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_(Free!同人)【真遥】それから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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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1)

真琴却也说不上有多清醒,误解了遥的行为,热乎乎的宽大手掌顺着膝盖摸上去,捋了两把大腿内侧的软肉,掐着腰把遥又拖又塞地安放进被子里,手则转了个弯,向下滑进了松松垮垮的平角内裤里,手法下流地捏了捏屁股蛋,指尖还去那缝隙间蹭了两下,而嘴上说的又是另一番话了。遥凑近了去听,听见真琴咕哝着说:“……遥,好困……不做……”

接着真琴就彻底睡着了。遥发了一会呆,真琴的脖子靠在他的耳朵边,他把耳廓贴紧了,听见真琴沉稳的心跳。胸膛里那个小东西是一切与一切的起始,遥隔着骨与血,抚摸过、亲吻过、舔舐过无时无刻不在起伏的牢笼。他向来知道,心跳也是埋藏在皮肤中的:四年级的第一次游泳比赛,真琴很紧张,紧张到不好意思说出来,只用指尖紧握着他的指尖,那像受惊的仓鼠一般的脉搏传了过来;还有每一次他们做爱,他因为僵硬、疼痛或是高潮来临而缩紧了后面,真琴的那根好热,笨头笨脑地在他体内抖动,那激动的抖动间咕咚咕咚跳着的血管贴上他的内壁。

谛听真琴的心跳,却是第一次,像是月夜浮上海面换气的鲸鱼一般,庞大、缓慢、没有消耗,只有接收和给予的循环,载着他逆着洋流、返还深海,那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他们俩。

遥捂上另一侧的耳朵。他想要更多真琴的心跳。浴室尚未修理、有时漏水的莲蓬头滴答滴答。在苍茫的回响和无意义的细碎杂音间,遥听见了他自己的心跳声,那个正在他身体里跳跃着的器官,被压在他侧躺半伏着的身体下,他感受得到,他也听得到。他听见他自己和真琴的心跳声交缠在一起,微妙地错开了片刻,他的心跳追赶着真琴的,巨大的鲸鱼选择永远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享受海洋。

遥把自己的耳朵、连带着脸颊捂得很热。他松开手,仰头亲了亲真琴下颌与颈部连接处柔软的皮肤,又伸长了身体,用嘴唇去蹭恋人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终于把真琴又一次蹭醒了。真琴毫无意识地在他的发顶落下几个吻,连话都没挤出来,就又一次进入安眠。

窗帘外,天空褪去夜色时,遥终于也睡着了。

遥再次完全清醒过来时——并非被单调的闹钟声敲响大脑片刻又陷入沉睡——真琴已经醒了,后脑的头发高高翘着、几乎和地面平行,光裸的上身披着昨晚熨过的衬衫,坐在床上,正笑眼盈盈地低头凝望着他。这场景很少见,遥的一天总是比真琴早那么几个小时开始,见过真琴无数可爱的、恼人的、愁苦的睡颜,却很少被真琴由梦乡迎接至现实,因此,他登时害羞起来,不坦率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扯着被子一骨碌翻过身背对男友,却还记得数落两句,借此按捺心绪:“你这么穿,衬衫都皱了,我可不帮你熨第二回。”

真琴却不理会,沾染晨间湿冷气息的手指搭在他的后颈上,绕着圈玩遥披散的碎发:“你昨晚不睡觉……是不是偷偷亲我来着。”

明明停留在颈部的指尖冰凉凉,遥却觉得后背瞬间流出无数细小汗珠,蒸发殆尽了,把他困在这个巨大温室中,几乎要窒息了:“……没有。”

后颈的皮肤被捏了两下,遥很确定那是拇指和中指——以前,真琴在鸟居前等他时,就是这么逗弄流浪猫们的脆弱脖颈的——果不其然,又逆着毛发捋了一会他的后脑勺,真琴才放开手。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接着床垫一轻,拖鞋啪嗒啪嗒打着地板的声响传来。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真琴丢下这句话便钻进了卫生间,好像心情很好一般,哼着不成调的歌,和水声混在一起。

遥掀开被子坐起身,一向平顺的黑发被揉得也翘起一丛,有些狼狈。

真琴那游刃有余的态度、洋溢着满足的笑脸在他与所教的孩子们告别时消散了。

游泳教室是室内标准池,两面是玻璃、两面是墙,一扇玻璃接纳下午三时斜射的低温阳光,另一扇则构成连接泳池外世界的通道。遥贴在那扇巨大的玻璃幕布上,避开刺痛双目的人造与天然光线,看着坐在泳池边的真琴;身体的很小一部分叫嚣着对水的渴望,他咬着下唇因干燥而爆裂的皮肤、压抑了下去。

他隐隐约约的猜想没有错。真琴善于将温柔分给他人,其中,分给他的自然是最多的。遥以前不察觉,近来才渐渐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无限制地给予温柔以他人会损耗真琴。这过程不是直接的,毋宁说真琴很享受馈赠善意的感觉,是这过程的后果有害,因为人生像是不断地赶往下一个车站的途中,如果要与这旅程中所有的过路人都搭建桥梁,那么拆毁桥梁时该是多么痛苦呢。

正是因为真琴和这些短期班的小萝卜头们建立了一节节过小溪的窄桥,又是好好地记下姓名与年龄、对应到面孔,又是挨个询问参加游泳教室前喜欢水与否、学过什么其他泳姿,还忍不住和遥分享教学时的有趣事,所以现在才会这样,连道别都难以说出口。遥的角度只看见真琴的背影。他看见后者耸起肩膀、挺起胸廓,连续了几次——这是真琴宣布要事前的小动作——却又迅速地垮下身体来,孩子们依旧快乐地挨在池边做水母漂,明显是没留意到他们的教练有话想说。

为何总是两难。

以前,遥总是可以在芜杂一片的选择肢中轻易地挑选出一个,挑选出一个不会伤害任何人、又让他自己开心度日的;但不知怎么的,随着时间流逝,他和无趣又天真的少年时代挥别,这个方法不管用了,他为自己做选择,也为真琴做选择,却总是免不了撕扯,左挑右拣,剩下的planB和planA一样烂。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像按下游戏里的读档选项一般简单,他也许不会对真琴的生活指手画脚——就算是真琴要求他这么做也一样,这责任太重大。

但他还有别的选项。

遥又将脸靠近了玻璃,他的呼吸吐出一个湿漉漉的圆形图案。已经到了下课的时间,真琴半蹲着身体和排成一队离开的小萝卜头们挥手告别,有的孩子伸出手来和他击掌;真琴的头发滴着水、贴在头皮上,遥自从小学毕业后就没怎么从俯视角度看过幼驯染,他突然觉得真琴好像一只不小心掉进水坑里的伤心大狗,还是需要许多他的支援、许多他的爱的小男孩。

他隔着玻璃比了个手势,真琴却没留意,孩子们都跑走了,他还是傻愣愣地蹲在原地,慢慢直起身来收拾散落在防滑垫上、漂在近岸池中的浮板。遥不想挥动双手、弄得众人侧目,便逆着从更衣室里涌出来的一群矮小人流去泳池边捕捉真琴了。

游泳教室发黄的灯光照射下,真琴的脸色仍然有些过白了,他在靠墙的置物架上垒好浮板,转过身,便看见了遥。遥显然是来得很急,一手拎着一只运动鞋的鞋带,袜子塞在其中一只鞋子里。真琴不知该惊讶还是该笑,最后挤出了一个像是打嗝一般的声音:“我怎么搞的,每次看见你能乖乖待在泳池边的岸上,还自己看管衣物,总是吓一跳。”

“我没带泳裤,而且这里也快下班了吧。”遥看着真琴的脸扭曲起来,是试图用笑掩盖难过、却没能成功。

“还可以游一会——我的泳裤可以借你。”真琴误会了遥跟随他前来此处的意图一般,坚持着。

遥妥协了——真琴望着他的眼神不仅像是伤心大狗,还像是为了帮他捡球才掉进水坑的伤心大狗:“就一会。你也要下来。”

遥返回更衣室换上泳裤。真琴延续了高校的习惯,从下腹一路包裹到脚踝上方的legskin带给遥比以往更强烈的紧绷感,但也许是尺寸偏大的缘故,比预想得更加顺利,他把自己塞进了真琴的泳裤里。

两人先后跃入水中。昏黄的灯光带来奇异的通透感,遥向前游了不出十米,突然扭转了身体,去确认真琴是否跟在身后,不料真琴却不认真地游着仰泳,只是摆动着双腿,漂浮在水面上缓缓前进。于是遥完全转过身体,像真琴那样,双手垂在水面,双脚踏水前行。

真琴游得比遥稍快些,两人很快并排了:“怎么不游自由式——你看,我们俩这样,好像两只海獭。”

那还是在刚来东京没有很久时的第一个初夏,两人咬着软冰脆皮甜筒,站在水池前看毛茸茸的海獭夫妻仰卧在水面上打着圈游水,看得入了迷,白色的软冰融化、流到指缝时才察觉。

像是同时想起了这件事一般,仰卧在水面的两人默默地微笑了。

耳朵里灌满的是清澈的水声,遥觉得他的声音变得空洞而模糊:

“游自由式就没办法说话。……我也说不好,不过,游泳是不依靠大脑的,依靠的是身体——直到大学前,我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真琴做过他们的教练这件事,就算会被遗忘,童年的记忆消逝,甚至,他们不再觉得游泳是快乐的事情,但是,身体是不会忘记的。

“只要他们还在游泳,真琴的指导就不会消失。我是这样想的。”

遥说完便咕咚一声钻进水里,迅速前行触壁,抖了抖水爬上岸来。

第二十三章

周日清晨,两人和和美美地搭上了前往吉祥寺的列车。

这是前一晚遥主动问的。

当时,他正和真琴在床上滚成一团,两片嘴唇黏在一起,他来回摸恋人分明的腹肌和健硕的大腿肌肉,越摸越喜欢,越摸脑子越热,下身硬得发疼,小腿也绷紧了,唤醒了他下午被裹在真琴泳裤里时产生的一串下流幻想,幻想和真琴慢条斯理解开连体教练服拉链的模样重叠,于是他在被玩弄屁股时轻轻叫了一声“橘教练”。他本以为吓到了真琴——那两根手指抽出后,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进入——正暗暗后悔时,他被有些粗暴地掰开腿、从侧面直接插入了,他又忍不住叫了一句“教练”,换来的是一记狠顶和被捂住的嘴,真琴像是喘不上气一般求他:“换点别的叫,嗯?别让我这么快射。”

扩张没做好就被进入,遥觉得肛门连带着内部黏膜都是痛的,家里的安全套用完了,真琴的那根肉贴肉像砂纸一样磨他,他巴不得真琴立刻射精撤出去,便伸出舌头去舔真琴的掌心,继续模模糊糊地叫:“好痛,橘教练,慢一点,请你慢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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