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从饶雪腋下伸过去,刚好环在了她突兀的胸前!我的膨胀到热血喷涌的那个部件,也实实在在地顶在了她的pp上!
双手心里是一种弹性十足、丰满盈握的肉感,胯下则是一种喷薄欲出,旭日东升,瀑布飞坠的快感!我吓了一跳,吃惊很是不小。意识告诉我,自己的双手抱的和胯下那玩意儿顶的可不是地方,应该尽快转移;但本能却顽强地控制着我的双手,使它们不但紧紧地抱着那两团丰硕的肉感,而且还刻意地按压了一下,仿佛要寻找一种心理真实,当然,胯下那玩意儿可没敢再朝前顶,我以为意识只对它起了作用。
饶雪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缓缓地直起身,将pp移离了我的顶撞,赶苍蝇般赶开了我的双手,嘴里嗔骂道:“吴志祥,你要死啊?”
我的卑鄙被她一语喝破,羞愧得差点没一头在石笋上撞死,尴尬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实说,我这人本没什么好,学习和人品都相当糟糕,但在世风日下的当今社会,我都大三了还保持着该死的童子身,在师兄弟中,在师姐妹中,多少还有些清誉,这下可好,穿帮了!和每一个男人一样,我也不折不扣的不是个东西!
“怎么哪?”饶雪身子靠了过来,照先前的样子,抱紧了我的粗腰,却抬头望着我问。
“没,没,没怎么!”我支吾着,晕,怎么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哇,你看,前面有亮光耶!”饶雪突然惊呼了起来。
是的,前面确实有亮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当初朝这个方向摸索过来,就是冲了它,没它我还不提议往这边来呢。但饶雪此时叫出声来,却多少免却了我的尴尬。
我将手电指向了亮光,那点微弱的光便很快就被电筒光淹没了。
“我们快走吧,那里一定是出口!”饶雪满怀期待地道。
“嗯。”我懒懒地应着。我对走出地穴并不热心,相反,我倒希望永远也走不出去,那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永远逍遥地揽她入怀,我甚至可能在适当的时候,与她有更进一步的实质性的接触……
我用手电照着脚下的小河,抬脚朝前走去,耳边于是响起了一串哗哗的水声。
“你干吗啊?走也不说一声!”饶雪双手抱着我的腰,我一前行,差点没将她带得一个趔趄,她有些着恼,嗔声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赔着不是,“这下注意了!”
“志祥,扶着我好不好?人家怕滑嘛!”饶雪很有点小女人味地道,这倒是不多见的。冷美人之所以叫冷美人,高傲的神气里满是高贵,对像我这样的龌龊男人一般是不屑一顾的,连正眼都不肯给,我哪里能体验到来自她身上的这种小女人味呢?尽管她成了我哥们的女人,但她依然不肯正眼瞧我一瞧,特别不给面子。现在好了,她总算肯给面子了,呵呵!
因为这个“面子”,我很有点受宠若惊的幸福感觉,连忙一手扶住了她的香肩,把她再次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说实在话,这事可遇而不可求,我岂有不肯之理!
在每个男人的心理角落,不都渴望着能来那么一场风花雪月吗?艳遇,就是这场风月的发端啊!
可这场艳遇于我能有什么呢?一场风花雪月?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冷美人要是肯屈就在我的胯下,我估计老母猪都会上树!何况柳非非对我不错,我似乎也不该打他的女人的主意。非但如此,一想到那家伙对付敌人手段的残忍,就算能和饶雪来点什么,我也貌似没那胆量。
但我又实实在在地渴望能和饶雪来点什么!
在我阴暗的心里,一种原始的野性奔腾汹涌;在我两腿紧夹之间,某个部件也蠢然欲动。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不知是谁说的,说得真他奶奶的实在!
理智告诉我,这个女人不可能屈尊让我完成由处男到熟男的转变,而且她的男人也绝对不容许我侵犯她,但冲动却告诉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过了这一村,可就没这一店了。
我扶着饶雪肩膀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我的呼吸也在不规则地变换节奏,这一切都没能逃过饶雪敏感的神经:“志祥,你害怕了吗?”
“不,我,我害怕什么?”我支吾着,我确实有些害怕,但害怕的内容,也许和饶雪想的并不一致。
“你说我们能走出去吗?”饶雪问。
“能,当然能!”我显得很有信心。
“可是,要是万一——”
“没有万一!”我坚定地道,在美女面前,空口说说壮胆的话,既可以鼓舞自己,也可以勉励美女。
“那要真‘万一’了呢?”饶雪怯怯地,固执地问。
“那我可就风流死了!呵呵!”我笑了,乖乖,要真万一走不出去,我可就不客气了,要死也死个风流!我的背包里,背了八个人五天的干粮,节约点吃,足够两人生活一段时间的,在这段时间里,嘿嘿,风流风流,销魂销魂,死了也他娘的不冤!
“又瞎说了!”饶雪嗔道。
“放心吧,会走出去的!”见她生嗔,我连忙地道。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可一点信心都没有!”饶雪将头再次紧贴在我的胸膛,小鸟依人般,让人不怜爱都不可能。
“饶雪,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我们都能毫发无伤,你还担心我们走不出这破地穴吗?没事,前面不是已经有亮光了嘛,我们一会儿就能出去了!”我劝慰着怀里的美人,嘴里说马上就能出去,脚下却尽可能地走得很慢,心里更是一个劲地祈祷着上天,希望永远都别走出这个地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