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客气,客气不就见外了吗,咱……们谁跟谁呀,是吧……妈,你也脱了吧,这屋多热呀,我可受不了。”
满不在乎的朱新一边脱外衣一边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
桃红色的羊毛衫把她的胸脯勾勒得一清二楚,为了方便她果然没穿乳罩儿。当她妈也脱了毛呢外套露出贴身的鹅黄色羊毛衫时,我差一点儿乐出来,这个朱新还真有办法,居然让她妈听她的,娘儿俩打扮一模一样,她妈也没穿乳罩儿,乳房不小,奶头也挺蹶蹶的。
如果不是冬天,恐怕娘儿俩都得脱光了呢。
为了不冷,我除了把土暖气烧得旺旺的之外,在卧室里又开了一台油丁电暖气,窗外寒风刺骨室内都是温暖如春。温度己升至25度,难怪朱新热得受不了换了件宽松的短袖衫了。
“妈,你的历假完了吧?”
正在铺床的朱新当着我的面问。
“前儿就完了,你没瞧见我昨儿把裤衩都洗了呀。”
她妈的回答也不含糊,坐在沙发上脱裤子。
“哎,哥呀,问你件事,你说阴部骚痒是怎么回事呀?”
“谁阴部骚痒,你?”
“不是我,是她呀,要不你给检查检查怎么样。”
“别逗了,我又不是大夫……”
“甭假客气也甭谦虚,这世界上还有你不懂不知道的事呀,再说你把女性都研究透了,我妈她呀就是不好意思上医院这才托我让你给检查检查,瞧瞧到底是什么毛病,求你了还不成啊。”
“得,得,成!成行了吧。”
早就商量好了的事到这时才算有了眉目,现在还心照不宣,一会儿就赤裸面对面的了。
话说到这份上用不着假惺惺的了,嘴对嘴呷了一口紫金壶里的酽茶,似醉非醉的我仰身躺在了朱新身边,她就穿了条窄带儿的三角内裤,大部分阴毛露在两侧,扒下十分容易,当着她妈的面我一伸手就把内裤扒扯下来,紧接着又扒开了她的阴唇儿。
“干嘛呀你,让你瞧瞧妈的,扒我干什么呀?”
裸露对她来讲正是求之不得的,铺弄着枕巾她浑然不怵,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而且还把腰塌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的阴部就全都露出来了。
“大姐,来吧,脱了,让我瞧瞧你那儿,跟她的比一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别人不敢,当你的面有什么不敢的,哎,你可得给我好好的瞧瞧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这老痒痒呢……”
“哟……我头好像有点晕呼呼的,可能是喝多了吧?”
面色潮红的朱新妈歪在沙发里,伊然一付不胜酒力的样微微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着,一条大腿垂下,仅仅一层秋裤遮掩着那隆起相当明显的阴阜映入我的眼帘儿。
万事开头难。非得把她扒光了就用不着再装模做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