那些伤员的安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