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操得叫出来,于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操特操。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当初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着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jing+ye就放她走,可怜柳真真那时连他的rou+bang都不那么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于耳。苏娜紧紧护着柳真真,她一面留心着车后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着地形,眼神沉稳而锐利。
终于等几乎听不见身后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后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后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着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着,大掌隔着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naizi揉起来,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着,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奶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奶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头长得什么模样。”男人自言自语着拉开了她的衣襟,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naizi曝露在他的视线下。还带着奶香味的美ru,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奶头是蔷薇般的绯色,ru晕则呈现出更浅的色泽,把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肉粒衬托得圆圆鼓鼓,可爱至极。男人被这美景迷住了,情不自禁得吸了口气,轻叹:“小人儿生的个好美的naizi!”
他的手指还拉着女子的衣襟,指腹却感受到湿濡,他翻开那处最贴身的料子瞧见了一小片水迹,男人困惑得低头去嗅,闻到淡淡的奶香,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大掌毫无障碍的握住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控的美ru,挤奶似的揉挤着,他看见那粉嫩奶头顶端开始分泌出ru白的汁水,便用两指自下而上地挤压起那颗敏感的肉粒,丰沛的奶汁很快就被他挤了出来,流的一手都是,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腥的奶香味:“这,是奶水虽然很意外,不过我喜欢,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紧盯着那只饱含汁水的美ru,低下头先伸舌轻触了触那个小奶头,美人无力地咽呜一声,一大颗的奶珠不受克制得冒了出来。
“恩,很舒服是不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他不在试探而是直接将奶头和大半ru肉都含入嘴里,大掌更是握住了留在外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揉挤着,配合着口腔的规律吸允,很快,大股的香甜奶水灌满了他的嘴,顺着他的喉咙流入男人的胃里。
三口两口便喝光了一只naizi,男人张嘴放过了那只被欺辱得微微红肿的美ru,看着它沾满唾液后闪闪发光的样子,称赞道:“你真该看看,这只naizi现在有多美。可惜了,不过以后还有机会的。”
他说完就扒开了另一只,毫不客气地再次hangzhu吸了一大口,美人儿随着他粗鲁的动作轻嗯着chuanxi。这样美妙的反应叫男人极为受用,他不再通过吸允的方式喝奶了,而是顽皮的捏住那naizi将奶头对准自己的嘴,试图将奶水直接挤出喷入嘴里,这般乐此不疲地玩了会,虽浪费了不少奶汁,却叫他极为高兴。
“噢,瞧瞧,你这两只naizi被我捏得又红又肿了,里面的奶都没了,我还想喝,怎么办”
男人颇为苦恼地轮流捏着吸着,却再没有那甘甜的汁水了,他皱着好看的眉在柳真真耳旁嘟囔着:“那,让我吸吸你的小嘴儿。”
66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月,太迟生。
男人的口舌带着淡淡的奶腥味,那是她ru汁的味道,有力的舌头勾住想要躲闪的小舌,纠缠不休,因为shenyin和害怕而格外干渴的柳真真不得不咽下他渡来的津液,渐渐地hangzhu了男人的舌,允着,吸着,汲取着水分。
感觉到怀里女子温顺了些,男人便开始想脱她的衣裳,可只是一动,那美人便有了抗拒,虽然那点力度对男人构不成威胁,可是他对强要女人没有兴趣,心里想要的可是主动又热情的小东西呢。
知道一时间怀里的美人还做不到那样,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男人松开美人的小嘴,低头舔着她的耳朵,颈脖,手也不顾柳真真的微弱挣扎探到了她企图并紧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丝料轻轻在那敏感的细缝那儿上下划动,只这么一碰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男人低笑起来:“别急,待会我插进来后你再夹也不迟,记着,一定要紧紧夹住我,嗯”
被男人们调教了三四年的柳真真,一点轻微刺激就会惹得那xiao+xue水流不止,如今落到这陌生男人手上,倒是便宜了外人。男人原本以为怀里娇女心中抗拒不那么容易挑起她的qingyu,却不想,只这么摸一摸丰沛的蜜汁就打湿了层层丝料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男人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那是清淡好闻的腥甜味,美人动情的信号让他颇为欣喜,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小东西,你的小xuexue都湿透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想男人caoni了,嗯”
他说着,便将柳真真调转了位置,随着嘶拉两声,柳真真两条雪白长腿和毛发稀疏的si-chu便露在了男人眼底,她心里再怕人却是无力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架到肩头,抬高的下体羞耻滴展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毫无遮拦。
男人痴痴瞧着那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粉嫩的小肉唇只露出一点点,细缝里隐隐约约得透着春色,这样处子似的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多人侵犯,所以他一时心情大好,下手也极为温柔,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xiao+xue,因为yinshui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受到刺激的xiao+xue吐了一大口汁水出来,男人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而饱受折磨得柳真真只能无声地吟哦着,小腹一阵阵收缩着,酥麻感从xiao+xue开始蔓延全身,shuanru又鼓胀起来,沉甸甸的地满载奶水。
男人忽然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xiao+xue,抬高的双腿也被放了下来,正觉得舒服又耻辱的柳真真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听见了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失贞,可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jianyin。
很快男人就重新覆了上来,身体挤入她的两腿间,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她细腻光滑的长腿亲密地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大掌在她的长腿上依依不舍得抚摸了一遍才放开,转而撕扯掉了她的小衫和肚兜,两只鼓鼓的naizi没了束缚便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鼻息喷在奶头上,柳真真正想着他能好心吸口奶时就被男人突然hangzhu,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着鼻音地jiaoyin了一声。
这好似开战时的号角,男人托起她的下身,粗大的惊人的rou+bang抵上了她的xue口,偏偏几番摩擦滋润后怎么也顶不进那xiao+xue口,美人微弱地痛哼也叫男人心疼不已,他只得去拿了备好的脂条。巴掌大小的铜盒里盛放着一只裹着丝帕的柱状体,剥开后里面是用马油和秘药熬制出的ru白色膏体。
男人忍着腿间的肿胀,用两指撑开美人的xiao+xue口,把膏体塞进去后抬高了美人的下体。因为甬道里的热度,膏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晶莹的油状物,美人开始扭动起身子,按耐不住得低吟起来。
下体一阵阵瘙痒空虚起来,柳真真耐不住那儿的难受开始挣扎时发现之前禁锢住她体力的药效开始退了。可这不是时候,若是能晚一点,她被男人jianyin完了还能推说是下药的缘故,若是早一些,好歹也可用挣扎以示清白,偏生这动情的时候,叫她只想被男人的大rou+bang狠狠choucha。
挣扎间,蒙眼的带子终于脱落,她眨着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而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也在看着她,等着她认出自己。
当柳真真看清了男人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庞和那双灿若金阳的瞳孔,下意识地说出“阿苏勒”时,男人眼眸里带上了笑意,示意她顺着自己的视线往下,在柳真真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下方时,毫不客气地将整根粗壮rou+bang至上而下地贯穿了她的xiao+xue。美人曼声呼吟,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臂粗长的黑紫色rou+bang插入了xiao+xue,下体好似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她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结束,那根rou+bang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男人显然是要整根都插进去,她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着那根惊人的yanju。眼看还剩小半截rou+bang在外面时,那拳头大的guitou已经抵上了她的子宫口。
“不,不要在进去了,阿苏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柳真真哑着嗓子向阿苏勒哀求,莫说顶进去,她都怀疑即便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子宫,那根粗长的东西也会还剩些在外面,若是全部都进来那儿一定会坏掉的。
阿苏勒已经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后抽送着,一面缓解自己的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菇头喂进去,听到柳真真的哀求后他抬眼看着那个被自己大rou+bang顶得小脸通红的美人儿,沙哑着说道:“若你是处子便罢了,可你孩子都生了,这里面的小口怎么还这么紧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柳真真绷直了身子,仰着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阿苏勒终于把guitou塞入了她的小子宫里并且如她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着,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块才罢休。男人chuanxi着,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她感觉自己的yanju,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美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shenyin。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她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刺激着,莫名来到的高氵朝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射的两股汁水,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扭动抽搐着,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叫她受不住刺激晕死过去。
然而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就在一阵阵酸胀中醒来。这个男人何其恶劣啊!阿苏勒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来再整根插到底,每一次抽送都漫长而有力,一次次被撑开的xiao+xue和子宫口都害怕得颤栗,一次次鼓起的小腹都在紧张得收缩,柳真真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玩坏掉的恐惧,可惜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阿苏勒看见柳真真悠悠醒转便毫不忌讳地说着他的感受:“怎么样宫交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的子宫好小好小把我的ji=ba裹得紧紧得,嗯好舒服啊”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学来这样不堪的词,可是不可否认他这样粗俗直白的话却叫柳真真有了感觉,她已经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连连高氵朝,但还需要什么来释放那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shuanru,挤压着,雪白的ru汁就像无处释放的快感喷射出来,让她得到舒缓,然而这一幕落入阿苏勒眼里,就好比在公牛眼前晃动的红布,他俯身单手抱起了柳真真,让她坐了起来,这使得那根yanju入得更深。他也不那样大幅度的choucha了,而是快速地摆动起虎腰,自下而上操起逼来,在柳真真一叠声的颤音里,大股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阿苏勒的两颗大睾丸都淋得湿乎乎的。
柳真真此刻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顺着那根深入自己子宫的大jiba被上下抛落着,直到不知第几回的高氵朝来临才得以倒在男人怀里chuanxi着颤抖,也才感觉到屁股下面那两颗大得惊人的肉球,正想着他是不是会有很多精水时,只听男人一声闷吼,只觉得好像有烧开的沸水倒入小腹里一般,源源不断的大股nongjing近距离地冲刷着她娇嫩的宫壁,带惊人热度的小腹很快鼓胀起来,柳真真仰着头哭叫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男人的jing+ye给融化掉了。
“好烫,好烫啊”柳真真靠在阿苏勒怀里,捂着小腹无力低吟着:“你拔出来好不好真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阿苏勒喘着气,紧紧搂着柳真真,并不回答她,而是看着那隆起的小腹出神,心里想着灌了这么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再堵会,一定要把她肚子搞大来才可以。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美人鼓起的小腹,好似那儿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一般,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乖,让我再在里面待一会,等会就出来。”
若是如今的柳真真才不会信这句话呢,每次他这么说,都会堵在里面过上一夜,待nongjing被子宫吸收变稀,小腹平复一些,才肯拔出来。
柳真真任凭男人轻柔地揉着自己的小腹,无力地jiaochuan着,不成想过这个男人心里的算计。还试图等他平静下来后,想求他送自己回家。
听到柳真真天真地话语,阿苏勒掩饰着眼里的笑意,说道:“知不知道我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救了你出来,就这么送你回去,可有什么补偿给我”
“你想要什么呢”柳真真努力想着,跟他商量:“顾家本事很大,你只要送我回去,想要什么东西可以跟他们说的,只要他们能办到一定会想法给你的。”
“不行,要是他们给不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柳真真嘟着嘴说:“在东陆很多人帮助别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你。。。”她其实很想说你都占了我的身子怎么还好意思讨要东西。
男人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去揉她的naizi,柳真真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别,你不要这样,唔,不要”
她再如何抵抗还是被男人捏住了一只大naizi,捏住了奶头roucuo起来,美人儿jiaochuan着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恩啊阿苏勒别别啊你别这样,呜啊你已经要过我的身子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唔唔唔!”
她娇软的话语,听得男人气血翻涌,低头hangzhu了她的小嘴舌吻起来,好一番深吻后才放开,看着美人软倒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小嘴红肿,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他依旧深埋在柳真真小xue里的粗长ji=ba虽然已经软了但是依旧牢牢堵住了大半甬道,然而因为这缠吻,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柳真真眼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惊讶和害怕,她哀哀看着男人企图让他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今天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偶然,阿苏勒对她别有所图,可是她也无法拒绝。
“小真儿,我们现在在往北陆走,离开东陆前,只要你能主动让我满意一次,我就送你回去,这是唯一的条件,你不肯,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
阿苏勒摸着柳真真的小脸,抛出自己不容商量的条件,逼着她点头同意了。
“那趁我的rou+bang现在硬了,就抓紧开始吧,没准今晚我就能送你回去。”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小屁股,哄着她跪坐起来,借助方才射入的nongjing开始主动套弄起自己的yanju。可是柳真真从未真正试过女上式,只做了几下,就觉得双腿又酸又麻,蹲也蹲不住,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chuanxi,她无助地看着阿苏勒,怯怯道:“真儿累了,腿也好酸”
“那今晚便算了”阿苏勒问道,柳真真咬着唇摇头。
“用别的办法好不好我,我给你吸出来”柳真真试图跟阿苏勒商量条件,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摇头。他看着柳真真失落的模样,眼神闪了闪,道:“来,我教你,你照我说的办吧。”
67低舞月,紧垂环,几会yunyu梦中攀。
即便柳真真有心要学也架不住那怎麽也塞不入xiao+xue的巨大yanju,小小的xue口只能勉强hangzhu那菇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再想要深入些便有撕裂的痛感,柳真真自小娇惯着最受不住痛,所以怎麽也没法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rou+bang喂肚子里进去。她蹙着眉回想方才男人是如何不弄疼自己就进去的,这才记起了阿苏勒塞入自己si-chu的药膏,虽然她不知道药膏里含有麻沸散一类的药粉在,但确信那药可以帮她咽下男人那粗壮的rou+bang。
於是,柳真真央求阿苏勒去取那药膏,她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试图以美色迷惑却反叫男人抓住机会,不容分说便要她答应同自己再欢好一回。阿苏勒摸着她的小脸,洞悉着她的小心思,他自然记得这美人儿那xiaohun的身子,可他还忍得住:“这药膏千金难得,你既想要当然得有些诚意,对不对”
明知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柳真真还是咬着唇问他:“什麽才是诚意呢”
男人低头握住她的一只naizi,感觉到怀里女子微微一颤,带着笑意rounie起手心里那团奶ru,拉扯着那颗小小粉粉的奶珠,呼吸加重道:“求我,求我再捅tongni的小逼,给你的肚里灌满精水。”
“我,我不要”柳真真忍着敏感shuanru上传来的酥麻,软软地拒绝了,她不可以再让这个男人射在里面,算算日子她已经快到受孕期了。
男人心里恼怒,却低笑:“你不愿,那就算了,完不成我的条件,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他贪婪嗅着蕴满鼻尖的馨香,把玩着手心里的绵软,心里暗道,今个且由着你,等到了北陆,可就由不得你这般任性了。
柳真真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又拒绝了他的求欢,可是整个人却叫男人老道的手法玩弄得jiaochuan连连,si-chu更是流水潺潺,滑腻的香汁湿濡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和她的臀瓣,也浸透了夹在她大腿间那根火烫的rou+bang。
阿苏勒如何觉察不到两人相贴处的滑腻湿热,他咬着柳真真的耳垂,伸舌舔着往她耳洞里钻,美人儿想躲却只能往他怀里靠。耳朵里湿热的舌头一个劲得往里钻,好似要探入她脑子里一般,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抓紧了阿苏勒的手低低shenyin起来:“别,别在钻进去了,真儿怕,别,别啊”
“小骗子,嘴里说着不要,那小xue里流的水都可以给我洗ji=ba了,告诉我,到底要还是不要,恩”
他说着分开自己的长腿,将柳真真原本紧紧并拢的yutui儿轻易就扳开了,让那一个劲吐水的xiao+xue大咧咧得露了出来,自己那根紫黑的大rou+bang就这麽翘挺挺的贴在那xiao+xue外面,粗大的柱身几乎遮挡住了美人的整个si-chu。男人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xiao+xue,轻搔那已经胀大醒目的neihe,把柳真真刺激得吟哦不止,大股晶莹的汁水从xue口里出来喷在滚烫的rou+bang上,那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张了开来,好似乞食的雏鸟一般招人怜爱。
“啧啧,瞧瞧,你的小xue儿张得这麽大可是饿坏了吧,恩”阿苏勒一面用左手食指指腹按着那可怜肿大的neihe打着圈揉弄,右手五指并拢接满了那口儿吐出的yinshui,涂抹到那开始涨奶的shuanru上好方便自己rounie,剩下的一些则低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舔干净了。他一面舔着,一面魅惑地看着柳真真已经水色朦胧的眸子,哑声问她:“宝贝儿,我会让你快乐的,想不想舒服一下,恩就像这样。”
他说着,将一根手指塞入那xiao+xue里,深深浅浅地捅了起来,舒服得柳真真小猫似得哼哼着,扭着身子晃动起shuanru,那种饥渴好久後终於得以填满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点,柳真真已经换了姿势,不在仰卧而是面对着阿苏勒趴在了他怀里,撅着小屁股让他用手指插着,美人用小脸蹭着他央求道:“还要,真儿还要,再跟我一根指头,再多要一点就可以,啊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
阿苏勒如她所愿地再探入了一根,看着怀里的美人儿风情万种地哼吟起来,那对饱满鼓胀的shuanru贴在自己胸口roucuo着,不时有奶汁从奶头流出来,空气里弥漫着cuiqing的气息。柳真真红扑扑的小脸上带着满足而快乐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眸子已是神色涣散,微张的红唇不住地里溢出xiaohun的jiaoyin,他用尽全力按捺着自己几乎要涨爆的yuwang,安慰着自己,快了,快了,待会儿小人儿就得求着自己操她,等那时一定要狠狠地操烂她的小骚逼。
被熟悉女体的男人这样周到贴心地用手指choucha着的柳真真,舒服得快要飞上天了,她感觉到高氵朝即将到来了,忍不住挺着腰肢迎合起那两根手指,想要尽快抵达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可是身体里那两根指头突然抽走了。
“啊不,不要走阿苏勒,不要这样对真儿啊”被吊住胃口的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肩,央求起来,她主动亲吻着男人的脸,讨好着舔他紧抿的双唇,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着:“阿苏勒,求求你,真儿求你了,chabsp;“你,要我chani”阿苏勒的话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他一面将柳真真的双手都反扣在她背後,一手摸着美人儿因为这个姿势而高翘起的小屁股,捏着bainen的,带着香汗的臀瓣,低声道:“你确认”
柳真真此刻已经神志涣散,yuwang统治了理智,她迎着男人发红的双眼,天真地点着头:“恩真儿要,要你chabsp;“唔!不不是不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当巨大的guitou顶上xiao+xue时,柳真真睁大了美眸,摇着头试图分辩时,阿苏勒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得强行将rou+bang塞了大半进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声里说道:“要我caoni,就只能用dajiba,只有它可以操爽你嗯啊好舒服,宝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来,让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dajiba一次次顶开宫颈,闯入子宫的强行宫交,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全然两样的高氵朝,一次次强制chaochui中让她连自己失禁也不自知,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她是谁,身在哪里,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熔浆似的浓稠白精冲刷着她娇嫩的子宫壁时,柳真真才有了一点点意识:糟了,又让他灌在里面了,怎麽办可是,那种灌满子宫的感觉好热,好舒服啊。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苏勒毫不怜香惜玉地对柳真真任意索取,导致之後柳真真足足十日都无法下床,xiao+xue口已经合不拢了,好几日後才慢慢并上,可怜的小neihe也被蹂躏得红肿发烫,鼓鼓硬硬的耸立着。她连最轻柔的丝料小裤都不能穿上,只得光着身子睡在床上。
阿苏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伤了美人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分房睡觉,每日都亲自来给她的xiao+xue换药,给小neihe敷膏。然而之後,尽管柳真真身子恢复好了,那neihe却再不会如之前一般缩小隐蔽在小肉唇里,而是显眼的凸起着,稍有触碰就硬胀起来,刺激得xiao+xue直流水儿。正统的医书上认为,只有长期纵欲无度的女子,肉粒终日处於兴奋期後无法收缩,才会有这一特征,无法医治。且此处裸露在外易受刺激而动情求欢,裙下无蔽人尽可夫,家中若有此妇应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医书上如何不齿这特征,也晓得这是自己失贞与外人的印记,消除不了了,为此几日都不肯同阿苏勒说话,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说一句我要回家,气的阿苏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的主意,他们依然渐行渐远,离北陆更加近了。
仅仅半月就抵达东陆边境重镇的行军速度,让柳真真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可是她再如何软硬兼施,阿苏勒就是铁了心不给药膏也不松口放人,非得要她用自己身子套弄他的rou+bang并且让他nei=she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两人,终日见面却无一句话可说,而柳真真出乎阿苏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图。
68髻鬟狼籍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
柳真真依旧在调养着身子,因为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卧着,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着打算,藏了些碎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在,便是空门大开。後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後都惊讶於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从後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在这里人口混杂,什麽打扮的都有,她裹着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後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的摊子都见不着,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懂柳真真用不熟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後,就只是重复着水那个词,瞧着她那怯怯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着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着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取下头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见小姑娘脸都红了,当她害羞,便把孙子撵出去玩了。
正当柳真真吃饱了,努力用纸笔还有已经忘记大半的北陆话跟老奶奶打听这是哪儿,如何离开的办法时,外面传来小孙子的喊声和很多很多的脚步声,小男孩邀功似得用北陆话喊着:“我家真的有个仙女样的姐姐,骗你是小狗!要是你觉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你!”
柳真真小脸发白地看着阿苏勒阴着脸跟着兴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对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厉双眼,两腿不由得发软,幸好是坐着的,不然真要软倒到地上了。
阿苏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软了的小美人老实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山一样的男人裹着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蕴满雾色,可怜兮兮地看着阿苏勒。男人看着她被晒红的小脸和怯怯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缓了缓,在她跟前半跪下来认真检查了下她的手脚,看着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进怀里。
一直戒备着的老奶奶细细打量着阿苏勒,见那小姑娘也没抗拒,乖乖就让人抱起来了,估摸着是小情人间闹了情绪,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同阿苏勒聊了小会儿,神色变了又变,走过来拉着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着什麽,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屁股对她说:“点点头。”
柳真真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老婆婆便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拍着阿苏勒的肩膀,男人经过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这般,抱着柳真真离开前,示意手下把糖给了小男孩,还留了不少银两感谢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胆子挺大的,恩”阿苏勒冷冷的声音在柳真真头上响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然後一个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要回家,阿虎他们没有奶喝会哭的,我要我的宝宝,呜呜呜”
阿苏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妖精一开口就触到他的痛处,顾家和她为那几个男人生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心头刺,什麽你的宝宝,以後只会有我们的宝宝。阿苏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惊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她就会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紧让她怀上才可以,这几天都浪费掉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放过她了!
柳真真兀自伤心着,却不知道男人不仅已经有了算计,而且铁了心要掳走她去北陆呢。日後柳真真问阿苏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个名叫格鲁的谋士果然不简单,尽管阿苏勒放松了对柳真真的看管,出於谨慎考虑,格鲁吩咐了侍卫们关门前要在门下夹一片了下就呆呆答应了。
回到那天,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坐进马车里,他们要横穿整个城区才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上车,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将那双手儿反绑在她身後,大手刺啦几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裤,让美人儿chiluo裸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翘着屁股呜呜哼着,没几下两瓣bainen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红肿起来,阿苏勒见她的小屁股上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气还没出够呢,便将美人儿一转,一对胀鼓鼓的naizi翘在眼前,他低头吸干了奶水了,便抡起了巴掌,吓得柳真真两眼泪汪汪的。
“知道错了没”他高高扬起手,盯着柳真真的眸子问道。美人儿怕他打自己的奶ru,连连点头。
“以後还逃不逃了”美人儿看着那始终高高扬起的大掌,乖乖摇头。
“那还让不让我caoni”美人儿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啪”声里两个naizi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柳真真身子连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今晚就得让我操,然後求我灌满你的肚子,听到没有”柳真真咬着嘴里的帕子,含着泪水点头应下来,男人捏起她娇嫩的奶头道:“听清楚了,是你求我射在里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caoni,求我给你肚子里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着两只娇ru,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jing+ye进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naizi,小嘴,屁股,xiao+xue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着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着两团奶ru,还是不死心,抽咽着问他:“你,你要什麽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着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xue,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插了两指进去。“恩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两团软绵舒服的naizi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着阿苏勒的肩膀想让自己的shuanru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saohuo。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着,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aiye好让自己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xiao+xue儿,可是他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着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着帕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着自己发硬的yanju,心里想着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着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着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着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使得一对naizi翘耸耸得挺着,长腿紧紧并着,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显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麽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si-chu的正是九尺马鞭那缠着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着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个地方。
69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阿苏勒跟着柳真真进了屋子,看着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于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痛的大rou+bang了。男人从后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着那对漂亮的奶ru,一手探下去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后的xiao+xue格外贪吃,咬着那骨柄不肯松口,阿苏勒低笑着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么给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后已是隐隐要到高氵朝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声唤着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嗯”
阿苏勒垂眼看着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jiaoyin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后,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射出来,还有不少顺着长鞭滴淌到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着被开垦过略开口的xiao+xue,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么费力的可以插入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着屋内的柱子,自己轻轻拨弄着那肿胀的小neihe,在女子难耐的jiaoyin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氵朝后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着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阿苏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rou+bang插进女人肚子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么死心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后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后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后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shenyinjiaochuan,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后来连身体里好像在闪着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着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着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恩。”阿苏勒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着。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的。顾家那样肮脏yingluan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么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着眉shenyin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么巫术,你居然这么维护他们,他们兄弟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后还想被多少个男人玩”说道后面阿苏勒脸色阴沉下来,紧握着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shangchuang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着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么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奶头竟被细如发丝的银环穿过扣着两枚银色的小铃铛,被扣住的手腕脚腕上也带着无法取下的金银绞花铃铛镯子,下身粉嫩的si-chu敞露着,娇嫩的xiao+xue口和小neihe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着脸,亲自捏着羽毛笔在她的shuanru和si-chu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得什么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着bainen的shuanru和粉色的xiao+xue,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xiao+xue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xue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嗯啊不停下你要我做什么”柳真真无力地低吟着,难耐地扭着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后你会喜欢的。”
北陆信奉强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男人们好战的天性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后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这个图案后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着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dongti,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ru环,还有si-chu的那些小银环,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愈显yinmi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着这具愈发勾魂的身子,望着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70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着怀里丰腴bainen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着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着她的大naizi,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着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捏着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精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yuwang和爱恋,捧着那对美ru好好亲咬了一番:“能叫我有感觉的,还是真儿的这对玉桃儿啊。”
si-chu夹住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柳真真咬着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yanju,两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和jiaoyin,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氵朝,舒服地长吟一声后软倒在男人怀里,至于他们射不射可就不是她的事了。
阿苏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xiao+xue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rou+bang,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这yin核儿愈发大了,是不是又叫野男人搞狠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搞大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jianyin,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huangyin无度,因为觉得儿媳身体太敏感,两人还没玩过瘾便软着身子泄了一地,昏睡过去没了反应。所以一度照着书上的方子,绑住她专门折磨那颗小neihe,想要以毒攻毒,叫柳真真好耐操一些。不出几月,那neihe便大了一圈,这样每到夜里她被两个公公轮番jianyin的时间便加长了,被折磨蹂躏的过程也翻倍了。而今,两位公公山河日下,房事上开始力不从心,柳真真却渐渐变得喂不饱了。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么讨厌”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环着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着腰力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蒙地哼哼起来,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喷shejing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直哼哼。终于餍足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后,你再未怀上过么,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后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后可会有什么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上功夫哄骗了柳真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为事后暴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着下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小婴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着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后,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铎兰如蒙大赦一般,抱着哭声嘹亮的女儿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床幔撩起露出层层锦被裹住的美人,珈丽从铎兰手里抱过小婴儿轻轻拍了拍,便撩开衣襟露出饱胀的naizi给女儿喂奶。看着小东西满足地抱着姆妈的奶ru吧嗒吧嗒喝着,铎兰总算松了口气,绷着的神经放了下后,也挤到床上来把珈丽抱进怀里嗅着女人的香气手不老实地四处摸起来。
珈丽轻声斥道:“别闹,她还没喝饱呢。”美少年嘻嘻笑着,凑上去亲她:“小姑姑,我也没饱呢。”珈丽听得那个称呼,脸上一红,气呼呼道:“铎兰,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低笑起来,把她抱得愈发紧,低头蹭起她的脸,过了会忽然很泄气的赖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看着屋顶不说话。珈丽喂饱了女儿,转头瞧见他这般模样,将喝饱后咿咿呀呀自言自语的小女儿放在两人中间,俯下身子摸着铎兰的脸轻声道:“可是大君到了那你忙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娜娃尔陪我呢。”
铎兰小心的翻身看着正在玩自己小脚丫的小女儿,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低声道:“珈丽,我有件事没跟你说,阿爸不是在忙什么正事,而是到东陆来了。”
“大君他”珈丽吃惊地看着铎兰,“怎么来东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啊,是为了阏氏”
“嗯,阿爸不知得了消息,非得要来一趟。”铎兰摸了摸鼻子,闷闷道:“他和姆妈明日就到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见她才好。”
珈丽知道铎兰的心结,将他的脑袋揽进怀里,安抚道:“就照你想的做呀,她不会与你生疏的。”
“我同你说过,她在东陆本是有夫君和孩子的,是,是被我阿爸掳来后,嗯,用了点手段才生下的我,我也许就是她的耻辱吧。”听着怀里传来的闷闷声音,珈丽愈发温柔地安抚着这头受伤的狮子:“傻瓜,别这么想。我听人说,阏氏生了你后,都是亲自照顾的,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她离开应该另有隐情才是。现在肯跟着大君回来,没准就是想见见你呢。”
“真的”
“嗯!”
“哼,就会哄我。”嘴上这么说,但是神色好转起来的铎兰孩子气地在珈丽怀里蹭着:“我饿,我饿了”
“小冤家,饿了吃饭去小心着娜娃尔”珈丽想要推开铎兰,却被男人越过女儿翻身压倒在床上。娜娃尔看着阿爸姆妈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拍着小手笑起来了。
“唔,好女儿,乖乖玩会儿,阿爸让姆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玩。”铎兰亲了亲娜娃尔,长臂一伸将她放进床边的摇篮里,这边的手也不停歇地脱了自己衣裤。安顿好女儿,男人便低头吻着美人,开始拉扯起珈丽本就未系好的衣衫,两个chiluo裸的人就这么紧紧贴在一处缠绵起来。
而在驶向这里的马车上,阿苏勒也伏在柳真真身上同她欢好着。马车正走在闹市里,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而厚厚的帘幕里却活色生香,春意盎然。细细的铃音被外面的嘈杂掩盖住了,但是晃动时的光芒闪动依旧那般醒目,咬着帕子的柳真真小脸绯红,浑身香汗淋漓,只能靠着鼻音舒缓男人给予的激情。
71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
云收雨散后的两人一个jiaochuan吁吁软作一团,一个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里替她顺气,外面的传来三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后,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着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们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三遍,她隐隐听得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喃呢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容貌,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着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柔美。不是没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见这个幺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里软软唤着:“宝宝,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惜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里却多了些别的情绪,阿苏勒瞧着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后,就一直微垂着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里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过来,凤凰花下抱着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着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么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般拉着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个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过已经不哭的娜娃儿,一面逗着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说着:“这眸色随了你阿爸,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从未生养过女儿的柳真真沉浸在对着小女婴的无限爱恋里,看得阿苏勒颇为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着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后还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里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着珈丽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了门外回到自己屋里,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里那张发白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侍女抱着娜娃儿回来了,说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着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过女儿后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后,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这次别院里。但是她并没有名分,也没有写入皇室族谱,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着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新人,无人知晓她的过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时间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让人沉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着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这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还沉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里,很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说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还要唤她一声小姑姑。”说着,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着柳真真替自己剥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里,铎兰嚼着鸟蛋笑眯眯地冲阿爸点头,脸上没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这处私宅里。柳真真在这里住了几日后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着跟前的阿妈,眼里满是忧郁:“可是不愿见到儿子么”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么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柳真真抬手摸着铎兰的脸安抚着他:“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没能看着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着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这里,阿妈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着,只有我没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着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着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于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么!”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回了房。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冲着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沉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shenyin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着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si-chu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乌黑如小臂的大rou+bang一次次挤开拇指大小的saoxue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yin+chun和鼓起的neihe,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jiaoyin求饶,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jiaoyin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女子高氵朝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jing+ye,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neihe,不住roucuo着,感受着美人湿热紧致的huajing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rou+bang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shejing完还未软的rou+bang牢牢堵在柳真真的si-chu,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neihe,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ru,还不时拉扯着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么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si-chu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么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si-chu,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于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着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chiluo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后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后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choucha了两下,就这么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后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这晚xingai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chiluo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si-chu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ru鸽似的的小naizi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naizi,心想那脸蛋和奶ru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kaibao了,没意思。于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嘞!”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72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
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后,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能猜个不离十。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着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着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着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知讨好男人,这么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着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着根铁链拉着chiluo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着地地爬着,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kaibao,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着小脸哀求似的看着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着,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着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lunjian,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么被转手卖了要么就收为xingnu,终身被这个心理biantai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着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后双手将bainen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着怒涨的yanju对着少女的菊眼就这么捅了进去,然后就着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choucha起来。两日后,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着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着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后,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后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后脚便抵达了,他看着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后,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沉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么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后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着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shangchuang,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后。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着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着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着,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qingyu,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qingyu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么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什么样阿爸喝多了酒,眯着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着,含糊地说她啊,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naizi,温柔的rounie着,细微的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ru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头上扣着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着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ru实在是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着柳真真一丝不挂的dongti这么chiluo地相拥躺着。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ru般的肌肤上,眼底的qingyu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yanju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着。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软的,带着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rounieshuanru的力道加大了,他喘着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yanju就这么放肆得在她是湿漉漉的si-chu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ru,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着。看着阿妈光滑无毛的si-chu,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肿胀的neihe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张口hangzhu了那neihe轻轻吸允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jiaoheng了一声,小腹不由一收,一股ru白的新鲜精水被挤出了xiao+xue,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着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着,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精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阿苏勒抱着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着她的si-chu,长指探入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来。他吻着柳真真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么小羊羔还是真儿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么”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舌头裹着那颗neihe不住得欺负着,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jiaoyin起来,听得他那儿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hangzhu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睁开的美眸低声说着,一面握住yanju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这么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着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si-chu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着,承受着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着爱子紧搂着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着。铎兰看着脸色阴沉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yuwang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哦!进去了,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收缩的si-chu依依不舍的吸着铎兰的yanju,在两者分离时,大股nongjing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子的精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73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阿苏勒尚未走到房门口,铎兰已经闪身堵在了出处,他随意裹了床毯子却依旧贵气难掩。少年毫不退缩地迎着阿苏勒冷冽的目光,说道:“阿爸,为什么阿妈身上没有我族图腾还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妈”
若是铎兰先说的后面这一句阿苏勒估计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因着他头一句,这位大君的脸色只是愈发难看,他盯着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长子,难得的扬了扬嘴角:“铎兰,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个君王的眼神和沉默时的气场,逼迫铎兰不得不从门边让开,看着阿爸扛着柳真真离开。他知道阿爸有话没说完,也猜的到他想说什么,少年忍不住捏紧了下拳头又松开。
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到了为她专门布置又未派上用场的闺房,她还是昏沉沉的睡着。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我抱着他听政,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器。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么,那对眼珠子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他抚摸着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着要回去么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着,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了关于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国业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苏勒也只是恼而已。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往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xingshi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于蚁xue,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着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shangchuang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后,她又撩起来,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么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着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么久。男人勾着美人的舌头湿吻着,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neihe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么好的事。
看着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着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后,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着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rou+bangroucuo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dongti上描着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xiao+xue里。两只naizi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neihe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着脸去捏那小neihe,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着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yinshui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模样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yin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么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沉如水,一面说着,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naizi:“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着下巴让顾林亲舔着脖颈,哼哼着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ru,每日都要rounie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着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jing+ye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摩她的shuanru,好叫这对美ru更加坚挺bainen。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着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着美丽的舞姬们,公然zuo+-ai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naizi,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rounie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着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着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着大君蹂躏着那对美ru。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着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着也摸不着,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着,大胆些的便举着酒坛上前敬酒后,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着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ru,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着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着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着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着,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jiaoyin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么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么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着yinshui的xiao+xue,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后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烫地蹂躏着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rou+bang深埋入柳真真的xiao+xue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着,他垂眼瞧着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shenyin,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着:“叫人操了这么久,这小xue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续caoni”
“想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顾林怀里,还不忘仰着小脸亲他的嘴,让他hangzhu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着巨大的yanju从后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刮了她si-chu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yanju上,然后掰开两瓣嫩臀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着,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yanju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rou+bang便伸到了樱唇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rou+bang,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吮吸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着娇妻眼神涣散,jiaochuan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然后扶着自己的yanju对准美人的xiao+xue儿,再让她靠着自身的重量将整根yanju尽根吃入,直直撞上子宫口,顶入那小子宫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地欢爱着,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精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jing+ye,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后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后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后,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74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后一滴jing+ye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后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着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着男人的下巴,两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着她小女孩似的哼哼着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着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着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一餐饭这般嬉闹着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着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着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着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rou+bang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么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着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rou+bang”
“为什么,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shuanru,看着她的眼底染上qingyu,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着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精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rou+bang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xiao+xue时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着顾风的面做出些什么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后,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后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yanju和精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后,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着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精后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着,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一想到这看着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jiba下jiaoyin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精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爹爹您怎么来了不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嗯啊嗯慢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后一下就捅了进去。被长期调教后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yanju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头,撅着屁股让公公从后面大肆jianyin。
男人一面握着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shuanru,嘴里还说着:“装什么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hangzhu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naizi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着公公的肩膀,扭着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yanju,一面捧着一只奶ru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允:“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爹爹啊”
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着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可是怎么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爹爹爹爹的大jiba好硬啊嗯还在变大呢”
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jiba”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ji=ba插死真儿了”
“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jiba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男人说着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jiba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后一股股灼热的jing+ye立刻喷shejin去了,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
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么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好多好多的jing+ye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精水了,是不输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jing+ye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氵朝中抽搐颤抖着,心里却有了隐隐的不安。
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zuo+-ai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佛堂的门都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着栅栏露出xiao+xue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后,男人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裤,一面看着娇媚的儿媳撅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朝着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xue口含着他灌入的jing+ye。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jing+ye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真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于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neihe,而柳真真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二老太爷揉着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neihe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着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neihe,叫她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xiao+xue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等二老太爷算着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着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roucuo着shuanru,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柳真真向着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着衣料用勃起的yanju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着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jiba,hangzhu嘴里吸允舔舐起来。看着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允着自己的yanju,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于将大jiba插入柳真真si-chu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地抱着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jiaoyin起来,在男人抱紧她shejing时,更是半逼半哄地让她说道:“爹爹把jing+ye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爹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啊啊啊”
公公们一定在计划着什么,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jianyin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后才会让她达到高氵朝,而床底间她被男人们滚烫浓稠的jing+ye一次次浇灌后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
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着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么,顾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家,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75豆蔻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免了,这次年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顾至礼为了躲避那些无趣的请帖并未入住顾府,而是借住了苏鸣在天都的私宅。
顾风带着柳真真先去拜访了一些交好的同僚,并无相亲之意,可是那些老友们却纷纷让自己的夫人们带着未出阁的女儿们陪扶摇夫人在园子里喝茶看戏,希望家中女儿能得她青睐,好嫁入顾家。
然而顾家怎会与权贵联姻,他要带柳真真真正去瞧的未来儿媳都是流放途中被截下来的罪臣之女。她们都被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城镇里,需要等顾至礼抵达后,三人便可一同前往了。
然而顾至礼才抵达不过两日,宁国府却送上寿宴请帖,顾风不得不推迟离京日子,携妻子一同前往赴宴。柳真真其实不喜那般的宴会,再如何高贵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也都是些争风吃醋捕风捉影之事,要么便是羡慕她为夫君独宠还生了三个儿子,说着说着便讲到了顾至礼的婚事上,总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么。
柳真真与她们虚与委蛇倒也消磨时间,只是这般好天气,不tongfu君在床间好生亲热真是可惜了。女人们七嘴八舌得聊到了宁家的长女。
连柳真真都以为能歌善舞,才貌双绝的宁安安是宁家的嫡女,听了她们的话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一位只年长三个月的姐姐,那位才是真正的嫡女,这也是她头一回听到宁瑶瑶的名字。女人们说着她的可怜身世,说她愚钝不堪,没有人是真正怜惜这个女孩儿的,只当她是茶余饭后的笑谈,柳真真听不下去正要借故离开,却见顾风匆匆过来找她。
“风,怎么了”她看着夫君拉着自己穿过庭院走廊,弯弯绕绕去到了一处花园里,宁夫人带着府上的家丁侍女们正黑着脸堵在门口,另一边宁相也匆匆赶来了。
“阿狸有点儿麻烦,我们得给他撑撑腰。”顾风安慰了下娇妻,朝宁相拱了拱手,拉着柳真真进去。只见顾至礼将一个女孩儿护在怀里,被人围在当中大有被当众捉奸的架势,那女孩儿小手紧紧抓着顾至礼的衣襟,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两位当家的男人碰了面还不忘点头寒暄,瞧见那对小儿女这般抱在一处,各有各的思量。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瑶瑶才敢转过脸,喊了声爹爹便想扑去宁相的怀里,却被顾至礼暗中拉住,只能让他抱在怀里同脸色发青的爹爹遥遥相对。
其他的下人已经被宁相要求封口后屏退了,柳真真上前去看那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模样,小脸微微有点肥,眼睛清澈单纯,长相甜美,看见她还乖巧地行了个礼。柳真真同她笑了笑,拉过了顾至礼,宁夫人也走来将宁瑶瑶扯了回去,两家的男人在不远处低语着解决事宜,顾至礼看着那个小东西越走越远,低头同娘亲说:“娘,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柳真真笑起来,拍了拍他肩头的落花,柔声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可是顾家到底与别处不同,你该想清楚才是。”
顾至礼点点头却不说话。
夜里入睡前,柳真真伺候着顾风更衣,那双小手儿在男人chiluo的身上摸来摸去,她从后面抱进顾风的腰,小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背上,问他:“阿狸看上了宁家的女儿呢你说她会不会嫁进来啊”
“那个小姑娘你看着喜欢么”顾风把她拉到跟前按到床上,开始娴熟地解起娇妻的衣裳。柳真真一面躲他,一面道:“那孩子心性单纯,乖巧知礼,我自是喜欢的。只是担心她可否接受得了顾家。”
顾风欺身上来低头舔咬着她修长的脖颈,含糊得问她:“那真儿呢,真儿可受得住顾家这么多的大rou+bang么”
“坏人”柳真真配合地抬起腰肢让夫君的大rou+bang塞入si-chu,环着他的肩背,jiaochuan着答道:“真儿已经叫你们教坏了,哪里离得开你们的大rou+bang嘛”
“叔父们的也喜欢吗”顾风捧着她的脸问。柳真真笑起来亲他的嘴:“喜欢爹爹们的大rou+bang也喜欢的。”
“小saohuo!”顾风说着,抱紧了美人儿大力操弄起来,非得让她连连求饶才罢休。
而就在顾家两位老太爷抵达的这一天,顾至礼向宁家提亲了。两位老太爷辈分最高,不得不在应付没完没了的登门贺喜之人中度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他们现在放过了柳真真一马,可是等宁瑶瑶过门后,他们愈发明目张胆地霸占起柳真真来。
风雨大作的夜晚,柳真真光着身子跪在床上,两手环着大太爷的脖子,让他抱住,然后仰着小脸任由公公的舌头伸入嘴里同她湿吻着,丰满饱胀的shuanru在男人胸膛上揉挤着,二太爷握着她的腰,正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子宫里按压顶撞。
当男人准备要shejing时,二老爷从后面抱住了美人儿,揉着她的naizi附在她耳边说道:“小真儿,不是喜欢爹爹的大jiba么,来,乖乖把爹爹的jing+ye都吃下去,好让我们早点抱个娃娃。”
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低声笑道:“喜嬷嬷怎么知道我们想要你生孩子呢,可惜法子好像有点不大对,我们换个大夫瞧瞧怎么样”
听了公公的话,柳真真小脸不由得一白,身子也绷紧了,男人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安慰道:“嘶,收得好紧啊,乖,别急,我们一定会让你怀上的。还记得我们让你天天早晚喝的甜羹么一定要乖乖的喝,这样我们只要多灌几回,保准能弄大你的肚子。如今宁家那小丫头也过门了,你猜猜你们谁会先怀上”
大老爷抬起柳真真的下巴,去亲她的小嘴儿道:“定然是小真儿了,她不是天天求着我们使劲操么。小真儿是要给爹爹们生宝宝的么,对不对”
“不不你出去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柳真真一时六神无主,本能地转身去推身后的二老太爷,可是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大老太爷说了声:“晚了。”便按住了她的身子,二老太爷狠狠顶入她的xiao+xue直直插进子宫里,在柳真真的jiaoyin哭求里一股股地灌进浓白的精水。
柳真真被迫送上了高氵朝,无法反抗地承受着男人的jianyin,让那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水充满自己的小腹,小子宫里热滚滚胀乎乎的,可是在那种高氵朝后的满足里更多感觉到的是不安和害怕。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既然将这事说了出来,便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因为带着受孕的风险,再被公公们jianyin时,柳真真便是又怕又羞,不住地挣扎扭动,殊不知却叫男人们愈发兴致高涨,轮番给美人儿灌入更多的精水,烫得她连连哭吟才罢休,连睡觉都用自己的rou+bang堵在里面,还会揉着她被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好让子宫多多吸收那些新鲜nongjing,早日受孕。而第二日才拔出来时,柳真真看着si-chu留出稀白的精水,好生羞涩,男人们却揉着她的naizi,在她耳边说着:“瞧瞧,宝贝儿把精华都喝掉了,让爹爹摸摸,是不是有个小子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他们这样日复一日的给柳真真灌输着受精怀孕的意识,要让美人儿乖乖认命,老实给他们生个大胖小子。一想到侄儿们得知自己心尖儿的宝贝被他们搞大了肚子后的表情,两人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爹爹,饶了真儿,不要这样呐,恩啊爹爹”床笫间任柳真真如何求饶,男人们都不为所动,而是整日地轮番jianyin。早晚的甜羹,柳真真哪里还敢喝,可是男人们却不会放过她,大rou+bang顶在她的xiao+xue里,逼着她一口口的喝完后又是一顿狠操。她不知道公公们去哪儿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也不知到底效果如何,可是他们变得强烈的xingyu和粗壮的性器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喜嬷嬷也证实了她身子确实越来越好转,柳真真央她给自己用药,哪怕用之前那样药性阴寒的可以啊。可是喜嬷嬷却摇着头,那药及其难配不说,药性极烈,若是再用一回,怕是她的子宫就废了,连葵水都不会有,整个人也会提前衰老下去。
这般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年,倒是宁瑶瑶如愿怀上了孩子,老太爷们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外地找那位神医再加重些药量。柳真真在公公们出门办事后,张罗着替儿媳找起奶娘来。而她身子好转的事也传到了顾风他们那里,夫君们也暗暗着急起来,一张无形的大网提前开始收拢起来了。
76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
自宁瑶瑶过门后,家中下人侍女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艳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后又不在身边,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恼。
可是跟着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心里对那美人儿自是又妒又恨,便将这些事告诉了青嬷嬷。如今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因为紫苏一直在柳真真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青苏便接机拉拢了这几个小姑娘,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后,因为被夫家所休,声名太差,最后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后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于柳真真,她才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女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于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整年整年都不会来。也有人说,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qiangjian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和她的脸面,没有休她,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后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76梨白红粉共风流,锦帐chunxiao恋不休
自宁瑶瑶过门后,家中下人侍女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艳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后又不在身边,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恼。
可是跟着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胭脂听了萧儿和琴儿如何夸张描述那些没见识的农妇多么崇拜扶摇夫人时,心里更是愤愤不已。胭脂自持年轻貌美,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长得再如何妖美,都没有男人肯多看她几眼,人人都只有那个高贵端庄的扶摇夫人,她嫌那园丁年老体衰后,又勾搭上了新来的年轻车夫,可是没想到那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也傻傻仰慕着只远远见过一眼的扶摇夫人,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胭脂还沉得住气,夜里欢爱好了,她便躺在少年怀里故意用难以置信的口气说出了“别处听来”的传闻,说是那扶摇夫人曾被外面的男人lunjian过,连肚子都被弄坏了生不出孩子了。她本是想要情郎嫌弃那女子失贞不育,却不想反叫那少年生出更多怜惜,感概说那般娇美柔弱的女子该是如何才能熬过那段日子,愈发觉得扶摇夫人招人怜爱了。
胭脂见男人们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一样,根本不介意那贱人如何风骚langdang,就是一门心思惦记着,气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而下人们评价年轻的侍女是否美貌也是参照着扶摇夫人来说的,横说竖说个个都不如扶摇夫人就对了。
如今正当年华的几位侍女心里对那美人儿都是又妒又恨,箫儿筝儿她们得以在顾至礼兄弟身边伺候,相处久了自然是仰慕着少主子,那心思是遮也遮不住的,年长的侍女们见了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们,大声说道:“不害臊的小贱蹄子,也不回去照照镜子,少主们有夫人这样美的娘亲,哪只眼睛会瞧上你们,爬shangchuang了都要被踢下去呢。”她们只能在一群妇人的哈哈大笑中敢怒不敢言,还是胭脂给她们出头,将那帮老女人骂了回去。
这年年刚过完,宁瑶瑶便过门成了唯一的夫人,她们再次成为众人背地里嘲笑的对象。几人同仇敌忾,都认定这些是那个dangfu招来的厄运,四人一合计便将这些事告诉了如今外宅代职主事嬷嬷的青苏,青嬷嬷。
之前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看管起来。紫苏又一直在柳真真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便让青苏帮忙打理外宅事物,给了妹妹一个机会,让她借机拉拢了不少心腹,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后,因克夫之名被夫家所休,无人问津,最后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后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于柳真真,她才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贱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于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也有人说,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qiangjian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可怜她无处可去,虽然没有休妻,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后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因为顾风常年在外是人人都见得到的,而扶摇夫人曾经入宫过,至那之后也再未有过身孕也是真的。三人成虎,这传闻真真假假的,一来二去,渐渐有人也觉得可信了。胭脂见女人们再提到柳真真更多的说的是她那些失宠的传闻后,就知道青嬷嬷的主意起作用了。可是男人们还是丝毫不受这些个影响,这可不是自家的婆娘,失贞不失贞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反倒更加津津乐道地推测起那美人儿被迫shishen时该是怎般可怜又香艳的模样。
而胭脂见自己的情郎对扶摇夫人还是痴心不改,便决定下一剂狠药,她以带情郎去近距离看一看扶摇夫人为由,买通了侍卫,领着少年瞧瞧溜入内宅,她假装不知扶摇夫人住在何处,而将情郎领到了老太爷们的院子后面,因为听见有人过来而躲入堆杂物的柴房。
只见两位老太爷穿着便服,一人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往后院走来。后院虽小,可是假山荷塘一个不少,亭台楼阁亦是精巧别致。他们无心赏景,直接走到了临水的八角亭里坐下来,没几分钟,扶摇夫人也姗姗而来,雪色的水袖和长裙,外罩红色小坎肩,腰线提升后更衬托出一对翘耸耸的娇ru。
她走到两位太爷跟前停下来,怯怯同两人过请安后,有些无措地立着。只见二老太爷说了句什么后,她小脸涨红着,开始抬手一件件地脱起衣裳来。
少年人见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惊讶于老太爷竟然对儿媳做如此下流之事,又忍不住想看那美人的luoti。只见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渐渐露出雪白的女体,当她解开最后剩下的那件红艳艳的小肚兜时,只见两只雪嫩的奶ru根部竟然交叉绑着红色的绸绳,将那两只大naizi绑地高高翘起,两个奶头也被打了活结,粉嘟嘟地立着。柳真真偏过头垂着眼眉,这般一丝不挂地站在公公们跟前,却不知暗地里有双几乎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让胭脂握着自己粗大的rou+bang用手套弄着。
而那边,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开双腿把小xue露给男人们看。大老太爷从背后抱住柳真真,揉着她的两团奶ru,看着弟弟不顾美人的挣扎哀求,还是挤入她的双腿间,解开腰带掏出大家伙噗即一声捅入儿媳的嫩逼里,柳真真一声jiaoyin后,便任公公jianyin起来。
少年瞧着两个中年壮汉一起奸污着心目中的女神,他们的儿媳,那种背德的刺激战胜了心中的恨意,他拉过胭脂将她按在身下也choucha起来,可是胭脂不比柳真真,没有前戏润滑,即便看见那样公媳偷情的场景动了念头,底下还是不足以湿润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欢。可是男人那里顾得上这么多,还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着那个被自己公公jianyin施暴的美人儿一个劲choucha。
大老太爷托起柳真真的小脸,看着她脸上混合着抗拒,qingyu,害怕,羞怯,种种情绪让这个美人愈发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抗拒,他们越要lin+ru奸污她,还要她明知可能受孕,还是不得不违心地来伺候他们,让他们整日都灌入精水。新讨来的药还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来服用,在葵水之后最适合受孕的十天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浓度和新鲜,还要给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药物。这几日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时候,所以他们一早便开始给儿媳灌精。
在桌边插够了,公公又让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着荷塘,扶着柱子,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这样一连,从正对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娇美的人儿上下抖动的两团大naizi,还有那光洁无毛的si-chu,连肿大的neihe和两瓣被粗壮乌黑ji=ba撑开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随着老太爷的dajiba抽出来还会带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紧紧吸裹住rou+bang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进去时,那些白汁都被挤到两颗卵蛋上,连两个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再看美人的小脸,微蹙的柳眉,含羞带怯不愿睁开的美眸,小嘴微开一处一声声jiaoyin,她不时摇着头,无助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落到被男人揉面团似的蹂躏的奶ru上。尽管是被公公奸污着,那个美人儿还是达到了高氵朝,小脸潮红,睁大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整个人都倒入身后男人的怀里,不住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阴精喷了出来撒落在湖面上,以为有食物投撒的大鲤鱼纷纷涌了过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瞧见了骤然聚集的鱼群,二老太爷让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儿把尿似的抱起尚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柳真真弯下腰去,让柳真真的小屁股愈发靠近湖面,糜白温热的精水因为xiao+xue口被拉扯开而一点点冒了出来,误以为是吃食的贪嘴大鱼跃出水面冲着柳真真那含着公公jing+ye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惊得美人儿哭叫盈盈,反叫更多的精水挤了出来。
一个不慎,她最敏感的neihe儿竟然被一条肥硕的红鲤鱼一口吸住,死不放口,就这么掉在柳真真两腿间扑腾,将那neihe儿拉扯到半截拇指长,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的柳真真经不住那要命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被鲤鱼吸允的异样体验,几番pen+jing持续高氵朝起来。
最后还是两位公公掰开了鲤鱼的嘴才救出了那颗愈发大的neihe儿,而柳真真早已被蹂躏的失神脱力了。那条鲤鱼被老太爷击掌唤来侍卫,找个会养鱼的好好单独养起来,万一小儿媳不听话了,就用它来好好折磨美人儿。
两个男人再度轮番jianyin过柳真真后,垫高了她的下体,好让精水都留在里面。而美人只能张大双腿软瘫在桌上而无力动弹,shuanru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头被吸允得肿大发硬,抬高的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最招人的大neihe被绳套套住后更加鼓胀。一个公公嘴对嘴的给她喂下排卵的药物后,就用银筷子蘸了喂药用的开水去烫那颗充血的肉粒,听着少妇一声声jiaoyin。
若是用两根筷子夹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会整个人都绷直颤抖起来,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着jing+ye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公公则扒开了她的小肉唇,看着被捅得嫣红湿润的甬道里满是糜白滚烫的nongjing,这些还是子宫里盛不下后溢出来的。男人们的精量已经是从前的两三倍了,每回都撑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无法躲开男人们滚烫浓稠的jing+ye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热乎乎的含满了羞耻的精水。因为弟弟玩弄了儿媳的neihe,而被美人的阴精喷了个满脸的大老太爷抹着脸上的水渍,张嘴咬住了那颗可怜的neihe,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顶拨弄着,嘴里还含糊地说:“小yinbsp;“啊!别爹爹真儿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别塞啊唔胀啊胀死真儿了啊”柳真真摇着头求饶着,可是还是被公公们一颗接一颗得塞入了四颗木雕核桃。大老太爷得先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二老太爷便留下来,将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亲着小嘴,捏捏拉扯下两只大naizi,还不忘揉着她鼓鼓的小腹,并对她进行每次被灌精后的羞耻调教,要她乖乖说着“真儿怀上爹爹的孩子了。”“真儿被爹爹弄大肚子了。”“真儿要给爹爹们生好多孩子。”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寄来,给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会是他们的xingnu了,现在就慢慢摧毁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备。
而柴房里的两人已经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时受过这般刺激,连着几回不间断的勃起shejing后,脱阳晕死过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污,晕倒多时了。听得那柴房里没了动静,二老太爷表面上不做声响,依旧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休息,一面给屋檐暗角出的侍卫一个眼色,两个侍卫会意地走进柴房,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马夫被阉割后卖去了倌楼,而胭脂因为青苏的求情,尽管幽闭后再无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来并且没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错。因为她不能再和男人jjiaogou,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给了专门给少主们讲解房中术的老先生,与还是处子的筝儿她们一同给少主们展示着女人的身体构造。那老头用箫儿她们展示了处子的完璧后,指导三个主子如何用玉势和甘油,给她们一一破了身子,而胭脂因为已经不是处子,所以还被那老头插入玉势模拟出男女不同的交合方式。不过这样,她倒是得到了主子们的关注,两只饱满得不符年纪的naizi也被少主们都rounie过,生得娇嫩的si-chu也被他们扒开看过,更勾到了二爷顾至诚收她在书房伺候。
77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
“嗯啊还要真儿还要爹爹,求你,把精水都灌给真儿啊嗯灌进来了,好多,好多哦啊舒服死了啊”床第间的美人儿jiaoyin着,一手揉着自己的neihe,一手扶着床头的栏杆,任公公们顶入小子宫里一股股的灌精。她神情恍惚,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是热情地缠着男人们,享受欢爱。
被灌下名为“百子”的后,柳真真神志就迷糊起来,男人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此药只要用十次之后,即便不服药,她也无法凭借自身意志抗拒任何男人的要求,只能任人索取。另一个好处便是只要在排卵期服药交合,就一定会排卵受孕,一月一回,一年内就能受孕成功。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我不信。。。”柳真真躺在床上听到为自己问诊的大夫说出恭喜夫人,是喜脉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紫苏说了声“作孽啊,”便软倒在了地上,不多会儿内宅都知道扶摇夫人终于怀上了公公们的骨肉。
公公们十分关注她来葵水的日子,总是算计着日子养精蓄锐地让她服药受孕。两个月前葵水就迟迟不来,他们心中已是猜到几分,即使柳真真心中害怕不已,十分抗拒和公公们的交合,但是有了“百子”,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还是在那段日子里被百般奸污灌精了。眼见柳真真三个多月都没有葵水,男人们大喜过望,召了大夫前来问诊,果然身孕已是三月有余,脉象沉稳结实,胎儿一切正常。
此事只限内宅,对外仍是秘密,没有被宣传出去。柳真真立刻被层层保护起来,她更被壮妇看守防止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可是即使知道她怀了他们的骨肉,公公们还是肆无忌惮地jianyin着她,大rou-gong一次次顶到子宫口,喷着灼热的jing+ye,而柳真真还本能地护着肚子,不愿他们伤到孩子。
柳真真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shuanru也开始盛满奶水,转眼就是八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年底,而夫君们都还不知情,一想到他们过年回来看见自己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他们叔父的骨肉,甚至会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从娇妻肚子里生出来,那会是幅怎样的场景啊。
她摸着隆起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小宝宝在肚子里翻滚,踢动了,是个好活泼的孩子呢。可是公公们的蹂躏却从未停止过,甚至他们在吸奶时,发现了她奶头上的穿孔,重新给她戴上了银环,而她的si-chu依旧盛满nongjing。眼看预产的日子一天天近了,顾风他们也要回来了,柳真真越来越焦虑,她该怎么办,要如何跟夫君们解释肚里的孩子,她如何有脸再见顾风和阿狸他们不,不可以,这个孩子不可以要的,他不该被生出来的。
纷至沓来的种种担忧好像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娘亲要抛弃他了,小东西竟然挣扎着要提前出来。肚子的一阵阵疼痛,让柳真真忍不住痛呼起来,来不及叫产婆,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她生了!
柳真真惊呼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chuanxi着。搂着她睡的公公们也醒过来,二老太爷起身抱住美人,轻拍着她的背,让瑟瑟发抖的柳真真靠在怀里重新躺下后,安慰到:“乖,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明日爹爹就让大夫给你瞧瞧,若是真怀上了,就好好养着,药也不必吃了。到时候,爹爹们疼你都来不及呢。恩”
柳真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原来那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也是因为一年受孕之期将至时,柳真真恰好两月的葵水都没来,公公们大喜过望夜里难得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只做了两次就抱着她一同入睡了,睡前还说明日会找人来替她把脉。这才使得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般的噩梦,可是明日,若是正如梦里一般,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柳真真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si-chu涌了出去。而这时,公公正撸硬了从柳真真小逼里滑出的dajiba,摸着儿媳圆翘的小屁股说着:“来,腿张开,把爹爹的ji=ba好好hangzhu,别浪费了晚上的精水,嗯”
柳真真顺从地侧身将腿抬起来好让男人将rou+bang捅入自己的si-chu时,而男人的手指却触到了一大片湿濡,掀开被子一瞧,却是柳真真迟了数日的葵水终于来了。男人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而柳真真从未受过痛经之扰,这回却难得得被那陌生的胀痛折磨地小脸惨白。这晚最终成了她一人裹着层层棉被喝了红糖姜汤,小腹捂着暖炉独自睡去,两位公公则在次日一早再次离家。
这么虚惊一场,连紫苏都有些心有余悸,说着:“若是真有了,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啊。”
柳真真却少见地淡淡道:“若是有,我死也不会生下的。”而她不想,这句话竟是被传到了两位老太爷耳里,引来一场巨大的阴谋。两位老太爷正恼那神医也再无他法,用药催出的jing+ye和体能已是强弩之末,他们即便射出精水也都是死精,再无法让柳真真受孕了。然而柳真真这次葵水带出了她体内大量淤血等物,却昭示着她身子已好,可见到底还是喜嬷嬷技高一筹,即使药粉停用还是效果长存,借助老太爷们的索求无度修复好了柳真真的身子。这般双重刺激让两人想出了一个更加狠的主意。
他们特意等到这次柳真真葵水结束,到了受孕期时用“百子”兑烈酒,逼她尽数饮下,这般一来,药性会更加强烈。然后将她塞入马车驶往郊外的一处破庙,脱光了她的衣裙就这么扔在那庙里,然后令人把准备好的另一个老人也推入庙里,将大门从外面锁上。很快,里面就传来男女交欢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媚的shenyin。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睁着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手脚也毫无力气,可是耳朵鼻子和身体的触感都是依旧敏感的,所以没有错过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特有的chuanxi声。
她隐隐意识到自己会被陌生的男人强行奸污,可是身子不允许她逃,反而兴奋地开始分泌汁液做好了被jianyin的准备。很快,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到了她的背上,摩挲着又探望她压在身在的shuanru,大力rounie起来。那布满老茧的大掌结实有力,rounie起她娇嫩的shuanru力道恰到好处,叫她浑身都舒服不已。好听的shenyin一点点从柳真真嘴里溢出来了,她控制不住身子地去抱那个男人,主动送上小嘴。张开唇瓣,任那根带着酒气的大舌头伸进来,搅着她的小香舌,甚至不住吞咽着那人渡来的津液。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的到一头白发,自己是被一个老头奸污了么可是身子好兴奋,还在期待着更激烈的后续呢。可若没有那一头银发,男人身材高大壮实实在难以猜测年纪呢。柳真真知道自己的手正在拉扯着那老男人的衣服,一根火烫的大jiba已经隔着裤料抵在自己毫无遮掩的si-chu,涌出的aiye已经润湿了一小块料子,两处性器开始不安分地相humo蹭起来了呢。
她的脑袋被老男人紧紧按着,只能不住咽着他的唾液,吸允着他厚实的舌头,然后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吸入那张大嘴里,允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麻。那根大jiba也有些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就要往她柔软湿濡的小逼里捅了。
“恩,嗯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着,老男人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翘起的小屁股,握着两瓣雪臀掰开挤拢地玩着。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了进来,娇美丰满的luoti美人分着长腿跨坐在一个老者的腰间,满头银发的老者上身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腰间,露出肌肉纠结的上身。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处,只见两根舌头交缠不休地舌吻着,老者频频将大股的津液渡给美人儿迫使她咽下,过多的则从两人嘴间挂了银丝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胸膛的一对饱满大奶上。
老者的yanju已经把裤料高高顶起,被美人aiye濡湿的料子裹着那根火烫的yanju已经顶开了美人的小逼埋入了大半个菇头。老者等不及脱去裤子,只手扯开裤带,掏出那壮硕惊人的大jiba噗即一声就狠狠插入美人的xiao+xue里。
嘴终于得以分开的两人都不由得哼叫起来,老者将美人按倒在破草席上,覆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ji=ba都深深捅到娇嫩敏感的宫口,没几下那小口就张了开,这时他才得以把还露在外面一大半的ji=ba尽根没入,在美人的哭吟中将那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来。
这一晚的缠绵才刚刚来开序幕。那老者有着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xingyu,渐渐被老人操怕了的柳真真,挣扎着想逃。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哪儿藏起来,却被老人赶上,用犬交时再次插入了。后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大guitou的棱角刮着娇嫩的宫壁,怒涨的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都让柳真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被老者用ji=ba顶着,操得满地爬走。那老者还不满足,他抱着美人儿站起来,肌肉发达的双臂轻松就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抛动着,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为自身重量而将男人的ji=ba咬得更紧咽得更深,有几次连男人那两个小拳头大的卵蛋都被塞入了她的甬道里,撑得她连连发抖。
男人站起来后他的裤子便落到地上,两个人终于chiluo裸地抱到了一起,随着男人的大力choucha和女子xiao+xue里分泌出的大量aiye,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充满汁水和肉欲的啪啪声。柳真真一次次chaochui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的汁水顺着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而男人整晚只喷了三回jing+ye,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后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像再次空了一块。
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她揉着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么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么”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着,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jing+ye。
“夫人,这肚里的jing+ye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药后,找了十几个老头lunjian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后还命令奴婢给您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
“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
“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
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着小腹,并在柳真真昏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
紫苏摇着头,看着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幺儿么那不是我夫君的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迷倒后奸污了,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当做报应吧。可这事若是传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求求您,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怀上孽种的,就让奴婢做完这事吧。”
78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
桌上的瑞金兽香炉里燃着冰桃香,带着微凉薄荷味的甜蜜桃香为这个下雪的冬日添了几分盛夏的暖意,地龙烧得正旺,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
二老太爷随意披了件单衣,背着手在屋内渡步,嘴里念道:“吾兄,见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说过了,这字啊,就是要常常练才能写得漂亮。不过浪费了这么多的纸,待会要乖乖受罚了,恩”
他这般说着时,走到美人身后,在那两瓣圆翘的雪臀上了拍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屋里听得格外响,美人娇声轻呼,她身娇体嫩,小屁股上很快就显了两个五指印出来。
柳真真长发高挽而浑身chiluo,唯有shuanru和小腹缠着层层白色纱布,被汗水沾湿的额边细发贴在脸颊上,身子已是布满香汗,气喘吁吁了。她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腿间摆着张窄长矮桌,上面赫然摆着笔墨纸砚,正铺展开的一张信纸上已经缓缓写下了“吾兄”二字。然而更多的信纸却因为写错了字,或是写得不好,而弃置一旁。
窄桌上还摆着两面镜子,一前一后将柳真真夹在当中站着,好能让她能照着镜子写信,而不必太过辛苦。这写字的狼毫笔正深埋在美人si-chu,只露出前端食指长短的一截。而窄桌上亦摆着其它几只用过的,形状怪异,粗细不同的狼毫笔,除去那与正常毛笔并无二致的前段一截外,余下的笔身却是一只只粗细模样不尽相同的玉势,根根都乌黑粗长,浸泡在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沸水的笔洗里维持热度。而那些放在外头,糊满粘液的便是曾用过的了。连她的菊眼里亦埋着一根粗壮玉势,露在外头的却是一截描金墨锭。
此刻一只体表布满凸点的热烫玉势正埋入柳真真si-chu,她紧紧夹着,一面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让huajing里瘙痒难耐,一面要听着公公的话,扭动腰肢写下一个个簪花小楷。一旦墨没了,公公就会抽出她体内的玉势,让她撅起小屁股好叫那些那羞耻的aiye都流入砚台里,若是不够多,那可怜滴小neihe就会被欺负,好叫更多的汁液淌入砚台里,在那娇嫩的小口和冰冷的砚台间拉出长长的银丝。接着,她便要蹲下身子,用菊xue里插着的描金墨锭,就着自己的yinshui画圈研墨,这时公公就会换上一只新烫好的玉势再度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因为男人们定做来的玉势火热且长,恰好能顶开子宫口并卡在那儿,使得美人不得不扶着床栏,jiaochuan低吟间,腰肢还不住款摆,从远处瞧着那雪白的大腿间露出黑杆的狼毫笔,菊xue间的描金墨锭,黑与白,软与硬,对比何等的鲜明,那般香艳的模样看的男人早已口干舌燥。
这封家书从下午初雪始降,一直写到夜里不时有树枝因积雪而折断,终于是写完了,期间二老太爷还按不住yuwang,让柳真真跪着为他koujiao几番,含着男人的nongjing直到写完信才得以咽下。等他将信用火漆封好让侍卫送走后,这才安心地玩弄起儿媳来。
他坐在床头,让柳真真自己将胸ru和腰肢上的纱带解开,露出的那截细腰和shuanru上因为药油和香汗而闪闪发光,经过体温上升后自然催发出的香气萦绕屋内十分好闻,此乃南夷香体秘药,名曰绛小桃。是借取了南夷虫师用来千里追踪本族叛徒的药方改良而成,因为当年舞姬绛小桃偶得此方,催发了自己的体香,在一次给皇帝献艺时吸引来了百余只蝴蝶而声名大振,尽管后来被善妒的妃子所害,但是这个药方却将她的芳名流传下来了。
两位公公尤爱柳真真的体香,但凡闻到便会兴致大增,棒硬精多,可唯有她被男人jianyin到了高氵朝,通体香汗后,才能闻到这股香气,倒是她贴身穿的亵裤肚兜,若是三日不换便是柔香扑鼻,闻得人通体舒畅,心神放松,可惜一旦洗晒过后就烟消云散了。
早些年两位老太爷还不觉得什么,而如今五十大寿将至,才渐渐发觉平日夜里,两人都是将那美人儿好一番jianyin后就这么一同入睡,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而两人一旦离开柳真真外出办事,夜里便睡不安稳了,开始当是择床的毛病,后来才发觉儿媳那股子好闻体香竟是兼顾cuiqing与安神的良药。于是特意寻来这等秘药,另她体香更馥郁些。
这药见效明显,柳真真每十日用一回,两个月后不出汗时也会散发出幽幽体香,若是欢爱后贴身衣物沾上汗水,就更是香气扑鼻放置多日仍能闻见淡淡香气。于是,但凡两位老太爷某日要离家办事,柳真真就得提前几日将公公们的衣裤贴身穿戴,并同男人们多次交合,以便他们在外可以嗅着她的体香,用她贴身的小肚兜自渎一番后整夜好眠。
而这日二老太爷因为右臂旧伤复发而留了下来,却是因祸得福,享受到了美人儿的贴身照顾。一日三餐都是美人儿坐在他腿上,口对口喂的,夜里洗浴时那双小手儿乖乖给他搓澡冲洗。而到了夜里,男人搂着美人儿躺倒床上后,将柳真真瞧得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去了,这才俯下身吻着耳朵,脸颊一直亲到那张小嘴儿,四片唇瓣儿贴在一处,两根舌头也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吸允声听得紫苏依旧会脸红,因为二老太爷手臂的旧伤,两人行房是还要紫苏在一旁伺候着,她只能在一旁瞧着那个妖娆的女子是如何好好伺候公公的。
屋内烧热的地龙,让内室温暖如春,床上的一对男女也不需要盖被子,美人长发披散着跟公公缠吻不止,玉手娴熟地替男人脱下衣裤,掏出那根壮实的yanjuroucuo起来。紫苏上前帮夫人脱去了衣裙,解开肚兜,好让老太爷一面玩弄那对翘挺的大naizi,一面看着儿媳乖巧地伏在自己两腿间,将小脸埋入胯间吸允起自己的ji=ba。
柳真真双颊微凹,熟练地吸允舔食着那根乌黑粗长的ji=ba,媚眼儿不时看向公公,勾着男人的魂儿,小手还不住搓动着。因为来了葵水,她只得给公公koujiao泄欲。男人们入夜了便不给她水喝,而屋内的干热和欲火焚身令柳真真只得乖乖地喝允公公们的津液和精水,一次次咽下那大股的浓白精水。有时也要靠紫苏扶着跪在床头,在双腿间垫上枕头,让公公躺着就能舔到她的xiao+xue儿,这般被男人koujiao到高氵朝时,大股的阴精都会喷入男人包裹住她整个si-chu的嘴里,可怜的neihe儿依旧逃脱不了被男人不住吸允拨弄的命运。
因为这月葵水已至,便是确定了柳真真并无身孕,她伺候起公公们颇为小心,因为不知何日何事便会惹恼了他们再送自己任人糟蹋灌精。可是等大老太爷回来时,她任然要做一个选择,服药后无知无觉地受孕还是不服药看看谁让她受孕。
被两个男人玩的精疲力竭的柳真真被公公抱在怀里告知二选一时,双腿间还流着男人们新鲜灌入的精水,她张着嘴想要说话可是过多的shenyin让她口干舌燥,发不出声音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不等她有所决定,大老太爷便开了口,让她不服药就受孕。
男人捏着她的小脸,很有把握地说:“这回真儿一定会怀上的,信不信,嗯”
79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
大老太爷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和数日不见的美人儿去床上叙叙旧的,两个男人将柳真真夹在中间,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舔着女子雪白的dongti,甚至扒开她的小屁股,把脸埋进去吸允起她的si-chu。前后两处xue儿都被粗壮的yanju填满着,整夜交欢灌入精水,这使得柳真真最后筋疲力尽地倒入公公们怀里,三人相拥着一同沉沉睡去。
次日拂晓,柳真真尚在睡梦里,男人们却醒了,一人将她的眼蒙上,双手缚到背后,另一人口对口地将排卵药剂给美人儿喂下,堵上了小嘴儿后,替她穿好衣裙塞入了一顶软轿里。柳真真嫁入顾家后几乎从未早起过,男人们在这事上都惯着她,使得现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浓,实在无心探究更多,待她模模糊糊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一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软轿停下后被一个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后就踏进一处屋子,将她放在了地板上解开了美人手上的绸绳就出门上锁后离开了。柳真真在冰凉的地板上等了会,感觉屋里似乎没有人,才小心地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取出了嘴里塞的帕子,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是一处开凿山体而建的石窟,四壁皆是粗糙的石墙,绕过屏风后可以看见通往更深处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们这般是何意,只得往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黝黑深处传来兽类的吼声,令柳真真不由双腿一软,眼看摔倒时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链子,却不想那是一道机关,拔地而起的铁栅栏切断了她回到方才石厅的退路。机关启动的动静很大,柳真真甚至听见窑洞深处传来了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
可是她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看见一只被铁链锁住的黑豹,不耐烦地喷着鼻息,警觉地朝着有生人气味传来的入口呜呜地发出警告,铁链限制了他活动的范围,让黑豹十分恼火,爪子不时刨着地面,烦躁地低吼。而在内厅里还有一人手脚也带着镣铐被铁链限制了活动范围,在柳真真进来时,他正喘着粗气背靠石壁坐在床头隔着布料用力roucuo着自己勃起的yanju。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着床上的男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慢慢涌起泪水,谁能想到昔日英武如天神般的顾廉竟会和野兽一同用铁链锁在山谷里,甚至在床头自渎泄欲。
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长有力,十分随意地半躺在石床上,虽然被铁链禁锢着,还做着不雅之事,但是那样从容不迫又隐忍的神情却令他在这简陋的环境里仍然有着几分超凡脱俗。
显然感觉到了有外人在,远远看了过来,顾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开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一般,但对上女子眼里闪动的泪水时,心不由得闷闷疼痛起来。顾廉皱着眉看着柳真真,努力在脑海里思索着,这样美丽风韵的女子他不该会没有印象,只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谁。
不过他下意识地不想见到她哭,所以勉强开口问她:“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柳真真虽知顾廉也开始发病了,但是见他忘了自己,还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说话时,心里依旧难过得不行。她抹着无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泪走到了男人躺着的石床边,踮脚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宽的石床上。顾廉仍旧一动不动地靠着墙冷眼看着那小人儿爬到了跟前,盈满泪水的眸子定定望着自己,小嘴张合着说道:“真儿是来伺候您的。”
柳真真跪坐在顾廉身边,见他没有回应自己,便大胆地想去握住胯下那根几乎要撑破裤裆的巨物,小手在半空中被男人扣住了,那人盯着她的眸子,不带感情地说道:“让我尝尝你的小嘴。”
柳真真从未见过这般疏离又冷漠的顾廉,他的口气仍然带着上位者不容决绝地强势,眼神里对她却充满探究和戒备。心都要碎了的柳真真强抑着泪水,仰起小脸凑到了男人面前,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双眸微阖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在了男人温热的唇上,四瓣唇贴在一处时,她清楚地听见了男人骤然加粗的chuanxi和吞咽唾液的声音。
顾廉只觉得那女子靠近时,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娇小柔软的身子靠在了自己怀里,胸膛里那颗心开始绵软起来,他整个人慢慢放松了。因为觉得美人那柔软的红唇瞧着好吃至极了,是以在柳真真将小舌伸出来试探着想要舔一舔男人的唇齿时,被抓住时机的顾廉张口含进嘴里吸允起来。见小女人要挣脱,他便一手抱住那细腰,一手捏着美人的下巴,好方便自己将那条又甜又软的小舌允个够。
柳真真被顾廉霸道地固定了身子,被迫承受着由舌尖扩散至全身的阵阵酥麻,因为怕身子发软没有支撑,她主动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到了后面更是整个人都软到在顾廉怀里。等到两人分开时,柳真真已经满面桃花,眼神迷蒙地看着顾廉,男人依旧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看向她的神情有了些许温度,他看了她一会,又低头伸舌来舔了舔美人微肿的红唇,灵活有力地顶开贝齿,探入那小嘴里四下勾舔着,还坏心地渡过去一口唾液,只见那小人儿hangzhu后竟是乖乖咽下去了,只留一丝银线挂在嘴角。
男人瞧见她这般模样,复又低头去亲吻起美人来,揽住她纤腰的大掌从衣摆探入,摸着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腰肢到平坦的小腹,直到按住一团滑嫩的奶ru,大把地rounie起来。被男人摸到naizi的柳真真呼吸顷刻就乱了,身子欲拒还迎地扭动起来,小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顾廉不以为意地松开那张小嘴儿,轻易就将柳真真的衣襟撕扯开来,一对饱满的美ru如雪兔般蹦了出来,因为小肚兜也是被从当中撕开的,这般夹着那对naizi令它们愈发挺翘饱满,rugou深邃,看得人口干舌燥。
顾廉一手托高了美人的腰肢,一面将脸埋入那对ru峰中,柔嫩的ru肉磨蹭着他的脸,好闻的体香萦绕鼻尖,美人胸腔里那颗小鹿般扑通乱跳的心,更听得他气血翻涌。柳真真两手抱着顾廉的头,十指埋入男人的一头银发中,任凭他孩子似的hangzhu自己娇嫩的奶头不住吸允舔咬得啧啧有声。随着顾廉时轻时重的吸咬,柳真真亦不住地哼着鼻音,偶尔轻吟低哼。
昏暗的石洞里,半裸的美人衣衫落到了手肘处,露出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线条优美的背脊,挺起的饱ru被一双大手揉挤拉扯着,纤纤玉手轻搭在男人肩头,因着男人不时用舌头拨弄着粉嫩的奶头还含入口中吸允而不由自主地抓紧又松开,仰起的小脸美眸微眯,小口轻开,情迷意乱地jiaoyin着。
黑豹百无聊赖地拍打着尾巴趴在地上,不时抬眼看一眼床上那对难舍难分的男女又眯起眼来打盹。
等顾廉玩够了那对奶ru时,两只娇嫩雪白的naizi已经被舔得水汪汪,揉得粉艳艳,两颗惨遭蹂躏的奶头更是鼓胀硬挺,如两粒红衣花生似的立在那儿。男人眸色愈深,qingyu已如乌云密布,呼吸间喷到美人冰肌玉骨上的气息已经火烫火烫了。
欲火焚身的顾廉已经浑身发烫起来,他低吼一声抖了下肩,衣裤尽数化作碎布,不再受禁锢的巨物立刻弹出来拍打在柳真真的小腹上。柳真真依旧被顾廉抱紧后重新吻住,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却握住了男人的巨龙,令两人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柳真真感受着手中富有生命一般怒涨抖动的yanju,一想到它即将塞入自己体内顶撞抽送带来无上快感就忍不住收缩着xiao+xue,分泌出更多aiye做好欢爱地准备。男人也伸手过来,却是摸向她的si-chu,触碰到的是已经没法穿亵裤的小xue,那儿吐出的aiye已经把附近的裙料都弄得湿漉漉了,小东西原来已经动情了。
即使自己的那儿已经硬到隐隐作痛了,顾廉还是想要瞧一瞧这个小人儿的xiao+xue,他已经有了点似曾相识地熟悉感,嘴和手都有意识般地抚慰着美人的敏感点,看着她因为自己而jiaoyin颤抖的成就感远胜于那种原始的交合。
顾廉拉过枕头半躺了下来,看着那个一时无措的小东西,低笑着引导她翘起小屁股趴好。柳真真被男人摆成了一个好生羞耻的姿势,她裸着上身地伏在了男人胯间,双腿分开地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使得没有亵裤遮羞的si-chu正对上男人的脸,幸好那儿还有长裙盖着,因为要俯下身去hangzhu男人的巨物,就得撅高她的小屁股。
柳真真小脸羞红地吸允着顾廉粗长坚硬的ji=ba,小舌裹着那巨大的菇头不住舔拨,让男人忍不住抓紧被单,绷紧身子才能忍住险些从嘴里溢出的shenyin,小东西竟然主动去吸自己的yanju了,他从来都不知道koujiao竟然有这么强烈的快意,一阵阵快慰从男人最致命的软弱处一bobo席卷全身,不多久顾廉已经闷哼起来了。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投降,男人撩起了女子的长裙,使得美人si-chu春光乍泄,不着一物的光洁下体展露在顾廉眼前,如稚女般光洁无毛的小xue已经晶莹水润,更有一丝粘液已经将滴欲落地挂在那小口儿上。借着床头的光亮,男人痴痴看着女子那粉嫩美丽的si-chu,手指小心剥开微阖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带着腥香又涌了出来。那颗醒目的neihe鼓胀着慢慢充血,男人凑近了些,伸舌轻轻一舔,随即引来一系列的反应,娇人儿受不得这般刺激,hangzhu他的yanju猛地吸了一大口,使得顾廉一时精关失守喷了出来,而美人小腹收缩时更挤出大量花蜜皆喷到了男人口鼻间。
因为男人的精水实在又多又急,因为当时正堵在咽喉处,大量的精水直直灌入柳真真胃里,而更多的则是在他抽出yanju后,撸动rou+bang延续着快感,将还余下的都抵在美人儿小舌上喷了她满满一嘴。
“乖,咽下去,我要看着你吃掉它们。”男人摸着柳真真的小脸低语道,柳真真听话地一口口咽着,更有些溢出来挂在唇角,被男人伸手刮起后递至嘴边,她便张口hangzhu那根指头,乖乖吸允起来。
男人摸着她的小脸,看着那美人儿双眼迷蒙地看着自己,听话地喝下自己的jing+ye,一再被压抑的yuwang终于汹涌而出。待柳真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顾廉按到身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将她的手脚也用铁链缠住了,再无法动弹,而那根蛰伏的巨兽开始缓缓插入她的xiao+xue里。
后入式让顾廉可以轻易地制服住小东西,令她高翘起雪股好让自己入得更深,美人儿的吟叫在他耳中犹如天籁,叫人只想狠狠捣着那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xiao+xue。而柳真真只觉得顾廉的rou+bang好像把自己的心都撑开了,四肢洋溢出一种被填满的饱胀感,身体里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烘烤的浑身都暖呼呼的。
渐渐开始兽化的男人让柳真真见识到了顾廉最为野性的一面,旺盛的精力,充沛的体力,深渊般无法填饱的yuwang,让这场欢爱从晨日一直延续到旁晚。男人不知疲倦地宣泄着yuwang,而柳真真唯一的食物就是顾廉的jing+ye。在顾廉第一次将精水大股灌入她子宫内时,敏感的柳真真就觉察到自己排卵了。别的女子可否有这种感觉,她不得而知,但是自从服用了百子后,每一次排卵受孕她都是有所觉察的。照着喜嬷嬷的说法,在这最易受孕的时日里,女子总是本能地渴望和强壮有力的男人交配以生育出健康结实的孩子,若两人心里充满爱意并多次欢好,都会事半功倍,当日听闻她并未放在心上,今日觉察这几项全占而极易受孕时,已经迟了。她几乎能想象到那颗宝贵的卵子舒舒服服地被顾廉新鲜的jing+ye浸泡包裹着,可能就已经受精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顾廉只是贪婪所求着这个女子的一切,直到柳真真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后才不得不停下来。他摇了摇床头的铃,示意外面的仆人准备饭菜后送进来,自己却依旧紧紧抱着那个美人儿,即便变软后任然颇为可观的rou+bang还牢牢堵在xiao+xue里。顾廉让柳真真靠在自己肩上好睡的舒服些,他亦低头同她脸贴着脸,抚摸着女子多次灌精后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由的出神了。
青苏进来时,瞧见的就是消失已久的三爷tongfu人chiluo裸地抱在一起,夫人在三爷怀里熟睡着,男人满目柔情地看着她,不时低头亲一亲她的脸,大掌不住roucuo的一对奶ru。屋内充满了欢好后特有的yinmi气味,而美人高高隆起的小腹,只剩卵蛋露在外面,其余都深埋入xiao+xue里的粗壮yanju以及交合处的糜白汁液已经昭示方才发生了何等激烈的xingai。
顾廉皱着眉看向进来的青苏,继续揉着柳真真的一对美ru,冷声道:“什么人”
青苏眨了眨眼,报上了紫苏的名字后,跪伏在地道:“三爷,紫苏是奉命来为夫人揉腹受孕的,好让夫人早日怀上您的骨肉。”
“你叫她夫人她要和我生孩子”
“是,夫人可是三爷心尖尖上的人儿,三爷因病对夫人避而不见,如今万万不可再伤夫人的心了。大家都希望夫人能早日怀上小主子,和三爷一家团圆呢。”
顾廉闻言看向怀里的美人,眼神愈发温柔,他点头让青苏过来:“你替她揉吧,我看着。”
“是。”
青苏坐到床边,开始替柳真真推揉小腹,并且不时回答顾廉的提问,告知手法如何,力道怎样,又要多少时辰才可以。一个回合结束后,顾廉便看懂了,他认真做了一遍后,青苏确认无误,便告知他若配合内力疏导定然事半功倍,这才留下饭菜后离开。
顾廉果真以内力辅助,揉按着美人的小腹,待柳真真醒转时,小腹已经平坦不少,她听闻紫苏还进来过后更是小脸羞红,而顾廉说起两人结为夫妇,她要为自己生儿育女时,柳真真以为紫苏是受人要挟这般说的,便只得默认了,却令顾廉大为欣喜,同她愈发亲密起来。
80邸深人静快chunxiao,心絮纷纷骨尽消
这日夜里再无人将他们分开,顾廉抱着柳真真与她一同用膳,男人吃得很少,只是看着她吃,亦喂她多吃一些。
“廉,唔”柳真真才开口,男人便低头渡过一口鸡汤哺她咽下,也不说话就只是瞧着她的眼睛,柳真真心有灵犀,怯怯唤他一声“夫君”,男人的眼睛骤然一亮,溢满欢愉,复又低头爱怜地一再吻她,这么磨蹭着使得一餐饭两人吃得很晚很晚。
石室里条件简陋,只在洞内开凿引入地下暗流,做成了个简陋的小潭,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也只有顾廉能受得了冷水澡。为了照顾美人儿,顾廉再次唤了仆人去取附近的温泉水,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手脚上的镣铐。
柳真真惊讶地看着他十分轻易的就除去了那些铁链,顾廉摸着她的小脸解释道:“我怕自己犯病时,失控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觉得不对劲了就来这里把自己锁上,这是七巧锁不用钥匙就能解开的。别怕,若是我犯病了定然是想不到解锁的,我现在好好的,嗯”
“生病时是什么感觉呢很难受吗”柳真真亦抬手摸着顾廉的脸,男人偏脸在她的小手里蹭着,说道:“就是头很痛,好像有人用钝钝的刀子割着骨头一样,实在受不了就会晕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生过什么事都记不到,而在之前没犯病时的记忆也不多。反正,他们都说我一犯病就会像个疯子。。。。”
“他们一定是骗你的,生病时你就睡着了,睡醒了病就好了,你才不会是疯子。”柳真真捂着他的嘴,认真地说着。她不信,不信顾廉会变成另一个样子,现在他好好的就可以了,虽然记不到自己了,可是那份情谊是错不了的。
顾廉点头,他亲了亲怀里的美人,打算在温泉水送来前先洗个澡,他素来好洁,也唯恐体味令宝贝儿不适。柳真真却勾着他的脖子,凑近了将顾廉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闻了又闻,娇声道:“可是真儿好爱夫君身上的味道,嗯好好闻的。”
男人笑她小猫似的娇憨模样,还是抱起柳真真,随手抓了件自己的外袍,走向那小潭。柳真真环着男人结实的颈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长腿儿乖乖盘在顾廉腰间,随着男人大步走动始终堵在si-chu的yanju便前后choucha得她低声哼哼。
到了潭边,顾廉将外套折厚了垫在池边好让柳真真待会坐着不受凉,他抱着美人儿下了四五级台阶后,正好让柳真真稳稳坐在那件衣服上,然后扶着自己yanju缓缓抽了出来,不想那细致的嫩肉却紧紧缠着叫他举步维艰。
男人低笑着去亲柳真真,在她耳边低语:“这么舍不得我走乖,放松些,待会等它干净了再好好爱你。。。”
柳真真为自己的身子羞得不行,捏着拳头轻轻去打男人,但还是依言努力吐出了那根又被她揉挤得发硬发烫的巨兽。随着“啵”的一声,胀大的男根艰难地拔出来时,变得半透明的精水如一股小泉般涌了出来,排泄的快意让柳真真抱紧了男人的肩膀,贝齿在那肩头留下一小排印记。顾廉亦是抱住了柳真真,爱抚着她的长发,热热痒痒地气息喷在她耳畔:“小妖精把为夫的精水吸得这么干净。看来,等会要灌更多进去才喂得饱你了,嗯”
柳真真绯红着小脸,却乖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顾廉赤身走进齐腰深的水潭里,用瓢子舀了水仔细地洗起澡来。柳真真抱膝而坐,歪着头在池边看他,黑缎般的及膝长发披散开遮掩了光洁的雪背,一对美ru被挤的沟壑深邃,鼓鼓地看得人眼馋。
热水端来时,顾廉正好洗完上岸,见了仆人们端了大盆热水进来,他手腕一抖,将原本要披上的外衣罩在了柳真真身上,将美人整个儿都裹住了,不叫外人瞧见她的身子。而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居然躲在他衣服下面伸出小手握住了他才平息下去的yuwang,roucuo套弄起来。
他一面面无表情地站在靠岸石阶上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的兑热水,换床单,一面隔着外衣将柳真真的脑袋按到了胯间,感觉着那张热乎乎的小口先舔了舔顶端,而后hangzhu了自己洗干净的微微发凉的yanju,然后让那根大rou+bang开始发热膨胀,咆哮着要掠夺,要喷发。
等石室内再空无一人时,顾廉才将袍子拉开,将那个舔着自己巨物的尤物整个抱了起来:“小妖精,先把你洗干净了再吃!”
顾廉将柳真真放进大木盆里,那盆不算得大,却制作精巧,如月牙般两头一高一低的斜斜伸出,方便人躺着舒服,这盆的大小刚好够柳真真双腿交叠斜坐当中,热气腾腾的水只浸到她小腹处,顾廉舀了一旁水桶里的热水小心地慢慢浇下来,看着妖精似的人儿在一片水汽缭绕中洗着长发,抬起的双臂让两团xueru越发高耸,晶亮的水珠顺着脸颊,从尖尖的下巴处滴落到高耸的naizi上,再滚落至柔软平坦的小腹,最后汇入盆内的温泉水里。柳真真用木簪子挽起洗好的长发,仰起小脸对男人宛然一笑,那热气蒸腾里的美人白里透红,粉扑扑的好生勾人,顾廉自然是忍耐不住地俯身hangzhu那檀口轻允起来,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美ru揉捻拨弄着。
缠吻一阵后,顾廉才半蹲下来给她洗身子,大掌抹满了香胰后,便将美人儿的luoti细细roucuo按捏起来,那对大naizi自然是最主要的蹂躏对象,在他手里滑溜溜,柔嫩嫩的,美人儿更是jiaoyin不已,腰肢也不安份地扭动着。
“嗯别那里真儿自己洗嗯啊不”柳真真受不住男人那样seqing的撩拨,想要自己来洗,可是这么好的差事,顾廉怎么肯让。
渐渐洗到了她双腿间,男人分开了她的长腿,架到了木盆两边,自己蹲在中间正好能将那粉嫩湿漉的小yinxue收入眼底。柳真真轻咬着手指,一手扶住木盆边缘,看着男人探身向前,只用一手就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则用两根粗长的指头将小肉瓣朝两边撑开,那样羞耻地姿势和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忍不住哼了几声。
“好美的xiao+xue,一根耻毛都没有,粉嫩地跟处女一般,真叫人喜欢。”顾廉轻叹着,温柔地抚摸着那少女般粉嫩可爱的小嘴儿,接着话锋一转:“就是这颗neihe儿,又肥又大,一瞧便知是个好yin的妖精,嗯”
说着他用两指夹着那无辜可怜的neihe往上提着,受到刺激得柳真真立刻绷紧了身子,jiaochuan哀求起来,男人却不放过她,还用指甲轻刮着那变得通红肿大肉粒顶端,直到一股yinshui从那小口里喷出来射入他凑近张开的嘴里。喝下柳真真yinshui的男人,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高氵朝余韵里小口chuanxi的美人,伸舌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水,哑着嗓子说道:“让为夫给宝贝儿好好洗洗这小xuexue。”
说着他手上一拉,让柳真真整个人都滑入盆内,头恰好枕在木盆偏高的那一处,而下体却被木盆较低的那处高高抬起,两条长腿则笔直搁在了顾廉肩头。男人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那上好的雀舌茶含入口里后再喂入那xiao+xue,伸舌进去几番搅动拨弄,再混合着女子不住分泌的蜜汁尽数吸出来咽下,期间一双凤目始终盯着美人几乎失神的美眸不容她走神,这个银发男人一时妖气横生,几乎掠走了柳真真的香魂。
女子最终shenyin着伸腿缠着男人的肩膀,小手按住男人埋在腿间吸允舔弄得头颅,不时绷紧娇躯颤抖着泄身,另一只小手揉着那对奶ru,嘴里咿咿呀呀叫唤个不停。
这日夜里顾廉再度几番灌入饱足的nongjing,因为后入式的缘故,就这么堵在美人xiao+xue里搂着她盖被同眠,大掌小心覆盖上那隆起的小腹,问柳真真:“要不要我给揉揉”
美人儿乖巧地点头,让男人的大掌带着一股暖流在小腹里温和地游动着。
顾廉hangzhu她粉白的耳朵,低声道:“揉过了就要喝干净我的jing+ye,早点怀上宝宝,嗯”
柳真真低低“嗯”了声,小手覆上了男人的大手,窝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安心睡去。她知道顾家近代从未有嫡系lun+luan生子的先例,再加上新生儿嫡子的身份,即使是抛开世俗礼教的顾家也是不允许的,公公们再猜她敢不敢怀上顾廉的骨肉,愿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他们知道这个孩子若是人为流了,定然会伤到女子的身子,若是生下来,就算顾风他们接受了,也要隐瞒孩子的身世,又多了嫡子的隐患,总而言之,随着时间推移,一定是个大麻烦。他们就算输,也得留个烂摊子让顾风收拾。而柳真真心里明白,若真怀上顾廉的孩子,她又怎么舍得不要呢至于以后的事,她不愿想,但夫君们那般厉害,终归会有办法的吧。
81人间天上,一样风光,我与君知
柳真真与顾廉宛如世间所有恩爱的夫妻一般过了两日两夜后,第三日早晨,她被男人从梦中吻醒,她把小脸埋在男人颈窝处喃呢着要赖床,男人紧紧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
怀里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闻着女子的体香继续道:“且不说诸多疑点,你这般小,如何会嫁给我这么个老头子”
“不,镰,不要这么说,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顾廉怜爱地吻着怀里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儿安抚她:“乖,真儿乖,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他这般说着,小美人已经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顾廉抱紧了柳真真低声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你,可是我感觉得到,我们见过,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见不得你难过,对不对”
感觉到怀里连连点头的美人和哭的微微发颤的身子,他一再安抚着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这几日我已经是做够坏人了,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出现的又这么突然,还是信了侍女的话,装着糊涂霸占了你的身子,还,还怎么也要不够。能同你做这两日的夫妻,我已是知足了,你可是被人逼迫来的若是要离开,我可以让他们马上放你走,嗯”
“不,不,我不走,廉,我是愿意来的。让真儿陪着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记真儿了,真儿再离开。还剩几日我们便做几日的夫妻好不好你说过的,真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真儿,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可有夫君”
“有。”
“你可有孩子”
“有。”
“他们可知你被送到这儿来伺候我”
“不,他们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么能怀上我的孩子”顾廉虽然这般说着,却是紧紧抱着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证:“你是愿意留下陪我的对不对心甘情愿的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儿心甘情愿陪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着顾廉默默念道。
两日后,等顾廉在太极殿醒来时,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想不起的梦境却让他的心在钝钝得痛。打发掉了左右管事,顾廉试图凝神静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脑的一片空白里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终有一日,他看着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动开口唤出“真儿”二字时,心中霎时充满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将这两字刻在了床头隐蔽处,日夜摩挲却苦恼于无法记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势愈重,犯病前再无明显痛楚,渐渐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病着还是在梦境里尚未清醒,直到某一次犯病时,才在病着念叨了一个名字,问侄子们讨要来一位美少妇,就此将她禁锢于太极殿,供自己终日yin乐享用。
或有清醒时日,却见那美人儿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自己变软的yanju仍旧深埋其内,他看着那个小人儿,觉得她似乎是记忆里的宝贝儿,又似乎不是。不过自己对她routi的迷恋却是毫不掩饰的,他一旦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会疯狂地和这个女子zuo+-ai,那种通体舒畅的快意如罂粟般难以戒除,每每给她灌精时,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里难掩的餍足,都令他愈发着迷。而自从与那美人交合后,顾廉发觉他清醒的时间倒是渐渐多起来。
五更天便是顾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时辰,可是自从太极殿里住进了扶摇夫人,他却是有些起不来了。一睁眼就习惯性地去看怀里的人儿,那熟睡的娇颜怎么也看不够,再瞧瞧摸一摸她吸收了一夜还是微微鼓起的小腹,与他一同苏醒的yuwang在那娇嫩之处膨胀硬挺起来,散发出无尽热量。
顾廉即便清醒时也已无法遏制原始的天性,更遑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女人,甚至要她怀上自己的骨肉,生一个孩子。如今他更是变本加厉地霸占着这个美人,视线里没有见到那抹倩影就会要发狂,以至于众人都觉得他病得愈发重了,除了柳真真再无人敢靠近他半步,这样也好,她便只属于他一人了。
他撩开薄被的一角,欣赏着luoti美人熟睡的姿态,顾廉伸手小心的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身子,指腹温柔地roucuo着粉嫩的奶头,看着少妇的美ru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那颗软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头翘嘟嘟地立了起来。顾廉握住一只奶rurounie起来,顾家男人对女子shuanru的眷恋痴迷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压住她,只是把脸埋入那对饱ru中,蹭着,嗅着,一点点舔着那对大naizi,舌尖在ru晕上划上好几个圈,才将那奶头hangzhu嘴里,满足的叹息,若是那儿能吸出甜甜的奶汁来,男人一定会想猫一样高兴地呼噜起来。
顾廉含着嘴里的奶头,用舌头在口腔里拨弄着,吸允着,好似找到心爱玩具的孩童玩的几乎忘了时间,直到一双小手按到他脑后,给猫顺毛似的温柔摸着他的头,顾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颗愈发胀大的奶头,给了美人一个早安深吻。
这个男人有着一双极亮的凤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满qingyu地,深深地注视时,好像魂魄都会被吸入他眼里一般。柳真真遇上顾风时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样漂亮的眼睛的注视,本以为顾风的眼睛已经够迷人了,殊不知顾廉的更为妖气逼人,她仍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处女一样会被他看得两颊绯红,话都说不连贯了。
顾廉晨日里仍旧会在院子里锻炼,旭日初升时的浅金色光芒照在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肩背上,给男人镀上一层光晕。在他身后,挂着风铃的屋檐下,卧室与竹廊被圆形拱门隔开,靠着院子的外侧竹廊铺着羊毛软被,一旁还有红泥小炉煮着米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披着薄纱的luoti美人双膝并拢跪坐其上,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透过半透明的绡纱仍然能看清那双美ru红肿胀大,因为遍布唾液而愈发晶莹饱满,纤纤玉手交叠着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轻咬着下唇,一面看着顾廉晨练,一面缓缓揉着小腹,他的精水实在太浓太多,每一次被男人抱紧灌入jing+ye时,她都有些难以承受小腹深处的饱胀与炙热,更不用说现下si-chu还含着两枚煮好带壳的鸡蛋,撑得xiao+xue儿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顾廉才走过来看那裹着薄纱聊胜有无的美人儿,男人半跪着吻了吻她,复将美人儿抱到膝上,让那xiao+xue对着盛放鸡蛋的容器,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满nongjing的小腹,注入内力按揉起来:“来,让我给宝贝儿揉揉”
“嗯别别压真儿含不住了嗯鸡蛋要出来了,嗯啊啊啊”
因为小腹的挤压,令柳真真无法收紧甬道裹住那两枚鸡蛋,只见它们慢慢从她微合的xiao+xue里探出头来,接着越露越多,“咚”第一只鸡蛋落入盘里,紧接着,第二只也掉了出来,在已经稀释了一些的白浆缓缓流出来前,顾廉取了只酒杯接在那xiao+xue口边,柳真真咬着手指含羞地看着肚子里源源不断流出浓浊的白浆,一杯,两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感觉小腹空虚的柳真真团在顾廉怀里搂着他的腰等男人喂食,顾廉的长臂揽住美人的细腰,给她剥鸡蛋,蘸了点作料后一口一口喂她吃。
柳真真不爱吃蛋黄总嫌嘴里会干,顾廉便亲她的额头:“乖,蛋黄补身子,喝点粥润润嘴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早上现熬的米粥香稠软糯,加之一早便同精力旺盛的男人缠绵过,柳真真也是饿了。看着美人嘴角挂着白汁,顾廉宠溺地笑着想要用手指帮她抹去,美人小舌调皮地伸出来一卷便将那来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着她那娇憨的模样,眸色转深,手指伸入杯内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边,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hangzhu后才尝到是他的jing+ye,小舌舔舔也咽了下去。
午膳开始前,顾廉倒是没有打算再同美人儿欢爱一番,难得这日阳光明媚,院里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他见柳真真因为米酒微醺而披着轻透薄纱,小脸嫣红地睡在了海棠树下,一时兴起,便在竹廊下铺纸研磨,提笔作画起来。
极少有人知道顾廉师从御前第一画师,所学的工笔画更是气韵生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心无旁骛,专心描绘调色,倾尽毕生所学,绘制出了后世的传世佳作《海棠醉》。
因为画的落款仅有一个“顾”字,后人考证时都认为,美人衣不蔽体,因酒而醉,这般香艳之态,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因此虽顾氏之中唯顾风与顾山是公认的书画俱佳,然顾山不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摇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伦为嫂嫂作画,应当是身为夫君的顾风所画才对。可是另外流传的数幅疑似以扶摇夫人为原型的春宫密戏图,同样只署一个“顾”字,可图中美人却赤身louru与一至数位伟男子在各处颠鸾倒凤,香艳旖旎看得人浮想联翩,画风却和之前大相径庭,绝非一人所绘。海棠醉究竟为何人所绘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团,而那些春宫图,到底是假想所绘以增加闺房之乐,还是确有其事,亦或是夫妻行房时,竟召外人观摩描画,而这画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顾山又是另外的谜团了。
等柳真真酒醒起来,看着那副美奂绝伦的海棠醉,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顾廉笔下竟会变得这般美。
“廉,你把我画的,画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说道。
“不,我眼里的真儿就是这般模样的,你比画里的还要美,可惜我学艺不精无法再表述了。”顾廉将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笔,在留白处提了一个顾字。“算作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只是现在先放我这儿,嗯”
他偏脸亲了亲柳真真,见美人看着那画卷轻“嗯”了一声,心神都还留在画上没回来。顾廉满意地笑起来,揉起美人的饱ru,搂着她回到房内欢好去了,而这幅得意之作则被他小心收藏起来,放得极为隐蔽,想着若是日后再忘了这人儿,瞧见了画就一定能记起来。
82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在太极殿内的每一日,柳真真都是被顾廉吻醒的,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表露着他对怀里美人的眷恋。浅色的缎面枕头上两人的长发缠作一处,极致的黑和纯粹的白,同样无声地告诉这个男人他与她之间的咫尺悬崖,越是明白如今相依的来之不易,越是珍惜共处的每一刻时光。
顾廉对自己要求一向严苛,一日作息极为规律。晨起练武,净身用膳,练字,午膳後小憩,再是练武,保养兵器,院中静坐养生。如今更是过午不食,夜里多半也是看书。如今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柳真真,虽然作息大体不变,可是做起来却是香艳旖旎。
柳真真在太极殿没有像样的衣裙能蔽体,夏秋相交之际,天气依旧暖和,她便多是轻纱薄笼,朦朦胧胧间瞧着美人shuanru饱胀,奶头高翘,灌精後小腹微隆,雪股间更插着乌黑粗壮的玉势,玄色缎带丁字形绑在腰间,在後腰上系做漂亮的蝴蝶结,这般小屁股一步一扭地妖娆走着,叫人见了怎不xingyu勃发。
因为女子与水皆属阴,并不适宜频繁洗浴,所以晨日里顾廉练拳完了去屋後山泉飞落的小潭里简单冲洗,柳真真便被他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坐着等,顾廉洗好後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便来寻她。美人披着薄薄的紫烟纱坐在石头上,一面瞧着风从花枝间穿过,花瓣纷纷洒洒地落入池里,她光着小脚轻轻拍打着湖面,数条年幼的锦鲤,傻乎乎地来吸她的脚趾,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无意偏头望来,正对上男人深深的注视,那明媚之极的笑容令顾廉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走到她身边半蹲下,将那对沾了水的yuzu捧到手心擦干了捂着。他低头瞧着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那对漂亮脚丫,脚趾饱满修长,粉粉小小的指甲,微微冰凉却滑润的触感好似玉雕地一般精致,他的小人儿真是无处不美。
“嗯,别”柳真真有些羞涩地低语,看着顾廉将自己的脚捧至嘴边亲吻,十指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眼角含笑,仰头看她,眼底一片虔诚地轻吻她的脚背,哑着嗓子道:“小真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这般说着,却是伸手将美人并膝屈起的长腿往两旁分开,柳真真下意识地想并拢却敌不过男人的坚持,咬着食指儿坐在石头上,朝着那个男子打开了长腿儿,露出粉嫩嫩的si-chu。这齐腰高的石块恰好能让顾廉不多费力就吻住那处柔弱水腻之处,他在屋里,床间都同这小小的嘴儿亲昵过,唯独未在这无处遮拦的院子里瞧过她,吻过她,让她快乐过。
清晨的花园里,鱼池里莲,空下来便想方设法把小东西往床上骗。尤其是苏征,因为父亲苏鸣的缘故,他也是负责府内事务,这样跟顾至礼他们相比,能有更多时间跟瑶瑶温存。
他知道小笨蛋最近看书看得很认真,床上也又温驯又会浪,让男人们喜欢到不行,个个白天晚上都宠着疼着她,小日子蜜里调油的好不滋润。苏征见她这么爱看戏本,便想着下趟出远门时给她再带些稀罕的来。于是这晚,瑶瑶正哄着小宁远吃饭时,他顺手拿了本翻看起来。
“因着被山贼绑架勒索,小小姐受了惊吓,什么人都不给靠近,这叫陈钰心疼的不行,好在小女儿还肯让他抱,于是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起爱女来,洗浴睡觉皆在一处。
彼时樱樱年纪尚小,生母亡故,陈钰的几个妾室各有所出,又皆是儿子,她们一门心思教育儿子,希望博得老爷欢心好扶正了自己,自是无心照料那个小丫头,陈钰也唯恐女儿受委屈,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埋下日后隐患。
樱樱幼时就被夸是个美人胚子,十一二岁时便已生得貌美如花,继承了生母青娘的标致模样。陈钰有时酒后恍惚都会将小女儿认作青娘,搂在怀里便是一顿缠吻。樱樱尚不知男女之事,虽觉得害羞,但因为是爹爹做的,所以也不知有何不妥。
陈钰酒醒后早忘了之前的放浪,浑然不觉,直到又一日,他照例替樱樱洗澡时,脱去了女儿的衣裙,看到那具青涩稚嫩的雪白身子时,突然就口干舌燥有了反应。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他还是镇定自若地穿着单裤搂着樱樱一同进了木盆里。
他拿了胰子给樱樱抹,有意无意地停在小少女尚且平坦的胸脯上,樱樱皱了眉,嘟嘴道:“爹爹,这儿疼”
陈钰闻声心里一颤,伸手轻揉着那处问:“樱樱,这般还疼么”
感觉到爹爹温热的大掌揉着shuanru,樱樱心里有份异样,但是确实不那么疼了,于是乖乖点头:“爹爹揉揉就不疼了呢。”
“樱樱要长大了啊。”陈钰抱着浑身chiluo的小女儿,却为自己的恶念而心乱如麻。樱樱搂着爹爹的脖子撒娇:“樱樱不要长大,樱樱要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嘛。”
“好,好爹爹的小心肝儿,来,爹爹给你洗洗小xuexue。”陈钰习惯得说着,可如今提到那小xue却不是从前那般无欲无求的感觉了,他只觉得这话已经充满了yuwang。樱樱趴在爹爹怀里,撅起了小屁股,爹爹的大掌顺着她羔羊似的背脊摸到圆润的臀瓣再探入女儿家的私密之处,轻轻揉着两瓣小唇,尿道口和小菊眼,往日很快就洗好的地方,这日爹爹却揉弄了很久,揉得樱樱只觉得自己肚里酸酸的,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一个地方流出来了。
她忍不住夹起了双腿却把爹爹的手夹在了xiao+xue那儿,樱樱有些无措地看着陈钰道:“爹爹,爹爹不要洗小xuexue了樱樱那儿好痒,好难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呢”
“是么来,让爹爹瞧瞧,可是你的小xuexue病了。”陈钰嗓子沙哑地哄着小女儿扶着木盆沿站起来,弯下腰,这样那粉白的桃尻正好对着他的脸。樱樱最怕生病喝药,所以乖乖抬着小屁股让爹爹瞧。
陈钰看着小女儿那光洁无毛的粉嫩si-chu,忍不住咽着津液,他抬手分开那两片小唇清清楚楚看得见小女儿完好的处女膜和里面湿漉漉的yinshui,跟她那不守妇道的娘亲一般yindang!
樱樱见爹爹迟迟不啃声,以为自己真的病了,带着哭音道:“爹爹,樱樱不要喝药,呜呜呜。。。”
“好,不吃药,我们不吃药,爹爹多给你舔舔就会好的。”陈钰说着凑近了,闻着处子的馨香味伸舌舔了舔女儿的小xue。樱樱受了刺激,嘤得一声哼了起来,xiao+xue敏感地一缩将爹爹的舌尖推了出去:“爹爹,好奇怪,樱樱怕”
“乖樱儿,你是想喝药呢还是爹爹给你舔舔,嗯”陈钰说着一口一口地轻舔着女儿的xiao+xue,樱樱想了想还是屈服了:“那,那爹爹舔”
樱樱只觉得爹爹越舔,自己身子越酸胀,更多的水流了出来,xiao+xue里痒得不行,她正忍着不哼哼时,陈钰突然hangzhu整个xiao+xue用力吸了口,樱樱骤然绷紧了身子,只觉得自己好似憋不住尿喷到了爹爹嘴里,又浑身舒服得紧,便是哭叫着泄了身。。。。”
苏征看到这儿,整张脸都黑了。他们也是在顾至礼将瑶瑶送回宁相府避开内斗后才得知宁相竟然一早就对小东西有了yuwang,又是同床共枕又是给瑶瑶揉naizi的,这回更是便宜那老丈人和小舅子把小东西的嫩逼捅了又捅,也灌了不知多少nongjing在里面。
他们原本认为只要瑶瑶离开宁府就会忘了那里的男人,看来他们担心的血浓于水还是发生了,这小东西心里还是念着自己的爹爹和弟弟吧
苏征看着顾至礼抱着小宁远让瑶瑶拿了勺子喂爱子吃饭,顾至诚他们在一旁看的起劲。他走过去,撞了撞顾至诚示意他去抱小宁远,然后把那戏本儿递给了顾至礼。瑶瑶瞧见那戏本,小脸就白了想要去拿,顾至念快了一步将她抱住,低头亲她:“怎么可是背着我们做坏事了”
“没,瑶瑶没有。。。”宁瑶瑶弱弱挣扎了下,还是被老三抱到腿上去喂宁远吃饭了。眉心有着红痣的少年僧人如今尽管已经还俗,却还是维持了僧人的打扮和念经吃素的习惯,这使得他同瑶瑶亲热时颇有几分禁欲又世俗难容的气息。
瑶瑶有些心不在焉地给宁远喂饭,小宁远也觉察出娘亲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开始不高兴地哼哼着要哭了。疼爱宁远的三爷见状伸手拉扯开怀里小嫂嫂的衣襟,把两只肥嫩的naizi都露了出来。
小宁远之前已经被要求断奶,虽然委委屈屈地但还是很听话的不喝了。这回一见到心心念念的白奶儿加上被娘亲忽略了,就立刻闹着要摸娘亲的奶ru。顾至诚笑骂了声,抱着侄儿让他抱住瑶瑶的右ru一口hangzhu那顶端粉嫩的奶头满足的吸允起来。
而顾至念则伸手捏着嫂嫂的右ru,看到ru白的奶汁渗出来后用手指蘸着放嘴里尝着。而宁远看着三爹吃了自己的奶水,伸着小手去挡,将瑶瑶的另一个奶头牢牢抓在手里不放。这边男人们在逗着宝宝和美人儿,那边顾至恩和顾至礼都沉着脸在看那本名为《樱夏》的戏本儿。
“樱樱这日被爹爹舔了xiao+xue后,身子就好像和往日不同了,总想着被爹爹抱,想和爹爹紧紧贴在一起。而陈钰也不忘哄女儿:“樱樱要乖,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小xuexue病了,不然他们会给你喝很苦很苦的药的。晚上要是爹爹忘了给你上药,一定要跟爹爹说,嗯”
樱樱乖巧地点点头,陈钰这才放心的又洗了洗女儿嫩滑的小xue后才给她擦干了身子,让她自己换上干净的单衣单裤先去床上睡。等自己洗好了,再抱着女儿一同睡觉。
睡下去时,他的大掌就从樱樱衣摆里伸进去,按在她的胸口轻轻揉着。他已经在用男人的身份疼爱着被当做自己女人的小女儿了,他没有得到过的贞洁的青娘如今在樱樱身上弥补回来了。是的,他用这个来说服了自己,青娘给他的屈辱如今就要她的女儿来偿还。那个自小就被男人们轮番玩弄过的美人儿对外宣称因病过世,实则被迫充入贱籍,好叫那些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地yin辱着,这个意外怀上的小女儿也不知是谁的骨肉,却是挂在了陈钰名下让他养着。
受到男人滋润的樱樱一日日娇艳起来,陈钰揉着手心里那两团日渐丰盈的奶ru,呼吸间都是处子的体香,他只觉得血脉喷张,粗壮的yanju高高翘起,即便之前已经操过了两个妾室可还是不满足,那些女人再如何保养也比不上鲜嫩可口的小少女啊。
而当樱樱得知爹爹也病了需要她舔舔时,懵懵懂懂就答应了,可是看到爹爹胯下那根撒尿用的大rou-gong,还是有些怯生生的。不过到底是孝顺的孩子,还是张口hangzhu了那guitou,才舔了几下,一股股的腥白nongjing就喷了她一脸一嘴都是。
嘴里的那些被爹爹哄着咽下去了,脸色挂着的也被爹爹伸手刮下来喂到了她嘴里。自此之后,每日陈钰晨勃后的第一泡nongjing都射入杯里,喂着樱樱喝下去,到了后来,更是让樱樱直接hangzhu他的大jiba卖力吸得爽了,再喷shejin女儿小嘴里。。。。。。”
顾至礼再看不下去,将书丢到了小桌上,吓得瑶瑶一哆嗦。顾至念抱住小美人,吻着她的发鬓,轻声安抚着,同时示意二哥把小宁远抱出去。顾至诚出门叫来侍女把小宁远抱去紫苏屋里,再折回来时,瑶瑶已经被男人们抱shangchuang去,衣裙被扯得松松垮垮,大哥的手在她高耸的shuanru上rounie着,三弟四弟一人拉着她的一条长腿,低头吻着她的脚丫儿,小腿,长腿,而苏征的手指插入了那湿软的xiao+xue里正轻柔地抽送着,这不解痒的轻搔反叫瑶瑶越发难耐了。
顾至礼咬着她的耳朵问:“这些日子瞧着都是这类戏本儿”
瑶瑶点点头,又摇头,努力辩解:“但那些戏本儿讲的故事不一样的”
“那些看完的戏本儿呢都放哪儿了”顾至念轻咬着她的小腿,他们弯弯绕绕地问,只是不肯直接提到丈人和小舅子。好在瑶瑶确实只有这么本是这个内容的,也不担心,说了个抽屉,顾至诚便去取来了七八本册子,翻了一遍对着兄弟们点点头,男人们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点。
宁瑶瑶委委屈屈地转头要同顾至礼亲亲,男人神色温柔的低头吻着那张小嘴儿同她细细缠绵一番,那边苏征亦低头hangzhu那湿漉漉的xiao+xue安抚起小宝贝。男人们身上散发着惊人的热量,火热的大掌在美人儿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受不住的宁瑶瑶就哼哼着咬着指尖,央求着夫君们快插进xiao+xue里。
她长发披散着搂住顾至礼的脖子,纤腰款摆,雪白圆润的小屁股朝着苏征他们摇着,因为分腿跨在顾至礼身上,xiao+xue也微微开启,一片粉嫩若隐若现。美人儿娇滴滴地握着夫君的男根,半吟半语:“阿狸,瑶瑶肚子难受用大rou+bang插一插嘛”
顾至礼托着她水滴般饱满的shuanrurounie拉扯,一面同娇妻缠吻着,用眼神示意了下排行最小的苏征。苏征毫不客气地按住宁瑶瑶的雪臀,挺腰将粗长的rou+bang尽根没入,那种饱胀火热感让瑶瑶忍不住仰起小脸,眯起了眼儿。
男人们看着眼前交缠在一起的男女,美人儿被强壮男子按在身下,饱ru被捏的红肿胀大,奶汁四溢,而一根通红粗长的性器在那娇嫩的xiao+xue里毫不客气的进进出出,充满肉欲水渍的交合声音混合着男人的低吼和女子断断续续的jiaoyin。
“不,太深了,苏征别,别再捅进去了嗯啊顶到那儿了。。。呜呜别进去。。。。不阿狸,阿狸。。。”被苏征按在床上狠狠操着的宁瑶瑶因为敏感的子宫颈被男人不断抵压撞击,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因为知道男人们想要她再怀上宝宝,所以试图深深插入自己娇嫩的小子宫里灌精,这种被不断侵犯的惧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拉顾至礼的手寻求一种安全感。
见她这般反应,男人们也知道苏征要撞开最深处那个小孔了,顾至礼探身抱住宁瑶瑶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面搂住她的腰,一面轻抚她的长发和背脊,吻着娇妻汗湿的小脸。而顾至诚他们按住了瑶瑶的长腿,防止她在被苏征插入子宫shejing时挣脱,精通医术的顾至念将长指按在了瑶瑶小小的neihe上输入内力,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那敏感之处蔓延开来。
宁瑶瑶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躲却被夫君们温柔又霸道地按住了,她只觉得xiao+xue里汁水愈发黏腻起来,酸胀的neihe让她小腹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分泌出来了,嗯,难道这就是扶摇夫人说的排卵的感觉么不等她有所领悟,只觉得忽然小腹一阵强烈的酸胀酥麻,宫颈处传来明显撑开的感觉,紧接着就是好似沸腾岩浆爆发般的滚烫nongjing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宁瑶瑶只觉得脑里一片白光闪耀,整个人好似飞升一般。而这只是开始,苏征拔出来后,顾家兄弟趁着那子宫口正合不拢的当口,轮番挺着yanju插入瑶瑶小xue里,狠狠撞开那可怜的小宫口,射入nongjing。
顾至礼的rou+bang是兄弟间最粗长的,老四顾至恩的guitou则最为壮硕,所以这两人的喷射是瑶瑶最难经受也是感觉最强烈的,高氵朝一阵阵袭来间,仍然能清晰感觉到夫君们深入体内的每一寸routi,被顾至礼顶得小腹微鼓和顾至恩插入后就被塞得满满的小子宫,这样激烈的xingai,让她几乎以为要死在男人的rou+bang下了。
可是转日回想起这晚,明明心里怕着,可身子里却qingyu涌动,心里痒痒得想要再尝一回。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她成了男人们胯下的俘虏,任他们为所欲为。
瑶瑶躺在顾至礼怀里,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欢爱后暖呼呼胀鼓鼓的子宫使她觉得格外满足,通体舒畅,忍不住勾着夫君的脖子娇声道:“阿狸,每天都这般喂饱瑶瑶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男人温柔绵长的深吻。
86凭栏欲问谁家女?衣展清风倚落梅.
柳真真体谅瑶瑶,知道自己那几个宝贝儿子有多难喂饱,只让她闲来无事时才过去坐坐。这不,隔了几天瑶瑶才款款过来,瞧着她坐也坐不安生的模样,过来人的柳真真掩嘴轻笑,拍着自己身边的软榻,招呼瑶瑶:“来,瑶瑶乖,在娘这儿随意些,怎么舒服怎么坐便是”
瑶瑶小脸一红,夹紧双腿小步过来,可是软垫上坐着还是会顶到xiao+xue和菊眼里的玉珠儿,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真真递来个软垫,轻声道:“试试跪着会舒服些不”
果然,换了个姿势舒服多了,瑶瑶笑眯眯地挽着柳真真的手臂撒娇:“谢谢娘瑶瑶陪你下棋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她教瑶瑶下棋还是绰绰有余的,瑶瑶棋品好,人又乖,两人玩得其乐融融的时候,苏鸣父子一同进来了。男人们各自搂着娇妻旁观起来,女儿家下棋男人是看不下去的,不过还有别的事能做,不是吗
柳真真正要下一步挺好的子,忽然手腕一抖,放错了位置,她娇嗔地斜了苏鸣一眼,小脸慢慢红了起来。原来是男人的大掌从衣摆下伸进去,因为不好揉那对naizi只能rounie起没有亵裤遮拦的neihe了。
得了便宜的瑶瑶立刻拈了棋子要去摆,结果手伸了一半,她哎呀一声,子就掉下来了。苏征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他到更不顾忌,直接就伸进衣领里去揉小人儿的饱ru了。
“嗯嗯”柳真真哼着鼻音,要赶他们走:“我们还没下完呢,你们两个乖乖的,别捣乱。”
苏鸣低低笑着,把头搁在柳真真肩上道:“这棋你们想下到什么时候去我和征儿都要看睡着了。”
“那你们快睡嘛嗯啊”柳真真撅着嘴才说了一句,就忍不住jiaoyin起来,原来是苏鸣用指甲轻轻搔着那敏感的neihe,美人儿动了情,浑身发软起来。
苏鸣捏着那颗招人喜爱的neihe儿,咬着她的耳珠,暧昧地说道:“要睡没有小真儿怎么行,来,让我睡会儿。”
“唔。。。。”不等她张口,苏鸣就低头吻住了美人的小嘴,两根舌头搅和在一处湿吻起来。宁瑶瑶这么近地瞧着两人亲热,小脸也红了,加上柳真真媚骨天成,只是一瞥一吟就让旁观的人都心思dangyang起来,更遑论原本就欲火焚身的苏鸣,他也顾不上小辈在一边,边吻边拉扯起美人儿的衣裳。
很快,隔着一张矮矮的棋桌,柳真真已经衣裳不整地被苏鸣按在了软榻上,两人缠吻在一处啧啧有声,一对被衣襟堪堪遮住的饱ru被苏鸣揉得红肿胀大,粉红的奶头在男人指间若隐若现,光溜溜的长腿已经主动夹住了苏鸣的腰,圆润雪白的小屁股在裙褶下敞露着,粉嫩水亮的xiao+xue里已经含满了yinshui,在跟男人衣裤磨蹭间甚至拉出yinmi的银丝。
而瑶瑶只剩一件小肚兜似有若无地遮着那对盛满甜美ru汁的大naizi,被苏征按在软榻上摆成了犬交式,白花花的小屁股高高翘着,让玉珠塞得鼓鼓的xiao+xue还被男人的大rou+bang隔着裤料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瑶瑶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眯着媚眼儿哼哼起来。
不多时,屋里就是一片yinmi水音的啪啪声,两对赤条条的男女隔着一张棋桌,各自沉浸在鱼水之欢中,yin言浪语连成一片,这种从未有过的交合场面让四人都格外兴奋。苏鸣父子相继顶开了美人儿的宫颈,插入了那精贵的子宫里,然后各自抱着娇妻,默契地抽送一会后,同时开始喷射jing+ye,两位美人的手儿无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时,偶然地在桌下相互握住,十指紧紧相扣,哭吟着共同承受这那种灭顶快感带来的刺激。
苏鸣他们尝到了这般交合的滋味后,自然是要同顾风他们交流经验,使得顾家父子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当晚顾海便和顾至恩在室外相邻的两个温泉里抱着各自的美人儿好好享用了一番。尽管衣衫半褪,还隔着蒙蒙水雾,薄纱挂帘,低矮灌木,或是一扇屏风,却仍然是能看见彼此模糊的半裸dongti,偶尔更瞟得见男人硕大的yanju或是美人酥软的美ru,那无法遮掩的jiaoyin浪语更是清晰可闻。因此美人儿都还是很害羞的,而男人们却玩弄地愈发起劲,不过为了照顾她们的感受,每次都是一对父子跟她们在一处共同欢爱。
不过这般欢好实在太过刺激,顾风他们唯恐长此以往场面会失控,因而在得知柳真真重新怀有身孕后,还是决定带着真真离开老宅入住新建在南边的府邸,一方面是考虑到孕妇情绪容易波动,生怕她瞧见与顾廉相关的事物会触景伤情,另一方面也是借故离开顾宅,以免擦枪走火。
顾山算了柳真真受孕的日子,应当是苏鸣或顾海的骨肉,因为那日同柳真真欢好过的便是棋室里的苏鸣和温泉时候的顾海了。男人们对于孩子的生父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宝贝夫人,唯恐生出什么事端。
头三月过了后,众人都松了口气,顾山照例给她把脉时,微微皱了眉,被守在一旁的苏鸣看在了眼里,他生怕真真再有什么闪失,尽管顾山最后说母子都十分健康,还是被他堵在了外面要问个究竟。顾风等人对真真这次怀孕也十分上心,都在一旁听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拿个主意。
顾山犹豫了下才说:“按理头三月是不能确认胎儿是男是女的,可是我师从铎赖上师,自家有一套诊断办法,目前还没有判断错过。我瞧着真儿的脉象,倒是个女儿呢。”
众人闻声都不由得一愣,顾家已有数几代没有女儿出生了。而苏鸣反应最快,他并非顾家人,那日顾风也不曾和真儿欢好,因而这个小女儿极有可能便是他的骨肉,一时大喜过望,恨不能冲进去抱住宝贝儿狠狠亲上几口才好。
顾风他们亦是又惊又喜,对苏鸣更多的是羡慕,顾家的女儿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可是苏鸣的女儿却会是正常的姑娘。可以预料得到,真儿若生得一个女儿,那绝对是顾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呢。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女儿不会姓顾,而是归入镇南王府跟着苏鸣姓,以免皇室对她过分觊觎。
顾山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众人先不要告知真真,而是再等几月可以确诊后再说,以免她情绪波动带来不测。柳真真对肚里的宝宝也十分在意,养胎时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只知道宝宝很健康,只是觉得苏鸣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好像认定了宝宝是自己的骨肉,对那个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胚芽儿好得不得了。
柳真真忍不住笑话他:“当初怀着苏征时也没见你这般激动过呢。”苏鸣低头轻轻吻着娇妻尚未隆起的小腹,温柔低语:“不一样的啊,这个宝宝太难得了。”
顾风他们已经开始忙着给小女儿取名字了,大名未定,ru名却是有了,借用了顾廉当日的“欢”字,谐音成“环”,既是如玉似宝的心肝儿,又寓意了失而复得的“还”。这样一来是对顾廉和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的纪念,二来是希望借民间的说法,好让小女儿一世平平安安,再无性命之忧。这个名字也得了柳真真的首肯,早夭的哥哥就当是给这个孩子抵去灾祸,让他避开这一世的坎坷不幸。
隔了几个月再次号脉后,顾山面带笑容,十分肯定地当众告诉了柳真真,她肚子的宝宝确实是个小囡囡,苏鸣在一旁笑的春风满面,顾风等人亦是十二分的欣喜。环儿便是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下呱呱坠地的,产婆一瞧见小环儿便忍不住惊呼这是她几十年来见过最漂亮的女娃娃了,这令抱着小女儿的苏鸣更是喜上眉梢。
环儿对柳真真而言也是天赐珍宝,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梦呢。而得知自己有妹妹的顾至礼他们也带着怀有身孕的瑶瑶赶过来贺喜,满月的环儿雪白粉嫩,胖乎乎的可爱极了,那一双媚眼儿盼顾间已是同柳真真一模一样,苏鸣瞧着苏征抱着小女儿哄着逗着,搂住柳真真少见的叹了口气:“环儿这般像你,等她再大些,我真是要操碎心了啊。”
顾风他们在一旁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小女儿若同真真一般生得倾国倾城,定然招来各方觊觎,做父亲的要操心的事真是太多了。顾风咬着柳真真的耳珠轻声道:“我们得抓紧给她生几个弟弟,让他们好好保护环儿,千万别被外人欺负去了。”柳真真笑着应了,她也不要女儿日后如何大富大贵,只希望环儿无忧无虑就好。
到了秋日,阳光温暖,柳真真有时会让嬷嬷照看着在摇篮里自己玩耍的环儿,自己回屋里把富余的奶水挤出来。她已经有了哺ru的经验,知道不是环儿喝得少,而是自己的奶水实在太多,男人们白日里一旦忙一些不能每个时辰都过来喝掉些奶汁,shuanru就涨得难受,只得挤出来,让下人们趁热送去给夫君们喝。
她才挤空一只奶ru,就听外面的嬷嬷呼喝起来,院子里环儿的哭音中还有侍卫们刀剑出鞘之声。柳真真连忙快步走到院子里,只见顾家暗卫纷纷持剑将一个高大的异族男子围在当中。那男人对此并不在意,而是娴熟地哄着怀里大哭的小娃娃,感觉到柳真真出来时才抬眼遥遥望来,那对神采熠熠的金瞳里带着笑意:“小真儿竟是生了个女娃娃呢。”
87犹记珠帘微卷日,青州十里月如银
环儿显然对这个陌生人的金瞳非常好奇,停止哭泣后,就一面把小手放在嘴里咬着,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苏勒的眼睛。柳真真抬手回退了侍卫,让嬷嬷去请顾风他们过来,自己走近了去抱小环儿。
阿苏勒小心地把小环儿放入柳真真怀里,手却不老实地捏了把她的naizi,恰好捏的是奶汁饱胀的那一只,而柳真真出来时只匆匆掩了衣襟,被这么一揉挤,大股的奶水就直接飚了阿苏勒一手都是。男人伸舌把手掌上的奶液一滴不剩的舔干净,搂住柳真真亲她的小脸:“好甜的奶水,我已经二十年没尝过这味道了。”
因为他凑得近,小环儿忍不住伸手去摸阿苏勒的眼睛,小手轻轻柔柔地按住他的一只眼睛,怯怯地摸了摸,见阿苏勒没有生气,又摸了摸才收回去。阿苏勒闭着一只眼让小环儿摸着,另一只眼里带着满满的柔情,一眨不眨地瞧着顾家的小公主,低声跟柳真真说:“她真像你,那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小宝贝儿叫什么名字”
“ru名唤做环儿,玉环的环。本名是镇南王取的,苏行妤,小字媚娘。”
“原来是苏鸣的女儿,那人倒是好福气。”阿苏勒淡淡说着,语气里还是难掩羡慕,不过也自我安慰道:“养了这么漂亮一个女儿,他有的操心了。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若铎兰是个丫头,我连夜里睡觉都不能安生,非得亲自带人守住她的帐子才行。”
柳真真笑起来点头,环儿的小字是她取得,才这么一丁点大那桃花眼儿就水汪汪的,还不会说话呢,眼儿一眨一眨地就能把几个爹爹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长大了真是要了不得。这不,小环儿眨巴着大眼儿看着阿苏勒,忽然软软一笑,就让阿苏勒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了随身带了几十年的玉扳指送她,还允诺:“乖乖环儿,爹爹今个没带什么像样的见面礼,下回再给你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小环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主动亲了亲阿苏勒的脸,把他美得不行。男人眨了眨金瞳,哄着柳真真把环儿放会摇篮里,自己半拖半搂地把她弄进屋里,抵在墙上一面墙吻,一面rounie起她的naizi挤着ru汁,含糊说道:“真儿,我也要个女儿,给我也生个好不好我们可以有女儿的,嗯”
等得了消息的顾风他们过来时,卧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帐子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床剧烈的抖动着,锦被间是缠绵作一团的男女,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如蛇般纠缠着,金瞳的北陆大君把美人儿按在胯下,夹在双腿间威猛无比地抽送着,可以清晰的看到跪趴在床上的柳真真小腹不时鼓出一个包块来。美人儿长发披散,上身软瘫在枕头上,神色涣散,无意识地轻声哼吟,阿苏勒见到来者只是偏头打了个招呼,大掌还揉着柳真真不住溢出奶汁的shuanru:“顾风,我知道争不过你,但你也赶不走我。毕竟小心肝儿也生有我的骨肉在,不如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让小真儿再给我生个孩子”
顾风冷笑一声,给了弟弟们一个眼色后,一脚点地跃起在床前凌空同阿苏勒过了几招后,一个虚招晃过便直接将柳真真从他身下拉进怀里,两人性器本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被这么一拉扯,阿苏勒巨大的yanju从柳真真的xiao+xue里抽了出去,发出响亮的“啵”声,一大股nongjing从美人红肿的xiao+xue里喷了出来,滴淌到地上汇成一片浓白,阿苏勒神色间闪过一丝惋惜和恼怒。顾风抱着浑身chiluo的柳真真,退回到原位,将她交付给苏鸣,转身看着面色沉下来的阿苏勒,道:“当年北陆的帐我还没找你算,既然今日来了,我们不妨算算清楚”
柳真真也不知道阿苏勒跟顾风谈成了什么协议,虽然留在了顾家,但是连着大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这个跟他的脾气太不相符了。一日跟顾风欢好时,因为好奇而问了一句,结果被顾风重新扒光了衣裙里里外外狠狠地操了一遍,男人听着她的求饶,捏着那颗小neihe问她:“可是想那蛮子了想让他caoni还是被我操”
柳真真心里笑他孩子气地爱攀比,却是柔媚地搂着顾风的脖子轻声细语:“风,你在真儿心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呢,谁也比不过的。”
顾风抿着嘴亲了亲她,沉默了下问她:“那祖父呢”顾廉在他们幼时起就是众人心目中的英雄,
是他们自认无法超越的前辈,所以顾风可以不在意苏鸣和阿苏勒是因为对自己在柳真真心里的地位有信心,可若是那人变成了顾廉,他就如弟子要与师傅对比一般心里没底了,明知这样做很傻,可他还是非常在意真儿的心意的。
“他跟你是并列的,但还差了这么一点点。”柳真真伸着手指比划了很小很小的一点点距离,环抱住顾风的身子,跟他紧紧贴住,感受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因为没有遇见你,我就无法遇见苏鸣,阿苏勒,还有顾廉他们,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夫君给我的呢。”
吃下定心丸的顾风温温柔柔地亲吻起柳真真来,轻描淡写地跟她说:“我同阿苏勒打了一架,他输了,面子上挂不住,所以一时半会不来闹你了。不过,他也算是我们中的一员了,这下宝贝儿满意了吧”
柳真真是知道阿苏勒的身手的,得知两人交手后,才无心顾及阿苏勒是不是被允许成为自己真正的夫君,就连忙去翻看顾风的身体,见他没有外伤便缠问着有没有内伤,顾风禁不住她盘问,只得说自己右臂确实被伤着了,只是外边瞧不出来而已。柳真真想着难怪欢爱时,顾风一直是左手撑着身子以防压住自己,右手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而已。
那是一场涉及男人尊严,直接挑战顾风地位的比试,他只能赢不能输,一同比试的只有顾风,苏鸣和阿苏勒。因为顾风知道苏鸣虽有腿疾,但是多年下来也掌握了战斗的诀窍,所以宁肯以右臂重创为代价,也要伤了阿苏勒的左腿,使得他第二场和苏鸣比试时反而输给了苏鸣,不得不甘居老么,只能排在顾风之后才能再有亲生骨肉。不过男人的友谊也是打架打出来的,阿苏勒一直以为顾风是个文臣,反而把四处征战的顾海视作劲敌,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倒是令他对顾风的深藏不露刮目相看,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按着礼数给顾风敬了酒,承认了他老大的地位。
不过男人间的事,顾风不愿多说,只是依旧挺着粗硬rou+bang在那xiaohun窟里四下捅着。
柳真真知道顾风右臂受伤了,便愈发乖顺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长腿儿紧紧勾着他的虎腰,娇媚地哼吟着。顾风只用左臂撑了半边身子,侧卧在床上紧紧挨着美人儿,右手温柔地梳理着她美丽的乌发,不时吻一吻她的小脸,小嘴。几个冲刺后,顾风深深顶入柳真真的小子宫里,强忍着喷射之意,凝望着柳真真的美眸哑声问道:“真儿,可愿再与我生个宝宝”
柳真真望着顾风的眼睛,无比肯定的说道:“我愿意。”
柳真真才给了顾风肯定的回复,一大股灼热的nongjing就喷满了她的小子宫,令她忍不住紧紧抱住顾风汗湿的身子,长腿绷得直直地轻轻“啊”了一声。
泄身后的顾风偏了偏身子,半压着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柳真真躺在床上chuanxi着。柳真真伸着小手轻抚着男人的背脊,柔声问他:“风,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呢”
顾风的眼里带着笑意,轻声道:“只要是你生的宝宝,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恢复了一些力气后,他调整了位置,用好的左臂将柳真真抱进怀里,打算聊聊天后就睡觉。柳真真摸着他的脸,仰起小脸去亲吻顾风高挺的鼻梁,温柔地告诉他:“真儿想给你生个女儿呢,好不好”
“好,当然好,不过我们不勉强,嗯”顾风被美人儿哄的心花怒放,对她吻了又吻,抱着心爱的女子满足睡去。
此事顾风跟弟弟们也是商议过的,若是儿子倒是省心些,可是他们也确实非常希望能有个小女儿,但是真正的顾家女儿除了会和皇室有所牵连外,还有无法生育的遗憾。虽然顾风的女儿不会有此缺陷,但是日后要隐瞒此事,也是件麻烦事。顾林等人纷纷安慰大哥,来日方长,他们是不惜倾尽顾家全力也要顾得女儿周全的。
顾风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有了弟弟们开解倒也放心不少,这个孩子的名字他也取好了,若是女儿便名为顾盼,儿子的话,则是顾至盼。既含有对这个宝宝的殷切期盼,也是为了纪念那晚柳真真格外顾盼生辉的美眸。
对于柳真真陆续孕育女儿一事,顾山作为医者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因为喜嬷嬷早已过世,他只能推测可能寒毒化解后的子宫恢复了处子时最纯净的状态,而最早往其中灌精的并不是顾家人而是苏鸣,这才出现了得以生育女儿的几率。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推测,顾山再次确认了柳真真腹中胎儿是个女婴,顾风等人喜出望外,苏鸣也抱着小环儿带她去看娘亲:“小环儿,娘亲肚子有小妹妹了哦。我们环儿要做个好姐姐,嗯”
小环儿性子娴静,柳真真抱抱她,就咿咿呀呀跟她亲热,娘亲要休息了,她就坐在真真身边乖乖地玩小布娃娃。阿苏勒是环儿除了爹爹外第二喜欢的人,因为那双金瞳实在太漂亮了,每回阿苏勒抱她,小环儿都要摸一摸他的眼睛,而这个爹爹送她的礼物也是各种黄金做的小玩具。
给珠儿接生的产婆还是原来的那个,老人家一个劲跟人感叹当娘的是个大美人,生的女儿呦,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大眼睛,白皮肤,高鼻梁,啧啧,以后的男娃娃是享福死了。
跟容貌肖似柳真真的环儿不同,珠儿虽然继承了柳真真极美的眸子,其他五官倒是随了顾风,带着几分英气。她生下来不到两个时辰,册封诏书便快马加鞭的从帝都一直送到府上,御赐珠宝无数,称因为顾盼出生时帝都霞光万丈,特此封为锦云郡主。若不是柳真真在外宅坐月子,恐怕皇帝都要亲自去顾宅瞧一瞧这个难得的小丫头。
而顾风他们担忧的也正是外界对顾家这位嫡女的高度重视,跟环儿不同,受到皇室关注后,珠儿的满月宴声势浩大,虽然不在顾家老宅,但也有不知多少皇亲国戚,豪门权贵不远万里,纷纷携妻带子前来恭贺,为的就是瞧一眼新生的小郡主,也让顾家人看看自家儿子。
环儿生性安静乖巧,还有些畏生,连哭起来都秀秀气气的,只有几个熟悉的人才能抱,所以满月宴只是自家人到场,并且另外在镇南王府再大肆操办了一回,虽然是镇南王嫡亲的孙女,入了族谱,但是和其兄长苏征一般生母不详。外人私下言语,说这两个孩子都是因为世子毁容加上腿疾,不愿耽误好人家的女子,而与府内侍女所生,所以才不曾对外公开,使得人们对这位美人的可怜身世唏嘘不已。
而珠儿却是不怯场的,也不爱哭,谁抱她都会甜甜地笑。专程前来的肃帝本是露个面就回去的,结果瞧见了小珠儿后,抱在手里就不肯放了,一整晚上都不假人手,连用膳也亲自抱着小珠儿入座主位,还拉着柳真真在一旁陪坐,不知情的真要以为这是肃帝老来得子,专程办的喜宴呢。
所幸是顾风全程寸步不离地守着柳真真,不给肃帝与娇妻单独相处的机会,绝了他的念头。这使得一路上暗地盘算要把柳真真骗去房里玩弄几回的肃帝心里很是恼火,尤其是柳真真如今愈发娇艳动人,叫人垂涎三尺。夜里留宿的肃帝好不容易堵到了在偏房里给小珠儿喂奶的柳真真,才看了一眼那对饱含奶汁的雪白美ru,顾风便闯进屋子里毫不客气地将美人儿和小宝宝都抱回自己屋里了。到了嘴边的肥肉吃不着,肃帝只能将憋了一肚子闷气都撒在夜侍寝的美人身上。
另一边顾海看着这么多臭小子在跟前转悠就直皱眉,等这边消停后,就立刻跟顾林他们商议:“我们珠儿才这么点大,就有这么多人打她的注意,等她长大了那还了得我看,我们还是得让珠儿学点儿功夫傍身才行。”
因为苏鸣带着环儿避开了这个满月宴,还远在镇南王府,接到家书后,既恼肃帝的目中无人,也为女儿的未来担忧起来。于是心里琢磨着,想让环儿也一同学学,宝贝女儿因为是真真小产后的头胎,身子骨要弱些,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跟柳真真如出一辙,不知有多惹人怜爱。
柳真真也不反对,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美貌会给女儿们带去不少麻烦,能有些自保手段自然是好的。但也一再跟夫君们要求,若是女儿们肯学,就一定要严格的教导她们,不可迁就,女儿们若是不愿学也不要勉强。
顾风点头应下娇妻的嘱咐,抱着小珠儿看她hangzhu娇妻的一只粉嫩奶头咕嘟咕嘟喝着,自己rounie着美人儿的另一只娇ru缓解胀奶的痛楚。等小女儿打着饱嗝开始打哈欠了,他轻轻拍着心肝宝贝把她放入床头的摇篮里。自己趴到柳真真胸口,hangzhu女儿方才喝过的那个奶头先吸允掉余下的奶汁,再去喝另外的那只。男人们捧着美人的娇ru喝奶多多少少都会挑逗着娇妻的qingyu,他一面用舌尖拨弄嘴里那弹性十足的奶头,一面想心事。做爹爹的哪里舍得宝贝女儿受苦,可又担心小珠儿日后被人欺辱,知道自己对着女儿狠不下心,只好托付给顾海他们教导。另外他也琢磨着顾林的提议,要不要领养些孤儿,在自家人眼皮下教养着,知根知底,小珠儿喜欢谁就挑谁伺候便是。
等他把这念头说给柳真真听后,美人儿伸手揉着那渐渐粗壮起来的男根娇嗔道:“羞羞脸,珠儿才这么点大,你们当爹的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呐不想着给她好好找个婆家,倒是养着面首想让她当女皇么”
“顾家的女儿怎么不是女皇了小真儿也是我们的女皇,嗯”
“那还不快快伺候本宫”柳真真搂着顾风的脖颈要他快进进来,xiao+xue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人低笑着翻身压住美人儿,吻着她的小嘴,挺腰将大rou+bang塞入娇妻的xiao+xue里抽送起来,在娘亲娇媚撩人的shenyin和爹爹的低吼声中,摇篮里的小珠儿含着手指正睡得香。
88知无月色也倾城,东去苍烟洛水横
因为小宝宝晚上会饿要喝奶,顾风他们心疼柳真真休息不好,都是自己睡在外侧,摇篮放在靠自己枕头的这侧。习武的人耳里极好,听见女儿哼哼了,就会醒来。柳真真迷迷糊糊地被顾风单手抱起来靠在垫子上,也不操心什么,男人会撩开她的衣襟,然后一手揽着她一手托着小女儿让宝宝吧嗒吧嗒地喝奶,等喝饱了,先拍拍女儿放回摇篮,再转过来替娇妻掩好衣襟搂住继续睡。
即便这样,次日顾风依然是早早醒来,却让真儿继续睡着。他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看摇篮里的珠儿,小丫头已经醒来了,也不哭不闹地跟自己的脚丫子玩,感觉到了注视才看向爹爹,小嘴一咧甜甜地笑起来。顾风温柔地看着乖巧的小女儿,伸手将她抱到床上放在柳真真枕边,珠儿咬着手指看着熟睡的娘亲,感觉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很想亲近,很依赖的那个后,就伸出小手捧住娘亲的脸,挨着她安心地闭上眼睡着了。
看着这么一大一小两个心肝宝贝乖乖地并排睡在自己身边,是顾风一日里最幸福的时候了,他用手撑着头,半躺着看着真真和珠儿,只觉得自己怎么也爱不够这两个宝贝儿。刚有顾至礼时,他初为人父的喜悦里更多的是有些无措和茫然,如今长孙都有了,又中年得女,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才是最叫人又惊又喜的。也好在儿子们都长大成家,不担心他们吃味,可以尽其所能地宠爱这个难得的女儿。
那边亲自带着女儿的苏鸣抱着还在睡觉的环儿从屋外进来,轻轻到了内屋,顾风冲他招手让他过去,然后把环儿也放到了被窝里,睡在柳真真另一边,三个熟睡中神情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儿把两个男人都看呆了。
环儿已经一岁半了,不再想小宝宝一样贪睡,她闻到了娘亲的香味,就开始醒转,小手揉着眼睛慢慢睁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娘亲一下开心地不得了,眯着眼儿就蹭过去了。睡迷糊的柳真真下意识地转身过去抱环儿,感觉不到娘亲脸颊的珠儿闭着眼哼哼起来。苏鸣笑起来,示意顾风把醒来的小环儿从真儿怀里抱了出来,自己抱起把珠儿放入真真怀里。很快,被娘亲抱住的珠儿安安心心又睡着了。
如今环儿已经断奶开始喂米糊糊了,夜里也不必加餐,所以不用再跟妹妹一起睡在大床边上,而是跟爹爹一起住了。苏行妤不仅容貌酷似柳真真,连性子也随了真真,安静又乖巧,就是有些畏生。不过顾风她倒是认识的,所以被这个爹爹抱着也不哭不闹地,只是不时会扭头去看看苏鸣。顾风抱着这个跟娇妻最像的女儿亲了亲,才交还给苏鸣,苏鸣接过醒来的女儿吻了吻她毛茸茸的头顶,同顾风短短聊了几句,听见屋外院里的动静后,便抱着环儿出去了。
外头是每日出门办事前都要来看看小宝宝的顾林他们,以及揽下白日里在家看孩子这样辛苦活的阿苏勒,跟有事做的顾家兄弟和苏鸣不同,他完全是个闲人,不过意外的是这个粗狂的北陆汉子对带孩子倒是很有一手,所以揽下了在家带女儿们的工作,也好正大光明地黏着柳真真。
这不,一出门环儿一眼就瞧见了阿苏勒,咿咿呀呀地跟他打起招呼。顾林和顾海轮番抱了抱环儿,知道小东西等着阿苏勒来喂饭,便先进屋去看珠儿了。苏鸣抱着环儿同阿苏勒一起坐在圆桌边,看着这位北陆的大君熟练地用一只小银勺舀起一勺米糊,吹的温了再喂到小环儿嘴里。渐渐熟络的两人偶尔也会交流下养育儿女的不同经验和趣闻,小环儿就乖乖一口口吃米糊糊。
顾林他们围在床边看了会熟睡的美人后,洗浴更衣的顾风回来便把珠儿抱到了外面,让揉着眼睛醒来的小女儿见见小姐姐和其他几个爹爹,而屋里,顾林顾海则睡进床上,拉扯起柳真真的衣裙,打算和醒来的美人儿缠绵一番。
珠儿看着吃米糊的小姐姐,在那个小勺子喂到环儿嘴边时,自己也张开了小嘴想要吃,把男人们都逗乐了。院子里的热闹隔着屏风隐隐传进屋子,柳真真攀着跟前男人结实的臂膀轻声吟哦着,两根粗长的rou+bang在前后小孔里摩擦进出着,填满了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顾林低头舔着柳真真光洁的美背,一面揉着刚才被自己喝空的那只左ru,一面揽着美人的细腰,不让她挣脱开,而顾海吸允着柳真真的右ru,咽着香甜的ru汁,女子抬手揽着他的头,无意中将男人的头颅更按向自己的胸口。
等到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洗浴好出来时,头一个瞧见她的珠儿立刻啊啊啊地叫起来,小身子朝着娘亲的方向要扑过去。柳真真才抱住小珠儿,那两只小胖手就去扒她的衣襟想摸那两只奶ru。环儿虽然被爹爹抱着,小手捧着一只木刻的小兔子,但是湿漉漉的大眼睛却瞧向了柳真真,她也想娘抱抱。柳真真是抱不动两个小姑娘的,但是苏鸣会帮忙搭一把手,于是小环儿也开心地抱住柳真真的脖子把小脸贴在娘亲的脸色幸福地蹭起来。
柳真真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哄好了女儿们才得以用早膳。顾风等人陆续离开,苏鸣也回去视察账务,只剩阿苏勒照看三个美人儿。
屋里,柳真真靠在窗边软榻上给珠儿喂奶,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半露的香肩和美ru上,可爱的小粉团子幸福地含着粉色的奶头,咕嘟咕嘟喝着香甜的ru汁,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温柔注视自己的美人,满是依赖和信任。柳真真怀抱着珠儿,感觉到丰沛的奶水一点点流入女儿嘴里,满足感油然而起,乖乖宝们真是讨人喜欢啊。很快小珠儿打了个饱嗝后,小脸贴着那只喷香绵软的美ru,有点困倦地闭上眼,渐渐睡着了。
阿苏勒在一旁抱着已经吃饱睡着的小环儿,渡着步轻轻拍着小宝宝的背,眼睛却一直落在柳真真身上,阳光下散发着温暖光芒的美人儿真是如仙女一般闪闪发亮,这样哺ru的画面愈发圣洁,可惜在随时发情的北陆蛮子心里,还是美人儿在身在欲仙欲死的模样最动人了。他见珠儿也要睡了,才把环儿放入摇篮里,将那只木头兔子摆到她够得着的地方,在走过来小心将珠儿抱起来,放入摇篮里,让两个漂亮的宝宝并排睡着。然后自己边脱外衣,边走向软榻,半跪上来将柳真真困在双臂间低头吻她:“小真儿可真美。”
阿苏勒一面和柳真真缠吻着,一面脱她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柳真真在软榻摆成最爱的跪式。他也跪倒柳真真身后,伸手绕到前面握住那对美rurounie着,一手扶住自己的大rou+bang缓缓塞入美人的xiao+xue里往里面深深捅进去。
柳真真挺着背把那对大naizi送入男人的大掌里,两手抓着软榻的扶手仰起小脸,轻哼着承受下huajing里那根格外壮硕粗长的rou+bang一直顶上深处的小口,在宫颈处磨蹭顶撞着。明亮处美人洁白无瑕的dongti宛如和田美玉细细雕琢的珍品,阿苏勒肌肉发达的身体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起伏间充满力量和野性,那根满布青筋的乌黑大rou+bang足有婴儿小臂般粗长,在柳真真撅起的雪股间露出一大截又尽数没入,晶莹黏腻的yinshui很快裹满了柱体,并不住滴淌下来,在越来越快的抽送间渐渐出现白腻的泡沫。几个回合下来,美人强忍的闷哼声成了小嘴里渐渐溢出的破碎shenyin,这时,阿苏勒的抽送开始变得大力而快速,一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把捏住了那颗yin核儿,roucuo起来。柳真真“哎呀”一声哭吟起来了,这边再忍不住地咿咿呀呀jiaoyin着,一大股一大股的yinshui在yanju抽出来时,就从她的小xue里喷射出来,软榻上迅速湿了一大片,充满qingyu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在越来越激烈的xingai里,可以清晰的听见routi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性器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柳真真平坦的小腹不时因为rou+bang撞开宫颈顶上子宫而拱出一个小包。那种要被玩坏的感觉又来了,柳真真手脚并用试图逃离那根可怕的大jiba,才爬了几步,就被阿苏勒抓住脚踝拖了回去,抽出来大半的大jiba一下就捅进已经合不拢小口的子宫里,将柳真真小腹上顶出一个包块,他紧紧抱住想要躲开的柳真真,低吼起来,柳真真抓着他结实的臂膀浑身不住抽搐,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来,好似怀有身孕一般,又多又烫的nongjing撑得柳真真小腹酸胀不已,蛮族男人的旺盛的xingyu和强大的繁殖力实在是不可小觑的。
睡醒的珠儿透过小摇篮扶栏的缝隙里看着金瞳的男子和娘亲交叠在软榻上,他揉着娘亲的shuanru和隆起的小腹,还吻着娘亲的泪水和小嘴,她不知道为何娘会哭可神色又那么满足。这时,环儿翻了个身压住了珠儿,她扁扁嘴,“哇”地哭了起来,被吵醒的环儿看看妹妹,抱住小兔子,也嘤嘤嘤地哭起来。
听见女儿的哭声,还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柳真真想要去看看她们,可是浑身都没力气。阿苏勒吻着她,就这么用依旧坚硬的yanju堵在xiao+xue里抱起她走到了摇篮边让柳真真得以俯身看一看小宝贝们。
半裸上身的柳真真出现在摇篮上方后,不知发生什么事只是和妹妹一同哭的环儿一面抹眼泪一面看着娘亲胸前白花花的shuanru,一手努力抱着兔子,一手想要去摸一摸,而珠儿则直接张开小短手去抓眼前晃动的肥白奶ru。柳真真无奈地看着两个小宝贝眼里含着泡泪,一人捧着一只naizi吧嗒吧嗒喝着奶,中途被吵醒又哭累的环儿喝了几口奶后又转身抱着小兔子睡觉去了,珠儿却捧着娘亲的美ru不肯放。柳真真为了让她不吵到姐姐,只好将她抱了起来。而阿苏勒就这么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四下走动着,看着柳真真一面哄着女儿睡觉一面让自己操的汁水横流,小脸通红。
有时柳真真睡在大床上,上半身伏在摇篮边晃着小床,一面撅起小屁股让阿苏勒从后面插进来灌入浓浓白精。和对此毫不知情的环儿相比,珠儿却要早慧得多,她记得很多零碎的片段,喝奶时会看到揉着另一只naizi的大掌,半睡半醒间娘亲潮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和不同男人交叠的身影还有勾人的shenyin和低喘。
因为阿苏勒中途要回北陆处理一些事务,而顾风又不肯他把柳真真带走,所以等阿依努尔的出生时,珠儿已经两岁了。阿依努尔在北陆语中意为明月,因为这位北陆小公主出生时皓月当空万里无云,ru名唤作“珈儿”。皇族的金瞳镶嵌在与柳真真一模一样的凤眸中,雪白的皮肤,微卷的棕金胎发,配上北陆人的眉目高深,五官深邃,愈发美得惊人。阿苏勒欣喜若狂,决定等珈儿抓周后就带回北陆再次庆生。
女孩儿们的抓周只是显示父母们对她的宠爱,并没有哥哥们那般郑重其事,也没有什么讲究,能抓多少就抓多少。小环儿抓到的就是那只木头兔子,抱住后就再不看别的东西了,而柳真真却在那一刻红了眼,转身把脸埋入了顾风怀里。那只小兔子是顾廉在世时最后做的一件玩具了,也是如今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件,其他的玩具都在小产后烧了,给了那个无缘孩子。因为这个小兔子被顾廉放在了柳真真的衣柜里才躲过一劫,看着这么精巧的兔子,柳真真也舍不得再烧掉,便一直留着,没想到,环儿可能真的是跟顾廉有缘,才这么喜欢这个小兔子,去哪儿都要带着,连睡觉时也在放在看得见够得着的地方。
小珠儿的抓周却叫人哭笑不得,那时与顾家交好的清远候,因为小世子受惊失语送到顾山这里医治,这位四岁大的清秀小少年只不过站在了桌子边上,一路往怀里塞着小匕首,小马鞭的珠儿最后一头扑入秦臻的怀里,抱住了这个小哥哥,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得意的小珠儿和愣在那儿的秦臻却惹得大人们一阵哄笑。夜里顾风躺在柳真真怀里,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舒服,闷声道:“不行,我还是得让三弟抓紧治好那小子,然后早点送走。再不行,就送去别院里养着,反正不能待这儿。”
柳真真笑着用手指梳理男人的长发,安抚着已经开始为女儿发愁的可怜父亲:“哪有你这么小心眼的爹爹呀等缘分到了,你拦都拦不住呢。”
顾风哼哼道:“不拦下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反正小珠儿不能外嫁的。”
而顾风和苏鸣的顾虑也同样困扰着阿苏勒,他抱着襁褓里的阿依努尔,百分百地确信宝贝女儿一定会长成让所有北陆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美人,可是要如何保护小女儿的贞操呢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大君苦思冥想数日后,决定让自己的雪狼群来守卫阿依努尔。于是在珈儿抓周时,地毯上还多了只白绒绒的小狼崽,这只无辜的小可怜不出意外的被阿依努尔扑在身下,成为了北陆大长公主的小跟班。
89一叶更随飞雪远,梨花淡入已无真
北陆大帐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阿苏勒抱着珈儿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对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饰对这个女儿的骄傲和喜爱。
铎兰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视下从容自得地应付着在场的贵族们,还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儿,抱一抱,亲一亲,显示出当哥哥的对妹妹的宠爱。
然而当阿苏勒头一回抱着阿依努尔出现在铎兰面前时,他神色闪动勉强掩饰了自己心里的怒意。原来阿爸这些年说是休养生息不问朝政,却是背着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儿偷会了,生了女儿后还正大光明的带回来。他倒是不计较阿苏勒迟迟没有传位,只是恼阿爸明知自己对柳真真有意思却要阻拦他,还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带来了两人的女儿。
铎兰单手支着下巴斜躺在床上看怀里的妹妹,瓷娃娃一样的小美人,不畏生却也不爱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儿嫩嫩的小脸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根手指,不管怎么说,她到底还是自己妹妹。
回到这正式的宴席上,因为阿苏勒没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众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多嘴,不过心里都在各自猜测着,一些别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铎兰身上扫来扫去。铎兰的一双儿女虽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嬷嬷们带着,但是珈丽却始终没有再出现在人们视线里过。
众人只敢在心里猜测却不直言,很多人都认为阿依努尔是阿苏勒和珈丽的女儿,因为那位阏氏过世后,能在大君帐里过夜的也只有珈丽一人,即便后来成为了铎兰的爱妃生下一对儿女,却因为她的过去,始终未能成为名正言顺的阏氏。反正只要铎兰不介意,这样公媳间的lun+luan也不会对皇室有任何影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铎兰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丝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抱着小妹妹逗弄着,直到老合萨进来,整个册封仪式进入最后一步,验明正身。
尽管是如走过场一样的仪式,但依然规矩繁琐,颇为讲究,当众滴血验亲后,还要去内室里查看胎儿身上的图腾。阿苏勒允许了铎兰一同进去,这或许才是他希望再有一个孩子的最大缘由。阿苏勒哄着因为验血,被刺破手指而大哭的珈儿,怜爱地吻着宝贝女儿的小脸,把那受伤的指儿含在自己嘴里,那神情好似在他心头抽了血一般。等珈儿稍微安静些了,才解开襁褓,让合萨查看胎体。铎兰看到妹妹胸口那熟悉的花纹时,脸色就变了,北陆皇室巫医的秘药自然有其神秘之处,但凡是被描绘过图腾的女子,和大君生下的孩子身上都会留有跟母体一样的印记,不论生育多少个都不会改变,哪怕女子身上纹案被洗净也没有用处。
东陆的女子原本就比北陆的要显得柔弱娇嫩,生于皇室长在深闺的柳真真更受悉心养护,外人很少能猜到她的真实年纪,所以铎兰见到柳真真时很难相信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是自己的阿妈,一个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妇人,但是那种熟悉之感又很难解释,加上他那夜窥视到柳真真身上并无皇室图腾,顶多是阿妈的血亲而已,这才寻了机会大胆染指。而阿苏勒也苦于口说无凭,不得不把柳真真及早送了回去。
如今铎兰胸腹部的浅色纹案,在他成年后,已被体毛覆盖。不过合萨在他的验身礼上誊画下过那副图腾,兄妹两人身体上的纹案并没有柳真真的那般完整,但不难找住吻合之处,大合萨十分肯定的表示两人是嫡亲的兄妹,却并未对那位已故阏氏的死而复生感到惊讶。只是无奈这位大君作风豪放,先皇们多数骁勇善战但是画图腾这个事都不太在行,往往都只是拿着图腾画稿,在阏氏们的手臂胸口绘上最简单也最标志性的一个图案便是了。而这位大君却大放血后,把整个图腾都绘到了阏氏的身子上,倒是苦了如今眼神不济的合萨用硫磺纸附在胎儿身上一点点描画。
然而让大合萨略显不自在的却是他发现不同于铎兰殿下只是胸腹出的图案,那淡淡的图腾还有一处是在小公主的si-chu并深深蔓延进去,不难想象大君当年给阏氏绘制图腾是何等香艳的模样。阿苏勒也觉察到了,于是示意合萨只要这显眼处的图案就可以了,合萨松了口气,告辞后去外面候着。他小心把女儿重新包裹好抱进怀里,而一旁神色不服却不得不低头的铎兰终于接受了柳真真是他生母的事实。
因为北陆在直系血亲间还是保持着正常关系,不可逾越,所以终于舒了一口气的阿苏勒,高兴的亲着打着呵欠的小女儿,他不仅有了个宝贝女儿,还解决了对娇妻虎视眈眈的爱子,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心头大患解决后,阿苏勒趁着自己还在北陆停留一段时间,把皇位正式传给了铎兰,而他的雪狼群却交给了大长公主阿依努尔。这只曾经守护过柳真真的狼群重新肩负起对阿依努尔的保卫工作,头狼哼哧哼哧地嗅着光溜溜的珈儿,用冰蓝色的眸子打量着这个比狼崽大一点点的小肉团,在主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舔了舔阿依努尔的小手,接着整个狼群都凑过来嗅过味道后,把这个小人儿添了个遍。
阿依努尔倒是不怕这些半人多高的巨狼,被他们粗糙的舌头舔得咯咯地笑,还伸手想要去抱头狼的脖子。这只足有小马驹一样高大的狼王抬眼向主人求救,却看见阿苏勒只是十分怜爱的看着小女儿,只好无奈地趴下来让小主子想对待大狗一样地给自己撸毛。
那段日子里,阿苏勒在大帐中忙着传位的事宜,而狼王看守着年幼的小公主,他趴在地摊上半眯着眼睛打盹,任凭小公主手脚并用地爬上自己脊背,又滑下来,或者凑过来揉他的脑袋,狼王十分耐心地任凭小主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只是不时警告打闹的小狼崽不要伤了阿依努尔。狼族里几只新出生的狼崽们也在父亲身边好奇地跟这个小娃娃一起玩,他们已经知道不可以啃咬和抓挠这个小东西,需要十分小心地对待才不会被阿爸吼。那只在抓周时被阿依努尔抱住的小狼崽也在当中,而让人惊讶的是阿依努尔总是能在一堆狼崽里准确的抓住属于自己的那只,然后拖到软垫上像娃娃似的抱着它睡觉。御狼之术还不必这么早教授给小女儿,阿苏勒只是想让阿依努尔和狼群亲近一些,沾染上它们的气味而已。明日顾林就会到约好的地方先把女儿带回去,而自己则要等处理好手头事宜才能重新启程返回顾家。
跟两个小姐姐不同,阿依努尔非常黏柳真真,仿佛这个小人儿已经知道日后与娘亲聚少离多一般,她只要见到柳真真就一定要她抱抱,抱住了就不肯放手,怎么都不肯离开娘亲半步。这次来北陆,阿苏勒心疼小女儿要哭成了个泪人儿,便想要把柳真真也带过去,但是顾家显然不太放心,几番交涉后决定由正好顺道去谈生意的顾林陪同柳真真他们一直到东陆边境的港口,柳真真同顾林在小镇上住着,阿苏勒带上阿依努尔先回北陆。因为阿依努尔需要露面的只有自己和兄长的册封大典,所以三日之后就可以回到娘亲身边,但是阿苏勒手边事务繁多一时半会还回不去。
即便这样,发现要离开娘亲的小珈儿还是哭成小兔子,可把柳真真心疼坏了,抱着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才依依不舍地看着她乘上大船越行越远。相比之下环儿要稍微好些,镇南王府距离顾家不算得远,每月都能回来一次,可珈儿一旦回到了北陆,就是小半年才能再见面了,所以家里人也都依着这个小宝宝。
这次出来,环儿和珠儿都由各自爹爹带着,所以阿苏勒和珈儿一离开,便是顾林和柳真真的两人世界了。白日里顾林一早就出门有生意要谈,下午回来后便和柳真真腻在一处亲热。自从小珈儿出生后因为整日都黏在柳真真怀里,他们只有在幼女睡着时才能把美人儿抱到一旁好好亲热一番,每次的人数也被限制成了一位,这些xingyu旺盛的男人一个个都巴巴地数着着自己的日子,相比之下能独占柳真真好几日的顾林实在太幸福了。
“嗯夫君,再捏会,再弄真儿的奶头呀”柳真真扶着床栏jiaoheng着,顾林从后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揉挤着她的shuanru,轮番拉扯着那娇嫩的奶头,刚刚才被吸干净的shuanru里又开始慢慢分泌ru汁了。柳真真心疼小女儿日后要离开自己,没有给珈儿按时断奶,如今倒是便宜了顾林得以大口喝着娇妻的奶水。
他一面挺动腰肢在又湿又热的huajing里四下捣弄,一面咬着柳真真的耳垂问她:“老三可是开荤了”
柳真真被他呼入耳内的热气撩拨着,轻轻点头。男人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喃喃道:“好真儿,他操得你舒服么,恩”
他说着将柳真真转过来,面对面地和她交合,美人儿小脸通红,下面的xiao+xue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粗长的yanju,即使到了现在,提到这个柳真真还是有几分羞涩,她避开顾林的眼神,轻轻点点头。男人俯身下来亲她的小嘴,含着那又滑又软的舌头吸起来,笑道:“到底是我们真儿厉害,老三的魂怕是都叫你吃了呢。要知道,他心里可喜欢你了。”
90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
其实顾山对她的心思,也是那日柳真真才知道的。顾山修行的是密宗,对于男女之事并无顾忌,甚至修行欢喜禅还大有益处。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一次玩耍和好奇,在无意间目睹了玉桂夫人被几个长辈按在床上尽情jianyin的场景,那些平日里或慈祥或沉稳,待他们亦师亦父的长辈此时却是沉溺美seqing欲,嘴里更说着些粗俗下流之话,看着他们几人轮番跟娘亲缠吻,揉她的shuanru,甚至吸允她的xiao+xue,然后用身下直挺挺翘起的大rou+bang插入娘亲体内,然后开始挺腰抽送,在男人们的chuanxi和粗话里还夹杂着女子娇媚勾人的吟言浪语。
躲在窗下偷看的顾山还在不知所措时,下体却意外的硬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不仅肿了起来,像长辈们那样翘起来了,还又烫又硬,因为顾家对男子们的相关教导开始的非常早,即使顾山还未到年纪学习,顾风他们却是已经提前给弟弟们透露了。所以他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让小弟弟软下去,便这么背靠墙壁第一次自渎起来,很快就在头顶传来的yin言浪语中将大股的jing+ye喷射在几步开外的花丛里。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ingluan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粗壮,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yanju,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于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后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性对qingyu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着自己的yuwang,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着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着,两人便这么相互靠着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着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后,顾山看着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着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于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后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么也吸不出第一口奶,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奶水太多排不出来,而shuanru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ru汁便俯身亲自hangzhu了柳真真的奶头,一面在手心抹上ru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shuanru,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于吸出了ru汁,丰沛的奶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着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奶,一面咽下嘴里的奶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后,一旦产奶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奶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奶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hangzhu嫂嫂的奶头,吸允下奶水,而柳真真被hangzhu奶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shenyin,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yanju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奶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粗茶淡饭也能尝到奶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bainen饱满的美ru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奶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着一点ru白的奶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后,柳真真便带着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着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于是紫苏抱着环儿在外面候着,柳真真提着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是夜里着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着。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后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摸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么突然,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摸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着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舔着,接着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着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yanju么
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就太有违天意了。他低头看着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说着,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但还记得当年所学,先温柔地同柳真真缠吻起来,而柳真真则拿到了主动权,捧着男人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把男人拉向自己,饱满的shuanru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顾山胸膛上,挺立的奶头硬硬地顶着,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让柳真真躺回床上,低头细细看着她美丽的dongti。
“嗯啊”柳真真忍不住咬着手指哼吟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ru根缓缓舔到奶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嫩的奶头,他就这么耐心地将两只大naizi细细舔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rounie起来。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色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舔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奶”
“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被顾山舔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饱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着指尖发硬的奶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摸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neihe,柳真真敏感地抖了下,轻吟了一声,正吸允着奶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ru汁,有些困惑地轻轻rounie那粒neihe,看着怀里美人越叫越大声,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问她:“这是何物摸着好生可爱。”
“嗯啊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neihe”柳真真拉着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着,那neihe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泄身。
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摸下去就是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的xiao+xue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xiao+xue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hangzhu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了柳真真饥渴的xiao+xue里,choucha着看看女子是否已经准备好与自己交合。
在欢爱之事上顾山还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他对柳真真routi的了解远不如其他男人,只是遵循从前的教导温柔地对待着美人,却不知道如今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可以承受男人凶猛有力的进攻。但是好久没有被这么温柔相待的柳真真却很喜欢,她很想念这样温柔的交欢,在她还是处子时顾风便是如此温和耐心地等她转备好迎接那根粗壮的rou+bang,年少时美好的回忆永远是让人沉迷向往的。不过她还记得顾山是个病人,勉强开口道:“三叔,你还病着,小心,身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因你而病了,自然要你来医我。乖,好好让我亲热会,我的病就好了。”顾山一面说着,用两指在xiao+xue里搅动,拓宽huajing,一面摸着柳真真的长发,凝视她情迷意乱的模样,美人儿chuanxi时急促起伏的shuanru好似刚出炉的大白馒头摆在一个饿了数日的饥汗眼前一般引人犯罪,看向他的美眸里有恳求有依恋,顾山亲不够这个美人儿,他和柳真真深吻着,然后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胀痛的yanju上,含糊道:“揉揉它,真儿给我揉揉。”
柳真真感受着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rou+bang,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轻轻套弄了会,顾山便实在忍不住,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着自己粗长的大rou+bang深深捅了进去,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jiaoyin一声后,喷出了大量aiye,就这么泄了身。顾山已经无法再等她平息了,就这么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很快他的第一次jing+ye满满灌入了柳真真的小腹里,片刻后便重新硬起来,开始第二回。
紫苏听到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只得抱着环儿去了前厅坐着。直到小环儿饿了后,开始四处看着要找娘亲喝奶了,才抱着环儿回去敲卧房的门。
“进来吧。”柳真真在里面轻柔地应着。紫苏进去瞧见主母已经同三爷睡在一个被窝里了,小环儿被放到了床上,柳真真撩开被子一角露出半裸的上身,bainen的shuanru上还带着新鲜的吻痕。顾山从后面揽住她,两人一同看着女儿闭着眼睛,捧住naizi咕嘟咕嘟喝着奶,而柳真真则还不时微微眯一下眼睛,因为她的xiao+xue里还堵着顾山没有疲软的大rou+bang,偶尔的收缩便能清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蹭着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
接下来的几日,柳真真都被顾山困在床第间共赴yunyu,甚至照着书里的样子让他教着修行欢喜禅。当她得以亲吻吸允顾山的rou+bang时,才发现这个没有经历过xingshi的男人拥有一根浅肉色的壮硕rou+bang。那种少年才有的漂亮色泽让柳真真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为人妇的时候,如今在夫君们身经百战的黑褐色大rou+bang中这个浅色的却格外讨人喜欢。
顾山并没有跟兄弟们说起这事,这就意味着他没有按日子同柳真真行房的机会,不过他倒是不在乎,他搂着怀里的美人儿,说道:“命中无时不强求,真儿任何时候来,我都在这儿。”
至此,顾家兄弟终於聚在了一起,可以好好跟柳真真亲热,专心养育宝贝女儿们。然而随着小姑娘们渐渐长大,爹爹们才头疼的发现,这些小乖宝贝儿是比她们娘亲还要不让人省心的妖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