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锁,深呼一口隐忍在胸口的气息:
怎么可能真的跟朋友一样,若无其事
这句话刺入耳膜,花木溪顿时绷紧精神!
李思达愣愣地望向反应过激的花木溪,当孙正皓的声音针对他发出来的时候,他还懵懵懂懂地不知所以!
胖达,你先回学校,有些事情,不方便在你面前说。
孙正皓的脸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平淡,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思达木木讷讷地走出包间,立刻又冲了进来,用恳求的语气低诉:
做朋友不行吗?一直当朋友不行吗?求你们,别改变现在的样子,好吗?几年、十几年,我李思达生命里最看重的就是你们两个朋友,请别
花木溪几乎要脱口而出一个好字,结束现在芒刺在身的分裂局面。
孙正皓却毫不留情地击碎他们两个维持现状的期望,唇角挑起轻浮的揶揄,逼视花木溪的目光不再包容:
我从来没当你是朋友,你却一厢情愿把我当朋友相处,今天这种局面是你迟早要面对的。
孙正皓抬脚将花木溪踹跪了,然后用**的风范和手段,揪住他额前的头发,冷笑着逼他仰视自己,而且不再用语言交流,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迎来意料之中的狠咬!
离开嘴唇、松开头发,孙正皓用拇指抿去下唇被咬破渗出的血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放弃智商的花木溪,保持趴跪的姿势,在封闭的空间,凌乱而不知:孙正皓为何会突然狂成这幅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新学期伊始的悲剧
入夜,花木溪在图书馆老位子上找到安昤暄。该人类精英抬头飘了他一眼,他带着阴郁的气势、冷冷沉沉地说:
只要你敢,就在桌子上做吧。
安昤暄眉头轻蹙,收笔、夹在正读的书页中,示意他:别冲动、先坐下来再说。
花木溪跳上桌子、盘腿坐到安昤暄眼前,心口堵塞发闷:
坦白说,你觉得我待人处事的方式错了吗?针对我的越来越多,朋友不见涨、现有的反而疏远分裂!
安昤暄靠在椅背上,视线微微上倾、恰好对上花木溪的眼睛:
如果这个问题由温芮回答,他会说:只放、不收,和只收、不放,同样都会孤单。
花木溪阴郁地挑起疑问的眼神。
放是开放的意思,收指收敛。
安昤暄用手指敲敲桌子、然后指指向他们射来的热辣目光,清冷一笑:
不懂得收敛和收敛过度,都是过于自我的表现,人际关系受挫,是必然结果。
这个浅显的道理,花木溪怎么会不明白?
可惜,他就是不懂:他太出格的事真的没干过,怎么滴就影响到其他人,并且严重到统统跟他过不去了?!
当然安昤暄突然在唇角挂起莫名深刻的微笑:
如果你烦恼的是和孙正皓之间的人际关系,那么另当别论!怎样?想不想深入探讨一下?
花木溪明显地感觉到冷飕飕的寒意从面前压了过来,深入探讨基本等同于你想怎么个死法?于是,他勉强镇定地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