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脸变得有点狰狞,大叫道:“说谎!”
“我没有说谎!”她忙道。
他根本不听,逼近前来,抓住了安蝶雅的一只胳膊,邪魅笑道:“他们不就是想让你引诱我吗?现在我就成全你!”
安蝶雅还没有反应过来,夜天辰的身体就压了过来,他就像一只猎豹,认准了安蝶雅是他的猎物。安蝶雅见状真的慌了,拼命地挣扎,刚刚脱离一点他的魔掌,又被他抓住了另一只胳膊,这一次,他把她重重地甩在了床上,安蝶雅的头撞到了床头,顿时眼冒金星,晕眩不已。
她不明白,怎么一个下午,他就给她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她不是什么间谍,不是!
安蝶雅试图解释什么,可夜天辰的宽厚的手已经攫住了她有些削尖的下巴,眼睛里跳动着熊熊的火焰,他这个样子吓住了安蝶雅。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4)
“说,飞翔赋予了你什么样的任务?给了你怎样优惠的条件?你竟如此抛弃自我来做这种人肉买卖?”夜天辰呼出的热气吹到了安蝶雅的脸上,安蝶雅却觉得一阵寒冷,打了个颤。
夜天辰见状,抓着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几乎想要把它掐断。昨晚他相信了她,今天中午知道舅舅辞掉了钟点工后是特意回来为她送便当,可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就接到了电话,终于摸清了她的底细。
才知道今天在别墅里见到的那个所谓的她的朋友杨松雪是飞翔的员工,而杨松雪、她和飞翔老董的公子许一涵,竟有着复杂难辨的关系!
他们真的只是同学吗?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城南的一块地皮一个月后的招标会,他们两家将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三年前他被暗算,这三年他努力工作,夜氏越做越大,压下了飞翔,在地产界风头一时无两,他知道飞翔一直不甘心,一直想反击,难道反击还用这种老法子吗?他们真是小看他夜天辰了!
安蝶雅紧紧闭着唇,害怕地看着夜天辰,额头上沁出了细汗。
夜天辰见状,竟觉得眼前也氤氲起来,模糊不清,简直看不清她的样子。
“说啊!你心虚了?”他冷冷问。
安蝶雅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说,半天,才低声道:“你放开我,你冤枉我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早说过了。”
“你竟然还在演戏!”安蝶雅溢满泪水的双眼和楚楚可怜的无辜表情真正的激怒了他,猛地一个俯身,他把唇凑到了安蝶雅的唇畔,接下来是处罚似的,毫无怜惜的辗展噬咬。
安蝶雅惊地睁大双眼,紧紧地闭着双唇,两只手在他背后乱抓着。
可是,他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消半分钟,她就因缺氧不得不张开了嘴。他的舌带着浓郁的酒香探了进去,狠狠索求。
“唔……放……开!”安蝶雅抗拒着,用力地扯他的衣服,可根本无济于事。他身上的浓浓的酒气说明他现在醉了,醉的不轻,终于忍不住,朝着他灵动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
一股咸腥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两人的口腔,安蝶雅的心里却泛起了苦涩,这到底算是什么剧情?什么桥断?
夜天辰离开了她的唇,眼中燃烧的怒火却仍然熊熊,半晌才冷笑道:“很好,竟然敢咬我。”
他这个样子让安蝶雅感到害怕,双手抵在胸前,阻挡着他身体的迫近,可是他倏地变了脸色,一脸的狠厉,毫不客气地扯烂了她的睡衣!
“啊!”随着安蝶雅的一声惊叫,他的身体又一次倾覆而下。
而她,裸身暴露在他的身下,心中又怕又恨,还未痊愈的脚隐隐作痛,撞到的头,有些晕眩,她只有努力地让自己清醒着挣扎。
但立刻,她就感觉到有东西抵进了她的下身,她的□□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刺痛给压了回去,化作一声深深的呜咽。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5)
他……竟然就这样要了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前奏,没有一点温柔,不带一点感情!睫毛已经微微湿润,忍受着他往来冲刺带来的痛楚,一切都晚了……
怎么会这样?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安蝶雅有些恍惚,只有身下的动作和疼痛无情地告诉她,这是真的,是事实!
好不容易等他退出,安蝶雅以为终于解脱了,用手狠狠地掐着他的后背,甚至想要掐出血来,掐掉他的肉!可是,随之就传来夜天辰微微嘶哑的声音,恨恨道:“这就是代价!”
话音刚落,又一阵刺痛令安蝶雅再也忍受不了,想要蜷缩起身子,无奈被他压制着,没有一点主动权。她紧紧地咬着唇,在心里用上了有生以来所知道所有的脏话狠话来诅咒他,欲哭无泪。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真的受不了,没了意识,沉入了深深的黑暗。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到夜天辰的脸上,他动了动睫毛,眉头紧皱,用手拍了拍头,有些疼痛。昨晚是不是喝的太多了,喝醉了?他一向有自制力,很久没有喝过那么多酒,很久没有醉过了。
他拉开了被子起身,竟一眼看到了安蝶雅,就睡在他旁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勉强搭在她身上散碎地半遮半掩的睡袍,使得他的头一懵,恍惚想起了自己昨晚的暴行。他不禁掀了掀薄被,看到他裸露的修长的双腿,不着寸缕,血迹赫然。
他忙放下了被子,狠狠地拍了拍额头。记起,昨晚喝酒的缘由,是接到了线人的电话,怀疑安蝶雅是飞翔集团派来的诱饵……
可脑海里同时也重现出昨晚她的哀求与叫喊,他的心微微一沉,慌忙穿上了衣服,绕到安蝶雅的那一边,轻唤了一声:“安蝶雅?”
没有反应。
难道昨晚自己真的很过份,竟然把她折磨的昏厥过去?
她双目紧闭,呼吸不稳,他把手慢慢探到她的额头上,竟然很烫,她发烧了。
“该死的!”他咒骂了一声,同时也在心里骂自己,他怎么会那样?怎么会那么疯狂?
拉开衣柜,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想要为她换上,却看到她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他的心一紧,试探叫道:“安蝶雅?”
安蝶雅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有些呆滞,看着天花板,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痛的难受。待看到夜天辰近在眼前的脸,她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裸着身体就抓过被子挡在身前,戒备着,恨恨叫道:“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