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_火种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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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1)

他把夏榓翻过来,埋头舔吸着胸前的敏感处,然后便听见身下的人发出甜腻的呻吟。

棉花糖的气息刺激得肖燏禁不住更快更狠地顶进最深处,夏榓的眼角不知什么已经红了,还残留着泪痕,肖燏温柔地舔净,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一点要放慢的迹象。

太过激烈的性事让夏榓很快就射了出来,肖燏也握住他的腰再用力抽插了十几下便射在里面,夏榓软塌塌地歪在床上,还不忘轻轻勾着肖燏的脖子索吻。

9.

棉花糖被舔化了,湿答答地流着水,发出甜津津的味道。

小夏的某粉丝点名要玩棉花糖梗

18.

偶有一两次,夏榓似乎下定决心,从温暖的被窝里挣扎出来,穿着成套的运动装跟着肖燏去晨练。于是,肖燏默默放慢步子,等着夏榓慢慢地跟上来,对方显然不爱出门,肤色是常年宅在屋里的白,才跑了一会儿,他就能听见夏榓小声的喘息:还没完全长大的孩子有着莫名的胜负欲,夏榓总是忍了好一会儿,才受不了似的喘了两口,像是怕被发现,却不知道这样更容易招人注意。

终于,似乎憋得太久,夏榓猛地吸了一大口气,清晨的空气是微凉的,他止不住咳嗽起来,肖燏憋着笑拍拍他的背,看着他咳得微红的脸,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心底还有一种异样的想法:这样的夏榓格外有吸引力。这种想法才冒出头,就被肖燏按捺下去,剩下的是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空虚感。

肖燏低下头关切地询问夏榓的情况,夏榓一边摆摆手,一边把胳膊搭在肖燏身上,大口地喘气,气息离得很近,绕在肖燏的脖颈间,肖燏的耳朵上一点点爬上了红色,他装作不太在意地揉了揉,那抹红色于是又不甘心地褪了下去。

肖燏看着眼前毛茸茸的脑袋,头顶的发不经意蹭过他的下巴,很痒,像一只手轻轻挠过他的心。

19.

日子仍是井井有条的。

肖燏和夏榓形成了一种新的生活模式,他们一起吃早餐,在肖燏上班后,夏榓就回家整理房子,中午偶尔点点外卖或简单做点面食,下午开始查收、回复邮件,然后工作到肖燏下班,再一起吃晚餐。

不忙的夜晚,他们会一起看电视,夏榓家的电视已经装上了,他又买了一个不大的懒人沙发,正适合两个人坐在一起,沙发很软,他们陷在里面,只有互相靠着才不至于掉下沙发。肖燏一开始仍试图用力撑起上半身,但夏榓却早就毫不在意地把自己软乎乎地摊在他身上,久而久之,他们像是甜筒里的两枚冰淇淋球,为彼此的体温所化开,几乎要融在一起了。

在肖燏轮休的前一晚,他们会挑选一部电影,然后把窗帘拉紧,偶尔小声地讨论剧情,肖燏已经习惯把手搭在夏榓的肩上,以便于他把头靠上来。看到紧张处,他便感觉到夏榓的身子紧绷,手臂上的重量轻了不少,因专注而被轻轻咬住的下唇在压力的作用下染上淡淡的樱红色,像一片花瓣,无疑间落在尘世,开出了花。

有一次,他们挑选了一部好评不少的文艺片,夏榓看得眼眶发红,但肖燏却沉沉欲睡,等他醒来时,他已是第二次在自己的床以外的地方睡得如此安稳了。

夏榓抱来他生病那次盖的毯子,客厅也开了空调,并不冷,他们蜷缩在一起,鼻息间是彼此的味道,肖燏的手在他睡着时无意识地搭在夏榓的腰间,但在他醒来以后仍不曾移开。

夏榓仍睡着,眉眼舒展,肖燏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不知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在柔软的发上落下一个吻。

一个无人知晓的吻。

20.

肖燏这周和人换了调休,七天都在工作,却意外地不觉得累:邻居家几乎成了他的充电站。

最近,他试着中午也回家一趟,路途不远,只是从前嫌麻烦,干脆在办公室午休;现在不同以往,他时常能等到一个期待的眼神。

夏榓不用再吃外卖了,他们配合得很好,“留守”的先把食材准备好,早早地蒸饭煮汤,再等人回来处理,很快就能吃上一顿不错的午餐,肖燏甚至还能在床上舒服地睡上午觉。

下午,肖燏走在路上,也压不下嘴角的笑意。他仍是提前到了办公室,开始做准备,下午的客户是同事临时安排的,据说已经协商好,他也大概浏览了资料,应该不算什么大问题,很可能是平时压力过大,希望找个地方放心地说说话——人们每天在外和人沟通、应酬,说着说不尽的话;回家后或面对不知情的家人,或面对空空的一堵白墙被迫沉默。

差不多到点了,有人轻轻地敲着门,肖燏把门打开,前台把人送到后转身离开,他微笑着把人带进咨询室。应该是个新客户,进来时还很拘谨,但肖燏隐隐觉得这张还很年轻的脸看起来有些眼熟。

他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年轻女士很快就主动开口,声音有点哑,听上去像是哭过。

肖燏静静地听着,用眼神鼓励着,和他预料的差不多,生活压力过大让她来到这里,她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在经历过糟糕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更糟糕的事,喋喋不休地说着父母的关系,上大学时不喜欢的专业,现有的不适合自己的工作……她并没有寻求一个答案,只是不停地叙说着,末了,她谈到了自己的姐姐:“我有时候在想,她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解脱了……”

21.

肖燏终于明白,这张脸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些天,他很少再做噩梦,然而此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重新袭来,比以往更甚,他似乎又想起那个电话里传来的死讯,想起雨天的葬礼,想起葬礼上还年幼的哭花的脸,逐渐和眼前这张脸重合。

他凭借职业素养保持着面上的从容,近乎机械化地做出回应,然后送走客人,麻木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冬天来了,寒意像无形的刀,透过衣物往血肉里钻,他的外套拉链还开着,风迎面吹着,似乎在侵袭着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肖燏凭着肌肉记忆走到公寓楼下,电梯已经修好,但他像是全然没注意,径直走向楼梯间,然后一层一层地向上走着,他拿出钥匙,插入孔里。

隔壁的门被突然打开,夏榓捧着一个蛋糕,脸上难得有了明显的喜悦,他一边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蛋糕,一边用手拽着肖燏的袖子,把他拉进门里。夏榓客厅的窗帘几乎从来都被整齐地收在两侧,但此刻为了营造气氛却被紧紧地拉上了;房间的灯也没有开,夏榓摸黑点上蛋糕中间的蜡烛,伴着烛光唱起生日快乐歌,然后给自己捧场似的鼓起掌。

肖燏反应得很慢,心脏跳得很快。他觉得自己就像冬天从冰水里一下抽出来放进温水里的手,冰水带来的刺骨的痛还留着,但温暖在一点一点地包裹上来,它们抚平疼痛,明明只是温水,却在冰冷的衬托下变得更暖了些。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滴泪就从眼眶里掉下去。

22.

夏榓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胡乱擦着,表情很迷惘,似乎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能把人惹哭的事;肖燏自己也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摸着脸上的泪痕,呆呆地看着夏榓。

他们傻傻地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对方,肖燏就在这样傻傻的气氛中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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