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男换女装_哭泣黑城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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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男换女装(1 / 2)

吉林沙漠的边缘的黑水城,是古丝绸之路的西夏名城“威福军司治所”,在英勇无敌的成吉思汗手中,变成了“亦集乃路总管府”。1372年改变了历史,蒙古帝国这座固若金汤的城堡,从此由鲜活走向死亡。

明朝朱元璋派冯胜将军带兵包围了黑水城,元军勇猛,但后无援军,内无饮水,哈拉巴特尔黑将军将一双儿女、妻妾以及八十车财宝全部推入深井中,率众突围,最后战死在“怪树林”。

战争大部分都是有目的,明朝攻城胜利,即放弃城池,放弃这么美丽富饶的地方,放弃成吉思汗绞尽脑汁才夺得的交通要塞?为什么?这是场没有目的的战争,也没有谁胜谁负的论点,这场战争也成为历史疑惑。

这场没有好人、坏人的区别,亦没有目的的战争,留下的只是不死的精神,一个勇士、英雄的精神!

许多的西夏文献资料及西夏皇冠还有无数的财宝,使黑城成为外国人窥视和偷窃的目标,这里是第二个楼兰王国。

蒙古帝国英勇宽厚的将军巴特尔,明朝初年美丽聪明的民间公主朱英,他们将演绎怎样的爱情故事?

哭泣的黑城

第一卷

人类,以安居乐业为追求。纯朴的民风,孕育着许多善良的男女,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生活在什么地方,都尽量想用一种完美的状态,完成自己人生的目标!而在这大千世界,在完成目标的每一个动作和进程中,就会演绎着许多激动人心或者朴实无华的故事,亘古不变的话题就是爱情,但还有许多的情感!

第一章、男换女装

风沙狂舞,黄尘迷漫,一望无垠的戈壁滩,在秋日的风里,显得是那么苍劲。广阔的天地、浩瀚的沙漠、空灵的旷野!

一位身着紫色上装,黑色裤子、套着黑色长统皮靴的女子,来到一处高坡上,勒住马绳。白马站在风中,紫衣女孩则张开双臂,象要迎接肆意狂舞的风,又象要扑入沙漠的怀抱。她脸上的表情,都表现着她的惊奇,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浩如烟海的景观!

朱英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子,刚刚从祁连山上下来。在那座空气清新的山林中,借着绿树的气息,借着冰雪的详瑞,她呆了六年,不仅学得了一些功夫,还学了不少字看了不少书,主要是学到了治病救人的医术。

沙漠这种荒凄景象,在朱英的眼中,是一幅新奇壮观的美景,她张开眼,大声的笑,脸上的笑容,就象十月中旬绚丽的胡杨。

朱英的家在一个叫黄土坝的地方,就是一个叫平阳的小镇下面的一个村子。她生下来,体质就很虚弱,长到两岁以后,一年中有好几个月要靠草药维持生命,天气一转凉,她的毛病就出来了,就要吃药,吃到第二年天气转暖。

十二岁的那一年,家中因为她每年吃药,两个幼小的弟弟和一个敖敖待哺的妹妹,四张小嘴全靠父亲一家生意不怎么好的小店维持,很是艰难,一家人的生活陷入了困境。母亲也因为长期照顾她,瘦晚上睡不好,落下了一些病。而且,她一天比一天瘦弱,这年的秋天,她完全不能下床了,卧了半个月,以至后来,只有出气没有几丝进气了。

这天晚上,已经转凉的天气,象要下大霜,刚入夜就冷得人受不了。她的父母围在她身边,看着阉阉一息的小女孩子,缩成一个小团在被子中抖动,父母伤心地看着这个跟病魔博斗十年,最终还是熬不过去的小生命,商量着是看着她就这么痛苦地离开人世,还是找方法让她早点结束痛苦的折磨。

他的父亲是个小绸缎商人,母亲在家,主要就是照顾三个孩子,特别是她这个药罐子。她十二岁的一个孩子,身高倒是跟同龄人差不多,就是体重简直跟一个五岁的孩子差不多,母亲担心她是养不活,经常在家长吁短叹。这次,她的病情这么严重了,不仅草药吃不进去了,连汤汁也咽不下去,母亲才对父亲说:“让她早点把这气咽了吧,看着我心象刀在割。”

“她是条人命,怎么让她死?”父亲一直是个小商人,正因为他是个软心肠的人,在生意场上也是仁义柔软,也就发不了大财。

“不然怎么办,药都吃不进去了。”母亲也是疼爱她的,只是这么多年,她累伤心了,三十来岁,脸上都长了邹纹。再说,这个家,日子也是捉襟见肘,两个男孩子到了要进私塾的年纪了。

“还是不能白白让她等死,我还是想借点钱去大地方找医生看看。”父亲说。他们作为父母,对这个小生命已经尽到了责任,他们没有少跑外面的大世界,没有少找外面的名医生,眼泪也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平时,父亲根本没有时间回家来,这是晚上,父亲是被邻居从镇上找回来的,朱英的病已经很重了。父亲留了一个伙计在店铺守店,自己才回了家。夫妻两个人看着女儿,着急却无奈。平时,他难得回家一趟,对于孩子、家,都是老婆一个人照顾。看着孩子,他心痛,看着老婆,他心疼。

“笃笃笃,”一个声音在外面问:“有人吗?”

母亲打开门,见到门外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她有点不敢让他进来,父亲说:“进屋来吧,外面冷。”

道士打扮的人边进来边说:“我刚来贵地,还没有吃饭,想借碗水喝,如果有吃的东西更加好,我愿意付钱。”

母亲有点为难,他们家平时吃的都是些粗粮,虽说道士不一定嫌弃,但是现在家中粗粮也不多了。

“你快去给人弄点吃的吧?”父亲对老婆说,他是个长期跟人打交道的人,知道人都有为难的时候。

“那谢谢了。”道士说着,在男主人的指点下,坐在一把凳子上。

道士在等待食物的时候跟父亲说着闲话,父亲虽说是个平民,有时候也会出点远门,知道出门靠朋友,对这位道士很礼貌、客气。

道士说他姓冯,在一片雪山上采药材练武功,也带了一些徒弟。两个男人谈得也比较欢快,很快饭菜就端上来了。冯道人在吃饭的时候,听到里间房里传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看到女主人连忙往里跑,于是问:“这里有人不羔?”

“是小女,生下来就是个药罐子。”父亲回答。

母亲一进去就大声的叫唤:“不好了,英儿没有气了。”

冯修平道士抢先一步跨进里屋,在朱英的身上摸了一把,然后将手停在她的人中处。

朱英在冯道士的手指动作下,开始缓过了一口气。

“这孩子,内疾严重,一般的传统方法救不了她的命。”

“我也知道。”父亲说。

“我想找个她不痛苦的方式让她离开。”母亲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你们要是相信我,就让我带她去雪山,我想办法救救她,如果能够救活是她的福气,如果万一,她短了命,你们也不要埋怨我?你们相不相信我?”

对于一个萍水相逢的道士,虽说不知道他的底细,但孩子这种情况,反正也是死路一条,还不知道熬不熬得过今夜,不如就相信他!

父亲和母亲商量过后,就留道士在家休息。道士拿了些药末给母亲,要她先喂女儿服下,然后再煎一些草药。母亲一个晚上没有睡,一直在女儿身边照顾她,这孩子,吃了药,出气居然均匀了些,也不那么痛苦地呻吟了。

这冯修平道士,果然医术不凡,不管女儿今后如何,现在唯一的是救她的命!父亲和母亲,在喂女儿喝了药,再喝了一点鸡蛋汤后,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冯修平道士和朱英。

他们呆的地方,许多不知情的人说是昆仑山,其实是祁连山脉。他们呆的山头叫“南山”。南山的北面,向上走,是冰雪覆盖的高山;往下向东南走,是荒草杂枝。但是他们呆的这一片,后靠着广阔的森林;往下向南,是肥美的草园,生活着老百姓和他们的牛羊马驼。

朱英在山上一直都是穿着男装,她住的是一个小单间,跟师傅的老母亲紧挨一起,还有师傅,他们一起住在后院,这里也是调药配药的地方,没有其他人住在这里,其他人都住在前院,伙房也在前院。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她是个女孩子。

朱英也没有觉得自己跟师兄师弟们有什么不同,不管是练刀还是练剑,不管是爬山还是上树,她都跟他们一样,只是她的声音比师兄弟们稍细一些。当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跟男孩子是不同的。

她才开始感觉到跟男孩子不同是在十四岁的时候,她上山两年了。那个时候,师傅的母亲上山快一年了,师傅说是老母在家没有人照顾。朱英宁可认为奶奶其实是上山来照顾她的,她一直叫师傅的母亲是“奶奶”。奶奶来了后,总是对她讲许多女孩子应该注意的事。

有一天,她练短刀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痛,师傅叫她去床上躺一会儿。她一边走,一边捂着肚子,而且感觉双腿之间有什么热的东西在往下流。

“你怎么不练功了?”奶奶问。

“我肚子痛。”她的脸有些发白。

“来,我看看。”奶奶说。

奶奶摸了摸她的肚子,问她怎么痛,又要她把裤子往下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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