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像一头母狼一样扑了上去。
娇弱的白素当然不是五大三粗的村长的对手,被轻易的推倒在地,村长一把扯下小舟的裤子,狞笑着把粗大的阳具顶在他的肛门上。
“妈妈。”小舟哭叫着,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在挨了几下打之后,已经不敢挣扎了。
“这小子的屁股满白净的,不愧是城市里来的,爷爷给你开个苞,以后拉屎就方便了。”
白素吓的魂飞魄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村长,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孩子吧!”
“认不认罪。”
“我认罪。”
“撅起来。”
白素爬起身来,抽泣着,裤子也不敢提上,高高撅起肥白的屁股,双臂后举做了个标准的喷气式。
“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把老子的鸡巴弄硬了,今天一定要操一个,你说怎么办。”
白素泣不成声,在村长的威胁下,颤声道:“放了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别在孩子面前。”
“骚货,还敢谈条件,拿你的骚屄来套老子的鸡巴,再啰嗦,插暴小杂种的屁眼,再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塞进去,边上跪着去,看老子怎么操你娘。”
村长把小舟扔到地上,挺着巨蟒般的阳具,精神恍惚的白素不敢再反抗,撅着屁股倒退着向村长挪去,岔开双腿,用娇嫩的小穴去套弄那个巨大的凶器。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对于一个羞涩乃至保守的知识女性来说实在不易完成,丰满的屁股在村长的阳具上蹭来蹭去,却始终无法得其门而入。
村长欲火难抑,顾不得接着玩弄美貌的少妇,按住她的屁股,青筋暴露的大鸡巴直叩玉门,本以为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和自己老婆一样,可以双车并驰,不想却十分紧绷。村长心中狂喜,能玩到这样的极品女人,实在不枉此生,猛力的抽插着,小腹把雪白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
白素身材高挑,一双笔挺的玉腿比村长还长,只能双膝微弯,再加上双臂后举,身体摇摇欲坠,全凭被紧紧抓住的屁股和插在小穴里的鸡巴来支撑,强忍着屈辱和干燥的阴道传来的阵阵剧痛竭力迎合着。
村长一声狂吼,发泄过后,舒舒服服的躺在铺着被褥的地上,白素失去了支撑也瘫软在地。
村长揪着白素的长发,把她拖到身边,看着她紧闭双目,泪流满面的俏脸,向跪在一边的小舟狞笑道:“小杂种,你娘的骚屄不错,生出你这个杂种还那么紧。”
白素想起刚刚在儿子面前的丑态,羞愧难当,双手捂住羞处身体缩成一团。
村长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一下,喝道:“骚货,装什么贞节,屁股给老子撅起来。”边说边把白素的俏脸按到自己的胯下,白素不敢反抗,跪趴在村长身边,把屁股高高翘起。
“装屄呀,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
白素从未干过这么羞耻的事情,逼迫下,轻启樱唇把沾满精液的鸡巴含在嘴里。这里的生活习惯是常年不洗澡,一股腥臭扑鼻而来,白素刚含了一下,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骚屄,给老子好好舔,不然拿你儿子的屁眼来蹭。”
“不要。”白素急忙把肮脏的阳具含在嘴里,笨拙的吮吸着。
村长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自己舔鸡巴,而且是一个原本高不可攀的女人,虽然技术生涩,还是很惬意的享受着。
“小杂种,看你娘有多疼你,爬过来,舔舔你娘的屁眼,待会儿,老子还要操。”
正在强忍羞辱和恶心舔着肉棒的白素一声悲鸣,刚要挣扎,已经被死死摁在胯下,重新坚挺的阳具猛的撞在她的喉咙上。
“再乱动,把那个小杂种捅成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撅好,自己把屁股扒开。”
白素不停的咳着,哭着,双手却慢慢伸到身后,把肥厚的双臀用力掰开。
小舟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是对母亲极大地的侮辱,哭着爬到母亲臀后,伸出舌头,舔向菊花瓣样的肛门,苦涩腥臭的感觉从舌头传来,“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骚货,看你的臭屁眼,把你儿子都熏成啥样了,你老公插过没。”
白素含着腥臭的阳具,凄惨的摇着头。
“哈哈,小杂种,好好舔,把舌头伸进去舔,老子要给你娘的屁眼开苞,弄湿点,要不插暴了,你娘就没屁眼子了。”
小舟一边哭泣,一边把小嘴紧贴到母亲的肛门,尽力用唾液湿润着,舔着。
在儿子的舔吸下,白素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肛门传来,饿了一天,忍不住“噗……”放了一个虚屁。小舟再次干呕起来。
村长哈哈大笑,“还是只臭鼬,向儿子嘴里放屁爽不爽。”
白素已经羞辱的麻木了,任由村长嘲笑,只是撅着屁股,一边舔着腥臭的鸡巴,一边接受着儿子对自己屁眼的舔吸。
“屁眼掰大点,给你通通肠。”
村长觉得第一次给屁眼开苞难度较大,没再让白素坐飞机,而是特许她跪伏在地,白素紧闭秀目,无声的抽泣着,双手把屁股掰开高高翘着,粗大的阳具顶着娇嫩的菊蕾,缓缓插入。
白素感到仿佛一根粗大的的木桩慢慢楔进了身体,屁股像要被撕裂一样,鲜血顺着臀沟流了下来,她凄厉的惨叫着,指甲深深陷进肥厚的屁股肉里,却不敢有一丝闪避。
村长毕竟上了几岁年纪,折腾了几下,浑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
这次没有用村长吩咐,白素强忍着屁眼撕裂的剧痛,主动用嘴巴清理起沾满自己粪便和鲜血的阳具来,幸亏肚子里没什么食物,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村长舒服的接受着白素伺候,突然兴奋的把她的头发一揪道,“骚货你看,看你挨操,小杂种的鸡巴也硬了。”只见小舟小小的阳具真的翘了起来。
白素又羞又累,身心俱惫,昏了过去。
第二天,白素照例被一鞭抽醒,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村长已经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爬过去吃。”他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碗。
白素万念俱灰,没有动。
“白素啊,何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想想你儿子,要是你不听话的话,好多事就只能让他代劳了,村里还有不少光棍呢,可怜的小白屁股呀。”
白素象被针扎了一下。
“求求你,我听话,放过孩子。”
“就看你乖不乖了。”村长狞笑着,向碗里吐了一口浓痰,看着白素趴在地上,象狗一样乖乖地把整碗饭吃了下去。
一周之后,白素恢复了精神,村里召开了第一次批斗会。这次,白素没有反抗,乖乖的穿着紧绷的旗袍,头上带着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脖子上挂了双破鞋,摆着喷气式,低头认罪。
“我爹是狗汉奸,我娘是狗特务,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我低头认罪,愿意接受无产阶级改造。”
村长清了清嗓子,“好,认罪态度还不错,不过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只有一肚子的大毒草,说说你有啥用。”
“我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会,是劳动人民的寄生虫,资产阶级臭狗屎,只有肥猪奶子可以摸,母狗屁股可以操,上面有一张屁嘴可以舔鸡巴,作夜壶,一条猪舌头可以擦屁股,前面长流水骚屄一个可以插,后面淫荡大屁眼子可以施肥,也能伺候伟大的劳动人民的大鸡巴。我一定认真改造,恳求伟大的无产阶级允许我用一身贱肉来赎罪。”
白素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通红两腮,一连串粗俗之极的话语脆生生的从雅致的小嘴里吐了出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粗话,而侮辱的对象就是自己。
哄堂大笑声中,村长挥挥手,小舟也乖乖的走上台来,他剃了个阴阳头,一边眉毛被剔掉,学着母亲的样子撅在旁边,大声道:“我是这个资产阶级臭婊子生的的狗杂种,她是个又骚又懒又贱的婊子,居心叵测的隐藏在劳动人民中间,从小就用资产阶级大毒草毒害我的心灵,今天我要反戈一击,希望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暴露这个骚屁股资产阶级臭婆娘的真面目。”
“先暴露她剥削无产阶级养肥的大屁股。”小舟在村长的允许下,用剪刀把母亲的旗袍围着臀部剪下一大块来。
白素把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对着村民性感的扭动着,不停的弯腰鞠躬,大声道,“我的大屁股比母狗还骚,我有罪。”
“吸劳动人民血汗养肥的贱奶子。”一双又高又挺的迷人玉乳从旗袍破洞里跳了出来,娇翘的蓓蕾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鲜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交相争辉。
“我的奶子比猪还臊气,我有罪。”白素依旧一边认罪,一边向村民不停的鞠躬,丰乳随之不停抖动。
“引诱无产阶级的堕落大骚屄。”剪刀一挥,年轻的母亲露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的小穴。
“我的肥屄不操就痒,我有罪。”白素挺起神秘的三角地带,双手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展示着粉嫩的肉穴。
看着一个斯文高雅的美貌少妇在儿子的玩弄下不停出丑,平时缺乏娱乐生活的村民们个个唇干舌噪,如痴如醉,批斗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村长咳了一声,打破了会场因震惊产生的平静,“鉴于良好的认罪态度,我宣布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对他们娘俩进行改造,首先,把他们充满修正主义色彩的名字改掉,资产阶级臭婆娘,先给你儿子起个名字,看看你的觉悟。”
“我儿子从小就受我这个大毒草的毒害,给他起了个修正主义的名字,为了忏悔我的罪行,从今天起,他就改名叫母狗鸡巴蛋。”哄的一声,村民们笑得直不起腰了。
“好,认罪态度还可以。”村长拿出一张纸来,“你娘老地主婆也已经在劳动人民的监督下进行改造了,这里有她的一封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批准你自己读出来。”
刚才的一幕幕都是提前练习好的,只有这个插曲是个突发事件,白素乍一听到母亲的消息,不仅悲喜交加。她坐着“喷气式飞机”,弯腰低头从胯下看着儿子手里的信,看到母亲熟悉的笔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忍辱大声念道:
“女儿,我是你娘,现在已经改名为肥猪地主婆,我为以前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和压迫表示忏悔,现在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进行改造,每天的主要工作是给公猪配种,减轻母猪的负担,让它们早日出栏。”
顿了顿接着念道:“回首往日那些寄生虫式的生活,我感到无比羞愧,再次感谢双山村的劳动人民给我这次劳动改造的机会,现在我的屁嘴,骚屄和屁眼里都插过公猪的鸡巴,我一定改掉奸懒馋的毛病,提高工作效率,从一天十头增到100头。不写了,还有一头公猪等着我去配种呢,好好改造。”
村长挥了挥手,压下了因白母来信掀起的又一个高潮,“现在进行下一个议题,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给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取名字,由本村长提名,全体村民投票表决。从大白腚,大肥奶和大贱屄里选一个,大白腚是红枣,大肥奶是花生,大贱屄是酸枣,选哪个就塞什么到她屁眼里。”
这个小山村依旧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传统,围观的村民也大多为男性,只有少数几个女村民躲得远远的的好奇的看着。
白素把双腿叉开,上身前倾,细腰向前弯成钝角,粉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村民们嬉笑着排好队,准备依次把自己的选择,塞进那个肥肥的屁眼。
第一个是大飞,前几天还给白素送过米,贪婪的盯着面前迷人的大屁股,把自己的“选票”顶住浑圆的肛门,拇指用力,慢慢塞了进去。
“大白腚。”白素感到屁眼刺痛,强忍着异物插入带来的强烈不适,根据菊蕾的感觉唱着票。
接着又一张“选票”塞了进去,把前一个红枣顶到肛门深处。
“大肥奶。”因为红枣比花生体积大,把肛门撑大了,白素只有用力缩紧屁眼,以免“选票”掉出来,这样一来下一张“选票”的塞入给她的屁眼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
红枣体积最大,塞到屁眼里的感觉最强烈,但容易辨认,而且不易掉出来,酸枣和花生大小差不多,给屁眼的刺激较小,但不易区分,开始还能根据光滑程度来辨认,但是随着“选票”的增加,白素的屁眼已经被摩擦的有些麻木了,直肠深处难言的肿胀感进一步影响着屁眼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