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阳神情痛苦地道。
「没有,这是我的使命,也是唯一的选择。」冷雪无比坚定地道。
夏青阳感受到了她不可动摇的决心,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他心中又是喜悦,又是难过,喜欢是因她爱自己,难过是因为她还将遭受屈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不要难过,不要伤心。虽然你现在还无法理解凤的信念,但信念就象你的爱一样,就象你可以为了爱做任何事,不在乎尊严、不在乎伤痛、更不在乎生命。我相信总有一天阳光会照进这片黑暗,到那个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会一起在灿烂的阳光下快乐的生活。」冷雪目光中充满着期盼。
「那一天会很远吗?」夏青阳为这个美好憧憬而兴奋。
「相信我,一定不会太远的。」冷雪脸上浮现起自信。
「好,我相信你,我会等。」夏青阳终于道。
两人的唇又紧紧贴在了一起,在这缠绵而热烈的深吻中彼此的灵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意乱情迷中收摄心神,毕竟此时仍身处黑暗,如果失去了谨慎凶险随时会降临。
「青阳,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一定要忍耐。」冷雪道。
「放心,我会的。」「夏青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冷雪问道。
「我在想,你、你什么时候走。」夏青阳脸上满是不舍之色。
「我想看看日出」。冷雪答道。上岛两个月,神经天天绷得象满弓的弦,虽然意志强过钢铁,但她毕竟是个人,更是一个女人,她需要抱着自己爱的人,好好地喘一口气,才能积蓄力量迎接更加严峻的挑战。
「好,我们一起看日出。」夏青阳喜道。
「不过,离日出还早得很,这之前我和你想做一件事。」冷雪巧笑兮兮地道。
「什么事?」夏青阳有点紧张地道,今天发生的意外太多他都有些怕了。
「刚才你吻我的时候,好象有什么东西顶着我,顶得我都有点痛呵。」冷雪脸上露出坏笑。
「啊!」夏青阳脸红了红。在吻她的时候欲火早已熊熊燃起,但今天对她犯下过恶劣的暴行,他又怎么好意思再提这个。
「前面还有无数的艰难困苦,但我很珍惜这短暂的时光,我想给你快乐,给你最大的快乐。」冷雪神情肃穆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柔声道:「此时此刻,你可想象我是你的新娘,来,用你的手为你的新娘解开衣裳,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
「什么!你说什么?你愿意嫁给我?」夏青阳心潮澎湃,「你们凤战士不是都不嫁人的吗?」
「凤战士中也有结婚嫁人的,但的确是很少,那是因在这个天地间能配得上凤战士的男人太少,我很幸运,因为遇到了你。」冷雪道。
「我是在做梦吗?这是我的幸运。这份幸运来得太快,太突然,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夏青阳激动得全身发抖。
「是真的,来吧,不要让你的新娘等急了。」冷雪笑着道。
冷雪先前穿的衣服都给夏青阳撕烂了,别墅只有男人的衣服,所以此时她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虽是男装但穿在她的身上一样极有味道。
夏青阳带着朝圣般的心情用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衬衣的钮扣,乳峰上端渐渐坦露出来,那一抹在朦胧的月色里散发着柔柔白光的隆起圆弧令他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此时夏青阳完全沉浸在两人是新婚之夜的想象之中,而冷雪虽然心中和他一样充满着喜悦渴望,但依然保持着清醒和警觉。此时她已经运气真气让自己的感官保持敏锐,她担心雷破会派人跟踪,但到目前为止她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衬衣钮扣已都解开,一阵强劲海风吹来,敞开的白色衬衣飞舞起来,就象为她插上了天使的翅膀。虽然历经磨难,冷雪胸前傲然俏立的双乳依然如同处子般挺拨娇嫩,丝毫看不出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她的气质本就圣洁无比,而此时的夏青阳更忘记了她过去的遭遇,在他的心中,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深爱的新娘,是全天下最最纯洁干净的女子。所以当面对如雪峰般圣洁的玉乳,他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敢用自己的手掌去触碰。
冷雪看着他想摸又不敢摸的神态不由得暗暗好笑,但她没做任何的反应,她怕自己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会让他想起过去,想起那些肮脏污秽的画面,这些痛苦往事由她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等了良久,终于夏青阳将手掌轻轻放在了那巍峨高峰的雪峰上,他沿着浑圆乳房的轮廓轻轻的抚摸,仿佛那是天下无双的珍宝一般。一阵让骨头都要酥软的麻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冷雪希望他力气再大些,但看他这副傻傻的样子却也无语。这痒越来越厉害,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哼出声来,但一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是新娘,是需要矜持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足足有一刻钟,夏青阳终于探索了玉峰的每一处,火热的手掌开始缓缓向着峰顶移去,在他指尖触碰到花蕾那瞬间,冷雪柳月般的弯眉皱了起来,现在不仅是胸口痒,下体甚至连心都开始痒了起来,但为了不破坏他心中自己纯洁的形象,再痒也只有忍。
「我可以亲一下吗?」夏青阳抬起头傻乎乎地问道。
「唔。」冷雪点了点头一脸羞涩状,心中却暗暗骂道:「你这个傻子,这还要问吗?拜托能不能快点开始!」
得到了允许,夏青阳低下头含住了早已赫然挺立的乳梢,在他的舌头缠绕下,冷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轻柔却又销魂的呻吟。
就在冷雪痒得心慌意乱忍不住想出言催促时,夏青阳终于抬起了头挺直了身体。他看了看地面用脚来回扫了几下道:「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这地上也都是石头,哪怕用衣服铺着躺着也一定会碜人的。」
这是座石头山,的确无法就这么躺着欢爱,冷雪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骂道:「傻子,难道一定要躺着才能做爱吗?」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却装出一样茫然的神情。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到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地道:「不一定要非躺着吧,站着或者你抱着我也可以呀。」
「这样不太好吧。」夏青阳搔着头道,因为沉浸在新婚之夜的想象中,自然会想到用最传统的体位来欢爱,站着欢爱一是难度有点高,第二似乎与场景不太吻合。
「没问题,可以的。」冷雪急得有点想发作,从准备开始欢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自己却还穿着裤子,按着他象拜佛一样的做品,弄不好到日出的时候都还没有正式开始。而天一亮自己必然要走,剩下的时候并不多。
「好,听你的。」夏青阳依然是这副呆呆的模样。好在他并没有让冷雪失望,双手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扣子一松,黑色的长裤滑落到了脚上,里面没有亵裤,象贝壳一般光洁的花穴坦露在他的眼前。这次夏青阳根本没打算用手去摸的念头,而是直接道:「我想再亲一下可以吗。」在他心中,她的胸和私处都是最圣洁之处,他需要表达对这份圣洁的敬仰。
冷雪能不答应吗,只有点头答应。夏青阳蹲了下去,突然看到她大腿内侧赫然几个青紫色的手指印,他并不是真傻,只是被喜悦与兴奋冲昏了头脑袋,看到指印他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心中顿时充满着歉疚。他没有急着去亲吻花穴,而是用舌头轻舔着那几个印痕,希望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楚。
冷雪等了半天终于终于等到他把舌头触到了花穴上,这样直接的刺激顿时令她情欲高涨起来,本是若有若无的呻吟连贯起来音调也高了许多。又是千盼万盼,夏青阳终于完成了对圣洁之地的朝圣之旅,他站了起来还在想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冷雪仰起头微微踮起脚尖双唇又紧紧连在了一起。
在意外情迷的狂吻中,冷雪实在按捺不往伸手解开了他长裤的钮扣,他和她一样,也都没穿内裤,刹那间火热火热的阳具直直地顶在她的胯上。冷雪再度踮起脚尖,粗硕的肉棒顿时滑过微微隆起耻骨,穿入了她双腿之间。
「我想你进来。」长吻的空隙冷雪以蚁喃般细语在他耳边道。
本想让罗西杰以纯粹的暴力来进行,但写着写着又变样了,白霜的恐惧写了很多原因,觉得应该也是合理的,至于他们会如何继续,也只有写着看了,人物面对的遭遇并非是固定的,而是在不断变化之中。幻想即日
第三节诪张为幻5
埃及,拜哈里亚镇,一家名为「巴希尔」的妓院。「巴希尔」在希伯莱语中是如钻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这么偏远小镇里的普通妓院哪里会有如钻石一般的女人。但凡事总有会意外发生,当妓院的老板阿萨德见到姬冬赢时,就象见到了绝世美钻般欣喜若狂。一般来说,妓院的老板对女色是看得比较随意的,就象厨师往往对自己烧的菜不会太兴趣一个道理,但眼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完全失态,二话不说抱起她直冲自己的卧室。
整整一个晚上,他没离开过房间,无休止的砍伐杀戮,似乎回到了二十岁那永不知疲倦的年代。在疯狂做爱的间隙,他试图与对方交流,无论他用英语、汉语还是阿拉伯语,对方却不发一言,神色平静如水。起初他并不以为然,熊熊燃烧的欲火主宰着他的的身体与大脑,但渐渐地他被她的这种轻视与漠然所激怒,清晨时分,在一番威胁毫无效果后,他叫来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厅。
「你再不说话,我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来干你!」阿萨德指着周围十多个男人吼道。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狠下心来挥了挥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饿狼般冲了上去。阿萨德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甚至在看着她平静的眼神,自己内心深处竟有无由生出一丝惧意。
拜哈里亚镇不大,「巴尔希」妓院来了个绝色东方美女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门,最初的几拨给阿萨德挡了回去,但到了晚上几个颇有势力的酋长也上门来了,他不敢得罪他们,只得将姬冬赢给了他们。
虽然姬冬赢美艳无双,但她始终象一具尸体一般,无论如何被蹂躏奸淫,连轻轻的呻吟都没有一声,甚至连表情都没任何的变化。她这样的反应无疑会惹怒了每一个嫖客,整个晚上阿萨德一直在门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时,好几次忍不住冲进房间,解释说还没对她进行过训练,请他们下手轻一点,饶是如此,姬冬姬原本雪白无瑕的胴体却已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
待最后一个嫖客离开,阿萨德端着饭菜进了房间,他很担心她会绝食,但没想到她却毫不犹豫地端起碗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那里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阿萨德问道。最后那拨嫖客是三个人一起干的她,此时不仅身体上甚至在脸上、头上都留着那些男人的精液。他原来以为她并不会回答,但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了。」阿萨德顿时一怔,但之后无论他问她什么,她又一言不发。没有办法,他只有自己去打来一盆水为她擦干净身体,还没擦完,他又欲火中烧,肥胖的身躯又压在了赤裸的胴体上。
之后数日,阿萨德时时处于惶惶之中,姬冬赢那冷漠的反应激怒了越来越多的嫖客,他不得不时时候在门口,一看情形不对就急着进去劝阻,无论怎么说她是自己的摇钱树,可不能这么快就被玩残掉。到第五日,当地一个最有势力的部落酋长进门就扔给他一大捆钱,说今晚要包她的夜,看着他杀气腾腾的神情,阿萨德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那酋长今天是有备而来,不多时,候在门口的他就听到「劈啪」的皮鞭抽打声,他闯了进去,却被酋长的手下拦住,那酋长又扔给他一大迭钱,阿萨德知道惹不起他,只得任他乱来。
鞭打没什么效果,酋长又用钢针扎她的乳房,还是没反应,他操起木棍将她的私处打得血肉模糊。最后气急败坏的酋长在地上竖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桩,苦苦哀求着的阿萨德顿时瘫坐在地上,这是当地最残酷的桩刑,把木桩捅入女性的肛门,最终刺入腹部,让人痛苦而死。酋长的两个手下抬着浑身是血的姬冬赢,木桩的头部刺入了她的身体,她还是默不作声,阿萨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样干嚎起来,「要死人的,你倒是出个声求个饶呀!」。眼看木桩最刺越深,突然一个人影冲入房间,他还没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压如排山倒海一般,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来人正是误入妓院的解菡嫣,几天的静养伤好了大半,晚上她溜出房间无意中发现了正处于生死边缘的姬冬赢,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被人施以如此酷刑,她来不及多想,冲了进去,打晕了众人,从木桩上把她救了下来。
她从酋长身上找到了车钥匙,然后抱着姬冬赢悄悄离开了房间,车钥匙是奔驰的,而门口只停了一辆奔驰车,上了车解菡嫣将用毛毯裹着的姬冬赢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汽车离开。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解菡嫣关切的问道:「冬赢姐,你还好吧,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呀?」姬冬赢武功高绝,在此受宵小凌辱只有一种可能,她受了重伤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赢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也来这里了,韩国一役后,你为什么不与基地联系?」
「紫烟姐说基地里有敌人的眼线,让我先来这里把她从法老王那里偷出来的数据先销毁,然后再与基地联系。」解菡嫣提到洛紫烟顿时心中一酸。
「洛紫烟,她在哪里?」姬冬赢问道。
「紫烟姐已经牺牲了,她死得很惨,我一定要为她报仇!」解菡嫣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