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了吗?这样子你可满意,还有哪里想要让他变成变样子的?”我会成全你所有的爱好,只要你喜欢。
“这屋子,现在看来最整洁干净的不就是你了吗?”墨喜巡视了一下四周,又好整似暇的把目光落在了景华身上,景华也不客气,抬起手撕拉撕拉把自己的白衣衫扯成了布条子,顶着一身乞丐装看着墨喜。
“这衣服这样子就差不多了,至于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嘛?他早就烂透了。”烂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白天就这么闹哄哄的过着,一个人热情犯贱,一个人冷眼旁观。可是到了这夜晚,才是最让墨喜纠结的时刻,他和这个男人睡在一个床上,精华总是温柔的把他圈在怀里,而他也无力拒绝,谁让他是低等的妖孽呢?在这仙气纵横的天庭妖气受到最大的压制,白天有阳光的时候或许还好些,这到了夜晚,墨喜浑身都是入骨的冰寒,要不是被景华抱着,他真的要冻死了。在这夜晚,他无可避免的贪恋这个人的温度,把自己紧紧地缩在他的怀里。
景华呼出的热气喷在墨喜敏感的耳朵上面,让他的耳根子都变得通红,那人的手紧紧的圈在他的腰间,炙烫了他的肌肤。他的掌下是那人厚实健壮的肌肉,突突的跳动着,有力而温暖。偶尔睁开眼睛,那人的眼睛总是温柔的看着他,让他无所遁形。他的薄唇就贴在他的脖颈处,那唇下是他无法抑制的脉动。这样太过亲密的触感让墨喜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不明白这人到底懂不懂肌肤相亲对于食髓知味的身体而言是怎样的诱惑?
他是妖精,又不是那高尚的人类柳下惠,妖精性淫,而且他的身子早已经被这人调教的淫乱不堪,随便一个微小的触碰都能让他忆起昔日的美好快乐。墨喜不自在的翻了个身子,把后背对着景华,却没有办法控制那一股股火热冲向自己的鼠蹊部。墨喜咬紧嘴巴,恨不得咬死自己,怎么这样的没用,只是被这人抱着,就有了这可耻的反应,只要一想到贴着自己臀部的东西就是那曾经在他的身体里面肆意进出的火热,带给他无尽的快乐东西,墨喜甚至觉得就连身后那蜜穴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他苦笑一下,还是依旧如此的贱,就算他的心不想犯贱,他还有一副贱透了的身子。
墨喜伸出手想要狠狠去掐住那丢人的反应,让他冷静下来,他的手还没有伸到那地方,却有一只手比他更早到达这禁区,撩起他的衣摆,覆上他的火热,温柔的上下撸动着。那一瞬间,墨喜觉得自己的血液都从脸上褪去了,被发现了,终是被发现了,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那人脸上一定满是鄙夷的笑容。
“拿开。”墨喜恼羞成怒,他用力的对着景华的手打了下去,啪的一声响,景华痛呼一声,却没有放开手中的灼热。
“拿开了,你怎么舒服啊。”景华蹭过去,把墨喜圆润的耳垂含在嘴巴里面舔弄吸允,墨喜僵硬的身躯瞬间软了下来,在景华紧紧的拥抱下软成了一团。
“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啊?”墨喜扭过脸伸手去扯精华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跟你我还要什么脸?要脸有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了,他就是太要脸了,才落得现在的下场,他失去的华宁,背弃了墨喜,都是因为他太在乎这张皮了,现在他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他只要怀里这个让他爱到入骨的小豆腐。
“这尘世间,已经没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墨喜,你不能否认,你是对我有感觉的,或许也没有人能取代我对于你的意义,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能够让你得到最大快乐的人。既然我们两个对于彼此都如此重要,我放不开你,或许你也还惦记着我,那么为什么还要分离呢。墨喜,上天入地,今生来世,我都将紧紧地跟着你。即使做一辈子的贱人,我也不会再放开你。我景华在此对天发誓,从今往后,我的身子我的心,都只属于你墨喜一个人。”景华在墨喜的耳边一声声的低语着动人的誓言,那握住墨喜的手也在加快速度,让墨喜只能拼命咬住嘴唇才能抑制住狂涌而出的呻吟。
“乖,别咬着,我会心疼的,喜欢就叫出来,乖。”景华掰过墨喜的脸,轻轻的撬开他的唇舌,舔弄那灵活的舌尖,他知道墨喜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却不是没有感觉的,那他就天天夜夜说,说到墨喜相信他为止。这些他曾经觉得肉麻恶心的情话现在说来却是自然无比,当真是因为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吗?因为爱他,所以他想要给他更多的快乐,想要让他因为自己而疯狂。
景华不顾墨喜的挣扎,他撩开被子,解开了墨喜的衣襟,让那挺立的粉红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墨喜突然接触到冷冷的空气,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然后他张大了眼睛看着景华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颜,接下的动作让墨喜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人低下头,直接含住了墨喜的挺立。
“唔,唔,嗯”墨喜抑制不住一声声的呻吟从唇齿间逸出,这个人,这个人当真是要逼疯他才甘心吗?
景华先用嘴唇固定住了墨喜的根部,然后卷动灵活的舌头,来回刷弄着聆口周围的敏感,感觉到那玩意在他嘴里变的坚硬壮大,他改而收拢双唇,开始卖力地上下吞吐起来,禁欲已久的身子那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墨喜扬起脖子,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的喘息,他的手指深深的插入到景华的头发中,恨不得捏碎这个人的脑袋。
让人疯狂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席卷了墨喜所有的理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是淫乱无比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那顶端被景华柔嫩的舌头一次次刮过,一颗颗晶莹的液体从那尖端冒出,顺着景华口中留下的口涎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片情色的湿滑。
他抱着景华的头在男人的口中戳刺着,既然你要犯贱,我就成全你,看着自己渐渐变得充血肿胀的欲望在景华那高贵清冷的唇间进出,那人一向玉白的脸色因为这窒息的冲刺而变得粉红,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妖惑动人,景华挑着眉眼看着墨喜,手伸到下面逗弄墨喜那圆润的小球,揉捏着,把玩着,给予身下人最极致的疯狂。
“嗯,不行了,啊,不行,不行。”在景华一次次深喉的吮吸中,墨喜的身子越绷带越紧,他狂乱着摇着头,身子一下下的向上顶弄着,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又一次深深的冲进景华的咽喉,抵到那让人想要呕吐的深度,他浑身颤抖,欲望在景华口中彻底的爆发,一股股腥檀的白浊喷溅在景华的喉咙里,景华强忍住呕吐的感觉,拼命地张大嘴巴吞下那些白浊,那来不及吞下的液体顺着他艳红的唇瓣流下,一片的淫靡动人。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流尽,墨喜毫不留情的推开了景华的身躯,瘫软在一边,这场欢爱让他的身子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可是心却空的更厉害了。他低头看着景华双腿间高高挺起的巨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什么离不开,他要的根本就是欲望的发泄,他离不开的不是他墨喜,而是这具诱人的身子。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嘴巴里面说着讨厌你,一声声的喊着不要,可是身子却在你的挑逗下尖叫着高潮,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把你的手指插到我的身后,挑逗那处敏感,用不了多久的时间那里就会变得松软湿滑,然后我就会摇着腰肢对你说,快点进来。景华,这就是你要的吗?”
墨喜一声声的说着,他掰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身后那一张一合的后穴展露在这个人的面前,他看着景华,满脸的清冷。景华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咬停滞了,是的,墨喜说的没错,这就是他的想法,他想要用那些昔日的技巧去征服墨喜的身子,让他离不开他给予的快乐,就好似他们当初训练的那样,用最强大的技术征服自己的爱人,可是他发现,这一切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对着这样的墨喜,他做不到。
“墨喜,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妄图为自己辩驳,却遭来墨喜狂怒的吼声。
“要上就快上,反正我在你心中就是个让人操的贱货,装什么圣人。”墨喜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这些日子景华对他的好他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他的表面依旧冷寒,可是他的心却在摇摆不定,比起景华他更恨着贪恋那一点点温存的自己,当真是贱透了。被这人随便一碰就欲火焚身,你要他怎么办,你让他用什么去继续坚持。
“墨喜,你让我如何舍得呢?”景华的唇角勾起一抹惨笑,他不是圣人,他现在发疯了想要冲进摩西的身子,可是他不能,他低头在墨喜的唇角轻轻的印下一吻,我会让你明白的,我要的不止是你的人,摩西睁大眼睛,看着景华,那人眼中的疯狂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六十九章有一种勇敢叫做原谅(肉)
景华弹动了一下指尖儿,墨喜震惊的发现床柱上面伸出四根白色的丝带,把他的四肢都牢牢的绑在了床上,让他无法挣脱,看到这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墨喜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他能猜到景华的意图,无非是怕他挣扎反抗。可是他不要被这样对待,墨喜瞪着景华大吼。
“景华,你干嘛,快放开我,快。”他不要这样,像个俘虏一样。
“乖,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景华轻笑着低头在墨喜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他起身脱下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身子,再次覆上了墨喜的身子。
“景华,你放开我,别逼着我恨你。”墨喜的眼中含满了泪水,他不要被绑着,这样四肢大张任人宰割的姿势太屈辱了,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这人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这哪里还算是做爱?这根本就是强暴。
无论墨喜如何哀求,景华就是无动于衷,墨喜的心越落越沉,最终到了那看不见的深渊,他干脆放弃了抵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把这个人隔绝在他的世界外面。
“你根本不用绑着我,我那么贱,你勾勾手指我就会愿意的,你要做就快做吧,做完了快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墨喜一声声绝望的嘶吼,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让他觉得无比的陌生,这再也不是那个温柔的笑着,对他百般宠爱的人。他和那些觊觎他身体的禽兽有什么区别?他们要的不就是这具身子吗?这一刻墨喜甚至是恨自己的,为什么当初要修炼成这么一副妖孽样子,如果他跟其他的虫妖一样,丑陋的面容,肮脏的身子,恶心的气味,这些人是不是就会放过他,是不是就会有人要他的心,而不是这具美妙的身躯?
景华望着身子下面散发着绝望哀伤的墨喜,他缓缓地落下了自己的唇,由脖子一路吻下去,吻着他的脖颈,舔着他的锁骨,直到来到那粉嫩的胸前,他低头含住墨喜胸前粉嫩的乳珠,让它们在口中挺立坚硬,变得艳红夺目,他的舌尖儿在那上面一点点舔弄着,感受到墨喜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景华熟练地用牙齿啃咬着那可爱的缨红。同时,另一只手捏住了另一边的突起,用指甲刮搔着。
“嗯,啊。”被这样肆意的挑逗,一波波的快感冲向了墨喜的大脑,胸口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受,电流一般窜过他的四肢,最后向那刚刚发泄过的地方蹿去,那处微微的抬起了头,背离主人的意志讨好般蹭着景华的小腹。
“墨喜,你看,你是想要我的。”景华低头看着墨喜又一次挺立的粉红,他在墨喜耳边兴奋的低语,这样的变化是因为,都是因为他。
“景华,你忘了吗?这具身子被你调教得有多么的敏感,并不一定就是你,任何人这样对我,我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的,我就是这么的贱。”墨喜一句句说着残忍的话,看到景华严重的喜悦变成了疼痛,突然觉得畅快,我也可以让你这么痛吗?他把这一切悲哀的反应都归结为身体的本能,他要让这个人知道,无论他的身体多么淫荡,他的心都是一片的死灰,他拼命的咬住了嘴唇,不断地和体内奔腾的欲火做着搏斗,不让自己再泄出那丢人的呻吟。
景华苦笑了一下,这个人已经学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伤害他了,却为何不明白只有真正心疼他爱他的人才会为他心疼呢?他一声叹息,继续温柔的安抚着墨喜的身体,挑逗他每一处的敏感。
他低下头去亲吻墨喜的唇,不让他咬伤自己,可是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墨喜哪里明白景华大心思,丑人送上了门,怎么可以放过这个机会,墨喜张开嘴使劲地咬住景华的嘴唇,直到嘴里全都是腥甜的滋味,他才慢慢地放松了牙齿,他咽下那口鲜血,挑衅的看着景华。
“痛快了吗?”景华看着他,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愤怒的情感,只要墨喜喜欢,咬死他也愿意,墨喜被景华眼中的温柔震慑了,他看着景华嘴角的鲜血,突然醒了过来,他刚才在做什么?他把脸撇到一边,不想承认刚才那个暴戾野蛮没有理智大野兽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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