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奕:“我只觉得声音很大,还有点吵。看,那边居然还有人哭了。”
“我也无能理解,”阿南说着,看见易金晶坐在前边几排,挥着手像音乐指挥家,“咦,那不是易金晶吗,他好像很懂音乐。”
方奕:“我有时候很佩服他,有钱,会赚钱,会骗人,今天才发现他还懂音乐。”
阿南:“我一直觉得他不简单。”
老顽童细细看着易金晶:“我觉得易金晶这孩子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
易金晶和爹妈在听着,他手舞足蹈并不是听着有多陶醉,而是和爹妈居然能坐在一起安闲的欣赏音乐,对他来说是奢侈的。他享受在这种氛围里,音乐,其实他只是肤浅的了解一些罢。
阿南朝不缺挥挥手,不缺拖着佑晨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结果佑晨踩上座位就蹲在了上面,一声不吭。
阿南问不缺:“他还好吧。”
不缺:“从昨晚上就一直这样蹲着。”
老顽童问:“你整天都和这小伙子一块吗?”
不缺:“他说他的房子都被那黑客黑掉了,他目前跟我住一块。”
方奕:“那黑客叫病已,是我朋友,我代他向你们道歉。”
不缺胆寒地看着方奕:“那你是不是也……很可怕?”
方奕笑笑说:“我可怕就不会向你们道歉了。”
阿南:“易金晶坐在前面,你们……要不要叫他上来?我觉得你们关系不是之前那么矛盾吧。”
不缺:“对对对,我们三现在是合作伙伴。”
“易爷!易爷!”不缺大声叫唤着,易爸和易金晶同时回了头。
额……
易金晶:“爸,他叫的是我……”
易金晶走了过来,坐在佑晨身边,打趣地说:“嘿,下水道男神,安康否?”
佑晨依旧默默……
不缺撇撇嘴:“我昨天把病已撞倒了……”
“哈哈,花爷你太酷了,病已你都敢撞!安康否?”
不缺:“我没事,可是佑晨失声了。”
“哇靠,不会吧,未成年内裤扯不开呀,”易金晶转向问佑晨,“你不是比我小吗?哦,我懂了,强大的黑客无所不能,但是,他对你,根本不可能感兴趣嘛。”
阿南,方奕,甚至不缺都无奈地看着易金晶。然而佑晨依旧默默……
易金晶肩搭着佑晨,安慰道:“不难过,男子汉顶天立地,脱得起放得下,有了第一次,你就不会惧怕第二次,让黎明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缺劝说着:“易爷,你就别刺激他了。”
佑晨忍无可忍,伸手就掐住了易金晶的喉咙,眼里透出的寒光不亚于易金晶的剑目,他就这样毫不示弱地直逼着易金晶的双眼。其实,佑晨就是那种随便就能爷们的人。
易金晶见着佑晨愤怒得如此认真,收起了笑脸,换做严肃地调侃:“从男孩转变成男人,恭喜你成长了。”
于是,佑晨一口水呸到易金晶脸上,一推,把易金晶撂倒在地上。
佑晨的形象一下子在不缺心里膨胀,那种无法相容的帅气好眼熟。
不缺扶起易金晶:“经过这几天对佑晨的了解,他好像在说‘易金晶你个沙雕’。”
佑晨举起大拇指赞同不缺,又恢复静静蹲着的姿态。
易金晶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灰尘,“很好,他还会反抗,没事。”
方奕:“可是你可能快出事了。”
易金晶:“你小伙伴很厉害。”
方奕吃惊,易金晶怎么会知道病已是他的朋友的。世界总有一种智商让别人捉摸不清,有点像为什么爱因斯坦能提出相对论,霍金为什么能写出《时间简史》一般。
阿南:“他说你很强大。”
易金晶笑:“替我转告他,谢谢他的夸奖,不,好像,也不需要转告,我说的每一句话可能他都能直接听到。”
音乐毕,端庄大气的主持人走上舞台:“谢谢,谢谢大家(没有走光),音乐欣赏结束,现在进行下一个环节,乐音打比拼。现场观众们,这可是属于你们的环节哦,只要你懂音乐,会乐器,够自信,就能上台展现自己,我们请来了专家评审团,会对你们的表现进行打分,评出前三名奖和参与奖。礼品多多,请看大屏幕,还等什么,大家踊跃参与吧!”
不缺惊叹:“妈呀,第一名价值五十六万元钢琴一架,第二名价值三十万元大提琴一架,第三名十二万元小提琴一架。参与奖二十瓜币。咦?为什么前三名奖品用元作单位?”
易金晶:“意思就是,前三名获得的是实物。”
不缺激动地说:“我要参与,我要参与,得些西瓜币也不错!”
易金晶不屑地说:“你会乐器吗?”
不缺:“我……我小学时当过学校仪仗队鼓手……”
易金晶汗颜:“勇气可嘉。”
第一个上去的是一对二十来岁的情侣,叫杰克、露丝。但他们蹒跚的步履显然与他们年轻生命不协调,每一个动作都比同龄人慢了三四个节拍,他托扶着她的手,满足地看着她淡淡的微笑,缓慢步入舞台中央。他扶她稳妥坐在古筝前凳子后,才拿起了一支萧,他们一同演奏《梁祝》。
音乐响起,悠扬轻盈温馨,仿佛把人引入春天弥漫着花香的绿草坪,让人们看见他们年轻时骚动的爱情。听的人舒服,在音乐大家前还算勉强成调吧,但是情意十足。
第二个上台的是老顽童,用二胡拉奏着一曲《二泉映月》,全场灯光变暗,气氛显得夜阑人静,乐声如哭如泣,优美凄凉,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风烛残年之时在老槐树下述说着自己辛酸的往事,那月光虽明,世道却暗,泉水虽甜,人世却苦,水面虽平,人间不平的现实。
不缺:“看,那个女人好像听懂了耶。”只见前面的女人偎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