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妆女妖:Mo在淳心是什么意思。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随便起的。
淑妆女妖:随便,也是随心吧。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你什么意思。
淑妆女妖:我才要问你是什么意思。Mo是沫,也是苏沫,淳,是陶淳;直话直说,你还想怎么样啊。
只换来更久的沉默。再后来,他下线了。
我没有惊讶,细想一下就会露出端倪;我说中了,他是陶淳。他加我无非是为着我们关系的事。现在我不认为他真的想成为作者,也许是想找个理由接近我吧,多些话题,还有意瞒我;至于他是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我也不追究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晚上苏茶下班回来了。
“亲爱的,回来啦,”我亲昵地问道,“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
“一般般。”她脱了鞋与外套,随后进卧室换了家居服出来,一脸疲惫地扑在沙发上。
“工作一天很累吧,”我为她倒了杯水,坐到她旁边,“来,我好好舔巴舔巴你。”
“舔巴?”她转过头,“哪学来的话?”
“东北方言啊,”我笑,“在电视上学的。”
“感觉怪怪的,”她喝了口水,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有气无力道,“累死我了~”
“那我给你按摩一下,舒服舒服~”我在她身上按了起来。
“有什么事啊?”她问。
“没有啊。”我茫然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去你的,”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就烦你这点,不会说话。”
“我毒舌你又不是才知道,”她不以为然,而后又道,“鹦鹉喂喂了么?”
“放心,饱得都飞不动了。”我调侃道,回头看向鸟架子上的鹦鹉,它也正在看我;
“你的蝎子没找它麻烦吧。”
“它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心满意足,转而又道,“那晚打算去看午夜场电影到底也没看成,今晚我们去看啊?”
“没心情。”她似乎不太高兴。
“怎么了啊?”
“我今天看到一个人。”
“谁啊?”
“苏明煜。”
我僵住了。
☆、不速之客。
五十一、不速之客
苏明煜,是我们的生父。十五年前离开了我们,听说十年前到了国外,便一直没有再联系。母亲在我们十二岁时病逝了,于是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与苏茶两个人。
记忆中父母的关系并不和谐;尤其是在他走后,我与苏茶对他也没有了该有的亲情;该是他在我们需要父爱的时候一个人离开。现在的我们对他,若不是血缘关系,只当做是陌生人。
“你确定么,这都十多年了,人的样貌是有变化的,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下班后想打车回家,然后在路边的出租车里看见了他,也许是我看错了,但那人的眉眼与苏明煜非常相似。”
“出租车?你说他开出租?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出国了么,”我不甚相信,“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别人还分不清你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