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肯下去。
当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辣手催花得意欢。
换成郝老头子的手,一伺潭水涨起,便三两下扑进去。
然后肆意扑腾,随意深潜,还在潭地匍匐前进。
妻子的细微呻吟,变成了娇喘。
她双眼微闭,脸色红润,酥胸起伏,大腿曲拢。
尽管妻子一只手紧紧按住郝老头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随时推开他,不允许对方如此放肆。
不过,陶醉的表情,已经彻底无遗表露她的心迹。
看得出来,比起我的温柔爱抚,妻子更享受郝老头子的粗野。
“郝爸爸,不要,不要喔…”
妻子的话语,与其说在劝阻,倒更像一味调情剂。
“不要摸了,人家快受不了啦,呜呜呜——”
一缕清风,河水骤起涟漪。
璀璨星空,虫儿欢快鸣叫。
露天阳台上,一位身体强壮的老汉;摇晃作响睡椅里,一位衣不遮体的绝美少妇。
春光旖旎之夜,俩人合奏一首鸾凤求凰的销魂乐曲。
郎情妾意,颠鸾倒凤;男欢女爱,暗通曲款;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爽吧,老婆——”
郝老头子亲一口妻子脸蛋,手上力量不减反增。
“跟左京比起来,还是被我弄更舒服吧。爸爸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换你伺候爸爸了…”
边说边单手脱下大裤衩,露出一柱擎天的狰狞阳具,然后把妻子螓首按向胯下。
一股强烈而刚劲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妻子不由眉头轻皱,用手捂住口鼻。
奈何巨物早已冲过来,且犀利地挤开她小手,在唇齿间压来压去。
“等一下,郝爸爸,我先帮你清洗…”
妻子话音未落,猩红的龟头已闯入她口腔,迅速占领喉咙。
仓促之间,不及防备,呛得妻子一阵咳嗽,眼泪直流。
她连连伸手拍打郝老头子瘦干的屁股,示意他先退出来。
不料郝老头子只图自己快活,竟然搂住妻子螓首,便耸动腰臀抽插起来。
挣扎几下,不得已,妻子只好作罢。
然后乖乖地蹲在阳台上,双手搂住郝老头子屁股,张开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摆弄…随后,郝老头子面对面楼起妻子一条美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亲边干。
于是乎,星光暗淡,在连绵不绝“啪啪啪”声中,虫儿的鸣叫也渐渐熄落。
而此时,我正在长沙的别墅里,教孩子们吟唱一首古诗。
(二百零一章)
剑河之畔,万籁俱寂,妻子与郝老头子彻夜交欢,醉生梦死;湘江之滨,喧嚣闹腾,我教两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读诗,共叙天伦。两幅画面切换到一个镜头,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等等交织着,不断摩擦,不断碰撞,带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灵与肉,好比手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当司马相如抚琴高歌《凤求凰》,满腔痴情化作浓浓思念,遥寄心上佳人。或许,卓文君正顺从地蹶高大白屁股,任另外一个男子野蛮地进入身体。如我和白颖这般故事,真乃两对同命相怜的鸳鸯!于是乎,我愤激高歌一曲: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东墙之所以见不着佳人,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正在西厢房幽会奸夫。比如卓文君,比如王诗芸,比如徐琳,比如妻子等等。她们四人皆为有夫之妇,却甘心沦为其他男子胯下玩物。作为深深爱着她们的丈夫,何其不幸,何其可悲!英格兰乡村夜晚的“啪啪”声,若干年后,还回荡在我脑海里。于郝老头子,它催人奋进,斗志昂扬。于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于岳父,它不忍入耳,肝肠寸断。于妻子,它销魂蚀骨,既羞又愧。
言及妻子,在她留别的书中,说过不知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女人之类话。其实,在我心里,她也成了继母亲之后,第二个谜一般的女子。初识那会,她明眸善睐,纯净无暇,白衣翩翩赛天使。嫁为人妇,她笑靥如花,温婉恭谦,楚楚动人惹人怜。跟于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贴心,善解人意。携手同我相处,青春阳光,端庄不失俏皮。孝敬母亲面前,嘘寒问暖,贤良淑德。亲朋好友眼里,大方知性,彬彬有礼。承欢郝老头子胯下,却狂野火爆,耽溺声色。
郝老头子,就像罂粟花精炼成的一种剧毒,先是逐步控制母亲身心,然后又慢慢浸染妻子肉体。要解除毒瘾,必须承受剜肉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彻大悟,回头是岸。在此之前,剧毒还要继续入侵七筋八络。所谓物极必反,置之死地而后生,方为道也。于是乎,剑桥留学期间,妻子与郝老头子还有第二次幽媾,第三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于是乎,妻子学成归国后,还有跟郝老头子在家里偷情,上酒店约会,去公园野战等等。甚至当第一次冲突被她们摆平后,还找借口跑杭州出差,与郝老头子继续偷欢。当第二次冲突风平浪静,还接受郝老头子邀请,以专家身份赴衡山指导医疗卫生工作,然后任其轻薄。当第三次冲突导致我们夫妻分居后,还留宿郝老头子在家,夜夜承欢,直至奸情被我撞破。
于是乎,那天晚上,我变成了一头愤怒的狮子,直接抡起高尔夫球棒朝郝老头子脑袋砸下去。这一棒,我卯足力气,如果砸中郝老头子,肯定教他当场命丧黄泉。奈何被妻子死死抱住,且声泪俱下求情。就这几秒钟犹豫,郝老头子猛然惊醒。他迅速一脚把我踢倒在地,然后敏捷地扑上来,锁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动弹。我嘶吼着说要杀了郝老头子,他只是抽动嘴角,不时轻蔑一笑。还大言不惭地叫妻子快穿上衣服,跟他一起离开。当然,妻子还算念及夫妻情谊,没有跟郝老头子走。在她好言相劝之下,郝老头子警告我规矩一点后,放开了我。我冷笑一声,趁他不备,操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在郝老头子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妻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乱,也没顾上自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焦急地跑来跑去,给郝老头子清洗、上药、包扎。在此过程中,郝老头子一直负伤与我对峙,加上妻子两边阻拦哀嚎,我们没有爆发更剧烈的冲突。
记得那次我跟踪妻子去杭州偷情,目睹俩人亲昵进入酒店,也像野兽一样爆发,用手机砸破郝老头子脑袋。加上这一次,我估计郝老头子没个脑震荡,也一定头晕目眩,双耳轰鸣。不过,我依然不解恨。这股恨意,被妻子为郝老头子担惊受怕的表情感染,愈发浓烈。直至凝固成死结,任何力量都无法打开。看着妻子不顾廉耻,悉心为郝老头子包扎伤口。我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黑。最终,我双眼如炬,喷射出熊熊烈火。内心一叹,暗自想:哪怕同归于尽,也要吞噬眼前这个人渣。于是,掉转头,我奔向厨房,操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我用意,大声尖叫,泪水涟涟,不顾一切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挡住了门。利用此空挡,郝江化狼狈四窜,连夜便逃回郝家沟。翌日清早,母亲便奉他之命,前来善后,化解危机。
(二百零二章)
那天晚上,当郝老头子在妻子身上尽情喧泄时,相隔千里远的郝家沟,正在上演另一出精彩大戏。趁其外出,郝小天第十一次偷偷摸摸爬上了母亲的床。有读者会问,前文不是提及,终郝小天一生都没睡过母亲吗?各位请注意,我所说并非郝小天没“睡”过母亲,而是没“真刀实枪”睡过母亲。换言之,除最后一步没做,该看的、该摸的、该亲的,郝小天都一一尝遍。甚至,在小正太的喋喋不休缠闹下,母亲迫于无奈,还答应跟他洗过一次鸳鸯浴。至于平日俩人相处,郝小天的咸猪手,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肆无忌惮地伸入母亲裙子里面。更别说母亲的酥胸和丰臀,郝小天从小摸到大,早已轻车熟路,随意狎玩。
郝小天这小子,自小被母亲和她的姐妹们宠着,娇生惯养,无忧无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渐渐养成目空一切,狂妄自信的性格。此外,还乖张忤逆、离经叛道;贪婪成性、嗜色如命。如非这般,也不会把魔掌伸向我的母亲,他的继母,朝思暮想爬上她的床。然而,像前十次一样,这一回,母亲依旧坚守住底线。为她和郝江化的家,为她和郝江化的四个孩子,母亲义正言辞地一口回绝了小正太的过分要求,没准许他逾越那道禁忌线。关键时刻,母亲不得已使出杀手锏,搬出郝老头子吓唬小正太,才打消他的恶念。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万岁爷头上都敢动土,唯独最忌惮他老子。去年中秋,郝小天醉酒后色胆包天,下药迷奸吴彤,辣手摧花。郝老头子一怒之下,几乎把他打个半死,多亏母亲等一干女眷求情庇佑,才护住他小命。经此遭遇后,郝小天收敛许多,被他老子瞪一眼,都要胆战心惊好几天。当然,郝老头子之所以对亲生儿子痛下杀手,并非特别怜惜吴彤缘故。而是因为郝小天使用迷奸手段,叫他担心往后会用在母亲和妻子身上。
郝老头子虽然阅女无数,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可以拿母亲和妻子交换他锦绣前程,却绝对禁止亲生儿子染指她俩。究其原因,无外乎三点:一来母亲和妻子,郝老头子最为看重,轻易不准其他男子染指。二来母亲乃他明媒正娶,名份上是郝小天嫡母。如果传出去自己亲生儿子对嫡母做出苟且之事,不光他名誉扫地,败坏郝家声望,而且影响儿子光明前程。三来妻子名义上终归是他儿媳妇,自己把她偷也就罢了,岂能准许儿子前赴后继?多一事多一分风险,万一奸情败露,他乘鹤西归,白家和左京还不把他儿子废了。
所谓虎毒不食子。由此可见,郝老头子多半考虑儿子自身利益,才禁止郝小天染指母亲和妻子。多半因为爱,才会对郝小天大打出手,让他牢记教训,不敢再犯。当然,后来为还我以颜色,在郝小天染指妻子问题上,郝老头子松了口。加之十六岁生日,乃郝小天迈入成人世界隆重弱冠礼。郝老头子思来想去,只有把妻子这等绝色佳人奉给儿子,方能让他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如此这般,即可了却儿子心愿,又可更进一步打击我,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他们父子约法三章。一是郝老头子同意儿子去把妻子,作为交换条件,郝小天必须永生不得染指母亲。二是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强迫妻子,且禁止郝小天搞大妻子肚子。三是万一秘密泄露,必须守口如瓶,不得说出半个字。于是乎,在郝老头子放纵之下,经不住郝小天胡闹纠缠,母亲出面找妻子促膝谈心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