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_我的青年岁月1-46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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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中毒。”

“哈哈哈哈!”我俩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好!死得好!谁让他卖臭肉臭鱼给我们吃?多死几次才好!”

刚在办公室里吃过午饭,鲍主任打来电话,让我赶到车站医院去。

当我热汗直流地赶到车站医院门诊部,鲍主任隔着老远笑咪咪地朝我招手:

“哦!小黄,你来得很快嘛!好好,年轻人守时间,很好,很好!”说完,他一步三摇地踱着四方步走进了一间诊室,我留意到门口墙上新贴着一张红色海报,“特聘骨科专家鲍主任长期驻诊”,几个大大的黑墨字下面有几行中楷,无非是老鲍的资历和“手到病除”之类。

门诊室很大,分置得很简单,用白布单拉成内外两间,外间放着张写字台,作为我和老鲍接待病人的地方,里间安置了几张木床,准备等一会儿让病人趴在上面注射。

今天是老鲍在车站医院挂单的第一天,因事先在《新民晚报》上登了广告,病人来得很多,我一面忙着给老鲍记录病历,一面开票让前一个病人去交费,随即给老鲍准备好针筒和药水交到他手里,空闲时候挨个观察病人有无不良反应,整个下午,陆陆续续看了四、五十个病人。

一个疗程收三百,今天一下午实现了一万多的gdp。

收摊的时候,我挺着又酸又麻的腰眼,从口袋里大把大把地往外掏病人交来的收据。鲍主任笑逐颜开地点着白纸条,同时在小计算器上飞快地按着,好象面前一堆已经变成了黄的条子,白的大头,绿的美刀。

我坐在老鲍对面的椅子上,望着他喜孜孜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算完了,满意地出了一口气,说:“嗯,好啊,一共一万六千五,哈哈!小黄,”他看了我一眼,“等急了吧?”

我刚要客气一句,交费处的女孩子抱着钱箱走了进来:“啊哟!鲍主任,不好意思哦,让你久等了……”

老鲍不耐烦地用右手在空中一劈:“哎!不要讲客气话!你那收了多少?”

“哦,一共是一万四千五百五十块钱,对不对?”

“什么!”老鲍的眼珠瞪得有鸡蛋那幺大,“数字不对!你算错了,再算一遍!明明是一万六千五,怎么少了两千?”

“少两千?”女孩停了停,脸上浮出一丝冷笑,“还有药费咧……”

“药费?”老鲍一怔,显然他忘了在谈判的时候堵上这个漏洞,“那那…那也不能收那么多呀!五十几个病人收了人家两千的药费,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他两手手心朝上往外一摊,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我暗自核算了一下,少算两千块钱就损失了我的二百,岂能善罢甘休?

“就是呀,一个病人光药费就要花四十块,这个药价定得不合理,”我凑上去帮腔。

“就是呀!药价不合理!”老鲍有了我撑腰,愈发得意地摇晃起脑袋。

“我们医院的药价是物价局定的,又不是我们想怎么样都行,”女孩冷冷地看我一眼,“再说,你们医院的药价也是物价局定的哦?”

“这,这……这,”老鲍一时语塞,和我对望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坐回到椅子上,“好吧好吧,”他摆摆手,“按你们的算吧……”

天色已经发暗,初秋的上海,明显地感觉到白天变短了。揣着一千四百五十五块,我蹬着自行车慢吞吞地骑回了家。

快到家的时候路过“顶顶鲜”超市,我下了车走进去想买一桶农夫山泉。正提着水排队交钱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头一看,孙东正冲我“嘿嘿”

直乐,油光光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把辫子。

“要死呀,你男扮女装啊,走出去吓得死人哪!”

“拆那!”孙东不屑地瞪我一眼,“你当你有多少好看?头上半光不光,活像发了芽的洋山芋。”

我鼓了鼓眼睛,想不出话回击他,眼珠一转,见他两手提着满满的购物篮,里面尽是些面包果浆和罐头肉之类,刚要发问,被他的眼神制止了。

付了钱走出超市大门,孙东面带得色地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想玩玩吗?下个礼拜五夜里来,替你介绍几位新朋友,……今朝不行啦,人太多了不大好,下趟,包你见识新花样。”

家里照旧冷清清的。

以前徐晶在的时候,她比我下班早回到家,每天我推开家门,迎面都是“叮叮当当”的厨房家伙响,混合着扑鼻的油烟味。现在,我独自坐在饭桌旁,嚼着楼下小吃店买来的肉包子,喝着奶粉“沟兑”的人工牛奶,嘴里直淡出个鸟来。

“呤呤呤…”老妈打来电话,让我去吃晚饭,我望了望满桌零乱的包子皮,推说吃过了,老妈悻悻地放了电话。

刚搁了电话听筒,关先生的电话又来了,催促我赶快把最近一期的译文交给他,我答应了他今晚就给。

收拾了一下桌子,我找出两片存得满满的软盘带在身上,下楼给关先生送去。关先生见了我直说“瘦了”,我笑笑,接过他递来的前一期报酬,离开了。

姜教授见了我很陌生,完全不记得我曾是他的学生。他满腹狐疑地看着姜敏把我迎进她的房间,一语不发地关上书房的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头发剃得这么短?”姜敏让我坐在小书桌旁边的藤椅上,她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裙,慵懒地斜坐在床头,一只手轻轻拍打床上襁褓中的婴儿。

她比我最末一次见她时胖了些,下巴的肉有点下垂,可是气色很好,脸膛红彤彤的泛出油光。

“刚回来,今天来看看你和小孩,”我凑过去,弯腰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你上次电话里说是女儿?”

“唔,是小姑娘,”姜敏头也不抬,继续隔着小毯子抚弄婴孩,脸上露出无限满足,半晌,她抬起亮亮的眼睛问,“喜欢吗?”

“喜欢,我的女儿,当然喜欢,”我笑了,轻轻地从床上抱起孩子,“真像你,尤其是鼻子,”我端详了一会儿说,亲了亲小月湖光洁的前额。

“呵呵呵……”姜敏快活地大笑起来,“乱讲!她是大蒜鼻子,像你,哈哈!”

孩子被弄醒了,咧开嘴巴“哇哇”大哭,姜敏从我怀里接过去,揽在臂弯里摇晃,一面哼哼着哄她。

我环顾四周堆得密不透风的家俱:“你的东西都搬回来啦?”

“呣,东西先弄回来,省得以后烦,”姜敏小心地把哄睡了的孩子放回床上,盖好小毛巾毯,然后关掉房间里的大灯,扭亮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眼睛在桔红色的灯影里幽幽地看着我。

“缺钱吗?我身上正好有点,刚才……”我翘起大拇指朝身后一比划,“我知道你没告诉你家里人,所以没有给孩子带啥来……”

“不要不要,”姜敏急急地打断我,“钞票有的,本来我就打算自己带大孩子,早就考虑过的,以后……以后真有事情,我再找你要吧……”

我停住掏钱的手,有些尴尬。

“你瘦了,头发短更显得脸长,”姜敏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那些一寸长的头发。

“哦,我想以后改成小平头,”我搔搔后脑,“记得以前华国锋还有邓小平上台的时候,都是小平头,去年的董建华不也是?看来我也是前途无量啊!”

临走的时候,姜敏送我到她家小楼下面,在路灯的暗影里,我从裤袋里掏出关先生给的那迭钱,分出一半硬塞到姜敏手里,她默默地收了攥在手心里,没再拒绝,轻声关照我以后来看望孩子最好趁星期五来,那时候她爸爸不在家,她弟弟已经去了美国,怕是有一两年回不来。

尚玉很惊讶我深夜到访。

她弯腰从门后的鞋柜取出一双男式拖鞋让我换上,拖鞋的绒布底有点温热,看来那人还没走远,大概现在刚迈过嘉园小区的铁栅门。

我走出浴室,用白浴巾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尚玉熄了里外房间的灯,只留卧室里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在双人床的对角寂寞地亮着。

白色的床单,露出尚玉起落有致的曲线,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披开散落在枕头上,像黑孔雀的羽屏绽放。

我俯身掀开床单,诱人的躯体展现在眼前,饱胀的乳胸衬托出纤细的蜂腰,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黑亮亮的阴毛整整齐齐地向下低伏,两条修长的大腿紧拢,夹成一道神秘的狭谷。

炒菜的锅还没凉,正好趁热再火一回。

我伏上她的身子,尚玉顺从地张开两腿,双脚踏住床褥抬高屁股。

她喘息着,随着我的抽插不住向上抬起腹部,预热良好的阴道绵软湿滑,前一场激情后的存留滋润了我的进出。

忽然,尚玉尖叫了几声,然后憋住气咬紧牙关,鼻子里用力哼哼着,使劲挺起前胸,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片丰润的嘴唇抿合在一起,紧锁住丹田里的一口气。

男上女下的姿势便于展现男性的征服欲,尤其当女人主动地分开大腿,蛇一样盘上男人腰胯的时分。

尚玉的两腿死死地缠绕住我,十分钟前同样地缠绕住另一个男人,直至那人直挺挺地在她身体里一阵抖动。那一滩白花花的精液,曾证明了上半夜的激情,好象长城砖上“到此一游”的纪念,此刻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沉浸在一片白浊濡湿之中的阴茎,奋力地捣出一串欢歌,两人的灵魂在灯色暖昧的卧室里盘桓升腾,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我的青年岁月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尚玉仍趴在我胸口沉睡,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在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穿上衣服走进房间,尚玉还裹在被单里沉睡,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整整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买盒饭充饥才下了趟楼。关先生的稿子催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国庆黄金周一天天逼近,赚钱的大好时机稍纵即逝。

傍晚时分,终于赶完了译稿,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正在这时,章娜从火车上打来电话,说她在车上碰见了以前的小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先“唠唠嗑儿”,明天来不了,后天一次休两天的班。电话里,伴随章娜的话音还传来一阵女人的嘻笑,我揉了揉裤裆,告诉她正好第二天要值夜班,下了夜班在家里等她。

一连几天,我把空闲时间全部利用来写作。在我回上海之前,医院当局为各科办公室配备了计算机,又请电讯公司在全院几幢大楼内铺设了光纤网络。我和洪良共享一台,当他得知这台计算机可以连上互联网,就跃跃欲试想玩个痛快,没想到连中午吃饭时间我都不肯离开键盘,小东西说又不敢说,只好整天在我身边哼哼叽叽地瞎转悠。

星期三上午,陪主任他们查完房,我收拾了一下数据和软盘准备回家,洪良欢天喜地地抱着计算机又亲又啃,这下没人跟他争了。

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胡乱蹬掉鞋子,甩去身上的衣服,一觉睡到红日西坠。

正在床上迷迷糊糊似醒未醒的光景,有人轻轻地敲响了我家大门。

打开门,一身黑衣黑裙的章娜闪身钻了进来。

“我怕撞见你邻居下班,三点钟车一到站就赶紧往这儿跑,还行,上来的时候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嘿嘿!”章娜得意地笑着,她披肩的卷发紧密地拢向脑后,挽成一个发髻,额头挂满亮晶晶的汗珠。

她一手握着手绢擦着汗,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嘴巴贴上我的耳朵,气咻咻地问:“想我不?”满面春风地仰望着我,脸上的粉搽得又白又匀,画得浓黑的眼圈,嘴唇涂得血红,鲜艳欲滴,同时,随着暑热蒸腾,从她两腋和胸口,散出一股混合着汗酸的香水气息。

“怎么不想?就盼着和你好好地操上一回,”我跨前一步,两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顶在走廊边的墙上,然后,一把扯开她胸前的纽扣,左手伸进她怀里撩开乳罩的罩杯,粗鲁地揉搓着软绵绵的奶子,右手从裙子下面抄上去,把弹力尼龙裤衩拉到她的屁股下边,四指并拢按住女阴,由快到慢地开始前后摩擦。

章娜一面“咯咯咯!”地笑,一面不住地来回扭动身体,“别价!你这干啥呀!别把衣服弄坏喽!”

她抬高胳膊抵挡了几下,半推半就地贴墙根站稳了身子,撩起裙子把褪下一半的弹力内裤往下拉拉,一只手掀高裙子前面,另一只手扯开我的短裤衩,“过来,想操就来呗?”她的手掌托住阴茎引导着我,“往这儿!进来……在里边儿了……”

我和章娜脸对脸站着,衣衫不整,两人的肚皮紧贴肚皮,屁股快速地前后摆动,像一对公园僻静角落里苟合的“野鸳鸯”……

都说东北女人是最贴心的老婆,就算刚在床上给男人干得惨叫连天,转眼间她就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咕碌”下地给丈夫端茶倒水,也许章娜就是这种勤快的女人。

她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闭上了眼,累得不愿说话,可是歇了不一会儿,她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捂着下阴一溜小跑进了浴室,冲洗完毕后,仍旧换上我的白汗衫,趿拉着拖鞋在厨房里做饭。

洗浴后浑身通泰,我泡了壶茶,往新买的先锋音响里放了张李宗盛的集锦,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万分地听着章娜在厨房里“叮叮当当”,是啊!三十岁就快来……

“寂寞难耐,寂寞难耐…唉……

爱情是最遥远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时光不再,时光不再…唉……

只有自己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唉……“

吃饭的时候章娜絮絮叨叨地说起铁路方面待遇大不如前,我忽然心头一动,想起关先生交代我要尽量多找一些门路,方便以后在外省开展业务。我问章娜想不想找点外快?她兴奋起来,拽住我的胳膊追问,我告诉她可以利用她的工作便利,把寄往安徽方向的包裹捎带到铜陵去转寄,只要提早把几包行李塞进乘务员室,她的上级领导哪里会察觉?这钱赚得稳妥又安全。

章娜高兴极了,拍着桌子大大咧咧地保证:“你告诉关老板,让他一百个放心,找我办这‘寺’儿,小菜一碟儿!”

饭后,趁着章娜洗碗的空档,我拨通了关先生的电话,简单说了说我请章娜做“驳脚水夫”的打算,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条件是章娜每运送一件包裹收取十元报酬,在铜陵转寄的邮费凭票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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