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呢。”
“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
“你不要命了,现在就去吧,早打掉早利索。”
老牛头和彩花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僻静的郊区,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就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前,老牛头上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头:“你们找谁啊?”
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
“进来吧。”
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屋里没有人,很干净。
老头指了下小炕:“脱了衣服上去躺着。”
彩花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
老头带了副白手套,先是在彩花的阴道周围摸了半天,又在肚子上按了按:“有俩月了差不多。”
老牛头一寻思:可真是,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老看看,能不能打掉了?”
“那倒没问题,可得三百元钱。”
“少点行不?”
“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三百还嫌少?你们找别人去吧。”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
老牛头慌忙的说:“那就三百。”
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他示意彩花张开嘴,彩花张开了嘴,看着老头。老头冲老牛头说“老哥,这是麝香啊!你知道吗,这一点就不少钱啊!”
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
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彩花喝了下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老头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
老头把一条毛巾塞在彩花的嘴里:“一会你要是疼了,就咬着毛巾。”
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彩花疼的叫着喊着。
老牛头安慰着她:“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啊,彩花呀,忍着点。”
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干爹,我可能要不行了。”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那漂亮的脸蛋好象被挤变了形!眼泪在她的脸上横流。
“彩花,挺住啊,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忍着点,想叫就叫出来……”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
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
“行了!”那老头好象完成了任务一样,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又擦了擦。
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
一出门,老牛头就骂了句:“什么他妈的大夫,纯粹是他妈的巫医!早知道是这么打,我也会啊!”
彩花没精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牛头。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正好大蔫回来了:“咋了,咋了?”
“彩花得感冒了,你也没在家,我就领她上医院了。”老牛头脑子来的快。
“好点了吗?”大蔫还真的关心。
“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休息。”
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
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
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
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尿。”
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尿盆。”就下了地。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
“干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
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尿尿。
彩花感动的哭了:“干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
“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
彩花抹了把泪。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他看见彩花的尿里还有点血丝,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然后就把尿端出去了,他回来时,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你看这事,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
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你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干爹啊,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就是天天给你倒尿都高兴得来不及呢!”
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
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大蔫还蒙在鼓里呢!
老婆去卖淫(十五)
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
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挺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帘,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看,看外面能不能看见屋里,直到感到安全为止。
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
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
“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
“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
“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
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那就叫吴贵吧?”
“行,你是咋想出来的啊?”
“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
“吴贵,吴贵……我怎么听着好象乌龟啊?”
彩花就捂着嘴笑:“可不是咋的,本来你就是吗!”
大蔫也憋不住笑了。
两口子正在有说有笑的,老牛头进来了:“哦,小屋收拾的不错啊!挺漂亮的,就好象新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蔫又要结婚了呢!”
大蔫忙说:“大爷来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底啊!还不是靠我老婆腿一劈。”
“腿一劈咋的啦?腿一劈就比我们强,我们就是把腿劈两半了也挣不来一分钱啊!”
“那是那是。”大蔫迎合着,他知道:自从彩花和老牛头说了在自己家接客的事以后,老牛头明显对自己有想法,可还不明说,总是用话敲打自己。大蔫觉得不应该和他一样,他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
“大爷,你来有事啊?”彩花知道:老牛头肯定是有事。
“没啥事,一会可能来个人。”
彩花心里一动。
大蔫知道老牛头是给彩花介绍了人,觉得自己在跟前不好,该说的话也说不透,就出去了。
“是那些民工吗?”
“你还真行,猜对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姓董的小工头。”
“什么时间啊?”
“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一下吧。”
“讲好了多少钱吗?”
“人家就出五十,我想叫他多给点,你猜人家说啥?人家说:大姑娘才一百,一个老娘们,还生过孩子给五十就不错了。我就只好答应他了。”
“五十也行啊,多接几个就有了呗!”彩花倒不嫌少。
“都是民工,也没啥钱,就是那几个辛苦钱,你也不能要多了,要多了他们就舍不得了。”
“是的,大爷,你说的对。”
“那一会客来了,大蔫上哪啊?”老牛头关心的问。
“大爷,你还不知道大蔫啊,他能说出个啥来呀。”
“也是,这孩子就是那王八命,要不在工厂好好的,谁想那厂子说黄就黄了啊。”
“大蔫呢心眼不坏,就是人太老实了,不出头,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
“那你在家卖屄他看着不眼红啊?”老牛头坐在彩花的旁边,摸着彩花的屁股。
“眼红有什么办法啊?他还不是是干看着啊!如果他有能耐还用老婆干在个啊?”
“说的也是。”
“那工头什么时间来啊?”
“怎么,你着急了?”
“什么啊。”彩花不好意思。
“对了,一会儿把那条粉衬裤穿上,好看!那我就走了,一会叫他上你这里吧?”
“嗯呐。”
大蔫在外屋扫地,看老牛头走了,就和他打招呼“大爷,走了。”
“走了,不走还在这住啊,在这住你也不能干啊。”老牛头临走还没忘了熏大蔫几句。
大蔫耷拉个脑袋不和他计较。
老婆去卖淫(十六)
大蔫进了屋,看见彩花正在那梳头抹脸的,就问:“是不是一会有人来?”
“是,马上到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
大蔫到外屋打了盆水,又兑里点热水,这才端到了里屋。
彩花脱了裤子,蹲在盆上用手把水往屄上撩:“对了,大蔫,你把香皂拿来。”
大蔫又把香皂递给了彩花。
彩花刚刚把粉衬裤换上,还没提上,一个有口音的中年人就进来了,大蔫一时躲不及,就钻进了小屋。
“这是彩花家吗?”
彩花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个子虽然不高,可很结实,是那种车轴汉子;宽宽的脸堂,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头,厚厚的嘴唇,一副好色的面容。
“是,是,您是?”彩花上去迎接。
“我就是大老董,老牛头没跟你说吗?”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牛头刚刚走,你坐,我去把门划上。”
彩花划好了门,大老董问:“现在肏行吗?”
“行啊,咋不行呢。”彩花的心都跳出来了,迫不及待的。
“不能来人呀?大白天的。”
“没事,我家没旁的人,就一个娘家哥哥。”
“那你哥知道你卖屄吗?”
“知道,我给他零花钱就行了。”
其实大老董早就听老牛头说:彩花有个丈夫,是个戴定了绿帽子的王八。他刚才一进来时就看见那男的一闪,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彩花的丈夫了,他知道彩花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说破。
“那你哥哥还挺开放的啊。”
“为了生活吧。”
“那你没结婚啊?”
彩花知道说自己没丈夫大老董肯定不相信,就顺嘴说:“我有丈夫,他没在家。”
“是不是你丈夫的鸡巴小啊,要不你咋喜欢和别人干呢?”
“谁说的?瞎扯,我丈夫的可大了。”彩花脸红了。
大老董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我帮你脱啊,董哥。”彩花有些着急了。
大老董就笑嘻嘻的:“我肏,你小嘴还挺甜啊!是不是吃糖了?”
彩花就呵呵的笑。大老董就把嘴贴到彩花的嘴上:“我尝尝,甜不甜。”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大蔫在小屋里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听着。
“我们上炕吧?”这是大老董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彩花在说:“行啊,董哥。”
接下来就听见彩花帮助那男人脱衣服和解裤腰带的声音。
“呀,你的奶子挺大啊!比我老婆的大多了。”
“是吗?你老婆好看吗?”
“没你好看,就你这大奶子就把我心都勾出来了。是咋整的?咋这么大?”
“自己长的呗。”
“那可不对,我听说这玩意越摆弄越大,你是不是叫男人们给玩大的?”
“你说是就是吧。”
“那你下面是不是也叫人家玩大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还问啥啊。”
大老董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个奶头塞到了他嘴里,他吱溜溜的裹了起来。
大蔫听大屋没了动静,干着急,就把墙壁上的板缝抠了个小眼,扒在那看,只见那男人正在彩花的身上用力气呢,彩花把身子拱的老高,配合着那男的。
大蔫心里暗暗骂:“她妈了个肏屄的,和我弄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卖力气过!骚屄!”
大蔫看了一会鸡巴就硬了,大蔫正看得来劲,突然咳嗽了声。
大老董就问彩花:“是谁啊?”
彩花还在撒谎:“是我哥。”
大老董嘻嘻的说:“算了,别演戏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丈夫了,叫你丈夫进来吧。”
“别了,他该不好意思了。”
大老董想起来老牛头说的和大蔫比鸡巴的事,就说:“我和他比比鸡巴。”
彩花就笑了:“他没你的粗。”
“我不信,叫他来比比,如果比我大,我给双份钱。”
“真没你的大。”
“那我也和他比比。”
彩花没办法就招呼大蔫。
大蔫耷拉着脑袋进了大屋。
大老董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是大蔫哥吧?”
“嗯。”大蔫闷声闷气的答应了声。
“大蔫哥,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大蔫上了炕,把裤子褪了下来,虽然已经硬了,可和大老董比就小多了,大蔫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