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食髓知味的身体此刻正不断向宁致远的感官传递着连绵不绝的快感,酥麻的舒逸让他软了骨头,自甘沉沦,下身咬紧了安逸尘的那物,配合他爆发力十足的律动,扭着腰肢迎合他的操动。
“致远,不如你就乖乖让我标记了吧。这样你我都好过。”
安逸尘顶他弄他,转圈似的磨他,他被操得连嘴角都合不拢,晶莹的津液缓缓流出。安逸尘万分怜爱地用舌尖卷走津液带入宁致远的口中重新深吻起来,狠厉地挺腰操他,让他一下一下地撞在门板上,发出咿呀的声响。
宁致远蹙紧眉头,狠下心用牙把安逸尘咬出了血。安逸尘也是个狠角色,不顾舌尖的疼痛,咽着血丝加深了这个吻,还反咬住宁致远的舌尖进了自己的口,含着咬,缠着咬,再卷动着再次侵入宁致远的唇内,舔舐上壁齿间,再狠狠地嘬他丰满圆润的上唇下唇,不知餍足地深吸舔吻,松开时,宁致远的唇瓣已被他吻得红肿了。
“安逸尘……”宁致远此时仅能发出些许支离破碎的声音,然神情仍透着杀伐决断,“若被你标记,我还不如死了……”
“呵呵,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安逸尘似是被他一席话激到,一手掐住宁致远的脖子,手上使了力,“不如让我成全你?”
宁致远没有答话,更没有反抗,而是视死如归地阖上双眼。
这倒叫安逸尘来了气,见宁致远这副冷漠决意的嘴脸几乎快失去了性致,心里一恼,松了手,将阳物从宁致远体内拔出,却不放过他,还把人推到了落地窗边。
惯性使然,腿脚酸软的宁致远根本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安逸尘从后笼住。
安逸尘扒下宁致远的外套,仅留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还恶趣味地将衬衫拉扯到宁致远的臂弯处,让他露出香肩,姿态妩媚诱惑。
安逸尘解了自己的披风,然后俯下身将宁致远的上半身压下,仅留他颤抖的双腿脆弱地着地。
接下来安逸尘就着这个姿势,提起宁致远的臀,露出那个正轻轻张合收缩的地方,享受地再次埋入温暖紧致的穴里。
看不见宁致远的表情,安逸尘也一甩之前的不悦,重新沉溺在了温柔乡里。
他抽插的频率和速度逐渐加快,撞得宁致远根本站不住,交合的快感让他舒服得蜷起了脚趾,为了不倒下去,只好拽住厚重的窗帘,勉强支撑地站立。
安逸尘凶狠地驾驭着他,里面早被操出了丰沛的肠液,快速进出下,发出啪啪的水声,充盈回荡在封闭昏暗的室内。
宁致远咬住一段帘幕,迫使自己不叫出声,而下身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连身前的玉茎也挺翘地立起,被安逸尘略微粗糙的手掌捏在掌心,上下撸动,指尖抠进马眼,摁揉几下,没过多久宁致远就撑不住地射了出来。
他咬着帘布虚弱地喘气,脸上冒着细汗,浑身瘫软地要顺着窗帘滑落在地。
安逸尘哪肯放过他,将人打横抱起,尔后扔在了红木书桌上,强势地分开宁致远企图并住的腿,拉开他的两边膝盖,扯到一个不能更宽的角度,然后挺身整根贯入宁致远的小穴,再整根抽出,任由那红嫩软贴的穴肉黏腻地挽留自己,接着又猛力而缓慢地插到尽头。
动作反复了十几次,宁致远终于启了齿关,难耐地长吟出声,因着安逸尘的恣意妄为,音调都压抑得变了。
望向躺在书桌上的宁致远脸色潮红的神情,安逸尘不禁情动,抱住他的腰身俯身开始蛮横地凿弄幽穴,几乎要把宁致远的身子给凿坏了。
“不要了……安逸尘我不要了……嗯!”
宁致远墨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搭在额前,他呜咽地求饶,身体濒临极限,手指抠着桌面,划出了几道印子。
安逸尘正干得起劲,宁致远内里的嫩肉一直温贴包裹着他的柱身,宁致远的身体没有完全放松,所以每次的深挺都会让小穴下意识地紧缩,好几次绞得他差点精关失守。安逸尘刚健有力的手紧紧握住宁致远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手臂因使力而紧绷着肌肉,以此借力更顺畅地深入,而宁致远大腿內处的皮肤由于白得晃眼自然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色指印。
整张书桌都被安逸尘挺进的激烈动作带动得前后摇晃,宁致远躺在其上,身体也被摆弄得摇摇晃晃,犹如一叶扁舟,随风而去,飘摇无依,意识也被欲潮冲刷得缥缈游离。
安逸尘又冲了几下,马上到了喷发的边缘,不顾穴内媚肉的挽留,他干脆利落地将粗物拔出,而在出来的那一瞬,浓稠的白液凌空射了出来,飞溅在宁致远精致红润的脸上,以及由于深呼吸而上下耸动的透着粉色的白皙胸脯上,安逸尘一时兴起,坏心地将那物凑近因高潮失神的宁致远,将余下的汩汩白液喷在他的面庞上,浊液沿着颧骨滑落在朱红饱满的唇畔,红白交映,好一幅堪比桃花初放艳绝江南的旖旎画卷。
宁致远疲惫地闭上双眼,不再去看安逸尘得逞淫笑的嘴脸。彼时他的体温灼热,心底却冷如寒冰。
事后安逸尘亲自端了一盆热水替宁致远擦净身体,宁致远则一动不动地挺尸般的躺在沙发上,冷漠地看安逸尘帮自己擦拭。
本是清洗目的的清理,却在安逸尘用湿帕拂过他娇嫩的穴口时起了微妙的变化,见他眼色有变,攒了一些力气的宁致远倏然坐起,直接一掌扇给了安逸尘。
他下足了气力,打得安逸尘侧脸泛起红色的五指印。
“你个衣冠禽兽。”
宁致远冷冷道。
安逸尘不怒反笑,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只觉这小霸王泼辣得恰到好处,魅力十足,让他想要征服驯化的欲望更盛了。
“宁致远,我若是衣冠禽兽,你便是禽兽的性奴,只能任我这禽兽为所欲为。”
啪。
宁致远甩手又掴他一掌。
“安逸尘,你父母究竟怎么把你教大的,怎会教出你这么个不知羞的下贱货。”
“宁致远,你骂我可以,你若骂我父母,小心我把你操得连你爹都不认识。”
宁致远不再说话,因为仅从安逸尘那透着凶煞狠厉的眼眸里他就能判断,这禽兽真的有可能会这么干。
沉默了一会儿,见安逸尘也清理得差不多,他拾起衣衫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你想做的也都做了,我要回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