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辰一怔,看着她害怕惊慌的样子,心里一揪,说出的话却冰冷不已,“你生病了,不想死在这里就乖乖穿衣服跟我上医院。”
安蝶雅瞪着眼,狠狠扔过去一个枕头,大叫道:“你才有病!你神经病你变态你禽兽不如!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夜天辰皱了皱眉头,仍站在床前,没有动,沉声道:“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会负责。但你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6)
“我给你什么交代?你这个疑心狂!”安蝶雅说着把被子拉的更紧,慌乱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胡乱地翻着,终于翻出一个相册一把砸了过去,“你自己去看,小雪是我的同学,大学四年我们一个宿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夜天辰懊恼地抿了抿唇,接住了那相册,不知怎么手竟有些发抖,他意识到他真的错了。
于是伪装着,镇静着,慢慢打开了相册,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但他的眼睛只看到了安蝶雅,她怀里抱着一个毛毛熊,正在笑,笑的烂漫,就如桃花盛开。
他慢慢地翻看,发现这个相册可以说是记录了安蝶雅的大学生活,操场,宿舍,教室,社团……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看到一半就逃避似地把相册扔到了地上。
他紧握着拳头,不想也不敢承认自己错了,冷声道:“穿上衣服,跟我去医院。”
安蝶雅的脸因为激动有些发红,她冷笑一声,质问道:“你给我一个交代,你错怪了我,还……还那样对我,怎么负责?”
“错没错怪,到最后才能知晓。你放心,我会……我会好好照顾你。”
“我不稀罕你的照顾!你还不相信我,好,我有办法让你知道你错了。”她说着就抓起了桌子上的手机,翻开了盖子。
夜天辰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她不理他,只顾着按键,一阵盲音后,终于通了,“喂?我要报警……”
话音未落,手机就被夜天辰夺了过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又踩了两脚。
“你这是在逼我吗?”他逼近前来,紧皱着眉头,隐忍道。
夜天辰一把拉掉了安蝶雅身上的被子,没想到她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抓过衣服想要为她穿上,谁道她一看到床单上赫目的落红,紧抿的唇颤抖着张翕几下,哇地哭了起来。
想起昨夜撕心裂肺的痛苦,安蝶雅就无法相信那是真的,那是她的第一次啊,虽然这是二十一世纪,可她的心里还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保留着幻想,花儿盛开的时候应该是美好的,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要凋零了?
她揉了揉胀痛头,恨恨地看向身前的夜天辰,哭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这是犯罪。”
夜天辰的眉头紧紧锁着,当他发现自己是安蝶雅的第一个男人时也很震惊,可是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记不太清楚全部的过程,只知道自己很生气很愤怒,要惩罚她。
他看出安蝶雅的思想是偏传统的那一类,也许他真的做的过份了,也许他真的错了。可是,这教他如何承认?况且,她要报警,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坐到床前,慢慢道:“我没有犯罪,也不会犯罪。我看你脑子现在不太清醒,你需要好好休息。”
“你别碰我!”安蝶雅紧紧地盯着夜天辰,看到他想伸手拉她,便如惊弓之鸟那般往后退。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7)
“你病了,你听见了没有?”夜天辰的耐心仿佛不够用了,倏地上前拦腰抱起安蝶雅。
“你放开我,放开我!“安蝶雅使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发现无济于事,便在他身上又抓又咬,如一只疯狂的小猫那般抓狂。
夜天辰吃痛,紧紧皱着眉头,心里面也揪作一团,嘴上却冷冷警告道:“你最好乖乖的,我真的没有多少耐心。我犯下的错误,我会给你补偿。”
“我不要补偿!”她哭着,因为激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补偿有什么用,记忆永远都抹不掉了,她晃了晃昏沉的头,顿感无力。
“我给你一百万!”
“我一分钱也不要!你还我的身体!”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的事情……
安蝶雅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绝望不已,倒抽了一口凉,昏了过去。
夜天辰看着怀里终于安静下来的女子,松了一口气,心却沉重起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秀眉微微蹙着,她在痛苦。他瞌了瞌眼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得赶快就医。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夜天辰打开一看是司机小张打来的。
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四十分,小张已经在别墅外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总裁出来,只好打电话询问。
夜天辰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昏睡的安蝶雅,思量了一下,对小张道:“小张,你今天明天都不用上班了,把车留下,自己想办法回家。”
挂了小张的电话,他又给公司打了两个电话,安排了一下近两天的事宜,便专心为安蝶雅穿衣服。她的情绪现在不稳定,又病着,他要把她安抚好了,不然会闹出大事来。
到了医院,夜天辰根本没有挂号,抱着安蝶雅就直接闯入了内科主任办公室,焦急道:“思海,快来帮我看看!”
年轻的主医师韩思海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俊秀而文雅,惊讶地看着他的老同学抱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