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工头还真能干,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彩花和大蔫送到了大门口:“董哥,没事来玩啊。”
大蔫也跟着叫“董哥”。
“你放心吧,宝贝,只要我不回关里,我一个星期指定来一趟。”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事。”彩花含情脉脉的说。
“哎呀,你放心吧,不就是给你多拉几个人来肏你吗,好办,我们那别的没有,光棍有都是,就是结婚的也离家一千来里地呢!着急了回家都不赶趟,没到半道就他妈射出去了!”
“董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对了,彩花呀,明天有个老头来你可别要他钱呀,我替他给你。”
“什么时间啊?”
“明天下午吧,他是我们工地老总的老爹,和我关系不错的。”
“没事,你就叫他来吧。”
“你不嫌呼他年纪大吧?”
“什么年纪大年纪小的,咱们不是干这个的吗。”大蔫一听有人来急忙说。
“这就对了,他年纪大了些,都六十七、八,到时候你关照他点。”
“你就放心吧,他啥时候舒坦了我啥时候完事还不行吗?”彩花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怕他硬不起来,嘻嘻。”
“那也不一定,老牛头都多大岁数了,人家还帮帮硬的呢!”彩花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可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么说你和老牛头肏过啊?”
彩花笑了:“你看我这个人,就不会说谎。”
大蔫也跟着说:“我们彩花可实在了。”
“我就喜欢实在人。”
小工头走了,彩花和大蔫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老婆去卖淫(十七)
大蔫扛着一袋子大米进了屋,他把大米袋子放到了地上才看见炕上七扭八歪的躺了三四个膀汉,他们有的只穿了条裤衩,有的干脆就一丝不挂的,一个有大胡子的手里还摆弄着自己的鸡巴。那东西很大,比老牛头的还粗一些。
“这是谁啊?”大胡子问。
彩花笑眯眯的说:“这是我娘家哥哥。”
大胡子就笑了。
另一个年纪比他小点的就小声问大胡子:“大毛哥,也没听老牛头和大老董说她有哥哥啊,不就是一个丈夫吗?”
“就那么回事吧,你还没看明白啊!”叫大毛的大胡子说。
那个瘦子就说:“这不是正常的啊,丈夫拉皮条老婆卖,这事不常有吗。”
大胡子就笑嘻嘻问:“彩花啊,你哥哥叫啥呀?”
大蔫回答:“我叫吴贵。”
“哈哈哈。”几个人笑了。
彩花说:“你们笑啥呀,真是我哥。”
大胡子就小声问:“你哥的鸡巴大不大?”
彩花假装生气的说:“你说啥呢?烦人!”
大胡子就把彩花搂到了怀里:“你说我烦人,我就好好的烦烦你,我肏你,你哥哥不揍我啊?”说着就把脸往彩花的脸上贴。
彩花被他胡子扎得直痒痒,就笑着说:“他不管。”
“那你把衬裤脱了。”大胡子说着就去扯彩花的衬裤,旁边年纪小点的也上来帮助往下拽,彩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瘦子用手拍了下彩花的屁股:“真肥啊,这屁股,说不定叫多少人肏了,要不咋这么大呢!”
彩花扭动着身体:“那么讨厌呢!”
年纪小的就说“他讨厌我不讨厌行吗?”彩花亲他嘴一下:“好,你乖,我一会和你先玩。”
年纪小的就问:“咋玩啊?”
彩花就把腿劈开了:“你使呢?”
“我知道了,就是肏这啊?”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的头按到了喀吧裆里:“给我舔下。”
那孩子果然舔了几下:“有味!”他紧着鼻子。
瘦子哈哈大笑:“小林子舔盘子拉!”
叫小林子的孩子不懂,就问:“啥是舔盘子啊?”
大毛就扒拉了那孩子脑袋一下:“我肏,就是舔屄呀!”
那孩子连连吐了几口,还不断的擦着嘴。
瘦子说:“没事,不埋汰,我听说有的老头就喜欢舔屄,说有营养。”
大毛说:“是啊,我们村的老孙头就是啊,他老去李寡妇家,就是给李寡妇舔盘子去了!”
彩花听到这儿,也把持不住了,把那小点的孩子又按到了喀吧裆,那孩子听说有营养,还真的认真舔了起来。
大蔫看着他们玩弄彩花,就说:“没事我出去了?”
大胡子急忙说:“你先别走啊,来,大兄弟,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彩花和大蔫心里都明白,这一定是老牛头的主意。
大蔫嘿嘿的傻笑:“看大哥说的,我的咋和你比,你的多伟大啊。”
大胡子就说:“这么吧,我们哥四个一起和你比,如果有一个输给你,那我们就给五个人的钱,如果有二个输给你的,我们就给你六个人的钱,怎么样?”
彩花听了就给大蔫使眼色,鼓励他脱裤子。
大蔫把裤子脱了下来,几个人都笑了。
彩花说:“笑啥啊,你们也脱了啊!”
大胡子就说:“如果我们都比你哥哥大的话,你是不是叫我们白肏啊?”
彩花把脸一扭:“那我不干。”
“那就少给一份钱行了吧?”
“行!”彩花一口答应了。“
当四条鸡巴齐刷刷的排成了一排时,彩花和大蔫知道输定了。
四个膀汉玩了一宿,临走的时候给了三个人的钱。
从那以后,凡是来彩花家的民工都要求和大蔫比鸡巴,时间有长,大蔫也就无所谓了。
大蔫家热闹了,成天人来人往的,当然了,都是那些民工们。民工们其实也没多少钱,你想想:去了吃饭和用的就寄给了家,都是农村来的,本来就节省,不可能往这上头花太多的钱。
彩花也不计较这些,多了呢你就多给点,有少呢你就少给点,没有呢你就欠着,好在他们事后都会来还的。
老婆去卖淫(十八)
那天,大蔫一出门,就和一个十六、七的孩子碰了个对面。
那孩子穿了双布鞋,上面粘满了白灰,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民工。孩子一看大蔫抹头就想回去,大蔫急忙问:“你找谁呀?”
“这是彩花家吗?”
大蔫心里寻思:难道这小东西也是来肏屄的?就回答他:“是啊,是彩花家啊。”
“那我可以进去吗?”那孩子怯生生的。
“她在屋呢。”
孩子就进去了。
大蔫悄悄的进了小屋,想听动静。
彩花一见进来个孩子,就问:“你是找我的吗?”
“我是大老董工地的。”孩子腼腆的站在那。
“啊,我知道了,你是来玩的吧?”
“嗯,是。”孩子吭吭吃吃的。
“怎么,别不好意思,来坐我跟前。”彩花热情的让着。
“我……我……。”
“怎么了,你说吧,又没外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就二十块钱,行吗?”那孩子低个头。
“行,没事,不就玩玩吗,你喜欢就行,别说你有钱,记着:以后就是没钱你也尽管来!”
大蔫悄悄的骂到:“你她妈了个屄的倒大方!”
“我帮你脱啊还是你自己脱啊?”彩花问那孩子。
“我自己脱吧,还没有人给我脱过衣服呢,怪不好意思的。”孩子把衣服脱了,害羞的看着彩花。
“你多大了?”彩花问那孩子。
“我十六了。”
“哎呀,你还是小孩呢。”
“我不小了,我前年就有那个了!”
“可你毛还没长多少呢。”
“那你不想叫我肏啊?”孩子着急了。
“没啊,我想,你看啊,我这都起变化了。”彩花指着自己的下面。
孩子在彩花的下面看了半天,才说:“我不懂,我没见过屄,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光腚。”
“那你摸摸。”
孩子伸手在彩花的喀吧裆摸了一把,然后看着彩花。
彩花引导的说:“有什么感觉?”
“湿乎乎的,还有些粘。”
“就是啊,女人的这地方如果湿了,就是动情了。”
“什么是动情啊?”孩子不明白。
“动情就是想叫人家肏了。”
“这么说你同意叫我肏啊?”
“那当然了!”彩花把那孩子搂到了怀里,孩子的嘴就挨到了彩花的大奶子上。
“那你不嫌我小了?”
“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啊,我的小童子鸡!还没几根毛呢,多希罕人啊!”彩花扒在孩子的喀吧裆舔了起来,孩子叫着:“真好!可真好!”
“还有好的呢,上我身上来。”彩花仰脸躺在炕上,把两条腿劈的大大的,那屄就张开了。
那孩子笨拙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上,肏了半天也没肏进去,彩花就问:“你以前没和女人睡过?”
“没有。”
“一次也没有啊?”
“从来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抱住亲了个嘴:“闹了半天还是个真童子呢!真招人稀罕!”彩花在那孩子的脸上一连亲了好几口,这才循循善诱地告诉那孩子怎么肏屄,怎么弄。
那孩子也聪明,一学就会了,小屁股一起一浮的运动着,就好象波浪一样。
彩花可真是用上心了,她耐心的就象妈妈一样,可那孩子还是没经验,没几下就出了。
彩花关心的问:“咋了?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我好象太紧张了。”孩子羞愧的说。
“没事,呆一会再弄就好了,在我这和家里一样,你就把我这当成你们家好吗?别紧张。”
“你可真好!你长的就象我妈。”
“好啊,你喜欢的话,我就认你当我的儿子。”彩花说着亲了一下那孩子的嘴。
没多大一会那孩子就又硬了,彩花兴高采烈的:“你看,我说的吧,你别紧张,你看,这么快就起来了!来,再来试试,这回呀你别着急,一下一下来,如果感到要射了你就停一下,明白吗?”
“我明白。”孩子响快的回答了声就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那天晚上孩子住在了大蔫家,彩花那一夜把个孩子折腾了够戗,直到后半夜了还在教呢!
第二天一大早,那孩子就赶回工地了,临走的时候彩花又悄悄的把钱塞给了他,他惊诧的问:“干妈,你叫我白肏啊?”
彩花指了下外面:“别吱声,你以后来也别说没钱,你就只管来,没钱也不要紧。”
“干妈,那我天天来行吗?”
“只要是没有人就行。”
孩子一出门看见大蔫时,大方的叫了声:“舅舅。”
大蔫纳闷的看着他。
“我认彩花当我干妈了,你不就是我舅舅了吗!”
大蔫气的,心里想:这小屄崽子,才多大啊,就他妈的知道逛窑子!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家是窑子了!
那孩子尝到了甜头果然天天来了,而且是非常的准时,每天的下午三点半准保到大蔫家的门口。
老婆去卖淫(十九)
上秋的时候,人突然的少了,后来就没有了,大蔫和彩花都很着急,就去问老牛头,老牛头说了句:“哎,我去看看吧。”就出去了。
晚上老牛头回来时,他们才明白:大楼完工了,民工们都回去了!
老牛头知道这民工一走,来的客就少了,那彩花肯定受不了了,就笑嘻嘻的说:“彩花呀,我晚上去你家喝酒啊!”
彩花的心里也着实的想老牛头了,就一口答应了:“行啊,我给你好好的炒几个菜。”
“不用,一切我都准备,就是叫大蔫买点酒就行了。”
大蔫说:“你放心吧,我这就去买,你和彩花先唠一会。”大蔫说着就出去了。
大蔫一出去,老牛头就开始放肆了,他摸着彩花的裤子问:“还穿那条粉衬裤呢?”
彩花把裤腰褪下来点,露出了那粉红色的衬裤:“你看啊。”
老牛头就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屄都叫人家肏大了?我摸摸。”
老牛头晚上住在了大蔫家。
彩花给大蔫买了一套西服,大蔫美了够戗。
他们回家时,老牛头已经等在了门外。
“牛大爷,有事啊?”
“可不,没事我能来吗?”
“啥事啊,这么急?”
“我那来了个老板,有点钱,下午就要走,要马上找个女的!我急的什么似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才回来!”老牛头有点生他们两口子的气“上街也不告诉一声!”
大蔫就说:“那快请人家到我家去吧。”
老牛头生气了:“人家不干,说明白了要在我家后屋。”
大蔫看看彩花,彩花看看大蔫,最后还是彩花说:“那就听人家的吧,有不人家不高兴走了咋办?”
彩花把手的东西交给大蔫就去了。
那人是个50多岁的小老头,个子很矮,还没有彩花高;人也很瘦,象个小孩。见了彩花就象见了活菩萨一样,兴高采烈。
老牛头就介绍说:“这是你雷大爷,他可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就想有个干女儿,你要是认了这个干爹,那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又对老雷头说:“这是我和你说的彩花,那小屄可好玩了!”
彩花推了老牛头一把:“牛大爷,看你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