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_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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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 / 2)

刘教官发出嘶嘶的低呼好像就快要受不了,连忙扯了扯她的马尾,让她起身。刘诗诗被吐出迫他的肉棒,俏脸上春情犹在,眼神溢著迷濛的光采,小舌头伸在外头,舔了舔鲜红的唇,很怀念口里的玩具。

他将周围的泳圈叠成一个类似床的样子,让刘诗诗趴在上面。她有些幽怨的回头对刘教官问道:“什麽时候才要公开我们在一起的事。”

刘教官给了她一个吻,又在她耳际讲了一些话,她才乖乖趴下。

我只听见他重覆呢喃道:“我保证,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啊,好紧…保证。”刘教官扶著肉棒,在微弱的光线里摸索著她的水帘洞,话到后半段,就从背后插进她的蜜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刘诗诗的u领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此时面对著我,一双雪白的大奶随著刘教官的抽送不受控制的跳动著,一波一波震撼著我的视神经,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是这种校花级的美女,让我的肉棒肿的快爆裂开来,翘的高高的。

在水桶里待久了,里头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也很稀薄,又看到这麽刺激的表演,以至于我几乎产生了幻觉。我感觉到一隻温凉的小手伸到我的胯间,轻轻将我的内裤褪到一旁,包覆住我的肉棒,用青涩的手法,温柔的套弄著。

“嗯───好舒服,奉,再深点,人家想要更多…”刘诗诗的呻吟声带著磁性,像魔女的歌,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吸过去,排斥出仅存的理智。

外头两人忘我的交沟著,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刘教官喘著粗气,红著眼,腰部不断挺弄,有如失控的风暴,拼命的干著刘诗诗的鲜嫩的小穴,想必年轻女学生的青春活力,比起成熟女人,别有一分风味,让他对这段不伦的交往迷恋不已。

我虽然看不见他们的交合处,但看他卖力的样子,一定是将他的肉棒全根尽没,直通她的花心,只剩一对蛋蛋,用尽力气撞击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水桶里,那隻如幻觉般的魔手也在我胯间不停的套弄著,配合著刘诗诗的淫叫声舒展,彷彿正在干著她的人是我一样。

“啊、啊、啊……不要…快受不了───”

刘诗妤发出连续的低吟,有些刻意,我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很投入,却没有特别疯狂,似乎刘教官的肉棒不能完全满足她。

刘教官忽然一阵低吼,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他伏在刘诗妤的雪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死死抓住两隻大白笋般的奶子不放,整个下半身微微地颤抖,将他浓白的精液一丝不苟地灌进身前19岁少女青春洋溢的蜜穴之中。

我透过裂缝看著刘诗妤的奶子被抓的变形,两点樱红好像两盏蠋光一样,在指缝中露了出来,挺立在空中,灼伤了我。

恰在这时,那隻幻觉之手又套了两下,它带著我的包皮舒展,像送上了枪机,我的情欲有如撞击后走火所点燃的火药喷薄而出,射在邻近的,一个柔软的所在,还有些溅回我的裤管。

幻觉之手在我完成喷发后便消失了,就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在射精的失神恍惚之间,正好隔著裂缝,与刘诗妤的大眼睛对上。

她似乎看见了我的眼睛,美目微眨,有点疑惑,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再来,她脸上却泛上一股娇艳欲滴的红意。她半开著红唇,一声若有似无的淡淡呻吟从她鼻息间传出。

哇,难道她被我看见,不觉得羞耻,反而感到刺激,达到高潮了?我开始担心一会刘诗妤会不会走过来打开桶盖,揪出我这个偷窥者了。

好在,刘教官射完精后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压在她身上,闭著眼睛满足的喘息,享受了一会快感的馀韵,稍微清理了一下后,便与刘诗妤两人匆匆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一会,我也打开桶盖从桶里爬了出来,里面现在满是我的精液味和汗酸味,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湘芸蹲在里面又摸索了一阵子,似乎在擦我近距离喷射到她身上的秽物。等她出来,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浊的痕迹,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令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想起刚才的失态,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刚刚…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湘芸却只是低著头,看著地板说了一声:“嗯。”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时间已晚,稍后可能还会有查房,所以我们确认四下无人后,也没再说什麽,我们回到饭店,我将湘芸送到那层楼附近,和她道别过,就回去睡觉了。

这天回去,一连串的複习考像悬在我们头上的重磅巨石终于断了线,落了下来,砸的人喘不过气。我们两人一直没有什麽空閒长谈,那夜之后,尴尬在我们之间一直持续到毕业典礼那天,互道祝福为止。

湘芸对我说:“加油,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

我也信心满满的笑著回道:“嗯!你等著看好了,我一定要摆脱小太监的雅号。”

她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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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g大之后,我很快就发现我所唸的系所里学的,和我的人生目标不一样,但在我迷惘的时候,并没有寻求湘芸的帮助,因为分隔两地的关系,我们总是久久才见面一次,因此她也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决办法,却只是向下沉沦,到了湖底,静静地待在那,封闭自己,没有人能搆的著,包括湘芸。

这段期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整天不是打电动,就是虚耗时间,一直到毕业后,在一些朋友的指点下忽然顿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标的末班车。

因为起步太晚,当初向湘芸承诺的事,没有半件做到,我毕业后这两年,几乎都躲著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约,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报喜,顺理成章的向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会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著疲惫的身子回家,打开了我的信箱。

信箱中,一张大红的滚金边喜帖,上书三个大字:“黄湘芸。”旁边的两字我没什麽印象,只记得姓刘。

这个打击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剑,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抛尸在由失败者的尸体堆成的旷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个教授,29岁刚回国的洋博士,专攻心理学,主修坎道列斯情结,胡七八糟的专有名词,乍听像个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这是什麽意思。

我看著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整整两天不吃不喝。

但这又难怪谁呢?是我亲手将她越推越远,为了我浅薄的自尊,如今,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她将嫁作人妇。

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参加她的婚礼,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但我们毕竟朋友这麽多年,只是比较少连络,又不是什麽仇人,什麽都不说缺席她的婚礼,好像也不对。

婚礼在a市的一间高级饭店举行,当天来了很多人,新娘新郎几乎都在各自的准备室忙著化妆、穿衣,一些比较好的亲友都在帮忙。

我一个人早早到场,场边坐的都是双方叔叔婶婶辈的人物,我不认识半个,有种走错会场的荒唐之感。

“唉育,小太监怎麽在这閒著阿,没去帮忙?”正当我茫然地四下张望时,背后有个男人用怪腔怪调的声音向我打起招呼。

我回头一看,是之前高中的同学王凯,绰号小黑、黑面凯。

我跟他算见过几面,当初找我转交情书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我强忍著不露出厌恶的表情,这小子不但跟我一样矮,还胖,长的也非常骇人,大饼脸,两个小鱼眼挤在鼻子边,脸上到处坑坑洼洼。

如果只是长的丑我还不会这麽讨厌他。他的性格比外貌还恶劣,一开始让我转交情书时就很没礼貌,后来没收到回信(这是当然的,湘芸没回过半封信。)还以为是我从中作梗,老是喜欢跑来说一些不阴不阳的酸话,像隻臭苍蝇在我们身边打转。他好像也是读a大的。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这不要去了吗?”走出婚礼的会场,拿出手机打给湘芸。

“喂?”电话那头她的背景很吵,都是嘈杂的人声。

“我是王想,好久不见。我来了。”我说了一遍她还听不清楚,只好加大音量再说一遍。

“想想?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你最近过的怎麽样,工作顺利吗?”她的声音中听起来有几分雀跃,好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兴奋不已。

我心中一丝苦意漫了开,如同吞进了没有泡开的乾茶叶,接下来有气无力的连说几句话,湘芸都听不太清楚,于是她对我道:“这里太吵了,我出去找你,你到电梯旁的安全门那等我。”

喜宴是在二楼举行,我推开安全门,走到楼梯边,就看见湘芸从楼上走下来。

上大学之后她就不打篮球了,肤色恢复成白里透红的样子,肤下似有流光转动,一头乌黑如云的长髮留的更长,此刻绑了个中式彷古的鱼骨辫斜垂于脑后。

她今天穿著一件超短的亮紫色旗袍,上面小白花点点绽放,兼具了高贵妖饶和朴质典雅。雪白的大腿上没有半点赘肉,旁间还开著叉,露出小半个丰润美臀。

此刻她从楼上走下来,镶金边红色绣花鞋下,一对美足阿娜多姿的踩在楼梯上,旗袍中间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为什麽这麽突然?为什麽现在才告诉我?”我艰难的开口,声音中有些沙哑。

“我和他认识两年,他就追了我两年。”湘芸顿了一顿,注视著我,像是在埋怨,见我不说话,才继续道:“我去年开始跟他交往就一直犹豫要不要对你说这件事,但我们高中毕业后,你从没有主动联繫过我,大学四年来,我总像追逐一个幻影一样追著你…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她像很无奈的瞪著我。

我无话可说,只能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因为我的堕落和冷落,将她赶的远远的。

“说来好笑,我未婚夫还是刘教官的弟弟呢,真巧。”她对我说。

当年没有迷上刘教官的她,居然被他弟弟给娶走了。

“呐,想想,你还记得我们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蚊蚋,脸红红的盯著我问,一副期待什麽的模样。

我对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有如一曲深潭,散发出幽深的气息,要将我的灵魂给掳去。

“当然记得,后来刘教官过了这麽多年还是一样没结婚,不知道刘诗妤还有没有跟他在一起。”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摆脱她的双眸,别过头回道。

“不是啦,我是说,你那天晚上不是要跟我说些什麽吗?”她又问。

“哦,你说上大学之后的计划吗,其实我已经完成大半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告诉你,想真正完成这个计划再跟你说的。”我以为她在问我那讲到一半的计划,于是和她解释道。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听我说了一会,终于不耐烦的打断我道:“这些我记得。王想,如果没别的事说,我先回去了,我的妆还没化好呢。”说完,她便笑著朝我挥了挥手,转身上楼了。

我仔细回味她说的话,才突地震了一震,像被烧红的针刺了一下,差点弹了起来。她不再叫我的小名了───她问我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难道她期待我跟她说的不是我未来的计划,而是别的?

我伸出手,想喊住她,却什麽也没说,被怯懦所毒哑,张著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我带著懊悔回到宴会厅里,却不敢肯定她真的期待我说些什麽,而且在她的婚礼前,我就算多说什麽,也只是为自己找难堪而已。

婚宴在六点开始,先播了一段记录湘芸与新郎从相识到订婚点点滴滴的影片。我到这时才知道新郎的名字叫刘婻。

接下来的仪式上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只顾著闷头吃东西,在席间我还遇到了刘诗妤,可能因为都被归类在高中同学的缘故,她恰巧和我、黑面凯同一桌,经过了六年,她依然美丽如昔,穿著件白底翠蓝花高叉旗袍,苗条的曲线一览无遗。只是她眉宇间有些憔悴。即使化了妆也能看出底下深深的黑眼圈。

很快就到新人敬酒的时候了,湘芸和刘婻一一到各桌敬酒。看见她和新郎亲密的模样,我觉得很不是滋味。再看到一旁的黑面凯色眯眯的眼神不断在湘芸、刘诗妤身上游移,更让我倒胃口。

婚宴持续到九点才终于结束,我好像被摆在一个无间地狱受那永无止尽的折磨,看著挚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

长辈们和一些比较不熟的朋友离去之后,大家吵著要闹洞房。婚宴的高级饭店四楼便有一间豪华套房是提供给新人使用,里面装潢精美,空间宽敞,大概有三十几坪大,除了卧室之外,还有一间大客厅和吧台、乾湿分离的浴室。

客厅里有三面大沙发,和一张大桌。吧台上错落著坐著一群喝的半醉的宾客,撒泼胡闹著不想离去。

我也跟著坐在沙发的一角,随手拿了一瓶酒就朝嘴里灌,也不去看是那个牌子,是不是烈酒,只想让酒精短暂麻痺我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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