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库在妈妈的怀里尽情地哭着,直到两个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妈妈完全成了主动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着卢库,但是当卢库露出他那话儿时,妈妈还是吃了一惊,卢库的阳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码是他哥哥卢亭的两倍长粗。
但此刻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里,等待着妈妈的诱导,妈妈觉得它一点也没有威胁性。
妈妈躺在床上,蜷起双腿,用手指引着卢库的yáng具,在几次愣头愣脑的冲撞后,终于有一次,卢库走对了门路。一头扎入了妈妈早已湿漉漉的yingmen。
两人的性器一经交合,都吁出了一口长气,一个从生下来就没碰过女人,一个守了八年的寡,在这一下结合中终于都得到了补偿。
隔壁的我,才只有十岁,头一次在大白天看到这男女交合的一幕,并且其中的女性还是我所敬爱的母亲,我的思维一片混乱,小脑袋瓜里几乎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冲击。
卢库很快就泄了第一次,他趴在妈妈身上吮吸她的ru头,妈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短发,这让我无比嫉妒。
当卢库再一次在妈妈身上驰骋时,两个人才真正得到了欢娱,由于认为屋子里没人,妈妈的shenyin声由低到高,她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我突然发现妈妈好象年轻了十岁,她是那么的迷人。我一阵心痛,妈妈是被别人弄成这样的,而不是我。
当卢库在妈妈身上冲锋,并再一次瘫倒在妈妈身上时,我发现我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将自己的短裤偷偷拿去河里狠搓,当我拿回家晒时,妈妈正好也在家里搓衣服,她疑惑地看着我站在板凳上晾晒自己的短裤。我生怕她发问,还好,妈妈并没有问我。
自从那一次后,妈妈和卢库便一发不可收拾,为了touhuan,他们丧失了警惕性,在高梁地里,大树后,山上,到处都可以成为他们野合的场所。
我也常常可以tou+kui到他们交欢,给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课。
这一天,田里的活忙完后,卢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睡回笼觉了。妈妈借口说是去采桑叶,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后头,我躲在灌木丛后,看见他们在山里的一块大石头上。
被唤起欲火的妈妈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从容,在被卢库隔着衣服弹了几下奶头之后,妈妈就浑身颤抖,跪在卢库脚前,拨弄出卢库的阳物,给他吮咂老二了。
看着卢库丑恶的yin茎在妈妈口中进进出出,我的脑海淹没在了黑色的浪潮之中。
妈妈裸着白羊般的身子,在卢库身下婉转承欢,卢库逗弄着妈妈,用五指抓着妈妈茂密的yingmao,妈妈闭着眼哼哼着:“好人儿,快,快给奴,奴的āoxuexue痒死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平常端庄到有点木呐的妈妈会发出这么娇嗲的声音。
卢库yin邪地笑着,让自己的yin茎在妈妈的桃源洞口徘徊,妈妈耸着臀,极力想迎入卢库的yáng具,卢库突然一个侧击,yáng具如毒蛇般钻入妈妈的美xue,连根没入。
妈妈“呀”地一声尖叫,显然被插得很深。她腻声道:“库儿,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扎死。”
不知何时妈妈对卢库的称呼从“库弟”成了更亲昵的“库儿”,这让我感到卢库已经替代了我,成为妈妈最疼爱的人。
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翻身坐到了卢库身上,自顾自地上下动着。妈妈的手撑着卢库的手掌,一对大rufang上下跌宕起伏,满脸红晕,紧咬着下唇,显然是非常兴奋。
卢库在下面也极力配合着妈妈,妈妈这样的媚态是刺激他xingyu最好的兴奋剂。
由于隔得比较远,我只能看到卢库黝黑的阳物在妈妈倒三角形的yingmao下忽隐忽现,发出唧唧呱呱的声响。但是妈妈跳跃的rufang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顶端时,都形成一个非常饱满的ru包。
突然一双大手抓住了这对ru包,卢库的十指肆意rounie着妈妈丰满的rufang。妈妈的双手失去了卢库的支撑,只好向上举起,搭在自己头发上。妈妈乌黑的腋毛十分浓密,在妈妈雪白的身躯之间,显得十分突兀。
卢库故技重施,一手捏着妈妈的rufang,挤出妈妈涨鼓鼓的ru头,用手指狞恶地弹着妈妈的rujian。
随着卢库一下下的弹动,妈妈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妈妈ru头被弹得通红,高高地勃起,被卢库得意地用舌尖狎弄。
妈妈趴下身子,用双臂撑着石头,方便卢库将她的rufang含入嘴里,她的屁股仍奇异地扭动着,shenyin声越来越急。
妈妈很快就冲上了高氵朝,她双眼紧闭,全身狂乱地扭动着,脸庞也兴奋得扭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认为这时候的妈妈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在这时候shè精了,妈妈达到高氵朝的绝美姿容将一生都印在我的脑海里。
后来,我终于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当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让妈妈回到我的身边,但小小年纪的我却没有想到这样做的后果。
那天晚上,妈妈和卢库正通奸时,卢亭破门而入,身后是村里一群精壮小伙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tou+kui着这一幕,隔壁房间被众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妈妈圣母般的luoti在火光下显得分外迷人,她吃惊地看着正气得发抖的卢亭。
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luoti,他们被妈妈丰腴的肉身强烈地震撼了,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妈妈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推开已经吓傻的卢库,尖声叫道:“库儿,快跑,从窗口跑,不要回来!”
卢库精赤条条地被妈妈从窗口推了出去,众人这才醒过来,嚷嚷着涌上来,但还是没有人愿意到外面去捉卢库,而失去了继续观看妈妈luoti的机会。
卢库跑掉了。妈妈脸上残留着激烈xing+jiao时留下来的一抹晕红,还带有一丝欣慰的表情,她没有瑟缩,转身想找衣服穿上,但这时粗大的麻绳已经捆了上来,妈妈哀哀地叫着,挣扎着想抓住衣服,但显然是徒劳的,她被几个壮汉五花大绑地给捆成个大肉粽。
其间我清晰地看到妈妈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脏手的侵犯,其中有几个人把妈妈的ru头都揪得变形了,yingmao也被扯掉了几根。妈妈痛得闷哼了几声,挣扎了几下,就由他们去了。
妈妈被众人押出了房间,我这才瘫软在床上,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ji-=ji丑陋地耷拉在那。
妈妈被族里的长辈判定要浸猪笼,这已经几十年没发生过的事情惊动了附近几个相邻的村庄,妈妈被流传为一个极其美貌yindang的妇人,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荡山的一伙强盗们的兴趣。
在妈妈浸猪笼的那一天,聚集了几个村的上千人观看,还没等族长下令,强盗们就杀到了。
强盗大头子叫虎肩,二头目叫豹头,三头目叫牛眼,他们率着一般强盗趁火打劫,不但将妈妈掳走,还抢劫财物,并且抢走了不少年轻的少女、少妇,附近的几个村庄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贾苹儿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为年纪还小,没有被抓去。
令人惊奇的是,这般强盗中居然有一个儿童团,由一班小强盗组成,一人拿着一把小钢刀。这些小强盗并不打杀抢劫,倒象是在玩闹,领头的是一个叫狗毛的一个半大小孩。
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luoti抱上了强盗头子的马匹,急中生智,我往脸上抹了几把灰,加入了强盗儿童团。
回到山寨,强盗们将抢来的女人一个个都剥得精光,跪在聚义厅里,强盗们按头目顺序选压寨夫人。
我混在小强盗中观看着,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对,但我伪称我是个小乞丐,要上山入伙,并且称他为“小霸王”,说我当他的“智多星”军师,这家伙是豹头的儿子,没什么大脑,被我哄得开心了,就收我入伙了。
我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luoti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还是一眼便看到了混杂在裸女群中的妈妈。
妈妈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了,她头发蓬松,低垂着脑袋委顿在众女之中。
我将妈妈和其他女的比了比,发现妈妈的rufang虽然不是最挺拔,但绝对是最大的,ru头也是,瞪得象一对铜铃。这让我十分骄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妈妈担心,如果我去选,我肯定第一个选妈妈。我干着急着。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贾苹儿挪到了妈妈的身边,大姐的rufang虽然比不上妈妈那么大,但是骄傲地挺拔着,ru峰的形状象一个极优美的葫芦把子,衬托着她娇艳欲滴的ru头。
大姐害怕得浑身发抖,将头埋在妈妈怀里,低声地哭着。
第一个由大头目虎肩挑选,所有的女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极粗鲁地将她们的头一个个地扳起,象挑货物似的挑选着。
当他看到如梨花带雨般哭泣的姐姐时,就再也离不开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这妞儿,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怜我姐姐喊得如杜鹃啼血:“妈,妈……”
妈妈想爬起来拉住她,但马上被几个喽罗按倒在地。
由于姐姐这么一喊,后面的几个头目虽然有的垂涎于妈妈的大rufang,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妈妈,因为那样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万一老大发起火来,可不是耍的。
况且妈妈已经许娘半老,相比而言,这些强盗们更喜欢年轻的少女。
我这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认为我妈妈是最美的。
那边虎肩已经将我姐姐抱在膝盖上乱亲,这边妈妈还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运。
这回掳回山上的妇人竟然比强盗人数还多,有六十多人,而强盗只有五十几人,当然不算儿童团了。
人越挑越少,余下的妇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当然还有一个例外,就是我妈妈。
轮到倒数第二位,一个獐眉鼠目的干瘦强盗,叫驴鞭儿的,(后来我知道,这个山上的强盗每个人都以一个动物名称做外号)他显然极垂涎妈妈的美色和妈妈的那一对大rufang,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见他脸一青一红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道:“老大,你可怜可怜我,将那个妇人就赏了小的吧。”
虎肩正沉迷于我姐姐的shuangru之中,听他这么一闹,有些不解:“驴鞭儿,你要哪一个,按排行该你挑,你就挑呗。”
“老大,我要,我要挑那个妇人。”驴鞭儿颤抖着手指着我妈妈。
虎肩看了一下我妈妈,没觉得不可以,正要答应,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妈。”
虎肩顿觉恼羞成怒,没来由多了个丈母娘,他一脚将驴鞭儿踢翻在地,“妈的,你别的不挑,为什么专挑她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妈妈的人一边在心里叫好,一边大叫侥幸。
我的心刚落下来,只见一个明显是跟我一样的军师凑到虎肩旁边,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伤了弟兄们的和气。”
虎肩这才罢休,他皱着眉头道:“那这个妇人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真的认她做丈母娘不成”
“这……”这个名叫獐目的军师也没辙了。
“这样,让余下的两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个法子。”
我心里着急,在狗毛耳边说:“那个女的nǎ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来当奶妈!”
狗毛听得心中大动,他也才十一岁,跟我一样属于恋母情结最严重的年龄阶段,最受不了大rufang的诱惑。
驴鞭儿苦着脸挑了一个,最后一个狗剩也挑了。
这时候,狗毛突然尖声喊道:“大王,我要那个妇人给我当奶妈!”
一众强盗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头笑骂道:“你个鳖蛋,吃你妈的奶还没吃够啊”
獐目军师凑到虎肩耳边,道:“大王,这是个好主意,让她去带孩子,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虎肩一听獐目这么说,乐得卖豹头一个人情,况且即使当奶妈总比当别人老婆好。于是高声道:“好,就这么定了,咱山寨儿童团这回下山有功,就赏他们一个,一个姆妈。”还算他有点水平,“奶妈”到嘴边成了“姆妈”。
听到妈妈没有受辱,虽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里还是好过了些。
剩下几个妇人都被当作仆妇,众人发一声喊,留下当值人员,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临时取的名字,听水浒传听来的。
“小霸王,那妇人比我们大了许多,如果要跑,我们可捉不住,你将她眼睛蒙了,手绑了,我们押她回去。”
狗毛一听有理,叫来两个喽罗将妈妈绑上,眼睛也蒙了,我们一前一后,将妈妈押回狗毛家。
狗毛牵着妈妈捆手的绳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可就忙开了,手掌左右开弓,拍打着妈妈的大屁股蛋,沉着嗓子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妈妈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风一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心里实在喜的不行,在妈妈大白馒头似的屁股上偷亲了几口。妈妈“啊”
地轻呼一声,不自然地扭了下tunbu,真是美极了。
看着妈妈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样子,我的心嘭嘭地跳着,虽然过去也曾经偷看到妈妈的裸股,但那毕竟是隔着一堵墙,而且看得到摸不着。而现在妈妈饱涨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亲。
我用手掌将妈妈的屁股摸了个遍,妈妈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将妈妈的两瓣屁股都抓在手里,但妈妈的屁股实在好大,我的手掌还不够她遮羞的呢。
妈妈的双腿很健美,我一会摸着妈妈秀美的小腿,一会儿又去偷看她的赤脚,好不快活。
实在忍不住,我解开裤裆,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ji-=ji,在妈妈硬硬的腘部上蹭着,碰了几次之后,就觉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着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没有掉了。”
狗毛应了一声,跑了一天,他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哪还注意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跃上了妈妈的身子,两腿夹着妈妈的腰,让妈妈背着我。
妈妈的长发披到了背上,我拿几撮缠住我的小ji-=ji,小ji-=ji在妈妈裸背上一阵磨擦,两下就射了,jing液顺着妈妈的背淌下来,流到妈妈的屁股沟里。
shè精后,我从妈妈身上滑落,妈妈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弄我,真可爱。我扑上去,对着妈妈的屁股尖就是一个响吻。
“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上显得非常响亮,妈妈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头舔着妈妈凉丝丝的屁股蛋儿,心里美透了,这段山间的路程是我快乐生活的开始。
(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头目豹头的家,就是比较大的砖瓦房而已。狗毛屋子还挺大,床铺也不小,一进屋,狗毛便往床上扑去,嘴里还嚷嚷着:“小虎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
我还来不及应呢,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扶着妈妈坐在了床上,妈妈一声不吭,很顺从地坐下。
妈妈悬钟形的大rufang沉甸甸地低垂着,一对ru头却象在瞪着我,好象在说:“原来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点害怕起这对ru头来,害怕它们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妈妈的赤脚上沾满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来,找了块布,将妈妈的脚搭在我的膝盖上,细细地将妈妈的脚擦干净。
妈妈的脚白里透红,可好看了,这是她自小就少干农活的原因。
妈妈的五根脚趾微微蜷曲着,搭在我的膝盖上,我用手指摸着妈妈光滑温顺的拇趾甲,心里一片宁静,差点要睡着了。
我一激灵,发觉我实在太困了,我匆匆将妈妈的另一边脚擦干净,道:“睡觉了……”“妈”字要出口的时候被我强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险。
妈妈“嗯”了一声,任由我将她的腿搬shangchuang去。当然我只是引导一下而已,否则妈妈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动的。
我服侍妈妈躺下,狗毛睡在旁边,姿势很难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边。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天气还是有点凉,妈妈还是裸着身子,我可不想让妈妈着凉。我摊开狗毛的棉被,还好够大,跟床几乎一样大。
我躺在妈妈和狗毛之间,那床被子刚好盖住我们三个人。
干完了这一切之后,我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没忘了沉声警告妈妈一句:“别把眼罩摘下来,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儿杀了。”
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我姐,但顾不得了,万一妈妈摘下眼罩,发现是我,那什么都完了。
我转身抱住妈妈,一手握在妈妈的rufang上,心里一阵放松,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狗毛还没醒,我不知道妈妈醒了没,还好她的眼罩还在。
我心里有点慌,总不能让妈妈一直戴着眼罩吧,呆会摘下来怎么办我戴个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还没有露馅,先好好摸摸妈妈的身子。
在我吮吸着妈妈rufang的时候,我感觉妈妈已经醒了,因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点慌张,很想尽快去看妈妈的下体。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慢慢掀开妈妈身上的被子,妈妈quanluo的身子感受到了凉意,有点瑟缩。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妈妈下体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妈妈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之前曾被我厌恶的卢库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却还是那么圣洁。
我趴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yingmao,妈妈的yingmao硬硬的,有点扎手。妈妈的双腿并得很紧,但我还是可以看见妈妈茂密的yingmao下有一截裂缝,在她的双腿间隐没。
我的头脑要炸开了,我不敢去想象那裂缝中有什么东西,那是妈妈的si-chu,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还是要看,我用双手想掰开妈妈的大腿,可妈妈的双腿用劲地夹着,我根本掰不开。
“不要。”这时我听见妈妈轻声在哀求我。
我有点犹豫了,但妈妈si-chu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间到底是什么。
我使劲掰着,却分毫不动,只插进去一个手掌,感受到那里热得发烫。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妈妈的下体,好奇地凑过来,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想让狗毛也参与其中。
狗毛比我还大一岁,山上的岁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嘿嘿”
傻笑着,道:“来,小虎子,我帮你,你拉那边,我拉这边。”
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对我也有诱惑力。
妈妈不知道是拗不过我们,还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双腿慢慢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声,心里有点愧疚。
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淹没了。
妈妈的yin户,这就是女人的yin户!我和狗毛吃惊地瞪大了双眼,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
妈妈的大yin唇有着丰实的厚度,呈深褐色,两边有点稀疏柔软的yingmao遮盖在上面。
大yin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宽的神秘的裂缝,由于妈妈双腿分得不是很开,所以里面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约而同地将妈妈的腿再分开了些。
妈妈的大yin唇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毛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颤抖的手指将妈妈的一边yin唇分开,我看见狗毛的手指也在发抖,他分开了妈妈的另一边yin唇。
妈妈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ru牙未退的小孩尽收眼底。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构造了,幼小的心灵几乎承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几乎要昏到,那是妈妈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命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毛几乎是跳了起来,但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妈妈身上盖,狗毛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毛孩,小小年纪就敢玩这调调。”
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头,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选的二号美女阿敏,早上醒来想起儿子昨天还分到一个妇人,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撞见两个小孩在干“好事”。
在进门时,豹头已经瞥到了妈妈的一对大rufang,他咽了口唾液,妈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饱满又高耸,真是上等货。
豹头揪着狗毛和我的衣领,把我们两个拎到门外,“吱呀”一声,把门关了。
狗毛沮丧地低着头,我心急如焚,妈妈还在里面呐。
我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门缝太细,什么也看不着。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声道:“来,这边来看。”
狗毛带我摸到房侧的窗户旁,用手指沾湿了唾液,点在薄薄的窗户纸上,窗户纸开了一个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扬了扬头,就趴在窗户上往里头看了。
我依样弄了一个窟窿,往里头看。
就这一会的功夫,豹头已经全身脱得精光,他掀开被子,露出妈妈白羊也似的身子。
妈妈蜷缩着身子,从刚才说话声中,她知道一个大人来了,两个小孩被赶出去了。
如果说刚才被两个小孩窥探下阴感到羞辱的话,那妈妈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于双手被缚,眼睛被蒙着,妈妈几乎没什么抵抗就认命了。
豹头的老二高举,比卢库的小了一号,但也够大的。豹头并不急于插入,而是先解开了妈妈的绳索,他料妈妈也不敢抵抗。
妈妈的眼罩也被解开了,这让我吓了一跳,马上想起她现在看不到我,这才继续往下看。
妈妈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当看到豹头一脸yin邪的样子,妈妈又闭上了眼睛。
豹头一边玩弄着妈妈的rufang,嘴里一边还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