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全本 37万字_扶摇夫人 - 火灭小说吧
首页

搜索 繁体

正文 全本 37万字(1 / 2)

扶摇夫人

契子1

暮春的新雪如细盐般纷纷扬扬的撒满了半个大陵朝,禁城之中遍植的红梅一夜间绽放,重瓣粉朱,千里映红,深邃苍穹之下,仿佛点燃了沉寂的雪海,令粉墙黛瓦的宫室楼阁终于在一片肃穆中多了份暖意。

这一日是天都的盛宴,十年的战乱终于平息,饱受惊吓的贵族们需要彻夜的狂欢来驱散心头的阴霾。到了傍晚,盛装的宫人们提着一盏盏琉璃宫灯在长廊里穿梭,人行如织,树影摇曳,枝头的绯色花瓣被照得晶莹剔透。

金央宫前高高搭建的舞台已经被装饰得绚烂夺目,炭火混合着熏香让寒夜变得旖旎万分,六位内廷仪官执掌图籍,宣奏,典宗,器玩,文书,司闱,领着各自的女官,分工巡视,确保晚宴的万无一失。七十二队禁卫在外围交替巡逻,十八万精兵列阵广罗门等待阅兵,建在天都最高处的皇宫仿佛一顶宝冠在夜幕降临中熠熠生辉。

秋璃殿是毗邻后宫的副六殿之一,原是十六公主出嫁前的住处,然而公主出嫁不到三年,驸马因病过世,励帝怜悯女儿特许她搬回旧宫小住,这一住便是两年。

十六公主怀抱着四岁的小女儿,细细检查着她的身子唯恐哪儿有处伤口。宫女们皆跪伏在地,不敢出声,只有一直照顾小帝姬的桃知立在一旁回话,让十六公主知道了午后之事的原委。

小帝姬午睡醒后没有见到娘亲,就独自跑出了秋璃殿,等宫女们追出来时才发现小帝姬不知怎么就爬上了御花园里的老梅树,还来不及去叫侍卫,就遇上了前来赴宴的顾家家主,这才救下了小帝姬,送了回来。

“云州顾家”十六公主确认了女儿安然无恙才放心的将小人儿紧抱在怀里,听得顾家一词便顺口问了句。

“是,今日赴宴的是家主顾镰顾大人,和长孙顾风。”桃知细细回道。

“顾镰也该年过四旬了吧嫡孙的话,应有六七岁了。”十六公主尚未出嫁时曾领着桃知和太子肃一同到京中的顾府给顾镰的嫡长孙贺过抓周,还记得些事。

“是啊,顾大人今年四十有一,顾小公子,约莫七岁了。”桃知顿了顿道:“顾家小主子还在孝中,顾大人也憔悴了不少。”

“中年丧子乃大不幸。如今顾家嫡系只剩得他们三人和几个孩子,倒是苦了那位玉桂夫人。”十六公主想起那位温婉端庄的夫人很有些同病相怜:“桃知,你去房里挑盒贡珠,再配上些南边少见的补品给顾大人送去吧,替本宫谢他搭救小女之恩。”

“是,奴婢这就去。”

小帝姬有些不耐的动了动身子,便是一片叮铃铃的声响,原来她的手腕脚腕上都带着银丝镯子,这是由两尺长的银丝编成了,上面缀满了银片,小帝姬只要一动,银片相互触碰就会发出叮当悦耳之声,叫人听到动响。偏偏小帝姬很聪颖,下午用细绸子一圈圈裹住了银片才叫宫女们一个没留神就跑出了宫外。

“珍儿从哪学来的法子”十六公主低头吻女儿饱满的额头,嘴边带着笑意。

小帝姬窝在娘亲的颈窝里奶声奶气的说:“我每天穿衣服看到袖子卡住镯子就不会有声音的,所以就拿了带儿来玩。娘不要生珍儿的气了。”

“不生气,娘的珍儿好聪明。那珍儿告诉娘,为何要去爬那老梅树呢”这才是十六公主最奇怪的地方。

小帝姬良久不吭声,最后只是轻声的说:“珍儿想看爹爹回来了没。”

她年纪太小还不知道父亲已经过世,十六公主曾经哄她说是爹爹远行了,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要很久才会回来。小帝姬听人说风都是从很远的地方吹来的,所以想爬到高处看看风起的地方有没有爹爹。

十六公主无声的叹息,与女儿脸贴脸的抱着,轻轻拍着她的背,沉默了很久才问:“珍儿记得爹爹的模样吗”

小帝姬不好意思的摇头:“珍儿记不得,但是珍儿知道爹爹很高,很好看,会笑,还会抱真儿。”她努力的想着爹爹的模样,脑海里出现的却是下午救了自己的那个伯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帝姬觉得爹爹和那个伯伯就像是同一个人。

十六公主听着小女儿的话,嘴里应着,却晓得那根本不是她爹爹的模样。念及女儿尚在襁褓中就失了父亲,哪里会有什么印象,那些稚嫩的话语何尝不是她小小的渴望,心不由得一酸,愈发抱紧了小女儿。。

“娘,”小帝姬踢着脚,听那清脆的响动,歪着头问:“为什么珍儿要带这个桃知她们都不带的。”

“年纪小的孩子都要带的,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取下来了。”十六公主声音柔和,却不得不对小女儿撒谎。好在宫里没有其他的小孩了,虽然励帝已经有了孙辈们,但是住在皇城之中还就只有一个小帝姬。而东宫太子因为战事推迟了大婚,也尚未有子女。

“十六殿下该更衣了,再晚了恐怕赶不及。”杏知看了眼更漏,不得不起身向十六公主提醒。

“恩,你们都起来吧。梅知,玉知替小帝姬更衣。”

“是。”

小帝姬乖乖被梅知抱到一边的软榻上,取了浅紫色的裙袍替她穿上。小帝姬也尚在孝中,不能穿太艳。这年她还随着亡故的父亲姓,唤做索兰珍。其父是北陆盟国送来的质子,索兰铎。

已经打扮好的索兰珍从玉知手中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后面的娘亲。一位宫女解开了十六公主的腰封后,两旁的侍女小心的褪下外裳和长裙,露出里面没有抹胸和亵裤的美丽dongti,新雪一般的肌肤上却有着深深浅浅的红痕。端来热水的宫女绞干帕子,替她擦拭腿间凝固的白液,那浓浊的痕迹从两腿间一直流到脚踝。宫女们习以为常,又轻又快的替她抹上雪凝露后,就换上同样浅紫的宫裙,期间,十六公主本想穿上抹胸和亵裤,一位年长的宫女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后,她便放弃了。

负责修容的宫女们替她挽起发髻,只用一只镶珠银钗固定住。十六公主是励帝最美的女儿,无需太多的修饰就能让人无法移转目光,宫女们只替她匀了些胭脂,抿了浅红的唇纸,便足矣。

华灯初上,夜宴开始。十六公主抱着索兰珍入主自己的席位。女眷的席位也有级别,从离主位远近,到抛头露面或围屏遮挡,都要依着身份地位坐。因为十六公主是新寡之妇,又身份高贵,所以也得了一个围屏,位置极好可以正对高台。所谓围屏便是六面的落地屏风围成一个小包间模样,对着舞台的屏面用了特殊的工艺,可以清楚看见外面,而外面却看不清里面的模样,这样就免去了从前宫妃们在外臣在场时带遮帽的麻烦。

一声沉闷的鼓点后,开场就是惊心动魄的破阵舞,急促的鼓点,挥舞的银剑,头戴面具身披银甲的伶人们在高台上用华丽的舞姿演绎悲壮的史诗。

十六公主正抱着索兰珍看的入神,身后的屏风突然有了动响,十六公主微微皱眉看向那儿,进来却是兰音,音字辈是年长的宫女,能熬到现在的都多少有些权势。兰音是励帝跟前的伺候的,所以即使是十六公主也得喊一声兰嬷嬷。

“兰音见过十六殿下,陛下得知了小帝姬下午之事,很是牵挂,故遣老奴抱了小帝姬去瞧瞧,一会便再领过来。”说着还放了一个香炉在十六公主的案头,说是新贡的梅香,励帝深知这个女儿酷爱梅花,便赐来叫她尝个鲜。

十六公主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让兰音抱走了索兰珍,刚才的话说得委婉却根本就是命令。从索兰珍出事到现在都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怎么早不看晚不看,偏偏这时才想到来看小孙女。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父王,是一国之君,她只得压制下不安,心不在焉的看着歌舞。

契子2

另一边,索兰珍被抱到了励帝跟前,她是宫里唯一的小孩子,长得漂亮又乖巧,所以深得皇帝的疼爱。励帝抱着小外孙女拿了甜点给她吃,也同十六公主一般问她有没有受伤,害不害怕,怎么跑出去的,为什么要去爬树。小帝姬把回答娘亲的话又说了一遍,听得她说自己想爹爹了,励帝的眼神暗了暗,扫了眼一旁的不时看向这边的太子肃,慈祥的问她:“朕给你一个爹爹要不要”

索兰珍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外祖父,有些听不懂他的话,糯糯的问:“给的爹爹是珍儿的爹爹吗爹爹会抱珍儿,给珍儿很多好吃的,还陪珍儿玩吗”

“哈哈,三弟,珍儿这可是在问你呢。”励帝低笑着侧身问后面的男子,因为索兰珍是被励帝一手抱着的,所以这时才看到外祖父身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五官深邃神似励帝,却生的双紫色的眸子。

他含笑抱过索兰珍说道:“小珍儿,这有何难,只要你喜欢,爹爹天天都抱你,陪你玩,让你吃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可好”

索兰珍被抱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仰起小脸看向这个高大英俊的紫眸男人,信了他的话,却全然不知这个人是娘亲的三皇叔,而懵懂的点头:“好。”

“小珍儿怎么挂着这么多银片呢”荣安王打量着小帝姬的银镯很奇怪,却没看到一旁的太子肃发白的脸。

“娘说珍儿小,就要挂着,等长大了才能取掉。”索兰珍说着摇了摇手,皱了皱鼻子:“可是珍儿不喜欢带这个。”

“不喜欢带就不带,来,叫我声爹爹,我就帮你取了好不好”荣安王含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温柔地哄她。

“真的”小姑娘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希望的看着荣安王,男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爹爹。”索兰珍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荣安王大喜,他抱着软软的小姑娘,招来宫女替她去掉镯子,暗中对自己哥哥点头示意,交易成功。

当他发现索兰珍在怀里扭动小身子,便问她想做什么索兰珍细声细气的说要去告诉娘自己有爹爹了,荣安王大笑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说:“这个事爹爹会亲自去跟你娘说的,那小珍儿乖乖在这里待着,爹爹去找娘亲好吗”

看见索兰珍点头,他就将小帝姬交给了兰嬷嬷,自己大步走向了十六公主所在的围屏。太子肃看着三皇叔离开的方向出神,却被励帝暗中踢了一脚。

荣安王是励帝同父异母的弟弟,生母是北方四州从名门望族中选送入京的郡主。因为北方四州的祖先们都是从北陆蛮族那里逃亡而来,带着北陆的血统,男女皆身形高大,深目高鼻,眸色迥异,即使后来不得不与东陆人通婚,贵族们仍然以独特的眸色为家族的标志,紫眸就是其中最高的一等。

尽管这个紫色眼睛的儿子不得先帝青睐,无缘大统,但是那双独有的眼睛却代表着身後家族的势力,因此他在励帝登基後逃过一劫,得以在北方封王。励帝在位时,北方四州是一盘散沙,於是他认为三弟作为一个废棋,回去也没有什麽威胁,不想他竟然花费数十年时间慢慢聚合起了北方四州的力量,开始蠢蠢欲动。如今乱战结束,正是推行修养生息政策之时,如果北方必然再兴战事。所以在传位给太子前,励帝必须看到北方四州的臣服。这一会荣安王前来商议的是通商与河运之事,缇罗城拥有北方货运的最大港口,也是北方四州的首府,坐地起价的富商们依旧不满足与此,一面要求励帝放宽政策,减免赋税,另一面却垄断了货船,想要做北方四州的生意就要雇佣他们的商船,停靠指定的港口,优先让世族名下的商铺挑选货物,此外还要从出售所得中抽取提成,对於这些苛刻条件,双方毫不让步的谈判许久始终没有结果。

直到荣安王偶尔撞见了寡居的十六公主,当晚就派人告知励帝如果让十六公主做自己正妃,通商之事一切好说。当初荣安王为了得到家族的支持,迎娶的王妃是自己表妹,成婚数年後尚无子嗣就因病过世。本想从族内过继一位继承人,偏偏因为种种缘故,族内并无人选,所以直到现在年近不惑,哪怕王妃过世新娶侧妃,膝下却也就只有两个已定亲的女儿。

当叔叔的娶侄女在东陆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也不好大肆宣扬,更可况是新寡不到两年的公主嫁给年长她十三岁的亲叔叔,传出来总有些不大好听。当励帝还在犹豫时,就传来小帝姬失踪的事,他素来在意这个小外孙女,立刻派了兰音去打探情况,顺便让她帮助十六公主惩戒看护不力的宫女们。不想,等兰音回来时带来了的消息是小帝姬失踪时,并未看见十六公主在殿内,宫女们一口咬定公主是出去找小帝姬了,但是她私下打听后发现十六公主自午膳后就离开了枫璃殿没有再回来。无奈之下,她只好责骂了一遍宫女后回来复命。

励帝皱着眉,叫来影卫嘱咐了一番,果然带回的消息印证了他的推断,用完午膳后的十六公主曾出现在东宫直到两个时辰前才出来。太子喜欢十六公主的事,励帝是知道的,料想太子做事有分寸,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并替他定下了太子妃,还选了极为美貌的宫女供他玩乐,希望他可以收心,没有想到竟然还没死心。

十六公主的生母是皇后最小的庶妹,因为皇后曾一度失宠,娘家专门送她进宫来帮其东山再起。但是那位美人年纪轻轻就因难产而亡,遗下的女儿便过继在皇后名下同太子一起养大,所以两人青梅竹马,难免暗生情愫。

虽然只是兄妹间出于好奇的窥视和亲吻抚摸,没有发生实质的事情,但知情的励帝还是一等十六公主十四岁,就趁太子出游狩猎时,将她外嫁了北陆的质子,希望断了儿子的念头,没想到十六公主寡居后回来居然爬上了太子的床榻。

对于自己偏爱的孩子,父母总能找到原谅的借口,加之对小女儿身为人母却不尽责的失望,和太子一直借口战事不肯大婚的气恼,励帝愈发觉得是十六公主不守妇道地勾引了自己最器重的儿子。决不允许有人毁掉太子前途的励帝有了除掉这个小女儿的念头,现在既然三弟要十六公主做交换,这个交易就是再划算不过了。

励帝令人叫来太子,将此事和盘托出,以皇位相逼,让太子在皇位和十六公主中做一个选择。帝王之术多要软硬兼施,他耐心开导着儿子,成了皇帝想要什么美女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娶来,何必放弃皇位贬为庶民执着于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更碍于兄妹血缘,既不能生儿育女,也不能公开关系,若是叫他人知道还要背负lun+luan的罪名。太子经不住励帝的劝说,同意让妹妹嫁给三皇叔,也得知了今晚的密谋。

契子3

风起于青萍之末,促成十六公主北嫁一事跟索兰珍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午睡醒来的索兰珍溜出宫殿,爬上了一棵早已选定的,她觉得最高的梅树。果然越爬到顶上看得越远呢,不知危险的小帝姬一直爬到再无法上去时才停下来,好奇的俯瞰着脚下的皇城。

在往风来的那处远眺时,她看见了舅舅和娘亲在一个满是红梅院子里做奇怪的事,娘亲散乱着衣衫,两腿大张,舅舅站在娘亲腿间不知道干了什么,整颗树都抖动起来。她就这么呆呆看着,全然不觉宫女们已经在四处寻找自己。

与此同时。

宫室间覆雪的花廊下,一行人缓缓走着。领路的是励帝跟前的仪官和两位宫女,后面跟着一身深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和一个戴孝的小男孩。五人都默默无声的走着,直到外面渐渐传来喧嚣。

“顾大人请先留步。”领头的仪官微蹙娥眉停下脚步,先朝身后的男子行了一礼后,示意一位宫人去询问情况:“下官让秋知先去探寻一番,以免叫人冲撞了大人。”

顾镰微微颔首,道了声有劳,云州顾氏是开国以来唯一延存至今的世袭官家,名将辈出,执掌明霄铁骑军驻守南方,顾家老宅建在蒲阳城的最高处,规模宏大仅次于天都的皇庭,作为顾家后人他们在任何地方受到的礼遇也都仅次于皇帝,但是这改变不了顾家儿郎投身战场,为国捐躯的命运。他蹲下身子摸了摸孙儿的头,看着顾风依旧微红的眼眶,心里苦涩难当。这一年顾风七岁,两年前丧父,如今尚在孝中。

因为夷南之乱,长达十年的征战里大陵朝的铁蹄踏遍了东陆,吞并邻国,疆土拓宽的代价是顾家长子亡故,次子失踪,三子四子重伤,折损数千铁骑,元气大伤。顾镰作为顾家三位族长之一,此次入京不仅是出席励帝设下的夜宴,更是为了带回嫡长子的遗骨,顾风则是来给父亲扶灵的。

“回仪官大人,是小帝姬下午突然不见了,励帝大怒,现在所有的宫人侍卫们都在四处寻找。”片刻便回来的宫人,跪在地上向仪官回话。

“十六公主可知晓了”

“奴婢不知,宫人们没有提起此事”

仪官点了点头,继续领着顾镰等人往宫内下榻处走去。

“仪官,那小帝姬可是索兰王子的遗腹子”顾镰走了几步想起入京时的听闻,便开口相问。

仪官点头,回道:“小帝姬正是十六公主与索兰铎之女,因为索兰王子病逝,励帝怜悯十六公主,特许她回宫居住。如今已是第二个年头了。”

“原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顾镰低叹。

“祖父,那棵树上有人。”风过树梢,带来了细微的铃声,顾风的耳力极好,听见后望向了宫墙外,看见大树枝桠上呆坐着一个很小的孩子,他悄悄去拉顾镰的衣袖,指给他看。

众人停了下来朝顾风所指的地方望去,果然,旁边宫殿里开着白梅的老树上果然坐着一个穿白裙的小姑娘,耳边还佩着白花。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按住裙摆呆呆的看着风吹来的方向,脚踝上的银镯随着风叮叮当当的响着。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外面的呼喊喧闹恍然未觉。

“是小帝姬!”仪官惊呼起来,急忙朝那儿快步走去。。

“那里是何人所住”顾镰知道自己身为外臣有的地方是不可以入内的,小帝姬是自己孙儿发现的,不帮忙也说不过去。

“那是个废宫,也不知小殿下是怎么进去的。”仪官领着他们来到那宫门口,果然院子里一片萧条。

让两个宫人一个速速回禀陛下,另一个去叫侍卫们来想办法把小帝姬救下来。自己则提着宫裙赶到树下,仰头看着那几乎攀爬到树冠顶上的小祖宗焦急不已。

“我的小殿下啊,你是怎么上去的不要怕,春知她们已经去叫侍卫搬梯子来了。您千万要扶好啊。”

而树上的小帝姬一直看到舅舅替娘亲穿好衣服带着她离开,她不懂为什么舅舅要看娘不穿衣服的模样,就像她也不懂为什么爹爹离家远行后自己的衣服都换成了浅色的。直到看不见那两个相依离开的身影,索兰珍才听见熟悉的喊声。如梦初醒一般低头看着仪官,奶声奶气的说:“姑姑,珍儿可以自己下来的。”

这般说着,才四岁的小丫头就不顾仪官的惊呼,开始慢慢往下面爬。可是因为在高处吹了冷风,手脚有些不灵便,加上力气也小,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把底下的仪官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告饶:“小祖宗,您千万别再动了,好好等着,侍卫们马上就来了。小心啊,别,别踩那里。”

顾镰看着那个在湿滑枝桠间小步小步挪动的小姑娘,也替她捏了把汗。外面的风大了起来,穿着不多的小帝姬已经小嘴发白了,她坐在大树叉上抱着树干,对仪官带着哭音的喊:“姑姑,珍儿冷,珍儿要娘。。。。”

仪官自是心疼不已,又不见人来帮忙,正是焦急万分时,顾镰走到树下对小帝姬说道:“在下云州顾镰,请小殿下勇敢一些跳下来,臣会接住您的。”

小帝姬看着树下仰起脸的那个高大男人,对上他温和的目光,微扬的嘴角,还有眼角浅浅的细纹,突然间离家远行的爹爹和他的模样重合了起来,所以,她犹豫了会闭上眼,跳了下去落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男人胸前干燥柔软的衣料有淡淡的檀香味,她将小脸埋进里面,爹爹若是回来会不会也这样抱着自己呢好想时间能过得慢些,让珍儿好好记住爹爹的味道。

即使贵为帝姬,索兰珍的小小奢望也难以实现,仪官在看见顾镰接住小帝姬时送了口气,赶不及责骂姗姗来迟的侍卫和宫人们,就见励帝跟前的苏公公带着人急急忙忙小跑来了,连忙把顾镰怀里的小帝姬抱过来,让苏公公带去见励帝。

苏公公一再拜谢过顾镰后,让宫里的嬷嬷抱起小帝姬就匆匆离开,仪官再次领着众人上路。那个粉雕玉砌的小丫头,下巴搁在嬷嬷肩上,就这么遥遥看着刚才救了自己的男人和他身旁的小男孩,直到他们的背景消失在视线里,只留下鼻尖一丝似有若无的檀香。

有时小小的索兰珍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有的人哪怕消失在视野里一转身他们又会出现呢就像娘和舅舅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晚上又能见到,下午救了自己的顾大人到了晚上也重新见到了,那小哥哥呢今晚离开后是不是明早又能再见殊不知,自那晚以后再相见时,期年已过,物是人非。

夜里被带离励帝身边的小帝姬由兰音领到了顾镰跟前,让索兰珍拜谢救命恩人。等小帝姬规规矩矩的拜谢过后,得了顾镰的挽留而坐在了顾风身边。

下午才见过的两个孩子因为相似的经历而很快叽叽喳喳说起他们自己才懂的话,咯咯笑个不停。顾家从来没有过小女孩儿,所以顾风对于这个娇柔漂亮的小东西很感兴趣,他发现原来小妹妹也和弟弟们一样爱吃酸酸甜甜的零嘴,怕黑贪玩,喜欢黏着娘亲。不过小妹妹比小弟弟们更听话,更乖,叫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好好照顾她。

月色下两个窃窃私语的小孩子,被身后的琉璃宫灯镀上一层五彩光圈,真真如一对金童玉女,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

尚不知情的皇后还同顾镰打趣道:“瞧瞧这两个孩子多登对,不如先定个娃娃亲,将来也好。。。”

不等皇后说完,励帝就打断了她的话:“哈哈,这两个孩子还在孝中,不方便谈这事。再说珍儿还小,若语还想多留她几年。这两人要是真有缘分,迟早是要走到一起的。”

殊不知原本只是想阻拦这门亲事的励帝,十二年后竟是一语成箴。

不多日赐婚的圣旨便下来了,励帝为了顾及皇家颜面,圣旨上只简简单单一句“择宗室之女为荣安王正妃”带过,背后却大费周章的削了十六公主的头衔,从族谱里除名,将她的身份贬为世族之女,再封赏为柘琉公主,婚后赐正妃头衔,作为荣安王妃重新记入皇室族谱。

一同而来的还有御赐给索兰珍的新名字和新身份,废原姓索兰,冠以皇家姓氏,柳,复字真真,册封为缇兰郡主,记入族谱,为荣安王嫡女,成了过继到新王妃膝下的女儿。

即使早已心凉,听到这样的旨意,十六公主还是不得不叹一声天家无情。这些日子忙忙碌碌都在准备着大婚及远行之事,为了防止小帝姬再溜出去发生意外,十六公主就一直抱着女儿指点宫女们收拾最后的一点零碎。今日便是启程北上之时,也是她此生最后一次环顾这座生她养她的皇宫。

柳真真还不习惯自己的新名字,小嘴里一直嘀咕着。十六公主由着她像只吐泡泡的小鱼一般自说自话,看了看时辰,荣安王也该来了。

不到一刻钟,那高大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门口,大步走来的男人接过小小的新女儿,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同年轻的准王妃确认过后,就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朝着宫门口的马车走去,他们将乘坐上整个大陆最豪华的商船,抵达北部四州的首府,缇罗城。

4玉梅开到北枝花

荣安王府所在的缇罗城,建在土地肥沃的河谷平原上,外城以巨石垒砌,东临海港,建有九个码头,取自“九龙吐水育身胎,八部神光曜殿台”之意,终日吞吐着内河外海的大小商船和数不清的财货消息,武器人口,水手们可以在岸边的一顶顶破旧的牛皮帐里喝酒招妓,也有地下的赌场和黑市供人交易娱乐。

然而这一日清晨,嘈杂喧闹的港口头一回变得肃穆寂静,身披铁甲的高大武士们如一堵沉默的铁墙从港口蜿蜒到城的腹地,长矛,弓箭的锐利尖头在天明微光中闪着寒色。十里长街边的店铺酒楼紧闭大门,里面悄无声响。身着华服的官宦与世族长辈皆在搭建的牛皮暖帐里静静等候着,只听得见火盆里炭心爆裂的噼啪轻响。

迎着第一缕阳光,带着荣安王族徽的巨大商船缓缓靠岸,四州之主终于带回了缇罗城新的女主人。当荣安王抱着小郡主与王妃出现在船头时,所有人齐齐跪拜,高呼吾主,惊飞的海鸥如落在水墨里的几点青灰,片刻就消失无踪了。

柳真真被荣安王单手抱着,她靠在爹爹的肩头,看着金色的阳光一寸寸照亮脚下的缇罗城,不同于天都那些精巧的庭院,飞檐雕阁的楼宇,干净宽阔的街道,海岸边的旧城竖立着灰旧的高楼,刷白的外墙微微泛黄,窗口门楣上原本浓丽繁复的花纹已经变得斑驳,延伸出的青苔屋瓦彼此紧紧挨着,除了主道尚且宽而平坦外,其他的小径如蛛网一般密密麻麻延伸到昏暗未知的角落。沿着主道往城内去,一道河湾隔出了两重天,水面上腾起浅白的水雾,俯瞰新城按照八部神台的格局如绽放的百雨金,洁白耀眼纤尘不染。整个缇罗城就像穿着银盔的武士,背靠碧海,心口却开出一朵洁白之花。

这是柳真真出嫁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俯瞰整个缇罗城,当她毅然离开时,根本不愿回首再多看一眼这座生活过近十年的海滨之城,满心的念头都是离开,离开,最好走得远远的不再回来。即使出嫁时,也是从顾家在天都的大将军府里出去的,浩浩荡荡一路往南住进了顾家祖宅,直到荣安王过世,她才在顾风的陪伴下回了一趟娘家。

那一年,她十九岁,正如当年的十六公主一般,领着长子顾至礼,挽着夫君重新看着这座沉睡在黎明中城,心里感慨万千。那时的娘亲是怀着何种心情与爹爹并肩而立,柳真真不得而知,如今的她被顾风自后面环抱着,有一个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真好,什么不安,紧张都丢之脑后。

也许是当初她一脚踏上缇罗城的土地时,命运的齿轮就缓缓启动,在最幸福时给你痛苦,在最绝望时给你期盼。若是没有经历过那些悲欢离合,柳真真如何才能再见到顾风,两个年少经历如此相似的人如何才能在漫漫人海里相知相许

柳莹莹是柳真真同母异父的妹妹,下了学堂便来这里等姐姐,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及父母之事,都围绕着顾至礼说些家长里短。

夜里将要举行的是对亡者的火葬,大祭司念完长长的祭文,亲自登上高高的石台点火,柳真真看着火焰吞没那具枯瘦的身体,那个自己总以为永远高大健壮的继父不到五十岁就骤然过世,真的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好像又回到了爹爹和娘亲才刚刚成婚那日,也是这般多的人,这般明亮的火光。

荣安王和十六公主的婚礼是在日落时开始举行,新城城中点起高高的火盆,嘹亮的歌声响彻天际,依次祭天,祭地,祭祖后,新娘跨过马鞍,红碳,水盆,高高抛起手里的柳枝,荣安王站在百步之外,接过了象征着男性生殖器的箭,挽弓如满月连射三发,每一支都插入一片喻意女性生殖器的柳,别脏了他的眼睛,顾家的媳妇儿可不是想你这种生来就是让男人轮番上小saohuo。”

他的话刺中了柳真真的痛处。“我不是!”她的眼里有了水雾,挣扎着伸手去扳那钳子般的手。

“怎么,不承认么”司如将柳真真的双手反扭到身后,一手扣住,另一手还是捏着她的下巴,“好好给我听着,别以为长老们供着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那帮老头背地里最喜欢折磨小女孩,要是你生不出嫡子来,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到他们床上让人狠狠糟蹋了。”

听了司如的话,柳真真吓得小脸苍白。她知道这个少年没说慌,sunv幽就是被长老会内定的禁脔,听说她每晚要被五六个老头轮番玩弄,肚子早已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上。。。。而司如在她耳边又轻轻抛下一句:“你猜猜你娘会不会也叫他们轮番玩弄过呢”

他看着心神大乱的柳真真,悄悄将指尖的药丸碾成粉末撒入桌上的酒杯内。他松开对柳真真的钳制,将她楼进怀里,安抚着:“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来,喝点酒压压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嗯”

说着将那杯酒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着她全部喝下去后,嘴边露出一抹笑意。此药名为惹意牵裙散,内含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碾为末,放在茶酒内与妇人食,迷女性,任君所为。

司如早就看中了柳真真,苦于那娇人儿一直躲在sunv府里下不了手,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女人是用来生嫡子的,生完一家的孩子就要送给下一家用,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轮番玩弄,对这种小女孩自然是占有得越早越好,反正他是第一个,等玩腻了后谁要谁拿去就是。为了今晚这事,他可没少费心思打点,现在出口的侍卫和巡逻的人都自觉为他空了半个时辰出来方便行事,于是悄悄将柳真真给带了出去。

顾风一直被约瑟娜缠着,但是并没有因此忽略了柳真真那边的动静。隔着薄纱他只看得似乎有人将柳真真抱走了,再看司如的位置已经空了。即便知道那个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祖父一直教导他要不为外物所动,看淡世间情爱,可是他始终没法克制自己对柳真真的微妙感觉,尤其是那种想要将她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关进顾家好好享用的yuwang。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等约瑟娜不依不饶跟出来时却发现那个男人拐个弯就没影了,不由气得直跺脚。而顾风已经追上了司如,躲在暗处见那男子横抱着毫无知觉的柳真真往后院空置的房间走去。他悄无声息的贴上司如的后背,不等他觉察就被一个手刀砍晕,抱着的柳真真则落入了顾风怀里。

只是一把脉,顾风就知道柳真真被人下了cuiqing的牵裙散。他厌恶的看了那个倒地的男人一眼,决心给他个教训。先将柳真真藏入一间房内,然后从司如身上搜出了牵裙散还有受宠丹,后者取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梧桐子大小,每服三丸,能叫男人强而坚大,夜敌十女。。。

顾风冷冷一笑,将他扛去一处小院,丢在房内的床铺上给他强喂了三丸下去就悄然离开。这院里住的是个风骚的小寡妇,她居然敢在伽罗寺的禅房里脱衣勾引索朗丹增,幸好禅房是隔开的内外间,四弟顾海见形势不对,就先悄悄带着三哥翻窗溜走,然后再返回来,趁女人在里间找丹增时偷走了她丢在外间的衣服,将捉来的几条无毒蛇放入里间,然后看着那女人光着身子尖叫着跑出房门,自己躲在暗处哈哈大笑。事后得知经过的顾风倒是没有多责备幼弟,去查了下她的身份才得知是个传说中克夫的寡妇。这回就当他做个好人让这个饥渴的女人好好尝尝受宠嫩草的滋味。

18君心独喜无人知

顾风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柳真真意外的醒转了。幽兰殿的熏香里一直少量的,好叫来的客人们情迷意乱,相应的姑娘们的膳食里则加有少量草药,好叫她们能清醒点。

桂娘十分看好柳真真的资质,在她初入sunv府时就给柳真真试过十分温和的cuiqing香,好确认她适合哪种调教。那种熟悉的燥热感让现在柳真真可以确认自己被人下了药,因为和记忆里的那种简单cuiqing香相比,那种躁动的感觉太强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透出来。

柳真真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shuanru,捏着小奶头来纾解饱胀感。

当顾风折返回来踏进门,看到的就是月色下的长发美人衣衫半开,美眸微眯,纤纤玉手揉着两只小玉桃,不时哼哼着喘气。

“真儿。”顾风知道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他走到床边唤着柳真真:“真真,看着我,认得我是谁吗”

柳真真迷茫的眼神在他的几遍轻唤中微微清明了些,低低的说:“嗯,你,你是,顾风哥哥。。。”

听到儿时的旧称呼,顾风的神色越发温柔,他替柳真真合上了衣衫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赫连府安全吗我送你回去。”

柳真真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顾风怀里,用自己的shuanru蹭着他的胸口,双手环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着好闻的气味,然后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里没有外人的。”

顾风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因为怀里的那个少女已经成了个勾人的小妖精,不安分的四处撩拨着。顾风抱着柳真真进了她的院子,想将她放在床上再去点灯,可是美人儿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亲吻着,舔咬着他的颈部,甚至大胆的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摸着少年结实的胸膛。

不得不抱着柳真真去点灯的顾风其实外衣里衣早已被扯开,他们重新坐回床边,顾风对怀里的柳真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集中精力想个两全的法子来替她解了这药效。这药效略显霸道,但还没到非要男女交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法是浸冷水。但是女子原本就身体阴虚畏寒,让她这个春末的夜里在冷水里泡上数个时辰是万万不可的。这种药不需要解药,因为只要多泄几次身就可以,但是服药的女子往往神志不清,不知节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药效过去也很伤身子。一想到那个少年居然用这种药来对付尚未成年的柳真真,顾风就极为恼怒,他是多么庆幸,现在跟真儿在一起的是自己。

柳真真已经是浑身燥热难忍,她只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是顾风。这个男人是她愿意献上自己身子的人,让他占了身子总比让那些视自己如玩物的男人要好得多,她甚至想让顾风知道自己是清白干净的,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有资格入他的眼,成为他的夫人了

没有了顾虑,柳真真就开始遵从着自己的yuwang。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天地。顾风chiluo着精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手臂托着柳真真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按着少女的后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柳真真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檀口轻开任男人火热霸道的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干了自己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亲的小嘴都肿了。

顾风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让那对可爱的小玉桃贴上自己胸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着自己唇形的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里的那根名叫禁欲的弦,在遇见柳真真后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彻底断了。

等换到女下男上的姿势后,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一条亵裤,顾风双手撑在柳真真的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是不是的亲回小嘴。这种亲热的小游戏很讨人喜欢,但是柳真真却无法忍受胸口的空虚,又开始自己揉玩起那两只小玉桃。

顾风低头在她握住玉桃的小手上一边轻咬了一口,亲自接手了这份差事。柳真真不像同龄的少女发育的那样好,那里小小的却很挺拔饱满,顾风一手就可以罩住一只,他不舍得用力就这么轻轻揉着如内酯豆腐般娇软的两个小naizi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痛了她。

可是柳真真却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眼里水色朦胧,娇媚得看着顾风,轻启樱唇:“顾风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唔。。。好胀哦。”

“宝贝真真,你想哥哥揉哪里”顾风俯下身子问她。

“唔,naizi,真真的naizi。。。捏它们啊,用力揉。。。哥”柳真真一面说着一面生怕顾风不理解,挺着胸将那对鼓鼓的小naizi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顾风哥哥,用力捏。”

顾风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柳真真下狠手,只是一点点加力,见到手下那娇嫩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就不舍得再用力了,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颗小小的奶头,并低下头将那只小naizi整个都吸进嘴里再吐出来,唤来柳真真欢愉的轻叫声。

男人的疼爱是催shunv人的灵丹妙药,等到两人开始洞房花烛夜,顾风将那块洁白依旧的帕子从真真身下扯出来轻擦着花xue里的汁水和白精,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对于新婚妻子的没有落红他显然并不在意,而是像个贪玩的孩童,一把抓过那个一手都握不住的肥软bainen的大naizirounie起来,低头和爱妻缠吻:“宝贝儿现在有这么大的naizi,要如何感谢为夫第一次摸到的那个小包子还没我拳头大呢。”

柳真真抬起长腿蹭着男人的腰身,娇软糯语:“嗯那真儿天天都让夫君玩我的naizi,还会乖乖叫夫君操的,给夫君生好多宝宝,好不好”

“宝儿真乖,来让夫君再好好疼疼你的xiao+xuexue,把你喂得饱饱的。”

19君心独喜无人知

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女的dongti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着,手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抚摸。

当顾风的唇来带柳真真小腹以下时,顿了顿,他伸手往那双腿间一抹,就觉察到丝质的亵裤已经被动情后的春露沾湿了。他不得不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好托高她的小屁股,脱去那碍事的亵裤。其实隔着沾湿后几乎透明的丝料,那条那片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着,将脱下的亵裤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会弄湿了床单。他依旧穿着亵裤,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己肩上的长腿,一面摸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爱的小脚丫也没有放过,最后才重新回到那稚嫩光洁的si-chu。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还是发育不够,那里就像幼女一样雪白光洁。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当他伸手将柳真真的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那一瞬间,他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艳。

顾风着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手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嫩肉间有着一个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他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用的,顾家对男子的性启蒙非常早,只是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

他见那而含着的水露几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吟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她勉强咽下了后面的话。她好像让顾风多碰碰那里,她已经知道了如何刺激那儿进行自读的法子,但是现在却没法用。

“哪里”顾风暗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么现在顾风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欲求。他俯视着柳真真,她双手抓着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么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顾风知道不好这么一直逼迫她,只能咬她几口出气。在少女软软的哎呦声里,又咬了咬她的两个小naizi。

“嗯,顾风哥哥。。。还是难受啊。。。”身上微小的痛意激发了更多的yuwang,柳真真没法合拢双腿只好用下面蹭着少年的结实的腰身,让yinghe在他棉质的亵裤上摩擦舒缓,却留下了湿漉漉的罪证。

“小东西,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我该怎么罚你”

少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却假装生气的拍打了几下柳真真的小屁股,使得少女轻呼着,将他夹得更紧。

“来,让我看看你shishilinlin的小yinxue,啧啧,这么会吐水呢。”顾风说着猛地伸出食指和拇指就这么捏住了两瓣嫩肉将里面饱含的春露挤了出来,突然受到这样刺激的柳真真立刻拱起了纤腰,泣吟着抽搐起来。

“啊不。。。不。。。。。”少女的身子连连颤抖着,在顾风松开那两瓣嫩肉时一大股yinshui涌了出来,立刻将垫在身下的亵裤浸透了。顾风不得不顺手抓来自己的里衣重新折的厚厚的,垫在真真身下。

“真儿乖,告诉我,刚才是什么感觉”他记着书上的教导,对待高氵朝后的女子一定要温和的抚慰了解她们的感受,给予她们体贴的呵护。于是俯身覆住柳真真,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抚着刚刚经历高氵朝的小美人。

“嗯。。。我说不清楚,好像一瞬间就魂飞魄散了一样,有点吓人但是那里也好舒服。”柳真真攀着少年肌肉结实的脖颈,贴着顾风的脸低低说道,少年温热的手掌自上而下的抚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令她十分舒服也愈发乖巧黏人。

“想不想再试一次”

“嗯,想。”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她知道好女孩是不该这么说的,但是她身子好难受啊,已经不由大脑控制了。而且她偷眼看向顾风,感觉得到他很喜欢听自己这样诚实的回答。

顾风再次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柳真真的下身,这一次他低头,伸舌去轻轻舔着少女羞密的si-chu,每一次舔弄都会听到小美人细细的鸣叫,像一只小猫似的叫得人心里痒痒。她的那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娇嫩,更敏感,已经在他的口水下呈现出粉红蔷薇的水润色泽。顾风抬眼看到柳真真的chuanxi愈发急促时,再次突袭那处小嘴,吻住后狠狠吸了一口,在少女的带着哭声的尖叫里,小口报复似的在他嘴里喷满甜腻的汁液,而少年照单全收,甚至在柳真真讶然的眼神下咕咚咽了下去,并伸舌舔了舔嘴角。

“不,顾风哥哥,你怎么。。。”看到顾风竟然把自己那里的水当成甘美汁液一般尽数咽下时,柳真真忍不住收缩着小腹,下面的嘴里又开始吐水了。

“真儿好甜,我好喜欢喝你xiao+xue里的水啊。”顾风轻叹着低头问她,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美眸问道:“以后那里流出的水都是我的,好不好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柳真真看着少年一向清冷的眼如今染上qingyu后成了吸人魂魄的深渊,她应道:“喜欢,真儿喜欢的。真儿的身子都是你的,xuexue里的水只给你喝。”

“乖,真儿好乖。”顾风吻住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到了自己那儿的滋味。

只是靠着手和嘴,顾风成功的解了柳真真体内的,少女经不住那么多次的灭顶的欢愉,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就这么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顾风的脸埋在她shuanru间,贪婪的大口吸闻着少女好闻的体香,他早已硬挺的yanju隔着一层棉布已经抵上了那放弃反抗的xiao+xue,嫩肉已经尝过了舌头的滋味,当再次用东西靠近时就傻傻得张开嘴等着那玩意进来,没想到居然那么大,堵在了口边吞咽不得。软肉蠕动起来想努力包裹下那个奇怪的东西,而顾风被柳真真下面那个贪吃的小口弄得闷哼起来。

他确定柳真真已经昏睡过去,才起身脱了自己的亵裤,那肉色的粗壮yanju,是未经人事的浅浅色泽,他看着那具稚嫩漂亮的女体,自己套弄着,那是不带yuwang的单纯解脱。顾风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违背了原本的意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明明叮嘱了两个弟弟不许去打扰柳真真,自己也不肯给她一丝遐想的误导,偏偏还是玷污了她。即使现在他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方才的那些行为已经越了规,夫妻间的事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已经做得不能再全了。而且顾风知道柳真真对他是有心的,可顾家一代代等了百余年,他注定是要辜负这个女子的。

顾风在自责中喷射出来,ru白的浓浆大半都浇在了柳真真的si-chu,甚至她的xiao+xue还咽了不少进去。顾风看着那yinmi的si-chu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柳真真去了浴室,那里有从山上引下的温泉,免去了烧水的繁琐。顾风替柳真真将长发挽起后抱着她走进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两人的身子。然后再替柳真真换了干净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简单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坐在卧室里的矮凳上开始洗衣服。

大木盆里是两人沐浴前就泡在一起的里衣亵裤,顾风在军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加上自己身边没有侍女早就习惯了自己动手。他边洗边思考着日后该如何同柳真真解释顾家的那堆丑事,并未察觉床上有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在偷偷看着自己。其实柳真真在洗澡时就有些醒转了,只是身子倦倦的,不愿动。她迟迟等不到顾风进来一起睡,这才转身睁眼去瞧,就看见那个少年正拿着自己贴身的衣裤,十分认真搓洗着,心头更是一暖。她想顾风今日这般对她,想来对自己也是中意的,那么她是不是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管顾家的媳妇有多难做,只要能离开北部她真的都愿意接受。

20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

柳真真就这么两眼悄悄睁开一条缝,看着顾风坐在隐隐透进月光的屋里洗衣服。他没有点灯,就这么在朦胧的夜色里认真洗着,背对着窗口,浅银色的月光好像给他chiluo紧实的上身抹了一层细细的亮粉,随着他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肉微微起伏鼓胀,整个人都带着柔和的光晕,就像仙人一般看的人心神dangyang。顾风对此毫无察觉,他满脑子都是顾家和柳真真的事,必须得和弟弟们通个气才行。衣服洗了三盆水才收工,顾风把拧干的四件衣裤都晾在桌边的椅背上,两个人最贴身的衣裤就这么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等着晾干。

顾风屋里屋外的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事可以干了,才不得不走到床边来看看真真有没有踢被子。柳真真闭着眼等他走进了才像刚醒来一般,半睁着眼睛唤他:“顾风哥哥,真儿冷”

顾风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被窝里去摸她的小脚丫,果然有些微凉。于是,他挪到床尾小心的用被子裹住柳真真的脚搁到自己腿上,然后再次将手伸进去将那双尚未有他手掌大的脚丫捂在手心里暖着。

“这样会暖和些么”顾风一面说着,一面替她rounie按摩着脚,企图让这对润玉似的宝贝小脚能更热乎点。

“唔。”柳真真顿了顿,十个脚趾在少年的手心里缩了下,她小声的说:“可是真儿还是觉得冷,脚冷,手冷,身子也冷呢,风,我睡不着了啦”

看着小猫一样可怜兮兮蜷缩在被子下喊冷的小美人,顾风自然是心疼的,他不得不钻进了被窝里,本想让柳真真背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但是好不容易得逞的柳真真怎么会妥协。她软软的说着“心口和肚子最怕冷了”就主动搂住了顾风的腰,整个人都贴进了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嗯被人紧紧抱住好舒服啊,而且两颗心离得那么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好幸福。

柳真真睡在里面,脑袋靠在顾风的肩头,小半个身子都贴在顾风身上汲取热量,两个小naizi微微压扁在了他的左胸上。顾风也是侧睡,左手任柳真真压着,右手搂着她的腰,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少女软软的体香,那种只属于柳真真的气息让顾风渐渐放松下来,揽着已经在自己怀里带着满足睡去的柳真真,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柳真真就迷迷糊糊半醒过来了。两个人睡相都很好,一直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势,但是她开始渐渐觉得小腹上总有个东西咯着,有些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一下就握住了一根笔直坚硬的棍子。

棍子为什么床上会有棍子尚未清醒的柳真真依旧合着眼想把这根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轻扯了下,居然扯不动。意识模糊时力气确实很小吧,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呐。此时已经被好奇心弄的微微醒转的柳真真便摸起那棍子想看看它的末端在哪里,嗯怎么有点点细细的毛,还有两个圆圆的球,戳它们一下,软软的好好玩!

在柳真真调戏顾风晨勃的大rou+bang时,顾风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说在她摸到的时候他一个激灵就醒了。两个人虽然睡相好但是免不了相互摩擦,于是他遮羞的那块浴巾早就散开了,让柳真真摸个正着。看见柳真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那般挑逗着自己怒涨的分身,顾风没法再装睡了。

“宝贝儿,哥哥的rou+bang好玩么”顾风的声音带着睡醒的低哑,他低头亲了亲柳真真的额头,看着那张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心情很好。

“嗯,好玩。。。啊!”柳真真的小嘴在大脑迟钝的一个字一个字翻译完顾风的话前就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当她好像被烫到似的想松开那根已经愈发粗壮火热的棍子时,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抓牢重新握住了那根大rou+bang。

“不,我不知道那个是你的。。。我睡糊涂了。。。”柳真真有些结巴的解释着,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瞧着他的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着几分羞怯。

“犯了错就要改正它,逃避可不好啊,小宝贝。来,帮哥哥搓搓。”晨曦里的顾风有些霸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么正经,蛊惑着柳真真的一颗扑通乱跳的少女心。他一手扣住柳真真的后脑勺低头吻着那张微开的小嘴儿,另一只则手把手的教柳真真如何帮男人自渎。

缠绵的吻结束后,柳真真害羞的瞄向自己一直roucuo的那里,顾风已经将自己那半的被子拉开了,他仰面平躺着,颀长的身子虽然看着不壮,却结实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实得看得见腹肌的小腹下是高耸的一根浅肉色yanju,麦色的大掌包裹着雪白的小手握住那大rou+bang上下套弄。

柳真真趴在顾风身上,睡觉前被换上的宽松小袄已经衣襟打开,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圆润的双肩,两只微微鼓胀的小naizi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纯白的床单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她侧脸贴在顾风的心口听着少年急速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掌也带动她的手加速套弄起来,很快手心里的那根东西又鼓胀了一下,伴随着少年的低吼,一股ru白的浓稠液体喷shejin了他及时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心里。

射出来后的顾风靠着软垫,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掉手上的jing+ye,稍稍分神间,只觉察到了柳真真的靠近却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抓过那只满是汁液的大掌,低头伸出粉粉的小舌舔了一口那温热微咸的体液。

顾风“腾”的跳了起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托住柳真真的下巴,焦急的说:“真儿,快吐出来。”

柳真真依旧拉着他沾满jing+ye的大掌,仰起小脸当着他的面把jing+ye咽了下去才软软糯糯说:“昨晚你吃了真儿的,真儿也可以吃你的。”

“小东西,我是心甘情愿那么做的。乖,不要勉强自己。来,我去拿水给你漱口。”

柳真真紧抓着他的那只手不肯放开,她认真的说:“我也心甘情愿,风,我喜欢你的味道。”这般说着,她再次低头舔入更多的白浆咽了下去。

顾风看着小美人想只舔奶的小猫咪一样,用软软粉粉的小舌把他喷射出的浓浆舔吃的干干净净,甚至吮吸过每一根指头,他的整颗心都被这个衣衫半褪的小美人给舔化了。

“我的小宝贝儿,说话要算数,可不许赖账啊。”顾风把柳真真搂进怀里万分温柔的吻着她,一只手轮流握住那两只小naizi,轻轻按压拨弄着粉粉的奶头,给她纾解下qingyu。

柳真真一面把小脸搁在顾风肩头,感受着胸口温柔有力的爱抚,小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yanju,roucuo着:“唔,风的大rou+bang和jing+ye都是真儿的,不许给其他人哦。”

“嗯,它们都是你的,给你一人。”

顾风已经意识到场面的失控,尤其是在柳真真低头hangzhu小顾的头部时,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托着软软趴在手心里的长条状小顾,温柔地用小舌替它洗澡,在她眼里这可是一根粉粉嫩嫩的可爱东西,舔着舔着就会开始膨胀坚硬,又一次笔直的站起来冲着她点头。柳真真轻声娇笑着,看着顾风发红的眼睛,低头hangzhu了那鼓胀的顶部,想着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香艳场景,学着花娘们的动作,四下点火,上下套弄过了,再舔一边,含会儿球球,最后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却摸向了鼠蹊部用指尖轻轻刮着,同时两腮微收的用力一吸。

在yanju前端遭受从未有过的吸力的同时,大腿内侧的敏感地位也被准确刺激到,顾风再次喷射出来,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嘴,她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它们,只好用小手接住了那些从嘴角下巴上滴落的jing+ye。

这一回顾风只让她把嘴里的咽下去后,也用嘴和手让她好好舒服了回。柳真真晓得真正的交合是要用刚才那根大家伙来做坏事的,她虽然心存畏惧,但是因为是最心疼自己的顾风哥哥,所以她心里羞羞地想尝试下呢,机会难得可又不好开头。嗯,小手又摸上了那根软下来还是那么粗粗一条的小顾。

顾风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小yinbsp;他有意把后面几句话说的很慢很勾人,听得柳真真觉得才被吸舔干净的下面又不争气的吐起水来。

“嗯,风。。。”因为柳真真双腿缠在顾风腰上并不起来,只好微微扭着身子想找地方去蹭那个开始痒的xuexue。顾风知道她下面又湿了,他可找到了只水做的小妖精啊。

他并没有让柳真真如愿以偿得体验回大rou+bang,而是被他一根手指再次弄上了高氵朝。为了不让柳真真在动情伤身,顾风抱起她去了浴室。先替她漱口,洗脸,然后将柳真真放在浴室里原本用来摆衣服的半人高的木桌上,打来了一盆热水。

柳真真在顾风的指导下,害羞得分开双腿蹲下,小屁屁下面就是盛满热水的盆子啊,哎呀,好害羞的!顾风自然看得出小美人的羞怯,因为她整个人都是粉粉的了。

“乖,xiao+xuexue流了水被人碰过后就要好好洗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风,你帮我,我不会”柳真真软软撒娇,感觉着顾风粗热的手指细细清洗过自己si-chu每个角落,甚至连小菊眼的外面都轻轻搓了搓,令她忍不住轻叫了起来。顾风扯过干净的帕子,替双腿发软的小美人擦干了si-chu,去外面拿来晾干的贴身衣裤,替她穿好了再抱回到床上。自己则用冷水简单冲洗一遍后擦干,穿衣服。当他披上里衣时,闻到了一股很好味的香味,不是那种脂粉花草的味道,而是属于女体的肉香。顾风低头嗅着自己贴身的里衣,那股好闻的味道几乎让他浑身放松,好想马上就沉入梦乡。忽然,他想起了顾氏房中术里的内容,才明白那是因为衣物中混有女子动情后的春露,几经搓洗稀释后仍然会留下清淡的体香,对于喜爱和她交合的男子而言,这是最上等的安眠凝神香料,任何调香师都无法复制的天然之味。

21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下

等两个人腻腻乎乎到了天色大亮,顾风才记起正事。他没敢再帮柳真真穿衣服,在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前,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消弭殆尽,总是穿着穿着就变成缠绵的亲吻和爱抚,让他忍得好辛苦。

这回他和柳真真隔着屏风各自穿衣,顾风一面穿一面教导柳真真要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让她不要惊慌,反复确认小东西已经记住要点了,他才放下心,自己穿戴整齐后从屏风后面出来,却看见柳真真只是穿好了里衣亵裤,抿着小嘴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风。

“宝贝儿怎么了”顾风走近床边,柳真真立刻黏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胸口蹭,却不说话。她要怎么说是要讲我喜欢你想嫁给你,还是昨晚我们睡一起了,所以你娶我吧心里想是一回事,开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了。更可况她看得出,顾风似乎也有心思,难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所以不想跟自己多纠缠,还是他其实只是和自己玩玩,如果他真的不要自己了,该怎么办还是待在这里听天由命么小脑瓜里想得乱糟糟的却没有勇气开口问。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胆小鬼,是太在乎所以才太害怕真相吧

顾风坐到床边上将柳真真抱到腿上搂着,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不时偏脸亲一口柳真真:“乖真儿,我心里只有你,恨不能日日都与你在一处,若能娶到你做我的夫人,就将是我顾风一生最大的幸事。但是不要马上答复我,等我夜里来找你说完几件事,你再做决定好不好我会给你时间考虑,若是不愿,就直接说,我能理解的。昨晚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但你依旧是完璧之身,只要我们都不说,你以后的夫家也不会觉察到什么。。。”

柳真真越听越急,好像事情就向着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她伸手拉开捂住自己嘴的手,捧着顾风的脸问:“为什么你就认定我会拒绝明明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推开我娘丢下我走了,是不是连你也要把我丢掉了我不想嫁给这里的人,也不想待在北部,呜呜呜。。。”

说道伤心处,柳真真趴在顾风怀里哭了起来。

“乖真儿,宝贝真儿,不哭,不哭了,乖”顾风抱紧了柳真真哄着她,“小宝贝儿,我不会丢下你的。不是你不好,是顾家,是顾家不够好,配不上你这么好的姑娘。乖,我答应你,即使你不想嫁入顾家,我也会帮你离开北部的好不好乖,不哭了,嗯”

“呜呜。。。那,那你晚上,一定要来。。。。”柳真真抽噎着说。

“嗯,一定来。来,我们去洗个脸好不好”

“嗯。抱”

等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后,顾风前脚悄然离开,赫连家主后脚就来了。他黑着脸,后面跟着老管家,还带了赫连家的嬷嬷和两个陌生的嬷嬷一同进的门。柳真真眼圈儿红红的,却穿戴整齐正趴在书桌上出神,见来了这么多人略略吃惊了下,就按着顾风的授意,一言不发得看着赫连家主,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下来了,那副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看的赫连家主心疼得不行。

“好孩子,怎么好好的就哭了是不是昨晚出什么事了”赫连家主几步上前搂过她的肩连声安慰着。

柳真真只是摇着头,泪落得更多了。

“那。。。昨晚你和司如在一起了”

柳真真听到司如的名字,更是哭出了声,她拉着赫连家主的衣摆,仰着小脸看他,泪一串串的往下落:“赫连叔叔,你去跟罗家讲,真儿不嫁了好不好真儿怕。。。呜呜”

“小主子,不能说不嫁就不嫁啊,总是要给个理由的。我们家大人是说得上话的,您有什么委屈讲出来啊,大人会给你做主的。”老管家上前来劝说,而几个嬷嬷则把浴室,闺房,衣橱都检查了一遍,清点衣服数量,连个小角落都没落下。

赫连家主看到嬷嬷冲自己点头示意一切如常,也温和的安慰着柳真真,让她说出昨晚的事:“真儿,你别怕。你娘虽然不在了,但是叔叔发过誓会好好照顾你的,也把你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般,什么事都有赫连家替你撑腰,不怕了,嗯”

柳真真惊讶于顾风的先见之明:赫连铎那个人虽然野心不小,但是真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所以你可以信任他,借他的力量来帮自己解围。

因此柳真真就把顾风交给她的说辞讲了出来,并在前头添上了司如羞辱她的那段话。

“。。。司如这般羞辱了我就转身离开,我跟上去想解释,一直追到外面,可是他根本不理我,说我连幽兰殿里的姑娘都不如,嫌我脏让我回去,他要去找老相好。我受不了他这些话就从后面悄悄回来了。。。如果以后要日日对着这样的夫君,真儿还是死了干净。。。”

“真儿!不许说胡话,不要担心这个事了,叔叔处理好的。司如那小子本就不是个东西,他的话你也别放心上,好好休息,但是不许再说死啊活啊的了,知道吗”那个死字似乎戳中了赫连铎的痛处,他一下严厉了起来,看到柳真真那肖似十六公主的双眼里含满泪水,神情又柔和下来。

事情有了答案后,一行人就离开了。柳真真却从赫连家主的态度里觉察到一丝异样,她说不清楚缘由却暗暗记在了心里。

膳食都是管家送来的,她吃的不多,心里堵着没有胃口。落在管家眼里报告给家主,就是小主子心神俱伤,食不下咽。赫连家主更气那个罗家的司如,王妃是做他们家的商船出的事,现在又这么折辱小郡主,这不是公报私仇么

真真的小院里依旧静悄悄的,她抱膝团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看着桌椅出神,只是离开了顾风大半天她就忍不住想他,想他的声音,他温暖的怀抱,他好闻的气味,还有有力的心跳,她想她尝到了思念的味道,听到的,看到的,闻到的,尝到的都带着对那个人的回忆,连心跳都会因为想到他而加快。

柳真真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窗外天色一点点变暗,她就这么枯坐着等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发现半开的推窗下放了一个小包裹。第一反应不是去打开那个包裹,而是推开了窗朝外面望,顾风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看着她露出好看的笑容。

他大步上前轻轻一跃就翻窗入户,丝毫不介意这是贵人们最不屑的粗俗行径,而在柳真真眼里他不论做什么都是最让人动心的。顾风一把将柳真真揽进怀里,顺手合上了窗,他低头亲了口美人儿的小脸,轻笑:“在想什么呢你要是再没看到那个小布包,我的心都要叫风吹凉了。”

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他:“还能想什么,人家想你到底来不来,谁知道是不是你随口说说哄我的。还有,哪里有人赴约了不出现就摆个布包的”

“好好,是我不对。我怕突然出现吓到你,来,看看我给你买的是什么。”顾风笑着赔不是,拉着柳真真到灯下去看那个布包。

柳真真打开布包,只抖开上面一件薄薄的小布料,小脸就红了。顾风从后面环抱住她,把那几件小肚兜一件件抖开来给她看:“喜欢吗你身子那么娇嫩,一定要用最上好的蚕丝织出的料子才行,刺绣的花线也必须是最细腻的丝线才可以,这些都是双层的料子,背面的针脚不会蹭疼你的。。。”

不等顾风说完,柳真真就转过身环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去亲他:“喜欢的,真儿好喜欢!”

“它们都洗好晾干了,以后记得要穿,不许里面光光得什么都不穿知道么”

“好。”

浴室里热气弥撒,顾风和柳真真都一丝不挂的坐在澡盆里,少年娴熟的替她洗着头发。一面跟她讲着自己几个弟弟小时候的趣事。柳真真看得出他们兄弟三人感情很好,原来长子如父,顾风是亲自照顾着弟弟们长大的,所以帮人洗头也不是头一回了。最让她惊讶的大概要数出家的顾山了,迦的苏鸣。这一照面,顾海才想起昨夜里他是宿在自己院里的客房,只得先给两人做了个介绍:“阿鸣,这是我夫人,柳真真。昨晚你替我挡酒都醉了,只好安顿在我院子里的客房,可有吵到你歇息没”

“苏鸣见过四嫂。”苏鸣面不改色地朝着柳真真行了一礼后才神色自如地同顾海道:“四哥何必跟我这般客气,是苏鸣不胜酒力。我就说怎么一大早醒来认不出地方,看着你跟四嫂可能还在睡,所以没打招呼就先离开了,也请四哥见谅。”

两人略一闲聊后便别过各自离开,苏鸣早用好了午膳,打算去和一同来的弟兄们在镇上逛逛,打探下情况后好安排数日后的启程回营。

没见过新娘的弟兄都向苏鸣打探将军夫人的模样长相,苏鸣只能斟酌着说那女子长得不错,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这是年轻男子们都梦寐以求的择妻标准是以个个都一副羡慕又向往的样子。几杯酒下肚,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自己日后会娶个怎样的婆娘,这个说要皮肤白的,那个说要听话的,不论哪个标准听入苏鸣耳里都能在柳真真身上找到,乖巧听话,bainen丰腴可不就在说她么小鸟似的依着四哥,精致的衣裙裹着曼妙的身子,一对大naizi随着她的小步行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着,叫人忍不住要伸手托一把,掐一回才知足。

30别意与之谁短长下

新婚的四爷在家待了数日后就启程回营,因为照顾柳真真队伍行进速度放慢很多,但是为了赶时间必须昼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顾海不方便同柳真真欢好,只能时不时在中途休息间隙,借着嘘寒问暖的由头将那美人儿剥光了舔咬吸允个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顾家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会同女人zuo+-ai的,连顾海自己都觉察到对着柳真真时,那种把握不住自己的失控感,多年沉寂的qingyu好似找到了一个出口,尽数都交付给了这个小女人。

随行的侍卫们往往见了将军进马车后,就四散开来在百米开外休息,聊天。苏鸣一面神色自若的同诸人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那车内的动静。他耳力不比四哥差,但是若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车里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四哥低哑的话语完全让他明白了男女私下相处时会做些什么。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四哥在吸允着柳真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她自己掏出shuanru喂到他嘴边。

“真儿的奶真是甜啊,来,让夫君再吸口。”

“爷的ji=ba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乖,整根都吃进去,恩,吸它,嗯啊,你这小嘴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爷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用力吸,啊啊啊,都给你,爷的精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恩,对,舔干净它,唔,小妖精。”

那些断断续续的调逗戏弄听的人脸红心跳,偏偏他只能尽力维持着自己和煦的表情。

顾海总是喜欢将柳真真抱在怀里,然后隔着衣裙抚摸她的身子,等兴致来了就扯开衣襟,撩起裙摆,好露出那些私密又招人的地方尽情玩弄。柳真真素来敏感,少许的撩拨都会发出低低的jiaoyin,她也怕外人听见,只能咬着自己手指低呜。

顾海不能把柳真真就地办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喂饱这个小yinbsp;这辆马车名为茧,是从顾家库房里专门调配出来的,顾家用的自然是好东西。这不,顾海吻得柳真真浑身发软后,伸手探入她双腿间按了按垫在下面的棉帕,指腹触及一片濡湿,他低笑着亲柳真真绯红的小脸:“小东西,玩得这么开心,瞧瞧你下面湿成这样,恩”

柳真真眼神涣散,一身香汗地咬着帕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外人看来马车里,只有一个穿着华丽丝裙的美人咬着手绢靠坐在铺满软垫的矮榻上,俏脸绯红,眼含水色,一副海棠春睡的旖旎模样。

却鲜有人知道,华服之下的水嫩身子被特制的绳子所束缚,裙摆下是未穿亵裤的tunbu和双腿,si-chu更是被完全固定在两只玉势上。坐在美人儿身下的软垫中央是空的,刚好让柳真真光溜溜的小屁股陷入其中,空心处塞满了吸水的厚实棉布,两根乍看寻常的玉势正对准花xue和菊xue。

柳真真白日里只是羞于让顾海给自己捆满绳索,所以当一早顾海抱她坐到软榻上让她下面含着那两只玉势时,她只是看了眼,觉得是寻常的物件也没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顾海忙碌于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绳索上。那绳子质地极好,怎么摩擦都不会弄伤柳真真娇嫩的皮肤,但是绳子上绑着的东西却没那样好心。像细小毛刷一样的活动圆环成为了绳索的结扣,细毛不会弄痛柳真真却能让她感觉有东西在轻扫自己,那种难耐的痒若是来自rutou,腋下,手肘,脚底,大腿内侧,这些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难耐低吟。因为柳真真是先含着玉势再被捆缚住的,并没有多想两者间的联系。

顾海的眼底带着一抹坏笑,低头亲她,叮嘱她若是难耐了便咬着帕子,可不要叫出了声。柳真真坐在矮榻上看着夫君把自己双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里时还未料到之后那种欲仙欲死的折磨,两人耳鬓厮磨到顾海不得不离开马车,当车夫马鞭一甩,车轱辘开始转动时,柳真真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绢堵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shenyin。

那绳索竟是会顺着车轮滚动连带着精巧机关活动的,小毛刷便开始轮番轻扫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因为车的行进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xiaohun。

衣裳下的感触已经叫人难以忍耐了,si-chu的东西也开始表露出狰狞的一面,柳真真突然感觉到花xue内的那根粗长适中的玉势开始发热并鼓胀起来,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撑开了滑腻huajing,五个手指粗细的小玉势仿佛有生命一般轮番进行伸缩,时而一起直捅huaxin,时而陆续抽出了xue口后又顶弄进来,这样的刮弄还轮番刺激着内里隐秘的粗糙硬肉,好似一只手在玩弄着里面,柳真真却是挣脱不得。

往日里同男人欢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处都忍不住想挣扎着逃开,虽然被男人们强硬得抱紧进行进一步蹂躏,但是十次里总是有一两回能躲开下,偏偏现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为异物深入而产生出的害怕里孕育出更多的紧张,si-chu也愈发敏感起来。

马车的一个轻微颠簸终于把她送入第一个极乐世界,高氵朝的余韵尚未退去,菊xue里的那个又有了异动,那细滑的玉势竟是越伸越里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氵朝中无力到失语的柳真真,连呼喊顾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害怕得感受着玉势深入男人都无法企及的深处,不住的吸气让自己放松身子容纳。

后面的玉势确实极为深入,到了一定长度后终于会慢慢收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柳真真有一种几乎被贯穿的错觉。这样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时才解脱。顾海不喜外人看见夫人的模样,所以柳真真往往是带着面纱被顾海紧搂着进到酒楼里吃饭。

然后那些男人们都畏惧与顾海冷厉如刀的眼神,不敢与之对视更不用提偷看柳真真,但是何人不好奇这魁梧大汉护在怀里的女人是要有怎样的美貌才能得到这般呵护。

因为绕行了小城,几乎没什么人知道顾海的身份,他才放心包下二楼让柳真真好透透气,休息下。因为入夏的燥热,不得不开窗通风,顾海令掌柜搬来屏风,一再确认挡好了夫人后才让放心开窗。

他与柳真真坐一桌,不时给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以弥补上午的这般撩拨。柳真真嗔怒地看着他,却还是乖乖得任由夫君喂食,因为身上的绳索还未接下来,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她忍不住发颤。

午膳后,顾海解了柳真真的束缚,按了机关收起了东西,好让她午歇一会。顾海也坐回了马车内,把累坏了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哄着她睡觉。车队走在林荫道里,伴随着不时传来的鸟雀鸣叫,一同享受难得的安宁。

31旧欢如梦里上

顾海将柳真真安顿在边陲重镇的一处僻静院子里,挑了亲兵守护着自己的娇人儿。这里远离前线,但是物资充足,不会委屈娇妻受苦,也十分安全,只是自己一走便是数月,新婚不到半月便要离别,只得饱尝相思寂寞。

明日一早顾海就要重披战甲领兵出征,这一夜的缠绵自是百般恩爱。顾海半靠在床榻上看着无力覆在自己怀里chuanxi的美人,摸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几回高氵朝的柳真真。

柳真真是想同他去军营的,所以得知自己要一人住在着院子里数月都看不到夫君时又气又怕,已经与他赌气大半日,不瞧他也不同他说话。顾海做的决定是绝不会更改的,加上忙着安排防卫,用完了晚膳才有机会跟气呼呼的小人儿解释,不过他得让小东西先开口才行。

柳真真洗浴出来便径自取了本话本躺床上看去了,顾海赤着上身在床边晃悠,刻意展示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和强健体魄,偏偏柳真真转个身背朝他不给个正眼。顾海没辙,只好耍无赖,扑shangchuang就要撕扯柳真真的衣裳。

美人儿尖叫一声,又是用手推又是拿脚踢,却哪里斗得过顾海。他低头堵住那不住叫着“别碰我”“讨厌”“大坏蛋”的小嘴,将身体挤入女子的两条长腿中,一手抓住柳真真的两只手腕用自己的腰带绑在了床头的扶栏上。

他俯身看着那个还在生气的小东西,好似只炸毛的小猫,眼里满是戒备,爪子困住了,牙齿咬起来到不含糊。顾海笑了下,伸出舌头舔着嘴角被咬破后的血,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看着突然整个人散发出危险味道的顾海,柳真真心里有点没底了,但还是强撑心虚紧盯着他。

顾海俯下身,滚烫的身体如一床暖被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虽然体格高大但是身手灵巧,一靠近就迅速偏头hangzhu了柳真真的耳朵,让小野猫没法转头来咬自己。

湿腻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舔弄,男人低沉的话语裹着热气喷如耳洞:“我不想你跟着是怕你受委屈,军营里全是男人没法照顾好你,加上行军不分昼夜,风餐露宿的,你这么个小可怜怎么受得住。”

听了顾海的话,柳真真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是她太任性了,只想着要和夫君在一起,因为夫君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可是她忘了顾海不仅仅是自己的夫君,也是军队的主帅,他要对千千万万的士兵负责,跟他们比她得退让一步才好。

感觉到柳真真没有之前那般抗拒了,顾海便解了她手腕的束缚,用大手揉着放到嘴边呵气,然后让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抱紧了柳真真低声说:“再说军营里的男人们大半年都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着,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想跟我去军营的,恩”

“小yinwa,是不是想让野男人操了”顾海说着低头咬着柳真真的颈脖,继续刺激她:“我麾下精兵五万,狼虎骑的五千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千的猛将,我同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若是去了可是也想我把你让给他们操”

“不,没有,我没有这么想的。”柳真真羞得不行,可是下面却有了反应,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反叫顾海觉察到了什么,伸手下去一抹,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saohuo,湿成这样还说没有。”他在柳真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开始用自己壮硕的yanju磨蹭柳真真的si-chu,“你若是去了,定是会天天都露着两个naizi勾引男人,没准还光着屁股等着让人操呢。”

“军营里可没有女人的衣裤,你想要衣服就得去找后勤营,让那里的老裁缝扒光了你的衣服,量量两颗大naizi,再摸摸着小屁股。”顾海边说边轮番摸着柳真真的shuanru和下身,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在营帐里光着身子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揉摸一般。

“麻烦人家办事,该怎么谢谢呢反正没了衣服也不能出去,干脆陪那老光棍睡觉吧,等他做好了衣服再放你走。老色鬼就喜欢玩年轻姑娘,白送来个这么鲜嫩美貌的,估计每天不操个百来回不过瘾。若是他运气好,弄大了你的肚子,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是不是”

“啊恩不,不要,真真不会这样的。”柳真真已经被撩起qingyu,开始用shuanru摩擦顾海的前胸,si-chu有了痒意,她想要了,想要被顾海插入了。“恩,夫君,真儿错了,你用大rou+bang来罚我呐,狠狠的罚真儿”

“这样就受不住了么还没完呢。”顾海将yanju送入一个头后又抽出来,就这么吊着柳真真,听着美人难耐的shenyin,挺腰想要去套弄他的yanju。

“你吃的东西都是炊事营做的。军营里可不要吃白饭的人,你要是想有东西吃,可得有事做才可以。宝贝儿,你会做什么,裁衣,烧饭,喂马,放哨还是上战场”

“唔,嗯啊,真儿,真儿都不会。”柳真真被男人不断刺激着,见男人不肯进来,便想伸手去揉自己的si-chu,却被顾海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举过了头顶。

“恩,而且这些事都人做了。宝贝儿,知道军营里最缺的是什么吗是良家子。军妓有的是,可是一个个都是张着腿欠操的,没意思。”顾海含着柳真真的一只大naizi吸着奶水,含糊的说着:“男人喜欢的是屁股干净,naizi肥大,一插就有水的良家子。然后一直玩弄到那女人变成个离不开大jiba的saohuo为止。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ji=ba的saohuo,恩”

“是,真儿是saohuo,海,快点chabsp;“小dangfu,saohuo,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jiba才舒服是不是想在军营里让那些老大粗日日lunjian你恩,让你发骚,我操烂你这个小骚逼。”顾海说着狠狠将自己rou+bang插了进去。

柳真真舒服的jiaoyin着,任男人把自己的屁股拍击得通红,两颗naizi上下飞甩。耳畔是顾海露骨yin-hui的话语:“到了军营里没人会帮你,谁都要chani,灌你满肚子的精水,骚逼装不下就灌你的菊眼,tongni的尿道,shejin你的胃里。你得当着所有男人的面解手洗澡,衣服也不用穿,就这么光着随时随地都能让人操个够,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还得一样被干。”

“万一你落入敌军手里了,下场会更惨。他们先lunjian你,会把你每个洞都玩松,让你一个小逼里可以插三根ji=ba,piyan大的能塞入个鸡蛋。然后再让发情军犬战马天天跟你shou+jiao,把你肚子捅烂为止。”

“啊啊啊啊,不要”柳真真被顾海刺激得连连高氵朝,再被男人又多又浓的jing+ye一烫。竟是失禁了。顾海喊了一个嬷嬷进来,让她把被尿湿的床单床垫都换了,自己抱着柳真真去了浴室洗浴。

看着几近脱力的柳真真,他低头吻着那张小脸问:“这样刺不刺激”

柳真真只能眨了眨眼,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乖宝,这次该是喂饱你了。之后你就乖乖待在屋里,不要出门,小洞痒了就拿玉势夹子自己玩知道吗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给我招惹野男人,我可不保证要是叫我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操了,一失控会做出什么来,比如,先阉了那男人再把你丢军营里让人轮上三天三夜”

“真儿知道了,真儿会给夫君守着身子的。”

“恩,乖”

32旧欢如梦里中

顾海不在的日子,柳真真只能窝在小院里自己找事做。因为顾海对她颇为宝贝,所以侍卫们都只许在墙外严密防守,但是不许看柳真真的脸和身子。这使得所有人见了柳真真都像撞鬼一样四下躲闪,有时柳真真需要什么只能写在纸上从大门的门缝里递出去,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就会立刻一个人离开去购买,留下的则招来海东青把小纸条送去给将军过目。

顾海原本只是欣赏着那纸条上清秀漂亮的字体,后来才发觉那内容里总是有些当归啊,莲子啊,丝帕啊之类的,那小东西的心思叫他忍不住轻笑起来。本来是打算尽早回去的,可是实在抽不出身,直到一次士兵们收拾战场后带回来两只小狼崽,顾海琢磨着两个小东西刚断奶,危险性不大,打算送给小妻子陪她解闷。无奈分身乏术,只能让苏鸣跑一趟给柳真真送了去。

西南部常年湿热,加上院子里也没有男人,柳真真就穿着当地女人的小褂子,露着细腰和雪白的小腿躺在大树下的藤椅上午睡。地上摆着只点燃驱蚊的香炉。苏鸣只是想给她个惊喜,所以跟守在外面的部下打了个招呼后直接翻墙跃入了,不想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鼓鼓的naizi。

柳真真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热,便索性解开绷得紧紧的衣襟凉快一下,反正平日里也没有事做,就这么懒洋洋得睡着。

苏鸣在墙内呆呆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两只饿坏的小狼忍不住壮着胆子啃他手腕后,他才发觉自己进来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嫂子的shuanru,甚至连流鼻血了都不知自。低头他胡乱擦着鼻血,看着小狼可怜巴巴的呜呜叫,苏鸣忽然就有种想让它们去吸嫂子奶的冲动。

苏鸣,想女人想疯了!苏鸣暗骂自己,按捺下邪念,只能背对柳真真用力咳了两声,身后换来女子的轻呼,以及香炉被踢倒的声响和忍痛的哎呦声。

柳真真是骤然听见身边有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起来尚来不及掩好衣襟就踢翻了香炉,脚背让香灰烫到了。就在她痛呼的同时一个人影已经扑到了身边,半跪在地上小心托起了她的脚,“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我吓到你了”

苏鸣皱着眉看着那bainen脚背上的几处微红,略带歉意的边说边看向柳真真,一抬脸便听得一声惊呼,旋即小女人就跌入了他怀里,藕荷般的雪白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微微发抖,“苏鸣,树下面有活的东西,好吓人”

“不怕,是四哥送你解闷的狼崽。”苏鸣抱着瑟瑟发抖的柳真真轻轻抚慰,觉得她这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们才断奶,不仅不会咬人还黏人的紧,你看,它们毛茸茸的可不可爱”

柳真真因为有苏鸣保护所以胆子才大了点,扭头去看,果然两只毛茸茸的小兽笨拙的划着四肢,歪东倒西的挪过来想要往她怀里靠。柳真真母爱之心顿起,伸手想要去抱一抱,结果一抬胳膊,一只雪白的naizi就蹦了出来还上下弹跳着,柳真真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虚掩着衣襟靠在苏鸣怀里,不由大羞捂紧了衣服。

苏鸣也满脸通红,松开了柳真真,看着小女人背对着自己扣上衣服,却只敢蹲着不动,他知道自己有了反应只是柳真真挨着他时没有觉察而已。两只小兽失去了奶香味的引诱,有些木楞的呆坐着,呜呜的叫唤喊饿。苏鸣取了水囊把羊奶喂给了小兽,这时柳真真也红着小脸过来了。她一脸新鲜地看着两只小兽真先恐后的去喝奶,眼里有了怜爱之意。过了一会,她抱起一直饱得打嗝的小狼崽轻轻拍它,小家伙舒服的闭上眼开始打盹起来。

“它们妈妈呢”

“不知道,是收拾战场的几个小兵发现的,找到时就只有这两个,就捉回来了。四哥怕你一个人寂寞,但是抽不出身过来,就让我送了一趟。”

柳真真点点头,因为连连出丑,她在这个美少年跟前已经要抬不起头了,多说一句话都会小脸红红的,却看得苏鸣心里越发痒痒。

日后,顾鸣虽然也会回来,但是次数远不如只挂着督军名头的苏鸣。苏鸣觉察到柳真真在自己跟前总是低着头,话变少了,还会刻意避开,一次两次就罢了,可是次数多了心里却是不是滋味。尤其是前一夜,她给两人都做了套新衣服,苏鸣开开心心回去换好就要去嫂子跟前让他瞧瞧。兴致勃勃推开门,就看见对面房里那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四哥在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顾海耳里也好,听见了院里有门开的声音,把淘气的小妻子箍紧在怀里不让那泥鳅似的两只小手四处点火,一面扬声问:“阿鸣,怎么了”

“四哥,难得进城趟,让兄弟们找个乐呗。”苏鸣嬉皮笑脸的声音传过来。

“哼,你这小子,好吧,今晚准了。”顾海今晚心情极好,那小人儿正把他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让所有人的离开后好好抱着她大干几场。

苏鸣撑着笑脸招呼弟兄出门喝酒吃肉,心却留在院子里,好像都能看见四哥是如何同那美人儿颠鸾倒凤,叫她连连求饶一般。

是以,这日顾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就点了随行的侍卫离开了,而苏鸣因为要负责安排采购会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了午膳的点才懒洋洋的起来,走去正厅用餐,而苏鸣早已坐在那边了。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着柳真真被滋润得春色满面,双目含情,走起路来也是细腰款摆的风情无限,一想到让她这般改变的不是自己,心里便有团无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见了他,便低敛了眉眼,静静坐到桌边小口吃起饭来。苏鸣舍不得凶她,也无法再憋着气,只能委屈地问:“苏鸣可是让嫂嫂不快了每回见到苏鸣,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谨呢。”

“哪里。只,只是我有些不习惯罢了。”柳真真被问得措手不及,只能支吾着想要搪塞过去。偏偏苏鸣不肯放过她:“如今半年都过去了,嫂嫂还是不习惯,一定是苏鸣有为作对的地方,还望嫂嫂肯指点一二让苏鸣知道。”

“不,没有的,苏鸣,我,我。。。”柳真真无措得想要解释,却被苏鸣轻握住下巴,他俯身看着那张有些慌乱的小脸,鹿一样无辜水灵的眼儿就那么懵懵懂懂地看着自己,真是祸水啊,可是他要招架不住了。

柳真真看得见苏鸣的眼里浓得化不开的yuwang,明明该是害怕的,身子却不争气的隐隐兴奋着,si-chu似乎已经开始分泌汁水等待着异物的入侵。

苏鸣久久盯着柳真真,终是放开了她摔门出去。柳真真也失了胃口,早早回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两旁的桂花开得茂盛,甜腻的香味催的人晕乎乎的。顾海不在,这么早回房也没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树下的大石块上闭着眼感受着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xingai就让她身子酸软的紧,被撑得合不拢的si-chu好似还含着顾海那根硕大一般,现在被苏鸣这么一闹,那修人的地方痒得叫人难受,连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只能坐着小幅度的扭着腰让si-chu蹭着坚硬的石头棱角,好叫那粗糙的触感隔着丝裤能让自己纾解一些,却不料这样反倒叫自己愈发渴望男人了。

折回来想赔不是的苏鸣见桌上的东西都是自己离开时的分量,想是自己扫了她的兴,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寻来瞧见那娇美的人坐在桂树下,窈窕的背影透着几缕孤单。

“嫂嫂。”天知道苏鸣有多不愿叫这个称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唤她真儿,叫她娘子,床第间更是可以小yinbsp;“苏鸣方才冒犯了嫂嫂。。。。”苏鸣小心地看着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声开口,就同转身过来的看他的柳真真四目相对,那双水色蒙蒙的凤眼儿带着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着晶莹,深深看着你又好像越过你看向远处,叫人想要更近一点去看清那眼里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鲜嫩水灵的小脸,透着美丽的红晕,再配上那样欲语还休的眼睛,柳真真不需要开口也能让面前的男人浑身燥热,回应她的渴望。这般情形好似一只饥饿的猛兽逡巡间撞见曾经从爪下溜走的猎物,而那猎物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她真是无力反抗,任其为所欲为的信号,这样如何不叫猎食者心动。

“真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苏鸣换了称呼,试探着靠近她,他想要确认她如今这幅样子可是他想的那样。

“我没。。事。。”柳真真害怕自己开口就会露陷,可是不开口也无法阻止那个男人的靠近,她赌了一把却是满盘皆输。那样低哑的嗓音,对苏鸣完全是无声的邀请,他无视那美丽眼眸里的哀求,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封住了那张向往已久的小嘴。

强硬的撬开贝齿,长舌挤入钩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说的吸允起来。他毕竟还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生涩却固执。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里的qingyu却是有增无减。她忍不住攀住了苏鸣的肩,开始慢慢回应他,耐心的,一遍遍的示范,让他开始领会如何玩这嘴里的小游戏。

男人们在这事上总是展示着惊人的天赋,很快苏鸣就极其霸道滴夺回了主动权,不仅把柳真真吻得几乎神魂颠倒,手也放肆的撩起了她的衣摆,摸向那对玉桃。才碰到ru肉,怀里的小人儿就是一颤,jiaoheng起来。随着他时轻时重的rounie,柳真真低低吟叫起来,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并起腿,还是叫苏鸣按在石台上掰开了,粉嫩嫩,湿哒哒的私密之处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苏鸣的眼。他单膝跪地,虔诚地hangzhu了那处桃源幽径,如贪食花蜜的蜂鸟儿,贪婪的xishun着甜腻的汁水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女人bainen丰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routi滑腻而结实,让人爱不释手。那些无力的挣扎如她好听的吟叫一般都成了苏鸣动情的。

良久,苏鸣才自女人雪白的双腿间抬起头,俊美少年带着qingyu的面容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已经被撩拨起yuiye,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将她扛进了卧房,放在了窗下的软榻上。

他还有任务在身,虽然眼下吃不掉这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已经囊中物了。苏鸣扒光了柳真真的衣裙,让她赤身luoti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了玉势,将嫂嫂几番弄至高氵朝才罢休。然后他立在软榻边,看着那羞红脸的小少妇和香软多汁的dongti开始自己套弄起yanju,直到jing+ye满满喷射入柳真真的小嘴里看着她满面通红的咽下才罢休。苏鸣简单收拾好自己,又从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为她穿戴好,不过那贴身的小肚兜和丝裤都放入了他自己贴身的衣襟里。

“乖真儿,等时候到了玉郎的宝贝汁水可就不是只喂你这张小嘴了。”苏鸣说着,俯身吻了吻柳真真后才掩好门离开。然而苏鸣来的次数却日渐稀少,从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为两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来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开始还能留下吃顿饭,抓着柳真真去没人的地方亲亲摸摸,到后来他只是深夜潜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家书便匆匆离开。

即便是柳真真这样不懂战事的女子也渐渐觉察前线的紧张气氛,有了忧心。孤单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顾海终于出现了。

他回来的时候,夜空已经飘起了雪花,裹着一身风霜,风尘仆仆得推开院门,喊着妻子的名字大步进来。那时柳真真都已经睡下,听了那熟悉的呼唤声,有一瞬觉得自己可是在做梦,但随即反应过来,来不及披上外衣,踩着鞋子便奔出门一头扑入男人的怀里。

顾海抓了自己的貂皮披风把小女人仔细裹住,借着月色贪婪看着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总也看不厌,良久才低头去吻她,叹息着:“宝贝儿,我还能抱着你,真好。”

就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消散了柳真真独守空闺的无数怨言,他不是不想见她,不是不想念她,只是无数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压在他肩头,别无选择。

等顾海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刮去满脸的络腮胡子出来时,柳真真已经小猫似的团在锦被里睡着了。顾海也不吵她,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把小女人抱进怀里,嗅着她的体香合眼睡去。

这次为了挤出时间赶回来同小妻子吃顿团圆饭,顾海硬着几天几夜没合眼,扛着压力打了个翻身仗,才能得来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赶,路上还是要花去一天多的时间,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如此宝贵。即便如此,他仍舍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这次苏鸣为了让四哥能回去,接替了顾海的位置留在军中主持大局没有一起回来。他坐在营帐里对着烛火看兵法,心思却早已跟着四哥去了柳真真身边,一面想要那个女人想的发狂,每次见了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面对着四哥,就是无穷尽的罪恶感,他比敌军插入军中的暗探还要可恨,一面跟顾海称兄道弟,一面却想要强占四哥心爱的娇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顺的跟她睡觉。这种折磨,让苏鸣日渐暴躁起来。

33旧欢如梦里下

顾海缠着柳真真颠龙倒凤的时候,苏鸣却在变相得折磨自己。士兵们一早起来出操训练,他做双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罢休,只有这样,他才没有力气多想那个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随着新年来临的还有柳真真怀孕的喜讯,顾海欣喜若狂,那日的军营难得有了酒水和牛羊肉,所有人都在恭喜他。苏鸣看着红光满面的挚友,突然领悟到爱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来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绪,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过若是顾海不在了,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属于自己了。

随即,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诅咒着自己的四哥!心头大乱的苏鸣拼命压抑着对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头点一把火把那荒草般疯长的相思之情尽数烧作灰烬。

无论他如何有心避免,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还是会有一两次碰见柳真真,每次都尽量用最寻常不过的声音喊一声嫂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法再睡着,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眼眉里有了慵懒,叫人看着更加移不开眼。

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这日因为军中有人滥用私权被密报呈递到了苏鸣这里,送信来的史官知道顾海最恼恨这种事,哪里敢直面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大将军,别的人也不都敢传,只得来求苏鸣。苏鸣虽是世家子,但没有拒人千里的傲气。脾气好,时常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跟众人打成一片,在军营里最是受欢迎。苏鸣拿着那密信也是头疼,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儿,他是最想避开的,可是那史官能来这里求自己向来也是走投无路了,算了,递个信就立刻离开应该没有事吧。

苏鸣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门进去,那一角最是偏僻无人,离柳真真常去的几处都远,大约可以避开。即便如此,素来无所畏惧的苏鸣还是在那处踟蹰不前,心乱如麻。正是这理不出头绪的档口,听见了男女说话和脚步声,原来是顾海也思忖着那处幽静无人,抱着柳真真寻了过来。

慌乱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苏鸣懊恼地躲进了一旁放杂物的柴火间。明明该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却那么本能得躲了起来,苏鸣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女子娇媚的shenyin和男女交合的水渍声渐渐响起来,透过木门的缝隙,缩在阴影离的苏鸣无法忍住不看那交缠的两人一如他无法不心痛。

入夏的西南已经炎热起来,顾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垫了个软被,抱着柳真真坐下来。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衣襟下,去rounie那两团玉桃。宽大的衣裙给了男人极好的便利,却还是让他不知足,缠吻和四下抚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经被尽数剥开,露出皎洁如玉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整个人都丰腴起来,更显得珠圆玉润,水嫩嫩得如盛夏枝头满是汁水的蜜桃。禁欲数月的顾海看着自己美丽的小妻子也忍不住连连咽口水,他低下头一寸寸细密得吻着柳真真,胡须拂扫过有微微的痒意,让柳真真咯咯地轻笑。

“宝宝乖不乖”顾海的吻流连在爱妻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自己的血脉。

“恩,很乖的。以前怀阿狸都会有些反应,这次除了贪睡倒是没别的了。”柳真真享受着夫君的绵绵爱意,心思动了那儿也饥渴起来。她瞧见顾海胯下隆起的那处,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揉那粗长的rou-gong,tongfu君咬耳朵:“夫君这儿好烫好硬呐,是不是想要真儿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宝贝儿来这里”顾海低笑着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让柳真真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跪在软被上,两手扶着石凳边的扶栏上,自己站到她身后,用那大guitou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后就缓缓插进去了。

怀了孩子的女人体温都是要高些,那si-chu里面更是烫呼呼的,顾海深埋其中感受着更加敏感极致的ying-dao嫩肉一口口吸允着自己,加上那略高的体温,不得不深呼吸几次以免自己失控。

他给予的欢爱是缓慢而充实的,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放慢节奏,一手小心护着爱妻的肚子,一手揉着那两只开始逐渐胀满奶水的大蜜桃。交合处动作轻缓,可是揉naizi就不必这般温柔。

柳真真正对着苏鸣的藏身处,让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着汁液缓缓抽出来,也目睹了四哥粗大的手掌是如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么用力,白腻的ru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roucuo着,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着。而美人儿俏脸含春,迎合着男人的蹂躏低低shenyin着,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顾海虽然喂饱了小女人可自己还是肿胀难忍,柳真真主动hangzhu了那根大rou+bang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男人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餍足的顾海整理好两人衣裤,再次抱着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卧房。苏鸣平息良久才从柴房里出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去找四哥。众人当夜便折返回营,苏鸣骑在战马背上隐没在阴影里看着柳真真嘟着小嘴,依依不舍地送顾海离开。男人抱着她,低头耳语了一番复又亲了亲小美人,才转身上马离开。

顾海一出城脸色便沉了下来,全然没有对着柳真真时的温柔,这样面色铁青的回到军营后便是连夜整顿军纪,苏鸣甚至以身作则先领了三十军棍请罪。沉甸甸的军棍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旁军令官的数数声听在苏鸣耳里却远的好似天边一般,routi的疼痛熬过了便好了,心上的却是时时刻刻都备受煎熬,他真想把所有人的处罚都领了,妄图用这种方法来泯灭自己的恶欲

顾海忙了一日一夜才歇下来,头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苏鸣,因为他意外发烧昏迷了。他轻手轻脚进去看着视为亲弟弟一样的苏鸣已经服用了退烧的中药后沉沉睡去,便接替了守在一旁的医官,坐在床边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额头,直到烧完全退了才放心离开。在他踏出帐子的那一刻,一颗水珠从苏鸣眼角落下消失在枕巾里。

苏鸣再没去见过柳真真,只是一直默默留意着关于她的每一个消息,知道她在秋天里为四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知道她母子平安,知道她是个好娘亲,知道她很好很好。苏鸣很庆幸自己如今忙起来了,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去见心底的那个女子。他已经可以上战场杀敌了,面容俊美却无情且敢拼命,加上高超的本事,杀出了个玉面修罗的称号。

有的事是逃不开的,他还是在自己生辰的那日被四哥请去摆酒设宴,因为照料孩子,柳真真并没有出席。而苏鸣也推脱自己身上煞气太重唯恐冲撞了嫂子和小侄儿,同四哥喝痛快后就告辞了。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折回去,藏在院里隔得很远看一眼那个女子。

婴儿小木床边半趴着的女子恢复了之前窈窕的模样,脸上是做了娘亲后特有的柔情,眼里只容得下那两个呼呼大睡的小不点,嘴角的笑意也是给宝宝们的。当两个小不点饿醒开始苦恼时,柳真真也还是带着那份宠溺的笑容一个个抱起来喂奶,轻声哄着他们睡觉。顾海洗好澡出来,接过喝饱的长子小心拍着他睡觉,好让他的小娘亲腾出手来给弟弟喂奶。看着他们一家四口那样美好的场景,苏鸣心里替四哥高兴也为自己哀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也拥有这样幸福的家。

------------------------------------------------------------------------------------------------------------------------

顾海和苏鸣他们离开后,院子里因为有了呜呜哇哇的两个小不点而不再冷清。帮着柳真真一起照料两个又哭又闹的小胖墩的还有苏娜和婉婉。苏娜是个西域姑娘,因为不会说话,又是外乡人,价格便宜却无人问津,牙婆子也懒得管她。任凭她发着高烧蜷缩在木笼子里,那时柳真真还未生产,正挺着肚子在侍卫陪同下逛着奴隶市场,打算挑个老实的丫头。

她出门蒙着面纱,但是穿戴和身旁的侍卫都显示出她身价不菲,因而牙婆们都格外想要挽留住她。柳真真走过关着苏娜的那个摊子时,停下了脚步,正好当时也有人在挑,牙婆正不惜余力的夸着自己的每个女奴的价格,一个个得报价格,轮到苏娜时便随便随手指了一旁的婉婉,比划着两个一起一贯钱。因为婉婉年纪太小又瘦弱,干不了活,所以和苏娜两个人都被贱卖了。买的人挑着其他的女奴,柳真真却出钱买下了那两个人,苏娜和婉婉的名字也是她替两人取的。苏娜宛如她曾经的故人,而婉婉便当做件善事吧。

经过侍卫长的检查后,两个女奴先住在临时小屋里,跟着请来的嬷嬷学习如何照顾夫人和未来的小公子,等到柳真真顺利生下两个小公子后,两个人的身世也经过核查确认无误后,才被允许进入宅子。

平日里只有固定的时辰去夫人的院子伺候,剩下的时间只能待在分给两人的小屋内,外面日夜都有侍卫看守。即便如此,仍然有一封密报被成功送出摆到了乌木书桌的案头上。片刻后,红烛点燃了被拆封的密报,火苗顷刻便将吞没那块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丝帕,只留些许灰絮。

乌木桌边坐着的男人,熄灭了烛火,五指叩着桌面,似乎有什么事没有想通亦或在想着什么主意。

苏娜因为被确认先天声带无法发音,而被准许留在夫人院里守夜。两个小公子实在是精力十足,柳真真一个人无法照看过来,夜里有苏娜帮着总算能多休息一会。婉婉刚刚十二岁,因为在府上吃喝不错,半年下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面黄肌瘦,生得一副楚楚动人的容貌。柳真真怜惜她年幼,交代的活都比较轻松。小姑娘见夫人心软善良,闲暇时间多了,也开始留意起自己的美貌,一些小心思便渐渐生出来了。

她还记得第一回见到老爷和苏公子的情景,一个高大威武,一个俊美潇洒,都是她见所未见的美男子,哪里是凡夫俗子能比的。婉婉想着老爷和苏公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夫人又好相处,若是凭着自己的模样,求个偏房侧室也能舒舒服服过下去。只可惜现在年纪小了点,身子还单薄着,不像那已经十六的苏娜,高鼻深目,生得前凸后翘,叫人羡慕得紧,好在苏娜是个哑巴,比不了自己娇滴滴的声音。

苏娜把婉婉整日里揽镜自怜,一见到老爷他们就眼波流转的模样都看在眼里,也不管她,任凭婉婉哼着小调对着铜镜左看右看,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开始爱美的婉婉,对柳真真的美貌已经从仰慕变到了嫉妒,因为男人们的眼里永远只有夫人,根本不会分心多看她一眼。老爷那儿她死了心,可是苏鸣大人那儿,竟然也是那副样子。苏大人来的很少很少,多是进门坐一会就离开,但是遇上婉婉这样的有心人,便是撞见过苏鸣站在院子的死角里痴痴望着夫人的模样。

婉婉自是心疼苏大人那哀伤无望的模样,心里渐渐对夫人有了不满,尤其在只有苏娜能住到院里,她却只能被关在小屋的时候,便认定了夫人看不惯自己,平日里去做事也愈发散漫。柳真真感觉得到那小姑娘有些心思,估摸着她是冲着顾海去的,以夫君那脾气,若是她厚着脸皮去勾引被就地斩杀都有可能,便考虑着给些银两重新为她安排门差事。

刚开始婉婉又哭又求的不愿走,后来见是去官府宅邸当个一等丫鬟,月俸多,活儿少,便按捺着心底的高兴,收下柳真真的赏银高高兴兴走了。

苏娜抱着二公子在树下渡步,也悄悄观察着柳真真,那个美丽的女人抱着长子正在喂奶,那样静好,惹人怜爱。东陆的人情世故真是叫人想不通,看不懂啊。

眼看着要过年了,一日夜里,因为柳真真住处的房间里要去旧迎新,换好些物什,门窗也要新糊过,所以不得不用侧院里的那个浴房。苏娜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打扫干净浴房,再为柳真真兑好热水,一切就绪后去房里里请夫人来洗浴,自己留下来照看两个小公子。

柳真真去到侧院意外发现外间是亮的,可是浴室里却并没有点灯,是苏娜忘了么摸黑进去的柳真真想要点亮一旁桌上的灯却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身后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陌生的身躯散发着滚烫的温度,粗长的rou-gong抵在柳真真的腰上。

无法反抗的柳真真如一只小猫般被抱进房里,那男人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naizi就rounie起来,柳真真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柳真真光裸着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四下rounie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shuanru,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着,渗着奶水,接着粗长的手指探入si-chu,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任凭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因而动情后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男人的掌心里,伴随着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柳真真也想要推开男人,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男人的舌勾住了她的小舌,哪有那么容易挣脱开,带着酒气的舌灵活而刁蛮,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口,霸道得吸允着她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柳真真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着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又不想让对方觉察,男人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的脸,哑着嗓子道:“嫂嫂。”

那人放下发懵的柳真真,去屏风外点亮了灯,再回来。那个浑身chiluo,挺着粗长yanju的可不就是苏鸣,他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有些飘忽,可是神智还清楚。柳真真蜷坐在竹榻上看着那个少年一步步走过来,半跪在竹榻边将自己整个罩在身下。

苏鸣一面看着柳真真的眼睛,一面试探着继续吻她的小嘴,舔着美人花瓣般的小嘴,耐心等着她伸出舌来回应。终于,柳真真不知是被动情的美少年蛊惑了,还是相信这不过是个难以置信的春梦,轻启双唇伸出了香舌,才露出一小截就被苏鸣精准地叼住,兴奋地吸允。

“唔,嫂嫂,好嫂嫂,让弟弟chani好不好”苏鸣说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红着眼睛和柳真真缠吻起来,手也握住一只娇嫩的大naizi时轻时重得揉起来。

柳真真无法说法,只能伸手搂住苏鸣的头,指尖埋入男人的长发里,这无声的鼓励愈发刺激着苏鸣,他抱起柳真真跨进了浴盆。

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苏鸣已经无法克制身体内叫嚣的yuwang,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yanju插入柳真真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那一瞬,柳真真攀着男人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苏鸣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苏鸣紧紧抱着柳真真,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roucuo吸允,“真儿,你的小xue在亲我呢,唔。”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柳真真轻声说着:“苏鸣,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嗯啊,啊啊啊。”

不等柳真真说完话,苏鸣就开始大力choucha起来,粗长赤红的yanju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huajing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着火热的rou+bang。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着激烈的拍击声和柳真真支离破碎的shenyin。

“不,不要了,鸣,太快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yanju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guitou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柳真真的哭吟听来苏鸣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

34瑶姬一去一千年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房里做,我要在床上要你。。。”苏鸣发泄过了两三回了还是不肯放过柳真真。休息的间隙里,他将软成一滩水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坐到竹榻上,低头吸允着玉桃里的奶水,低声自言自语着,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yuwang。

容不得柳真真说不,便套弄硬了yanju满满塞入了美人儿的si-chu,将她双腿盘在腰上,就这么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被苏鸣那样惊人的举动吓坏了柳真真,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那儿情不自禁得收缩的更紧,让苏鸣又难受又痛快:“好姐姐,很喜欢是不是那小嘴儿咬得真紧啊,shuangsi弟弟了。”

这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侍卫和下人,只有苏娜还在房里照料孩子,苏鸣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抱着柳真真一路走过外厅,进了内室。他身强体健,高大结实,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地上下托举着柳真真套弄自己的rou+bang,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柳真真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着,任他为所欲为。

苏娜在内室里哄睡着了两个小公子,正想着要去看看夫人是否洗好了,就听见外面门被踢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在觉察到来者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时,立刻下意识得把两个小公子挡在身后。主子吩咐过,一旦柳氏母子遇险,无人可搭救时,她是可以冒险亮出身份,把她们带去安全地方的。

苏娜没有错过脚步声里掺杂的水渍声,拍打声,还有男女的低喘,她蹙着眉想把各种关系联系起来,然后接下来的事是她永远都猜想不到的。

如临大敌的苏娜在看到身上缠着夫人的苏鸣进来时,便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也正是这一分神,苏鸣随手将门边小桌上的弹子一扫,击中她的xue道,让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大咧咧的抱着柳真真从苏娜跟前走过,坐到了大床上。

苏娜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那对chiluo男女走过时,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yanju深深插入柳真真微肿的小xue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nongjing,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苏鸣,顾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镇南王世子,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占自己嫂子。苏娜艰难得消化着这个消息,努力运气想要冲开xue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看柳真真的表情。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美人儿被自己夫君的结拜兄弟夺去了贞洁该是怎样的绝望痛苦啊。

苏娜看到了柳真真潮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未干的泪痕,看得人心疼。苏鸣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tunbu,rounie掰开着,好让自己的yanju入得更深。

“真儿,看着我,告诉我是谁在caoni”苏鸣紧盯着柳真真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问。

“是,嗯啊,是苏鸣,是玉郎。。。唔。。。”柳真真原本娇媚悦儿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顾家兄弟床第间百般照顾着她的感受,那样的快乐是舒服惬意的,而苏鸣那种毫不怜惜的凌虐却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让她一直xiaohun到骨子里。

“小dangfu,喜欢鸣弟这么caoni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我要让你死都忘不了它。”这样的水ru交合,苏鸣自然感觉得到柳真真是沉醉其间的,得到鼓舞的男人愈发想要折磨这个美人儿。

这般说着,苏鸣将柳真真放到床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苏鸣便跪在柳真真身后,看着那美人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xiao+xue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nongjing,连苏鸣自己都记不清堵在美人儿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于她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痴痴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neihe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xuexue。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ji=ba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roucuo着:“好姐姐的xue儿好骚呐,都被撑得这么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naizi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着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ying+di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精水进去。”苏鸣说着粗鲁地捏住两瓣小yin+chun往两边拉开,伴随着柳真真的jiaoyin低泣,大股大股的nongjing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yinmi。

“来,好姐姐,不要浪费鸣弟的一片心血。”苏鸣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着美人儿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柳真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伸了两根指头再次插进了美人的si-chu,四下屈指choucha,将扣出一滩jing+ye抹到了她的菊xue上。

“啊,那里,鸣弟,不要,不要那里,呜呜。。”柳真真被苏鸣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顾风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她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识的憋着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四哥没有动过这儿么”想着那菊眼儿还未被开采,苏鸣明显兴奋起来,“好真儿,让鸣弟给你开这菊眼儿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鸣弟,你,嗯啊啊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苏鸣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还想要问他可是叫人下了药,这般勉力的推拒着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dajiba整个没入了后xue。顾家的男人怎么会放过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柳真真的那一处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尝过了,现下因为顾海难得同她欢好,只顾着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后面那张小嘴,是以,苏鸣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直冲脑顶,柳真真哭叫着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pen+jing了”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yinghe,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xue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rou+bang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这一切自然都落入苏娜的眼里,她震惊的看着一向君子如玉般的苏鸣那样放肆狂狼地蹂躏着夫人,一直到夫人哭闹着晕睡过去也不停歇,一面choucha一面拍打着夫人丰满的雪白shuanru,任奶水四下飞溅。不过,苏娜也觉察到苏鸣的不正常,暗自猜测恐怕是烈性的才让一个翩翩如玉的俊美少年变得这般禽兽不如,也不知道等他清醒后可是要剖腹谢罪

夜还很长,门窗大开的房里,两个熟睡的孩子还在梦里,全然不知自己的娘亲已经被叔叔玷污,跌坐一旁的侍女全程目睹着那对男女的彻夜交欢,直到男人再无法shejing后,搂着早已瘫软的美人一同入睡。

次日,苏鸣意识渐渐恢复时天才蒙蒙亮,他只记得自己为了军饷的事回到城内和几个大户商贩谈判,觥筹交错间觉得隐隐觉得不对,就寻了空子溜出来,之后浑身燥热,就混入一户人家想要找冷水。他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没有强行压制后的头痛欲裂,只是似乎有些累,可人又极有精神,比打仗后吃了顿饱餐还要舒服。

他慢慢苏醒,随着眼睛的睁开,对昨晚也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好像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真儿的身子,这些年压抑的yuwang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

这么想着,他的那儿又斗志昂扬得硬挺起来,在他感觉到那里被温热包裹着的同时还有女子的闷哼。柳真真在梦里也能觉察到si-chu被撑得难受了,好像昨晚的qiang+bao还未结束,苏鸣的那里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huajing里的酸胀。

本以为醒来面对着苏鸣,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柳真真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后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后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yanju借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整根直插宫腔,撞进最深处。

“呜啊。。。。”

柳真真整个人瞬时抽搐着到了高氵朝,被苏鸣压在身下,轻声哭吟起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温柔得舔着她的耳朵,感觉着女子在怀里颤抖着经历高氵朝,原来不是春梦,他真的强占了柳真真,或者说,强行奸污了她。

“真儿,宝贝真儿,你醒了对不对。”苏鸣吻着柳真真的脸颊,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虽然昨夜我是被下了药,可是我不后悔,我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只要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象着自己撕烂你的衣服,不顾你的哭喊一遍遍qiangjian你,插进你的小xue里,使劲地捅,把所有的jing+ye都喂进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为止。”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说,苏鸣,不要说了。”柳真真微弱地挣扎着:“宝宝,宝宝还在边上,呜呜。”

苏鸣这才发现自己和柳真真睡在屋内的大床上,右侧摆着摇篮,还有被自己点xue后坐在地上的苏娜。仿佛听到了娘亲的声音,两个宝宝开始哭闹起来,柳真真开始想要推开苏鸣,却被他紧紧捆在怀里,男人扯下床头点缀的玉环弹指解开苏娜的xue道,“去把孩子抱来。”

苏娜在地上久坐,腿脚都麻了,好一会才勉强站起来把两个孩子都抱到床边,老大先放下,自己抱着老二哄着。柳真真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完全靠苏鸣调整了她的姿势,握着一只naizi把奶头塞到老大的嘴里。

他看着胖乎乎的小婴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娘亲,小手捧着鼓鼓的naizi吧嗒吧嗒地喝着香甜的ru汁,昔日里雪白的ru肉上布满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过亲过的,rutou也又肿又大,没少叫男人吸允过,苏鸣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只naizi,宝宝立刻警觉地用两只小手抱住了,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更大口的喝着。宝宝的动作逗乐了苏鸣,他轻轻摸着小婴儿娇嫩的脸,道:“阿豹喜不喜欢娘亲的naizi又白又嫩,一捏就有奶汁,叔叔昨晚吃了好多遍把你娘亲的小奶头都吸肿了。”

“不要,苏鸣,不要跟宝宝讲这些。”柳真真看着苏鸣哀求他,却被男人深吻了会才放开。“不要说什么不要说我昨夜奸污你,还是不知射给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着屁股求我caoni真儿,我偏要说,我不仅昨晚强占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样,你肚子里不正插着我的ji=ba么。”

苏娜低着头,床上男人的一字一句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用最粗鄙的言语细细讲述那不堪入耳的一幕幕场景,清醒的苏鸣没有昨晚的疯狂却因为理智而更容易撩拨柳真真心底的yuwang。给两个孩子都喂好了奶,苏鸣让苏娜把孩子带到外面去玩,命她拦住外人不得入内。

苏鸣已是自暴自弃,干脆被她恨到骨子里或许就不会忘记自己了,那样,也死而无憾了。他看着柳真真娇嫩的身体上遍布吻痕齿印,知道昨夜自己发狂要得狠了,却拉不下脸来问她是否讨厌自己,只是抱住柳真真开始有力的choucha,动作却轻柔很多,昨夜的记忆不多再她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前再自私的要一点美好回忆吧。

仿佛是最后的狂欢一般,苏鸣一直到夜里才离开。临行前,替柳真真洗干净了身子,上好了药,他低头亲着那个女人,说:“不要哭,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会战死沙场,苏娜是哑巴,只要你不说,便没人会知道了。若是他日四哥追究起来,也皆由我一人承担。你要好好的,恨我。”

35瑶姬一去一千年下

那日少年的喃喃低语伴随着柳真真的身心俱疲融入梦里,如今又在梦里重新响起。

柳真真蹙着柳眉睁开眼,只见得一室昏暗,找不见窗与门也分不清日夜,茫然间才想起如今身在哪里。她拖着才睡醒的慵懒身子,走过重重帘幕,呼吸间药味愈发浓郁了,光线也愈加明亮起来,最后她站在一张半垂帘帐的雕花大床前,才发觉时光流转更甚美梦一场。那些流离失散的纷扰都被岁月带走了,如今的她已经回到顾家老宅,跟婆婆一起照料着自己的宝宝们。

偶尔走神时,还是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惊心动魄得让她回想起来依旧后怕,受重伤的苏鸣,摊牌的顾海,她为苏家生下的长孙,那样隐秘又刺激的美好被攻城的敌军冲散了。

兵荒马乱里,根本没法把大人和孩子一起带走,于是柳真真决心留下做饵以便拖延一些时间,让暗卫们带着宝宝们突出重围,安全送走。她没有想到的是,苏娜竟是北陆大君派来的暗卫,被逃难的人群冲散了又折回来救她,并将她秘密带去了大君身边,被群狼看守着,直到顾廉亲自前来,北陆的君王才被迫放人。

如今苏鸣带着幼子在京都的府邸内休养,小王子被北陆大君带在身边教养,她的心思重新放到自己的宝宝们身上,努力弥补着这些年缺失的母爱。

柳真真并不怪顾家这么久才接自己回去,北陆与东陆极少来往,自然没人想得到他们的大君会乘乱掳走自己,苏娜留在那里扰乱了顾海的判断,误以为她被敌军俘虏,素不知自己已经被阿苏勒带往千里之外的北漠。

不论如何,她终于回到顾家和宝宝们团聚了。

因为两位老爷掌管实权,整个旁系仿佛拧成了一张结实强韧的网,军商政党各处都将顾家兄弟牵制住,若是顾风他们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吞吃殆尽。

柳真真只是从往日里和夫君们的相处间,偶尔听闻了一些,对此还是懵懵懂懂。而身处漩涡之中的玉桂夫人几乎是看着这场变故从酝酿到实施,却因为自己一个妇人,实在无能为力。

玉桂夫人既没有娘家可以倚靠,手里也没有任何实权,唯一且最有用的便是两位老爷对她的一往情深,正是他们还念着情谊,没有对顾风等人痛下杀手,而是猫捉老鼠一般将年轻后辈的动向一一掌握,冷眼旁观。是以玉桂夫人最担心的便是自己一旦撒手归去,他们没了顾忌,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今小孙儿们都在自己膝下长大,柳真真也被带回顾家,这些只会让顾风他们更为被动。该做些什么才好呢玉桂夫人常常这般思索着,却毫无头绪。

柳真真回来后多数时间都和宝宝们在一起,她努力当一个好娘亲,弥补着以前的空白,夜里一张床上滚着四个肉团子,争着要挨着娘亲睡。玉桂夫人担心她一人忙不过来,拨了紫苏来帮忙,自己留了青苏在身边照料。晨昏定省时,孩子们在院子里玩,打闹间隙依旧要拿眼睛找娘亲,玩输的就黏在娘亲身边骗糖吃。

有时去请安时,青苏将她们领去偏房里先候着,侍女们会摆上各色早膳让她们先用。这多半是因为玉桂夫人房里有了男人,还不方便见客。几乎及地的竹帘将室内和走廊隔开,那男人从门前走过,也只能看个大概模样,起初柳真真心里只知道那些男人定不是自己公公,看着却又眼熟,后来因为机缘巧合知道了,每每去到偏房,脸都微微红着。

那一天,柳真真觉得库房里送来的衣料不如意,想要自己去挑,偏偏紫苏领着宝宝们去入学了,便自己要来了钥匙只身一人去库房里取些绸缎。因为绸缎放在内室的樟木箱里,要一个个用钥匙开了取出来慢慢挑,一看了便入了迷,哪里还觉察得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柳真真正挑到兴头上,忽然听见靠后院的门外有说话声。

她小步挪过去刚想问是什么人时,外面却又安静了下来,可是似乎有很多人在呢,柳真真只得走到窗边,戳破了窗纸好奇得往外瞧去。

外面是个私下隔出的小院子,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两位老太爷坐在树荫下的太师椅上,跟随他们多年的四位老管家正垂手站在后面,院里空地正中站着的都是顾家的老家仆,从一直跟着老太爷的另外几个老管事,再到看门的老头,还有老厨子和老马夫。

大太爷看了圈下人们,示意给他们上座,然后开了坛陈年美酒,让身后的管家给大家都倒上,自己先抿了口后缓缓说道:“你们都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人,兢兢业业伺候了顾家近三代人,如今也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老太爷我说过,顾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知道你们中大多人的婆娘走的走,老的老,想干也没兴致了吧。”

大老太爷话音一落,男人们哄的笑开了,一碗酒下肚,眼里多了些莫名的兴奋,开始期待主子接下来的话了。

“谁不喜欢刚过门的小媳妇,嫩汪汪又害羞,捏把屁股都要娇嗔一声。”老太爷话未说完,下面就有人喊道:“生了娃的更带劲。”“奶娃时候的女人最骚。”即便一把年纪了,回味起女人来,男人们个个都带劲。

“玩别人的媳妇儿才够味吧。”二老太爷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大家的应和,他接着说下去:“你们就没想过玩自己的儿媳妇,孙媳妇是什么滋味么年轻俊俏的小saohuo,鼓鼓的naizi,滑溜溜的皮肤,又紧又水多的逼,一插进去就娇滴滴的叫个不停,若是再喊声爹爹,爷爷的,那个操起来可带劲啊。”

二老太爷这么回味无穷地说着,可把下面的男人说得个个都红了眼也红了脸,虽然一脸向往但是只能嘀咕着自己没那胆量下手啊。几个大胆得更是仗着酒劲嚷嚷:“老太爷这么有经验可是操过哪家的小媳妇了”

其实众人心里猜得到几分,老太爷和玉桂夫人多少有那么些不清不楚的,但是亲口承认到底跟瞎猜不一样啊,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大老太爷不慌不忙得开了口:“莫说我,你们个个扪心自问下,在顾家伺候这么久就没对夫人们动过心思不敢动真格,但是便宜也占了不少吧。”

男人们嘿嘿的笑起来互相揭短,这个嚷嚷那老齐摸过夫人屁股,那个打叫说是看到老马抱着夫人在马车里啃,更有人发誓看到老秦吸过少夫人naizi,当事人们也不甘示弱的用下流言语说起自己如何玩弄夫人的,听得柳真真臊红了脸。

老秦是顾家专有的大夫,她生完顾至礼后出不来奶水,不论热敷还是针灸都没用,她正急呢,就见秦大夫一把抓住一只娇ru低头狠狠吸允起来,让她shenyin着出了奶。等她可以给阿狸喂奶时,两个奶头都又红又肿,ru肉上也满是男人的指痕。之后生完阿狐,秦大夫也不问她是否能出奶,就这么当着紫苏的面撩了她的肚兜趴在两只大naizi上就是一通吸允,还不住rounie着,隔几日来复诊时也不忘揉一揉naizi,捏一捏奶头,大概是见少夫人脸皮薄,紫苏嘴又牢,之后每回来都要这般玩弄柳真真一番。

管事和大夫自然是最方便下手的人,玉桂夫人有几次甚至被多个管事扒光了衣服,塞上玉势,按在床上轮番玩弄了一宿。他们这荤话一说叫别个只摸过夫人们身子的顿时眼馋的不行,懊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把夫人弄回屋里也这么玩弄一番。

大老太爷笑着让大家安静下来,“我这儿媳的滋味确实是妙不可言,床上那个骚劲两个男人一起上都吃不住,我们俩兄弟操她这么些年了都没觉够。那骚逼紧得也估计只有小孙媳儿能比了,旁系多少男人明里暗里都插过了,更不要说那两个败类在家时往死里操,还是一点都没松。”

下面的男人们起着哄让老太爷说说这么把儿媳弄shangchuang的,又想知道那娇媚的小孙媳儿可尝过味了。

“好了,你们是想听我说呢,还是亲自尝鲜呢”话音未落,男人们便如野兽般兴奋地吼叫起来。

“那两个逆子如今不在府上,眼线却多,照着我原先的意思,任期期满之前你们不管什么时候,怎么玩那玉桂夫人都行,这回却是做不了数了。不过已经给你们房里一人送了个嫩生生的小姑娘,也够你们折腾些时日,卸任后领回家也可以。然后,也别动我那孙媳妇的主意,她身子还没干净,人又是老三带回来的。三爷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谁捅了娄子可别来求我们。”

听到顾廉的名字,众人静了静,三爷的厉害这么些年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不能动手动脚,心里想想总是可以的吧

“少夫人她”扶摇夫人被敌军掳走也是顾家人隐隐听闻的。

“女人被帮男人抓走后能有什么下场,等将领们玩腻了,自然是充了军妓,日日叫人千般插百般操,不然那肚子也不会叫人捅得怀不上种了,不然见她年纪轻轻的还能再抓紧生些个,唉。。。”大老太爷想起这事后似乎有些倦了,便先叫管家扶着回去了,留下一帮老头暗自嘀咕。

“啧啧,少夫人可是个美人儿呐,那bainen水灵的模样,啧啧。

“可不是,naizi那么挺,屁股又翘,走起路来上面的抖,下面的扭,看的得就叫人上火,结果就这么白白叫人糟蹋了,浪费啊。”

“既然都叫外面人糟蹋了,不如也让我们尝尝滋味”

“觉得自己活够了么,三爷看上的你也敢抢,你以为有几条命啊”

“再说,你也不嫌脏,那少夫人充了军妓才多少时间现在距那时都两年了,也不知道后来弄哪里去了。三爷没动她,没准也是因为这事。”

“对啊,听老太爷的话,三爷还没吃到那小美人呢。不过,听说四少爷剿灭敌军后都没找到少夫人呢,据说是卖去窑子接客了,天天被几十人操得死去活来的。”

“啧啧,少夫人细皮嫩肉的受得住么”

“你知道什么,当军妓不仅要让人操,这种俘虏来更不当人看,没准还要供发情的战马,猎犬交配呢。少夫人是开春时被掳走的,正好是畜生发情的时候,没准已经叫那些大diao捅得合不拢腿了,哈哈哈哈。”

男人们想尽一切可能来yiyin着柳真真可能遭遇的悲惨待遇,搓着自己的裤裆兴奋不已。而柳真真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却是那句“她是三爷看上的人。”

36不辞镜里朱颜瘦(lun+luan慎入)

从库房里捧着绢布出来时正好遇上赶来的紫苏,她连忙上前接过柳真真手里的东西,十分关切地询问夫人可是屋里太热才使得那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轻声嗯了下,便带着几分心思往回走。

她正胡乱想着,就听见紫苏提高了声音请安:“紫苏见过两位老太爷。”

回过神的柳真真也连忙欠身:“真儿见过两位太公。”

“免了免了,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可是管事的欺负你年纪小给的布料不称心么”二太爷瞧了眼紫苏手里的绢布,关切地问道。

“不,没有,只是真儿左右无事,想给阿狸他们多做几套衣裳,料子不够了,所以才。。。”柳真真通红着小脸努力解释着,话却被大太爷打断了,“这么说方才你去库房了”

不愧是两只老狐狸,一唱一和,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声惊雷砸在柳真真心头,叫她一时怔住坐实了两人的猜想。

“绣娘要是做的不合意就换人,你可是顾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里需要自己裁剪衣服。太公知道你心地好,但在下人跟前还是要立立规矩,别叫人看轻了。”大太爷继续谆谆教诲,似乎毫不知情一般,眼睛落到紫苏身上却变严厉起来:“紫苏,你好歹也是玉桂夫人身边出来的,见自家主子受人欺负也不出声么”

“紫苏该死,紫苏该死,请太老爷处罚。”紫苏一下跪在地上,对着两个老太爷连连磕头。

这些年紫苏的好柳真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是要为她求情:她亦跪了下来,宛然说道:“太公莫怪紫苏,真的不是家里下人的问题,只是真儿这些年不在孩子们身边,总是想做些什么弥补。真儿手艺平平,比不过绣娘们,一件素色的内衫费不了多少工夫,却是做娘的一番心意。”

话说后来带着了几分鼻音,仰起的小脸上带着哀婉之色,美眸里更是水色潋滟,好似有泪珠儿滚着将要落下一般。

“好了好了,快快起来,是太公错怪我们真儿了。”大太公一脸心疼得亲自去扶起了柳真真,大手却顺势从柳真真的肘部摸到那双细嫩光滑的小手牢牢握住了。柳真真身子一颤,几次暗暗想抽出来都被紧紧抓牢了。

“太公,阿狸他们该要下学了,真儿该回去瞧瞧了呢。”柳真真想用宝宝们做借口,躲开两位太公,却不想反叫他们抓住了机会。

“唉,太公们人老了,不中用咯。孙儿们大了要念书去,你公爹他们又不着家,说是享清福的年纪了,身边都没个说话的贴心人。难得想同孙媳多聊聊,也是给人添麻烦啊。唉。。。”

老太爷说到这个份上,柳真真只能看着火坑往里跳了,“太公万万不可这么想啊,真儿不麻烦的,真儿当然愿意陪太公说说话解解闷呢,只怕真儿没什么见识,叫太公们贻笑大方了。”

二老太爷眼底闪过一丝得逞之色,道:“哪里的话,光是瞧着我们真儿,就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些许呢,若是真儿常常来陪陪我们,太爷们定是要返老还童了。”

“那真儿平日里得了空便过来,太公们千万别嫌真儿烦呐。啊”那娇声漫语的话音未落,柳真真便被大太爷一把搂进了怀里,“小真儿说话要算话,择日不如撞日,离礼儿他们下学还有个把时辰呢,不如今个就先陪陪吧。真巧下头送来了些讨巧的玩意儿,你也挑上两件玩玩。”

这般说着,便半拖半抱的把柳真真往他们两人的院里带,而紫苏得了眼色,先行离去回。库房这儿里太爷的院子近,不一会儿三人便进了内室,将柳真真按坐在床沿上,两个太爷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了中间。

“说说,之前在库房里听到看到什么了”大太爷摸着柳真真光滑的小脸问着。

“没有,真真什么都没听到。。。啊!不要,不要捏,嗯啊”柳真真才答了半句,奶头就被使劲捏扁搓圆了,“呜呜呜,不要捏了,太公,真儿痛”

“知道痛就乖乖告诉太公,宝贝真儿都知道什么了”

“唔,知,知道夫人让太公们睡了。”

“哈哈哈,都不知叫多少男人玩过了,还用这么单纯的词么换个太公爱听的,不然。。。”二太爷说着便扯开了柳真真的衣襟,掏出一只肥嫩的naizi就叼入嘴里吸咬起来。

“啊别,别吸,嗯啊夫,夫人叫太公们操,操过了。。。”

“恩,不错。小真儿想不想也尝尝太公的dajiba啊他们又粗又长,保管叫你欲生欲死的,恩”说着大太爷抓了柳真真的小手按在了自己勃起的yanju上,让她感受着那根巨大火热的铁杵。

“啧啧,这小手儿嫩的。”大太爷撩开裤裆,把柳真真一双纤纤玉手直接按在了那完全硬了的yingjin上套弄起来,而二太爷却伸手摸着她的细腰并往她双腿间探去,“这细腰儿扭起来不知多有滋味呢,来太公看看你的骚xue干净了没”

柳真真又羞又怕,虽然猜到自己来了会发生怎样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只得低声推拒:“太公,别,别摸那儿呀,嗯嗯啊”

很快柳真真就这么被两个老太爷推到在了床上,衣襟被扯开,脱掉了小肚兜,长裙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顾廉推开门进来时,便是听到床上女子娇声求饶和哼哼,以及男人的污言碎语,和一地的女子内衫。

床上柳真真发髻凌乱,小嘴被大太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ru被男人粗糙的大掌roucuo着,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裙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着,粉嫩的si-chu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太爷肆意rounie着,柳真真只能在jiaochuan间无力的求饶。

哎呀呀,上周忙着拔牙,粑粑也在,所以来不及把送礼的亲的名单记下来了,实在对不起大家呐,呜呜呜

不过大家的送礼我都有看到的呦,好开心哒

最近正担心思路不清晰怕写不出来呢,结果多虑了,想着老少滚床单就有劲了啊,喂喂!

有亲说关系乱了搞不懂了,我就大致理了下哈

大太爷二太爷三太爷(后来的老祖宗顾廉)这个时候因为顾至礼他们都很小,所以三人也不是很老啦,都是四五十岁吧。

他们的夫人是静薇夫人

生有长子(非顾家血脉),次子三子(双生子,是大太爷的),四子(二太爷的)。顾廉没有要子嗣

他们的夫人是玉桂夫人

长子顾风(非顾家血脉),次子顾林(和静薇夫人长子所生,也不是顾家血脉),顾山(出家,无后)和顾海(双生子,是和静薇夫人次子生的),原本玉桂夫人和静薇夫人的三子孕有一个孩子,但是因为得知了四位夫君都战死沙场后受到刺激,玉桂夫人小产,并伤了身体,很难再怀上。

顾至礼顾风的儿子,非顾家血脉

顾至城顾林之子,非顾家血脉

顾至恩顾海之子

顾至念顾海之子

最后,拔牙真的是恐怖的回忆呐,大家还是要爱护好牙齿才可以。

听到开门声,两位太老爷才停下动作,柳真真这才得以chuanxi,转头来看闯入者,当她见到是顾廉时,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欣喜,她隐隐期望这个男人是来救自己的。确实如此,紫苏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急急忙忙遣人去找了顾廉,带去口信,告诉他两位太老爷把扶摇夫人给强带走了。得了口信的顾廉很快就赶了回来,还来得及在两个哥哥下口前救人。大哥的手依旧拉扯挤捏着她饱满的naizi,二哥的手还在她两腿间游离,但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遥遥望来时还是会让人心头一震,柔美的眉眼间带着怯意,还有着一丝期盼,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的狠劲,和怜惜。

“陈老将军等会顺路过来,弟弟特意留了他用晚膳。兄弟几人好些年没见了,大哥二哥也准备准备吧。”

两位老太爷虽说比顾廉年长,但顾廉毕竟是做了大半辈子的族长,余威犹存,两人也给弟弟面子,大方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便一同出门叫来管事安排夜间的宴席。顾廉等他们都出去后,关了门,背对柳真真立着,温和地说:“把衣裳穿好吧,顺便把头发也重新梳下,我送你回去。”

“是。”柳真真怯生生的应了,红着小脸撑起身来,却见肚兜亵裤什么的都被撕扯得无法穿了,只得硬着头皮小声道:“三太公,真儿里面的衣裳没法穿了。。。”

顾廉沉默了下,安慰她道:“这里也没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可以给你换,先委屈你穿好外衣吧,这儿离你的院子不算远,我送你回去,这样就不担心有人欺负你了。”

柳真真轻声嗯了下,理好了衣裙下床来坐到镜子前,拆了发髻才记起这儿不比自己院里,发油篦子都没有,哪里还梳得出原来模样的发式呢,只能挽了个简单的对付过去。她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看向门边那个高大提拔的身影,想着不论是儿时还是如今,那个男人每回出现都如神兵天降般救了她,屡屡被英雄救美,心里若说没一点亲近感是不可能的。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生性正直,不贪女色,反而格外叫人想接近他,了解他的内心,想看他对自己不一样的神情。可是她越不过心里主动献媚求欢的那道坎,只能被动地等着男人的撩拨勾引,半推半就羞答答得叫人弄shangchuang狠狠蹂躏。

“太公,真儿收拾好了。”

听到身后那怯生生的低语,顾廉转过身习惯性得打量了一下那个美人儿,堪堪到了自己肩头的高度,乌发如云盘着斜鬓,奶白色的小脸微微扬起,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儿带着羞涩不敢直视自己,触到了自己的眼睛就慌乱的避开,贝齿咬着小嘴儿显得有些无措和紧张,两手垂在身侧不由自主的抓紧着裙料,整个人就像只玉兔儿乖顺又胆怯,却叫人心生爱恋。

“怕我”

“诶”柳真真困惑的看向顾廉又立刻移开了眼,摇了摇头,可雪白的小脸却浮起一抹红霞。

顾廉轻笑了下,也不再说话,领了她出门。一路上,柳真真都低着头,小步小步跟在顾廉身后,脑子里却想着方才是哪里惹太公不快了,得解释清楚才可以呐。冷不防顾廉停了脚步穿过身来,她便撞进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呼吸间都是淡雅的檀香。柳真真轻呼了一声,捂着鼻子扬起了脸,往日里是tongfu君们宠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由得也娇气起来,才美眸含泪地嘟哝着:“讨厌,撞疼人家了啦。”,就立刻想起自己对着的人可不是夫君而是顾廉。

不等她更加慌乱得想要挽回自己的一再出丑,一只大掌覆上了小脸十分轻柔的揉了揉她微红的鼻子,男人含笑的嗓音略略低沉:“真是娇气的小东西,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年长男性这样宠溺的话语是柳真真在失去父亲后久违的感受,却叫她真的落下泪来,顾廉叹口气,把她虚搂在怀里,轻拍着背:“乖,不哭,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乖,真儿乖啊。”

顾廉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到了院外了,想让柳真真自行进去,也幸好没停在正门口,不然着副模样跟招人口舌。可是顾廉低估了下人们的能力,从他领着柳真真从两个哥哥的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传言就跟长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四散在整个顾家了,个个都绘声绘色,香艳无边又光怪陆离,好似人人都亲眼见到一般。

把那流言蜚语拼凑下,大抵在下人们之间一致认同的情形是:

两位太爷本是拐走了少夫人要弄shangchuang,打算好好搞的,才把那saohuo摸出水来,让她叼着两根ji=ba等轮流吸硬了好大干一场。结果三爷闻讯赶来了,于是顺水推舟把动情的少夫人给三爷享用了。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对着光着身子发春的少夫人都是把持不住的,三爷也不例外呐,于是把那骚娘们三个小口都干了个天翻地覆,里面肚兜亵裤的全都扯烂了。最后出门时,少夫人头也重新梳过了,外衣罩裙下更是什么都没穿,两个奶头顶在衣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院外面两个人还tiaoqing来着,看来少夫人身子已经干净了,等她被老太爷们弄去太极殿伺候过瘾了,就会赏给得力的下人们尝鲜咯。

连下学的顾风他们也看见祖父在院子外面十分亲密地抱着娘亲,紫苏还是迟了一步挡住他们的视线,只能轻声招呼小少爷们抓紧进去用餐。年幼的弟弟们全然不懂这些事,心思都花在等吃的上了,而顾风已经从下人们的只字片语里猜到了些什么,他悄悄看着回来的娘亲,觉得娘亲的脸好像抹了胭脂一般漂亮,眼睛亮亮的好像满月时的池塘一样。对他们依旧是温声细语,照顾周到,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嘛,顾风便不再多想了。

37尽君今日欢

次日,柳真真照例去玉桂夫人房里陪婆婆聊天,玉桂夫人一面说这话,一面不时打量着她,终是按捺不住问儿媳:“昨个儿你可是同三爷。。。”即便是两人都对顾家共妻一事心照不宣,但到底是没有放到台面上说的,是以玉桂夫人一时也寻不到个合适的词来继续,而柳真真心里听明白了便连连摇头,轻声把昨日两位太爷如何把自己带去房里又被三太爷带出来的事说了遍。

玉桂夫人点了点头,便岔开了话题,两人聊了会便散了。玉桂夫人半依在床头看着那个正当年华的美人款款离开,心里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明眼人多多少少都能觉得顾廉待柳真真是不同的,放到顾家更是好比在她身上贴了一张所属标签一般,玉桂夫人抿了抿嘴,暗自嘲笑自己同儿媳争个什么劲。只不过这世间的女人都是明着暗着爱比较的,更何况她们都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儿又都住在不受世俗约束的顾家,总忍不住想借着男人来看看谁更美,谁更惹人爱。

玉桂夫人当年叫两位太爷软磨硬泡的抱shangchuang给睡了时正是容颜最盛的年纪,新夫君们对自己伯父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暗地里将孩子们托给了嬷嬷,把她的闺房当做主卧和书房,每天至少留一个人霸占着她。两位公爹实在忍不住也只得让管家来向侄子讨要,十回里只能讨得一两次,男人间的争夺对女人而言无疑是种不可言说的荣耀。可是,这十几年来,唯独顾廉对她以礼相待,不生丝毫旖念。想着他对婆婆也一般态度,甚至不曾要过孩子,本以为他是个生性淡泊,不近女色之人,偏偏柳真真让那个男人有了不同以往的表现,下人们的传言那样绘声绘色说着三太爷如何在乎少夫人,听得让人好生郁闷。

顾家的男人格外受上苍眷顾,个个生得副好皮囊,那种迷惑人心的魅力更是与日俱增,年岁的增加反叫他们如陈年美酒般令人醉心荡神,即便是玉桂夫人与男人们朝夕相对,勉强扛得住夫君们的百般挑逗,对两位太爷却毫无招架之力,而顾廉,那个容颜最出众的男人,莫说柳真真,就是玉桂夫人也无法同顾廉对视,那个男人偶尔流露一点的温和足以让女人为之死心塌地。

当初玉桂夫人曾被两位太爷连哄带骗的脱光了衣裙送入浴房让她同顾廉欢好。不知情的顾廉照常脱了衣裤,裸着身子进去冲凉,一步入房内就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抱着双肩在冷水下瑟瑟发抖,他猜到是哥哥们的意思,外面的门估计已经锁上了,不过上个把时辰是出不去的。只得把玉桂夫人抱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玉桂夫人是真的冷了,整个人都贴在公公怀里汲取着温暖,shuanru紧贴在男人怀里,发硬的奶头蹭着结实的胸膛,她双臂紧抱着顾廉的肩背,长腿也贴着男人的腿,下巴搁在宽厚的肩上,小脸贴着顾廉的脸低喃着“爹月儿冷。”顾廉也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她坐了两个时辰才得以离开,而他自始至终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事顾家上下多少也知道些,所以私下里都说顾廉顾三爷要么是不能人道,要么就根本不喜欢女人,事实如何只有顾廉心里清楚了。

玉桂夫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声,想起柳真真提到顾廉时的隐隐仰慕,知道她心里对三太爷也是存着几分期待的,哪个美人不希望自己能迷倒男人,更何况是顾廉那般出色的呢。

回去的柳真真自觉在玉桂夫人面前说起顾廉时露了底,定叫婆婆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一时不好意思再去了,偏偏过了几日发觉自己喜爱的一只簪子上回落在玉桂夫人房里里,只得再去一次。

这回倒是凑巧,正好玉桂夫人不在,院里除了打扫的下人,也没有侍女和守卫,柳真真只得坐在正厅内等玉桂夫人回来。茶水都添了两三回也不见婆婆回来,柳真真便起身欲告辞,才起身就听见院里有了不小的动静。

“嗯啊嗯轻些儿唔爹爹,饶了月儿呀,嗯啊啊啊”女人酥到骨子的jiaoyin听得身子发软,原来素来端庄的玉桂夫人也有这样勾人的时候。可是柳真真已经没心思惊讶玉桂夫人的langjiao了,因为她发现同玉桂夫人一起进来的是两位太爷,而他们正往正厅里来。这偌大的厅里却是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就在柳真真手足无措时,门口的地面上已经移入了数个影子,他们来了。

“哈哈,这是你给我们的惊喜么让这个小东西来助兴”大太爷一手撩着衣摆,露出两腿间粗壮的yanju,一手叉腰,挺动着tunbu在玉桂夫人下体里choucha着。他是最早看到侯在厅里的柳真真的,神色更加兴奋了。

随后进来的二太爷显然是刚发泄完,正一脸餍足得跟在后面喝着下人递上的参茶,他看着不知所措的柳真真,眼神一闪便在心里盘算着让这个小美人也一起伺候。

而玉桂夫人是光着身子好似给小儿把尿般两腿大张被一个老管家抱着的,正背朝着柳真真,叫公公一路玩弄到快高氵朝,听得他们这般一说,知道自己这样fangdang的模样让柳真真瞧去了,又急又羞之下更快的到了,哭叫着抽搐起来,任凭公公满满的喷射在了里面。

“啊好烫呜呜呜,太多了,装不小的,爹爹,爹爹不要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扭着腰身却逃不开大太爷长达半分钟的喷射,等男人抽出疲软的yanju时,她已经近乎晕厥了。

大太爷拒绝了一旁的护卫递上丝帕帮他擦拭那沾满yinshuijing+ye的yanju,挥手让早已赤红眼的老管家把玉桂夫人抱去一旁清洗身子,就这么撩着袍子走到站着的柳真真跟前。护卫极有眼色得将丝帕递给了柳真真,道:“还请少夫人为太老爷清洗yanju。”

“要什么丝帕,我这小孙媳妇的舌头可比丝帕好用多了,是不是啊,真儿”二太爷走了过来,揉着柳真真的两瓣屁股,手上用了劲让她跪下给哥哥舔。

柳真真正犹豫着,下意识地想找玉桂夫人求助,却见两个老管家将玉桂夫人放在了那八仙桌上,一个roucuo着面团似的两只美ru,一个则将手指插入xiao+xue扣着jing+ye。大太爷把柳真真面上的不可置信看在眼里,伸手摸着她的小脸道:“怎么样,很刺激是不是一会他们还要轮流gan-ta的小骚xue呢,乖,先帮太公舔干净大jiba,等会太公插着你一起看。要是小真儿觉得不过瘾,太公再让那些个护卫也一起lunjian这个saohuo好不好”

“不,不要太公不要这样。”听到太公要和自己媾和,真真惊慌失措的求着。

“不要什么”

“不,不要让他们轮,lunjian夫人。”柳真真结结巴巴的说着,她本是求太公不要插自己,可是听到后面,又想让他们不要这般羞辱玉桂夫人,话未说完,小手已经被大太爷拉去roucuo起那根yanju了。

“现在她可不是夫人,是个saohuo,你也得这么叫她知道么”二太爷边说边从后面罩住柳真真的一对fengru隔着衣服roucuo起来:“那不让他们操这个saohuo,就让太公们好好干真儿的小骚洞好不好两个大jiba一起ganni,恩”

柳真真已经被男人的话绕晕了,只会摇着头说“不要”,却说不清楚到底不要的是什么,是不要舔太爷的ji=ba,还是不要他们插自己,亦或是不要那样lunjian玉桂夫人,心越急越是说不了完整的话,眼看着两个老管家已经一前一后的插入玉桂夫人下身,抱着她开始choucha,大颗的眼泪顺着奶白色的小脸滚落下来。

“小宝贝儿,小心肝儿,哭什么来,太公给亲亲。”看着柳真真呜呜哭了,大老太爷捧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又亲又舔的,很快就把舌头伸入柳真真的小嘴里勾出那小舌缠吻起来。而柳真真的上衣已经让二太爷扯烂了,正换着花样玩弄着两只沉甸甸的naizi,把那奶头揉圆搓扁。

“心肝儿哭起来也这么美呢,乖,你婆婆又不是头一次让他们玩了,她可是喜欢着呢。不信,我让她亲口告诉你。”

二太爷一面舔咬着柳真真的耳朵,一面给老管家眼神,让两人架着玉桂夫人到了跟前。柳真真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两个男人紧紧困住了。

玉桂夫人的两腿被两个老管家扒开架在手肘处,下身悬空着,前后两个小孔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随着男人yanju的进出发出yinmi的水声,两团奶肉不住抖动着,小嘴里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她已几乎神智涣散。

“来,告诉你儿媳妇儿,喜不喜欢这么被人干”二太爷捏着柳真真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着玉桂夫人心神dangyang,满面春色的模样。

玉桂夫人眼带媚色,声音也格外娇媚,她看着柳真真婉转而道:“喜欢啊,喜欢这样的,恩,嗯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抱紧了跟前的老管家,任那男人把脸埋入自己shuanru间roucuo,快乐的哭叫着。

眼见两个老管家想把rou+bang拔出来,她甚至还扭着腰撒娇,“不要,不要走,再插一会,好舒服啊,再chabsp;“看到没你的婆婆可是个不折不扣的saohuo呢。我们的小真儿也要这么骚才可以,恩”大老太爷说着就按着被眼前一幕震惊到了的柳真真让她跪倒了自己两腿间。

就像是被玉桂夫人的yingluan感染了似的,柳真真终于认命的扶住那根大rou+bang,伸出小舌舔了起来,才舔了两口,就听到玉桂夫人又一次地shenyin:“不要,恩,你们太多了太多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想扭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却被二老太爷固定住了,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乖,快点舔,舔干净了大哥的ji=ba后就能看了。现在那个saohuo只是被玩玩,还没开始lunjian呢。”

在这一室yingluan愈演愈烈时,一个冷冽的男声插了进来:“大哥,凡事当自有分寸,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顾廉只身过来,看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软倒在地被管家和护卫围在里面lin+ru,一个满面泪痕地跪在自家大哥的双腿间,小手握着那根粗壮的yanju,嘴角还带着白浊的液体。两个哥哥脸色微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任由他过去拉起了跪着的小美人,打横抱着往外走。

“太爷,夫人。。。。”柳真真抓着顾廉的衣领,小声说着。

顾廉顿了顿,什么话也没说大步的走了出去,身后,大太爷给那帮被顾廉吓到的护卫一个眼色,他们又安心的玩弄起玉桂夫人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轮流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没插几下原本忍着不做声的玉桂夫人终于再次婉转啼叫起来,她看着那个男人抱着柳真真就这么毫不停顿得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38石榴双悠道:“乖囡囡,让侍卫哥哥们都好好疼疼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今个的事就过去了,不然,我那三弟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哪里会再碰你,恩?”

听到了顾廉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真真才有了点反应,本能的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也不想再有更多的外人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老爷,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啊,少夫人身子弱,吃不消的,饶了她这回吧,太老爷。”紫苏听到了二老爷的话,挣脱了钳制跪在大太爷跟前为柳真真求情,却被大太爷捏住了下颚:“这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们姐妹俩往日在玉桂夫人身边也是半个小姐的身份,这个女人一来,不仅顶了你们的位置,把我那几个孙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让你沦为个伺候她的女奴,这你也不在意么”

大太爷的话显然刺中了紫苏,她愣了好一会才说:“奴婢是自愿服侍夫人的。奴婢身份卑微,不曾肖想过什么,只是守着本分呀。”

“哼,青苏那性子都写在脸上,没法对这dangfu低头便是宁死也不来伺候她,你主动答应来是真为了你那本分,还是为了好多看几眼我那长孙看着他宁可对这个人尽可夫的saohuo百般疼爱,也不正眼看看青梅竹马的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紫苏苍白着脸,除了那三个字却再无法多解释。

老太爷带着笑意看着那个被自己点破心思的女子跌坐地上,再下了剂狠药:“既然你这么护主,那么不然你来替你家主子伺候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个侍卫个个身强体壮,这要是都shejin去了,那后果。。。这小saohuo早已被野男人捅坏了肚子,被玩再多也怀不上孩子,可你呢”

顾家为了让柳真真安心,让紫苏青苏在她过门前匆匆许了人家嫁掉,她的夫君是顾家别院的一个管事,人虽木讷憨厚了点,但是待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活泼可爱。真要像大太爷所说,要为了柳真真毁掉这样的生活么不,我不欠她的,对,我不欠她,不必这么替她受罪的。

紫苏望向柳真真那儿,对上了闪着泪光的一双美眸,那瘫软在棉布间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可是她狠下心,艰难得摇了摇头,在大太爷和二太爷得意的大笑声中朝着她磕了一个响头。

就在她磕好头抬起来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壮硕如熊的男子挺着粗长乌黑的yanju站到了少夫人的双腿间,毫不客气地挺腰送入。

“唔!”柳真真闷哼了一声,为首的侍卫长已经就着那残余在xue口,还热乎的jing+ye把自己的yanju深深捅入了她体内,抓着她那两只红肿的shuanru,“吼吼”叫着,开始用力地choucha顶撞起来。

加上侍卫长,两位太爷一共带了了五位侍卫,都是三四十岁,常年习武的粗汉。正当壮年的男人们光着膀子,赤红着眼,围拢在娇美年轻的少夫人身边,今日还不曾洗浴过的他们浑身散发着汗味,挺着的一杆杆ji=ba也带着股骚味,粗糙的大手撕扯着柳真真的衣裙,在她身子各处rounie着,把小美人弄着浑身发软发烫,哀哀地吟叫着。

而紫苏虽然不必用身子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也要纾解两位太爷跨下的硬挺,她被迫跪在柳真真边上露着shuanru让老太爷们rounie,嘴里则轮流含着两根老rou+bang,眼角偶尔扫过一旁那白花花的routi,看到的永远是娇哦哭吟着浑身发颤的少夫人和他双腿间面孔不同却一样兴奋莽撞的大汉。

烈性上来后,柳真真便放浪起来,整个人都吊在男人怀里叫那一根根粗长的ji=ba轮番捣着,男人们性致高涨甚至两人三人一同jianyin着,美xue里同时插入两根rou+bang也是常有的事,连着那老头也浑水摸鱼的插进来,捅了捅其他男人嫌脏的菊眼儿,把少夫人操得一个劲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后拔出来。两位老太爷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ji=ba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喷射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着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后,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满脸白精的紫苏跪着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被jianyin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后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着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xue,里面还堵着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着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看着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着她被轮番jianyin了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si-chu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si-chu被塞入的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着身子裹紧棉布,夹着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扶着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么下人,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si-chu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yinmi的一幕。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jing+ye,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这么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于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着小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着瓷碗在下方接着,当一股股体液无穷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足足两大碗的浓白精水被倒掉后,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着待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占够便宜才会守着这秘密,所以也没拦着,而当他提出用自己yanju沾着药膏给她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yunyu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xiao+xue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着一身酸疼睡得很沉。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着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着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后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dongti。她只在心里惊叹着,听人说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灵妙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sunv府里服药蒸药浴后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着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其实紫苏昨日只看着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后才一脸餍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虽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着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着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着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lunjian蹂躏,她有同为女人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阴暗的快意。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着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着梳妆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艳欲滴,水嫩灵秀。柳真真看着镜子里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想着昨日那样不堪的承欢,心里暗暗道即使被违背意愿的糟蹋成那副样子,也能滋润成这般光景,这具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适合做个dangfu呵。

她有这样的把柄叫那老头和老太爷的侍卫们捏着,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美人儿的。柳真真只能一直亲自去库房挑布料,总免不了让紫苏守着门口,被那老头弄进屋里按在床上玩个一两回。而侍卫们仗着飞崖走壁的功夫,更是色胆包天,瞒着两位老太爷,在夜里巡逻时把柳真真偷出来边巡逻边这么抱着她,用裤头堵上小嘴,就这么插入ji=ba上下顶弄着四处走,换班时再换一拨人lunjian着这小美人儿。有时紫苏来伺候柳真真起床,见那床单上一大滩半干的jing+ye,就知道前一晚少夫人定是又叫侍卫们玩弄了。最疯狂时,小少爷们在学府里念书,来接他们下学的柳真真却被护送的侍卫们按在马车里,在一墙之隔的僻静角落里肆意jianyin着。

47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越是被蹂躏,越是娇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们心痒,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人里已经有尝过着美人儿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媚眼儿里含着柔柔水光的风骚模样准是叫男人狠狠疼爱过了。

顾廉因为有事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小美人儿,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个男人久居高位,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两人若是待久了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然而她显然小看了顾廉,只是那样几次照面,顾廉已经觉察出了什么不对劲,可是紫苏居然也没有什么要汇报给自己,直觉告诉顾廉他将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着气坐在一旁水池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着自己的手下轮流jianyin着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后,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放火烧尸。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于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着顾廉,一面也暗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着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着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最后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守着,自那日之后,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着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着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着左右无事,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下来后,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裹上绷带。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把长发拨到耳后,她垂眸看着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着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着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里有夜风穿过,卷着落花碎悠滴落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待到快用晚膳时,东西也搬完了,没有下人的后院安静下来。男人们便光着身子抱着同样chiluo的儿媳坐上亭子边的小船,在这天幕水席中再次jianyin起美人来。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屁股让二公公后入,伴随着男人的choucha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动,又怕又舒服的娇声吟哦着,长发披散着,一缕甚至落入了水里,两字饱满的naizi在船和湖面间若隐若现,她的娇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间的仙子,又似从水里生出的女妖。而已经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则在一旁欣赏着落日下这幅yinmi的lun+luan。

接着三个人又光着身子去前厅用了晚膳,尽管如今这院子里都是老太爷们的心腹,但鉴于老祖宗身边跟了几十年的人都会变节,他们也十分谨慎地更少安排下人伺候,老管家端来饭菜时,年轻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乌发勉强遮掩了大半雪背,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得美人正挺着那抹了蜂蜜的naizi喂到男人嘴边,任凭男人的舌头一口口舔着ru肉,吸允着奶头,滚圆高翘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上也涂抹着蜂蜜,二老爷正着迷得舔着,满室只有男人们吸允的水渍声和女子娇弱地低吟。等到夜里男人们轮番jianyin着儿媳,然后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寝,次日早上若有兴致也会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爷们白日里露个面,在账房等处停留一会,指点指点未来的家主,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权拱手教出来了,然而到底是持家多年,尽管政权军权旁落,但是经商财政上却是牢牢控住的。顾家商铺百十余家,八部分舵的总管事哪个不是他们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要想除掉这些隐患,顾至礼他们还需要等上不少年才行。

62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

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着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着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毛利,总之这么劳心劳神到了夜里暖床的小儿媳却不在!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所以年末的各地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

而柳真真这时却乘着马车抱着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聚,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后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设宴同欢,次子为商平日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这时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苏鸣也拖大带小的北上汇合,一家人团圆后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日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夜里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比。

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后,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于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了。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一堆事丢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谁知他们会做出什么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苏鸣都留下了来,指点着顾家两兄弟和苏征,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着。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着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着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容颜,想着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后,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着,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着爱妻,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ru上摸。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奶头和丰美的ru肉,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rugou处交叉绑着精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着一枚小锁三重保护着娇躯。

顾风皱着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操带,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小腹处依旧是交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根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saoxue里,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精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摸到那堵着娇妻xiao+xue的玉势底座隔着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后,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父们强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么,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着软甲用力揉着那对娇ru,略微粗糙的甲壳roucuo着柳真真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着的物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捧着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着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着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着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后,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后,顾风就抱着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着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后,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胸,贞操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着娇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欢的配饰,想着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huangyin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yanju自是直挺挺的翘着。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rou+bang,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性,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koujiao泄欲,是以那怒涨硬挺的rou+bang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rou+bang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么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所以那rou+bang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吸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着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着娇妻匍匐着吸允着自己的yanju,摸着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着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rou+bang,半坐起来,仰着小脸看着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么”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着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后,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胸,大概最醒目的莫过于柳真真naizi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奶头和ru肉上,赫然写着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着柳真真的奶头轻轻搓着,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着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精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操带的锁链,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着脸抽出那根糊满了白汁还浮刻着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一股稀释了的精水从娇妻被撑大的xue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着那汁水去摸xue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液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粗长的rou+bang毫不忌讳地在淌着叔父jing+ye的xiao+xue里抽送着,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嫩的小奶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允着。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水,他刮了些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白精,抹到真儿的奶头上roucuo着,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精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着粗气,却不言语,确认娇妻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后,他低头吻着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摸着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么?”

63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上

“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咬着美人的耳珠,声音带着热气酥酥麻麻的往她耳里钻:“那儿只要丈夫给不贞的妻子带上镣铐就意味着任何男人就都可以玩弄这个女人了。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

顾风嘬着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这套东西不是他们的。是哪个野男人又插过宝贝儿的xiao+xuexue了,恩”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着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后,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si-chu前后都被塞入了dajiba,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灌入nongjing,这样高氵朝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精致的紫色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色的请帖就意味着那场景越yinmi越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后,趁着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后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着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yinmi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后,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后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后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沉,男人的雄性气息裹着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shuanru上。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着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shuanru上roucuo,在si-churounie,粗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xue口一点点插进去,四下抠弄着,然后越来越快,并且精准地找到了huajing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氵朝喷了他一掌的yinshui。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chuanxi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rou+bang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xiao+xue口,试探着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着腰踢着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后,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粗的rou+bang,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rou+bang,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插入交合后,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dajiba捅进自己娇嫩的si-chu,一直一直顶上子宫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caoni,你都会这么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插进来,恩”身后的男人整个yanju都被女子精致细腻的si-chu包裹着,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着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后,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naizi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jiaoyin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后面只剩大口的chuanxi。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把白浊的jing+ye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射完也不见疲软的rou+bang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huajing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氵朝后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xue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guitou,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rounie起一只娇ru,在柳真真耳畔喘着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jiaoyin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xiaohun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后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着她的一对naizi,拇指拨弄着红艳娇嫩的小奶头,看着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奶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么红这么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奶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着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么”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着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也会是整个北陆的骄傲。我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着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着,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你瞧瞧这对naizi,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我一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恩”

阿苏勒带着怒意,扶着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rou+bang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艳的媚肉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着,qingyu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后面只能不住地chuanxi着,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rou+bang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jing+ye在女子一次次chaochui失禁时溢了出来,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跪着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yinmi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操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射nongjing时失去了意识。

64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下

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yuwang,shejing后依旧粗硬的yanju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si-chu,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着粗气抽出rou+bang,看着自己浓白的jing+ye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射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精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着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份久违的香气,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后透着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于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shenyin,软着嗓子说着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着,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么都没有,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他怎么肯信这个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还乖乖撅着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jianyin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xiao+xue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rou+bang先后造访过,有的只插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nongjing,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jing+ye。这具新雪似的bainen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xueru如今被男人们rounie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naizi,随着她摇曳的步态,晃得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艳若春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chunxiao。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强行jianyin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插了一脚进来,着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后,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jianyin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着怒意,看着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naizi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着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于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后,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着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就看见大君披着薄毯勉强盖住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xiaohun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这么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请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美人的子宫口,看着她再如何忍耐着还是溢出来了shenyin,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里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过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卖他这个人情,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说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个月性命,至于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得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性命,那商人便同他们立了个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过了三个月,契约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药费便是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着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不露,但那jiaochuan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烦不胜烦,随口说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目,但还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费,至于怎么个付法可以商量。另外这商人正好过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请他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小儿媳,那边就说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候着,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然而,商谈的内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三个月服侍个贵客。作为补偿,半年里,八宝会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里,加之签约时亮过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复,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着不给走,两人预感到了什么后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等赶到那屋子时,见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自是大怒,虽说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性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着羞红着小脸,咬着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她又紧又湿热的xiao+xue,哑着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rou+bang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真连连pen+jing后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着承受下这灭顶的xiaohun之感,“我还没操够,你怎么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这个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精囊里的浓液尽数射完才会罢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几乎背过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后的nongjing后,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yanju,掰开美人高翘的bainen臀瓣,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nongjing,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nongjing的si-chu,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靠着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hangzhu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dajiba,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后,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么办”阿苏勒把yanju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65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着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着美人的舌尖儿含糊着说道:“怎么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着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这般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rou+bang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着小嘴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后,那根rou+bang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美人的颈脖,揉着两团美ru,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jingchong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么你忍心看着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着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么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顾家也有我的骨肉,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阿苏勒摸着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着他,陪着他。你离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着门口,看着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着阿苏勒说着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后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苏勒抱着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么样子,是如何抱着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幺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着她,让柳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然后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着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肉么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摸着她的小脸,安抚着,心里却道:“顾风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的小奶头,不住舔咬吸允着,回味着当初铎兰尚未断奶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xiao+xue含着了让她快活的rou+bang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着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起了qingyu,却忍耐着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yuwang,轻拍着她的屁股道:“来,再快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着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这个妖女,根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于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rou+bang是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着自己的兴致低哼或chuanxi。看着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着,她会扭着腰肢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着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操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想征服的模样。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