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_陈老师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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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2 / 2)

姜玄其实一点都没有忘记。他沉醉于他的遥不可及,也因此执着于当他的精神主宰,他迷恋着他骨子里散发出的浪荡和无拘无束,却渴望遥控着这个风筝唯一的线轴,他勘破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和郁郁寡欢,又渴望着能够带给他无穷的快乐和稳固。他是这样想要得到陈林,他想保护他,他想占有他,既是成长期的付出、又是儿童般的私欲。他以为他爱上陈林是一场自虐,但也许并不是,他爱上陈林,对他们彼此而言,或许都是一种束缚和改造。

每每想到这些,姜玄就难以在酒店的房间里呆下去,他感到一种憋闷和烦躁,只好匆匆告辞。幸而冯珵美也并不强制挽留他,只在背后抱一抱他,也就放了手。幸而冯珵美似乎也不强求这种沉默的性接触,他约过他出行一次,两个人去逛了逛冯珵美喜欢的地方,冯珵美对姜玄很有些亲密,姜玄看着他,有时候会觉得恍惚。他身上有些很像陈林的东西,尤其是他快乐的时候,脸上总透着一种天真和包容,像是踏入这个世界对他们而言并不容易,因此收获的快乐总是让他们格外珍惜。姜玄默许了这些亲密,之后冯珵美再约他去酒店的时候,他还是去了。

后来冯珵美身上开始有一些痕迹,在肩上或后背,有时候是一些牙印,也有时候是一些紫红。姜玄看着他在昏暗的酒店灯光下套上T恤,光着下身坐在桌边吃酒店送上来的意面或是牛排,他细长的手指捏着刀的时候用力得骨节泛白,像是切着自己喉咙里来不及发出的呻吟和哽咽。他吃的总是很急,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眉头皱着,像是不习惯,又像是为难自己。有一次他的指尖上不小心沾上了一滴酱汁,姜玄扯了张纸巾给他,本来想给他擦掉,但他看着他,最终只是把纸巾放到他手边。冯珵美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姜玄,一语不发。他的眼睛里常有很多水汽,姜玄有时并不能分清究竟是他常含着哀愁,还是他天生命格带水,极乐也似凄愁。他们这样对视着,很短暂的一下,冯珵美便又低下头去,扔下手边的刀叉,抓起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擦完了又去擦嘴巴。那银器撞击着瓷盘发出脆响,音波的余韵震荡在姜玄脑海里。他想要和他说些什么,但张开了口,却又闭上嘴去。

他们已经很少交谈,在做爱之中是,在做爱之后更是。冯珵美坐在桌边,隔着光线姜玄能看到他大腿内测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一种浅金色的光泽,但光线也有照顾不到的死角,他双腿之间的隐秘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像一汪死潭大咧咧地沉睡在森林深处,呼吸之间透不过阳光。姜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撇开头去,抓起内裤套到身上,低着头说:“我先走了。”

冯珵美突然说:“我想再来一次。”

他抬起头来,从下往上看着姜玄,脸庞正对着姜玄胯下。姜玄没有动作,冯珵美推开桌子跪在地上,低下头去,轻轻舔了舔姜玄的大腿。他的动作很轻,像是从没做过却执意尝试。他的舌头软而滑,舔在姜玄身上的时候小心翼翼却又胆大妄为,他的手探进姜玄的内裤里,揉搓着他腿间的器官。那条肉虫很快苏醒了,在那双手中间膨胀变硬,冯珵美趴在他脚边,像一只被遗弃后偶然得救的猫儿,明明紧张地哆哆嗦嗦,却还无声的向他索要关爱和温暖。姜玄皱着眉看他,他想起他们曾经在那个幽暗的阁楼里拥抱在一起,冯珵美甚至紧张到只能闭着双眼,身体不住的抖动。他是那么天真、愚蠢、羞窘而又惧怕被遗弃。姜玄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性欲,想要占有他,又想要推开他,他想插进他的喉咙里堵住他的嘴巴,却又想把他按在身下看他的脸上露出难以自持的崩溃和恐惧,他想要破坏他。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赤裸,冯珵美探起身来,寻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姜玄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们接吻了。冯珵美跨坐在姜玄身上,他们急匆匆地润滑了之后,姜玄插了进去。他的性器很粗,冯珵美被他插得直向上躲避,却又在下一个瞬间掐着自己的手心坐下来,他们不拥抱、不叫喊、不纠缠,沉默着做爱,空气里只有彼此的喘息。冯珵美的额头抵着姜玄的肩膀,他的嘴唇寻着姜玄的耳朵,在上面不住的吻着,姜玄按着他的屁股操他,冯珵美在他的撞击下发出闷哼。头顶的射灯冷冰冰地照在冯珵美的肩头,姜玄看到他肩上那个结了痂的牙印。

这男人一定很爱他,姜玄想,只有爱才会带来愤怒,而支配只会伴随着欲望。这感觉令他无所适从,却又燃烧着他心底里的某种兴奋,他翻了个身把冯珵美按在床上,他看着他涨红的脸上那双烟雨凄迷的眼睛,那里面有深深地迷乱,一半是性欲、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本能、一半是破碎的梦。

他操着他,把他的腿按到胸口,看着他露出一种自虐般的痛快,又把他翻过来,压在床上操他,这性爱干燥而暴烈,姜玄的汗水滴在冯珵美额头的时候,他胯下早已经湿了两次。他的性器并不大,射精的时候像是失禁似的喷发着,姜玄在他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叫他自己看到这一幕。但冯珵美只怔了一小会儿,就又被他带上了性的巅峰,姜玄掐着他的腰狠撞了几下,抽出性器扯开套子,射在了他胸口。

房间里安静下来。

姜玄翻身下床,掏了根烟出来点上,塞进嘴里。他坐在床边,茶几上的牛排酱汁都已经凉透了,糊在一起,看着有些恶心。过了一会儿,冯珵美坐起身来,他的T恤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压在身下,还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湿润液体,但冯珵美并没有在意,直接套在了身上。他抽了一根烟出来,咬在舌尖,凑过去姜玄嘴边。姜玄歪着头,两根烟头碰在一起,冯珵美的那根很快点燃了。

他吸了一口,才终于说:“我们以后也这么做吧。”姜玄扯了烟灰缸放在床上,把烟头掐灭在里面。他看到那烟头被他完全碾碎了,成了焦黑的一团,这才终于抬起头来。他看着冯珵美的眼睛,那里面有很深很重的期待,他的脸上有种狂热的奢望,眼睛里闪烁着回光返照的精芒。但姜玄知道这卑微的恳求不是给他的。

姜玄说:“你回去吧。”

冯珵美的表情破碎了。在这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他甚至没有勇气发问,他的嘴唇颤抖着,姜玄看到他的舌尖在颤动,他于是伸手抽走了他指尖夹着的那只烟。冯珵美抓起他的手,低声问:“为什么?”

姜玄把那根烟捏在指尖,在这一个瞬间他看到烟头上猩红色的火光就照在冯珵美的腮上,原来那里有颗很浅、很小的痣。那是一颗泪痣。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他们接吻了很多次,但姜玄是头一回看到这颗痣。如此新奇、如此恍然。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认清彼此。姜玄想,怪不得呢,怪不得他这么爱哭啊。

姜玄伸开手掌,轻轻擦掉了他眼角留下的一些水渍,他说:“你刚刚在想‘他’。你不应该在这儿,你应该回去。”

冯珵美的左眼突然落下泪来。挂在姜玄虎口,还是热的。他问姜玄:“那刚才是什么?”

姜玄说:“性,就是性。没有别的。”

冯珵美问:“你刚才没有想‘他’吗?”姜玄看着他的眼睛,只说:“我不知道。”

接着,他穿好了衣服离开酒店。直到姜玄放假,他们都没再见过面。

第五十七章

八月烈日最盛的时候,姜玄拉着陈林从凤凰机场里走出来,热浪袭来,差点把他们俩拍在机场大门前。傅子坤下巴上带着一个不大明显的牙印走在他们前面,一转头发现他们俩居然躲在冷气机下面吹风,气的跳脚,把墨镜摘下来,却偏偏不蹬他们,反而一扭头看着仇振,小声骂他:“你把他们俩给我揪过来!”

仇振小媳妇似的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到门口,看着姜玄小声说:“他站不动了,咱们上车吧。”姜玄憋着笑拉着因为晕机而有些昏昏欲睡的陈林走上前去,戏谑地看着傅子坤说:“哟,撑不住啦?”傅子坤努力不着痕迹地扶了一把腰,把墨镜架回脸上,对仇振说:“车呢?”仇振转头指了指前面一辆黑色的奔驰说:“王爷您有情。”傅子坤隔着墨镜翻了个白眼往前走过去了,站在他身边的姜玄由于身高优势全程目睹了这一场喜剧,憋笑憋得肩膀一颤一颤地,陈林在旁边推了他一把,姜玄转头看到他脸上也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凑过去问他:“想什么呢你?”陈林睨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只说:“贱是吧?贱死你算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冲着马路边上的两个花裙美女笑了笑,那双眼睛里露出点漫不经心的惬意,让两个美女冲他招了招手。姜玄一把把陈林揽回怀里,俩人肉贴着肉,发出“啪”的一声,陈林正要说什么,车上的司机终于看到了他们,下车过来请他们上去,陈林轻轻把姜玄推开,指尖蹭了蹭姜玄脖子上的湿滑,头也不回地走上了车。姜玄跟在他身后,眼见着他坐到车里,转向门口冲着他眨了眨眼,支起手肘靠在车窗边上,把左手的中指尖放到嘴边虚虚咬了一下。姜玄一脚迈进车里,小腿贴着陈林的膝盖坐了下去。

这趟行程来得匆忙,仇振的小公司做了新的研发项目,赚了不少,他老爸一高兴从国外飞过去看他,用指纹开了锁却看见傅子坤正压着仇振在餐桌边上脱衣服。老人家登时把行李箱扔到了脚边,“哐”的一声把几乎全裸的傅子坤吓得撞到了桌角,险些血肿。老爹一回来,仇振和傅子坤清心寡欲地分开了几日,陪了小半个月之后才终于送走这尊大佛,傅子坤憋得像半年没吃上肉的野狼,主动提议去海边近距离实时观赏仇振冲浪的英姿。正巧姜玄刚被大主管放了长假,于是四个人就订了酒店一同出行。

陈林前一天刚刚结束补习班就上了飞机,此时还有些困倦,一上车便着姜玄睡了过去。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挂在姜玄胳膊上进了酒店别墅。这酒店建筑七拐八拐,傅子坤订的别墅又在密林之中,陈林走的晕头转向,刚一到酒店就脱了T恤和短裤跳进浴缸,放满了水把自己嵌了进去。

此时阳光正好,透过挑高的落地窗照进来,陈林把鼻子从水面上露出来,那些水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眼角和唇线,这屋里不闷不热,陈林仰起头来把头发揽到脑后去,这才趴在浴缸边上长输了一口气,高声说:“舒服多了。”

姜玄正打开行李挂些衣服出来,陈林见他背对着自己,屁股把沙滩裤都撑出一个弧度,忍不住说:“小玄子,过来伺候我。”姜玄转过头去,陈林对上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上了钩,他有些得意,像条湿滑的鱼似的又滑进了水里,平摊着双臂等着姜玄把他捞出来。

他这样像个在肉体上变换了形态的彼得潘,姜玄喜欢他这样,看起来快乐无匹、无忧无虑。他走上前去,弯下身把陈林从浴缸里捞出来,陈林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头颅从热水里扬起,嘴唇贴着姜玄的脸“吧”亲了一下。姜玄被溅了一脸的水,心中却有些奇异的躁动,他抚摸着陈林的肩膀和后背,低声问他:“做吗?”

陈林跪在浴缸里,一手滑进姜玄的衣服里,在他的肋骨和胸膛上来回抚摸着。姜玄的下腹顿时起了变化,令他难耐的颤动了一刻,这变化瞒不过陈林,他低下头去,对着姜玄的裤腰亲了一口,接着抬起脸来,捧着姜玄的脸又和他打了个啵。他放开姜玄的时候,裤裆上已经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山包,陈林拍了拍那处,调笑道:“你今天真可爱。”姜玄摸着陈林的肩膀,那上面既湿且滑,他指着自己的胯下高声说:“我怎么就可爱了?这是雄伟你知道吗!”陈林大笑起来,伸出舌头在他腰间舔了舔,才说:“傻不傻啊你,夸你今天人可爱,谁说你下面了?”姜玄一手捏着陈林的左乳,在上面又弹又搓,一面问他:“我怎么就可爱了?”陈林被他搓得全身都泛起了红色,笑着说道:“你今天看着我的时候,特别色迷迷的,但是吧……”姜玄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处细细吮吸着,问道:“怎么?”陈林抱着他的脑袋摸了摸,才说:“但是你一直盯着我,我觉得好肉麻啊哈哈哈哈哈……”

姜玄被他念得有些脸红,可心底里却窜出来一股难得的冲动,这感觉那样迅猛,教他忍不住埋首在陈林胸前,拱了他一下,陈林被他撞进浴缸里,歪着身体坐在里面,姜玄红着脸脱光衣裤,很快踏了进去。浴缸里的水蔓延到他的身上,陈林在水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舌头贴着他的肋骨来回舔舐着,鼻尖蹭着姜玄的胸口,像是爱抚他,又像是戏弄他。姜玄在这一个瞬间爱上了这种感觉,他们拥抱在一起,偶尔交换一些轻吻。

当姜玄湿热的舌苔刮在陈林后背上的时候,他的双腿被分开,一条粗长的性器挤了进去。只有水的润滑仍旧令陈林感到有些紧张,那肉柱的头部塞进去的时候陈林不由得一阵紧张,明明他们做过很多次了,但这一次仍旧能够带给陈林一种无法言明的新鲜感觉,那根东西粗壮勃发,塞在陈林身体里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筋脉在跳动,这感觉奇妙而富于幻想,可陈林常常沉醉其中。性爱是一种奇妙的连接,因为不能用肉眼窥视而透着一种不能与人言的私密和完全无迹可寻的所谓亲密感觉,有时候很远,有时候又很近。陈林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曾经他要紧紧拥抱着姜玄把他塞进自己身体里才能得到一种快慰与满足,可现在姜玄只是塞进去很少的一段,他却热切的希望这过程能够再慢一些、再久一些,好让他回味和留恋这种被充塞的感觉,一如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姜玄正在注视着他的满足感,鼓囊囊、饱胀胀的,让他像个飘上了天的气球一样,越飞越高,在窗外的星辰与月色之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姜玄的腰腹紧贴着他的屁股,胯骨拍在他的臀肉上发出闷响,他的手按着他的肋骨,那力气大得很,但真正让陈林飘飘欲仙的是他吻在他脸颊和嘴唇上柔和的轻吻,带着一些水果的甜味探进陈林的喉咙里,舌尖用水渍在陈林的上颚留下独特的记号。

渐渐的,隔着水声,外面传来了傅子坤的粗喘,陈林笑了出来,他骑在姜玄的腿上,正摇摆着腰部享受快感的冲刷,傅子坤的声音像一道助兴的插曲,令他们感觉到一种被人偷听的隐秘快感。姜玄从背后抱住陈林,贴着他的耳朵笑话他,小声说:“一会儿射在上面你只能叫给我听。”陈林转过头去,搂着姜玄的脖子和他接吻,屁股却抬得高高的,半点也不让姜玄停下动作,只说:“那你把我嘴堵上好了……”姜玄笑了笑,他盯着陈林的脸,那张脸上的沉醉带着性爱的迷离和淫乱,像是一只被他独占的豹子,皮毛光滑、眼睛里有种炽热的精芒。姜玄为此而沉醉,他感到他是这样的迷人且富于魅力,那张脸上永远有他无法移开目光的光彩,他不住吻着他的耳朵和侧脸,这场湿热的性爱让他的心脏也柔软了起来,陈林的屁股蹭着他,那上面的肉那样的软,姜玄抽出自己的性器抵在陈林双腿之间,两个人的性器蹭在一起,他抓起陈林的双手,两个人一同握住了那两块肉条,姜玄感觉到陈林的手上下动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陈林的那根上面留下湿润的吻痕,他们抵着额头不住啄吻对方的嘴唇,像是闲散午后的鸟儿,扑楞着翅膀用喙梳理彼此的羽毛。

公布多久,在这样不算激烈的摩擦里,陈林闷哼着射了。他射精的刹那紧闭双目,张嘴咬住了姜玄的下唇,那张脸上有那样深沉的迷恋和流连,小腿都因此而紧张,连带着脚趾都蜷缩起来。

高潮褪去后,陈林伸出手去捏了捏姜玄沉甸甸的肉柱,笑着说:“真可爱。”他笑得那么坦然,脸上有种极为放荡的欢愉,姜玄不由得弯下身去,偏着头咬住他的乳头,随口说着:“真骚。”陈林反手摸到了姜玄的后腰,狠狠拍打着姜玄的屁股,一面打一面问他:“那你喜不喜欢?”姜玄正埋头啃他,随口答道:“爱死你了。”

这话一说出口,姜玄自己却猛地害臊起来。爱之一字他们在这些年里也说过不少次,可今天这一瞬间的缅怀与带着黄色的笑语仍旧让他这股羞赧来得无凭无据,瞬间在他的身上占领了高地,他不由得埋首在陈林肩上蹭了蹭,却险些把陈林拱得滑下浴缸里去。陈林笑着拍打着他的手臂将他推开,姜玄探过头去,陈林便寻到他的嘴唇,偏头与他接了个吻。水珠迸溅在他们贴合的皮肤之间,溅得姜玄心上微微发颤。

他们许久没有这样亲热过,从年初走到年中,两个人都忙忙碌碌焦头烂额,生活里充斥着各种电话、外派和反复无常的大小谎言。这是开年以来他们第一次完全放松身心坐在一起享受时间里屈指可数的温情。不过多时,傅子坤在外面敲敲门,问他们:“完事儿没有?租了个车,下山吃点东西去?”四个人就这样出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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