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喜听到耳边那熟悉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扭头看着身后好久不见的景华真人,他冷笑一声。
“您哪位啊?找错人了吧?”怎么,丢开的久了,又新鲜了?华宁不要你,又想起我了?
“没错,找的就是你,小蟑螂,我的小豆腐。”景华淡淡的笑了,这一回我再也不会错了。
(咱想写人狼已经很久了,嗷嗷,终于写了,捂脸害羞跑走,我好满足啊)
第六十七章:贱人轮流当
景华真人现在还在闭门思过期,这私下凡间掳个妖精上天庭的事儿说实话当真冒着极大的风险的。可是景华真的忍不住了,当自己没明白他要的是什么的时候,他可以压抑那份相思,可是当他看清自己的心以后,那份思念再也无法被压抑,他冲破牢笼,席卷他的全身,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见见他的豆腐,这份思念当真是要把他逼疯了。
这静心殿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影子,他甚至连个可以寄托的人都找不到,现在想来,在他和华宁相处的日子里面,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对着华宁纤细的背影叫出豆腐的名字,做着墨喜最爱吃的饭菜,这就是他的寄托,好似那可爱的小妖精依旧在他的身边,从未离开。华宁走了,景华也终是醒了过来,假的就是假的,华宁永远不是墨喜,永远替代不了那让他想到心疼的豆腐。
现在景华一个人呆在这孤零零的院落,他的手边甚至找不到一件属于墨喜的东西来慰藉相思。他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天地间的失控不是他能够掌握的,当年他在天上等了华宁数十天,地上华宁便和墨义相伴数十年,这数十年的功夫让华宁彻底忘记了他,一心一意的爱上哪狼妖。而墨义明明是用了一天的时间冲上了天庭来救华宁,可是他却和华宁在静心殿等了一年。天地相交的时间随着轮回在发生着不同的变化,景华不能确定他和墨喜之间究竟只错过了数十天还是上百年。
上百年,他不敢想象,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墨喜是否已经爱上别人了呢?会不会有个优秀的男人出现在墨喜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给他温暖和爱恋,而墨喜会不会像华宁对他一样,投入那个人的怀抱,彻彻底底的忘记他。
一想到可能会有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景华恨不得掏出白玉剑把那模糊的影子砍个粉碎。如果真的被墨喜忘记了,这个猜想让景华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冻结了,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冰冷,那种感觉就好比有人用手掐住你的脖子一般,让你连呼吸都没有办法。景华捂住自己犯疼的胸口,他爱墨喜岂止是一点点,这样的疼痛就是当初华宁离开时也不曾如此过。
他不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了解墨喜,那是个多么缺乏爱的孩子,只要给他一点点的温暖和光明,他就会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投入,他曾经享受过这种炙热的爱,他无法忍受墨喜把这样的爱给别人,他真的会疯的。他蠢了这么多年,让那到手的幸福从指间溜走,他不能继续再蠢下去了,他要去夺回属于他的豆腐,那个人是他的,注定今生只能在他的身边,牵他的手度过一生。景华再也顾不得许多,可是在那日日夜夜的拥抱缠绵中,这份爱当真是被他们做了出来的,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人他的心都已经无法离开怀里这块儿嫩豆腐了。
“景华。”墨喜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惊呼,那抵在他大腿间的火热硬烫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玩意儿,那形状那热度都在传达着一个信息,这人想要他。他和景华有过无数次的欢爱,可是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一刻让他觉得屈辱,让他觉得恨,这个人想要的难道只有这个身子吗?因为寂寞,因为饥渴,想要拥抱他,因为得不到华宁而选择用他来发泄欲望吗?墨喜在这一刻是真的恨景华了,在景华抛弃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恨过这个人。他可以不爱他,可以抛弃他,但是不能这样的羞辱他,他怎么可以对他如此的残忍?他不是男妓,他不要做发泄欲望工具。
“豆腐,豆腐,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想的要疯掉了。”景华这会儿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的怀里,你要他如何去忍耐?他已经忍得够久了,再久他会疯掉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只想把这人压在身子底下,狠狠的进入他,让他哭,让他叫,证明他是属于他的,证明他就在他的怀里,证明他还是爱着他的。景华的手伸进了墨喜的衣衫,手下的肌肤依旧滑腻动人,只是那温度冷的吓人,景华抬起头,顿时僵住了动作,所有的热情都从身子里面褪去,他看着墨喜的脸,那脸比这一身的冰寒更是冷彻入骨。
“景华,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墨喜推开景华,对着他展露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笑颜,然后他站在景华面前一件件的脱下自己的衣衫,把那具漂亮诱人的身子一点点的展现在景华的面前,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而诱惑,直到最后一件束缚离开他的身躯,他浑身都在颤抖,却佯装着坚强骄傲的笑着。那笑容魅惑动人,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得让人心寒,景华怔愣在那里,他皱紧眉头,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景华你发什么呆啊,要做快做,是不是还要我骑在你身上扭着腰求着你操我你才愿意啊?”墨喜一把推倒景华,当真是骑在景华的身上,他伸手去扯景华的腰带,嘴里面说着放肆的言语,却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和那汹涌而下的泪珠,一颗颗的都落在了景华的身上,落进了他的心里面,让他疼得无法呼吸。
“豆腐,豆腐,你冷静点儿,别这样。”景华终是发现不对劲了,他坐起身子一把将墨喜赤裸的身子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下下的温柔的拍着他光滑的背脊,真的要痛死了,看到墨喜的眼泪真的是要让他的心都痛得死掉了,那一滴滴眼泪就好比一把把的刀子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面,扎的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豆腐,别哭,别哭,你不愿意,我就不做,别哭。”景华伸手去抹掉墨喜眼角的泪珠,可是那泪珠就像是抹不净一样,刚刚擦去就有新的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烫的景华的掌心都是疼的。墨喜一把打开了景华的手,他受够这个人给的温柔了,他的温柔根本就是毒药,让他上瘾,让他疯狂,却不给他任何的希望,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未来,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温柔会要了他的命的,他已经赔了身子,赔了心,这条命他不要赔进去,这人的温柔他不要了,他要不起。
“别这样碰我,我求求你,别再这样对我了。你要的不就是这具身子吗?他要的不就是发泄欲望吗?我给你我都给你,做完这次就放我走,从此以后我们两个两清,谁也不欠谁的。”墨喜哭喊着,其实他明白他从来没有欠过这个人什么,从来都是这个人欠了他的,可是这最后一次依旧是他在委曲求全,用这最后一次的拥抱换自己一片清宁的世界。
“豆腐,你在说什么?什么两清?”景华只觉得一个惊雷在自己的耳边炸开,炸的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墨喜明明那么爱他的,怎么可能和他两清呢,怎么可能?
“两清,听不懂吗,一刀两断,断的干干净净,从此你做你的死神仙,我做我的臭蟑螂,你不许再来招惹我,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墨喜冲着景华嘶声力竭的大吼。够了真的够了,他犯贱犯了这么多年,追墨义墨义不要他,追景华景华抛弃他,连他自己都觉得他贱透了。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会痛,也会累的,再受伤后也学会去如何保护自己。
“不,不,墨喜你是在胡说的对吗?这不是真的,不是的。我不答应,我死也不答应。”景华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他紧紧的抱住墨喜的身子,一下下的把墨喜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揉着,恨不得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子里面。他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把这残忍的话都隔绝在外面,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是骗你的,他只是太伤心了,他是骗你的。景华咬紧自己的嘴巴,尝到口中那血腥的滋味,他不会答应的,死也不答应,他知道如果他答应的话,他真的会死掉的。他的心的身子都会因为这个人的决绝而死掉的。
“景华,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玩儿不起了,我不玩了还不行吗,求求你,放了我好吗?”我累了,真的累了,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去追逐,去猜你们的心思,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活着,你们都不爱我,没关系的,那我就自己爱自己好了,至少我永远不会抛弃我自己。
“墨喜,我要你,我要你的人,要你的心,只要你一个,再也不会背弃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墨喜,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求求你相信我好吗,求求你。”景华搂紧墨喜颤抖的身躯,一声声喊出他从未说过的爱语,这一次,他把自己整个心都捧了出来,他跪在爱人的脚下,用最卑微的姿势祈求,只希望这个人能够看一眼,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相信他,这次是真的。
“哼,景华,你是不是觉得我贱透了?你说不要我的时候,就可以一脚把我踹开,等到你想要我的时候,勾勾手指,我就要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凑过来舔你的鞋子,蹭你的大腿?是不是在你的心中我墨喜就是这么下贱的东西呢?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当了上百年的贱人,追什么都得不到,从今天起,老子在也不犯贱了。”墨喜一把推开景华的怀抱,把那人的温柔推的远远地。这个人的爱到底有几分真假他已经不在乎了,当他用尽最后力气苦苦哀求的时候,这人一脚把他踹得远远的,他耗尽了所有,而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相信这个人说的任何话了。
“墨喜,你不犯贱没有关系,就让我来当这个贱人吧,一年,两年,十年,无论多久,只要你肯留在我的身边,我愿意为了你犯贱一辈子。”景华抬头看着墨喜,那么眼中近乎疯狂的执着让墨喜打了一个哆嗦,这个人还是景华吗?还是那个高贵清冷的神仙吗?
第六十八章:当贱人是门学问
墨喜常说他这一辈子就是在一直的犯贱,无论是对墨义还是对景华,这两个出现在他生命中的男人都让他无所不用其极的犯贱。如果你要问如何做好个贱人,墨喜同学肯定能给你写本书然后开班授学了。相对于无比精通犯贱理论的墨喜,景华真人却是恰恰相反,他高贵他清冷,他从来不知道犯贱是个什么滋味,他没有半点儿的经验,这如何当好贱人当真是门学问。
理论指导实践,景华真人拿着书本在上面一笔笔的写着。人都说干一行爱一行,你要想当好贱人,自己内心必须要喜欢当贱人这个职业,景华点点头,他喜欢的,他能不喜欢吗?他敢说不喜欢吗?不喜欢就意味着一无所有,所以,他非常乐于当个贱人。谁让他爱惨了那让他想要犯贱的人呢?
其次,犯贱不是嘴巴上面说说就算了,你必须有实际行动。当你的灵魂已经决定当好一个贱人的时候,你的身子,语言,行动,都要完全符合一个贱人的标准。比方说,脸皮厚的如城墙,什么恶心腻味人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脸不红心不跳,犯贱犯得要自然而然。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能放过,抓紧一切机会使劲儿的贱,有条件要犯贱,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犯贱。人家打了你左脸,你要笑着把右脸伸过去,还要拉着人家的手揉一揉,说一句,没把您手弄疼吗?当贱到极致了,说不定也就修成正果了。
当景华真人悟出这一系列道理之后,他开始孜孜不倦的把这些理论一一实践在了我们的喜美人身上,至于这效果,咳咳,请各位看官擦亮眼睛,拭目以待。
先说吃,假豆腐走了,真豆腐来了,景华真人自然是天天豆腐全宴伺候着,墨喜看着桌子上面摆着的八样菜,肉片豆腐卷,虾皮锅塌豆腐,牛肉烧豆干,家常豆腐,肉末豆腐,八珍豆腐,黄花鱼烧豆皮,香菇扒豆腐,墨喜不可控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拿着筷子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景华赶紧递过来一杯喝的,墨喜低头一看,冰糖黑豆浆,这一刻他真的很想掀桌。
“知道你喜欢吃豆腐,所以做得都是你喜欢的,厨房里面还炖着鱼头豆腐汤,乖,吃完这些,我给你盛汤喝。”景华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墨喜的头发,墨喜抬眼看到那人手心磨出的水泡,突然觉得心里面一阵的酸涩,曾几何时他也为了这个人磨出一手的伤,那个时候他捧着他的手细细的舔吻着,让那些伤口一一复合,他以为他不会放开他的手,可是现在,他看着景华的手,突然没了言语,他们之间当真要如此吗?轮流的受苦,轮流的犯贱,轮流的追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吃是如此,穿更是如此,墨喜早上起来的时候意识到到自己昨日解了衣衫,哭得累了就趴在景华的怀里睡着了,现在整个人赤身裸体被景华抱在怀里,那过于亲密的姿势让他想要怒吼。还没有吼出来呢,景华就醒了,他先是温柔的在墨喜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一抬手变出一套天蚕丝织成的衣衫,从亵衣亵裤到外衣外衫,甚至袜子鞋子都一应俱全,天蚕丝泛着淡淡的奶白色,给这套白衫添了一些温暖的色泽。
墨喜倒是不客气,他这一辈子也没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干嘛要客气啊?再说了他陪景华睡了这么多次,拿他点儿东西理所当然的。他把手伸过去打算接过衣衫,结果人家景华却没有给他的意思,墨喜当场想要发飙骂人了,玩儿老子玩儿上瘾了?这时景华却抬起了墨喜的手臂,开始认真的给他穿衣服,内衣,内裤,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最后他弯下腰身把白色的丝袜套在墨喜的纤纤玉足上面,然后替他穿好鞋子,等到墨喜穿戴整齐的站在景华面前的时候,墨喜脸已经红透了,刚才穿衣服的感觉就好似自己是个啥都不懂的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景华起身给墨喜系好了腰带,看着眼前如玉般美好的人儿,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什么意思啊,玩儿布娃娃呢?”墨喜脸色通红,真想上手去撕扯景华的脸,把那笑容撕得粉碎。
“豆腐比布娃娃可爱多了,柔软多了,知道我现在想干吗?”景华搂住墨喜纤细的腰肢,嘴唇贴在墨喜的耳边低语,墨喜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他哼了一声,却没有回答。
“真想再给你一件件拖下去。”景华低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墨喜把脸扭到一边,这人到底是谁啊是谁啊啊啊?
一整天景华都是围着摩西转悠,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摩西看着那围在他身边苍蝇一般烦人景华,无论他怎么耍脾气摆臭脸,那人都用一脸贱到极致的笑容回报他,墨喜特别想拿起笔在景华的脑门上面写四个大字,此人已疯。
景华真人这静心殿内每一件物品都是白色系的,白玉桌子,白玉椅子,白玉床,白玉杯子,白玉碗碟,白玉灯盏,白玉笔架放眼一室,干净整洁的让墨喜难受。景华看着墨喜皱紧的眉头就知道,得,他当初不喜欢墨喜乱糟糟的家,同样自己这洁净的屋子也不受人家待见了。怎么办?墨喜不就是喜欢破烂烂的样子吗,只要你喜欢,咱就成全你。
景华抽出白玉剑,在墨喜惊讶的目光下,舞出一段剑舞,噼里啪啦,乒乒乓乓,撕拉哗啦,一阵嘈杂过后,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精致的白丝被破了两个大口子,白玉桌子掉了两个桌角,那些盘碗碟杯无一不缺上一口,整个房子白尘满天飞,倒像是下起了小雪一般,景华收剑,看着满室的凌乱,抬头看着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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