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_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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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 2)

村里出名的坏小子二黑,笑嘻嘻的走过来,拿起一个红枣,却没有完全塞进去,而是留了一半卡在浑圆屁眼的外面。

“大白腚。”白素连忙缩紧麻木的括约肌,抵抗着肛门对异物的排斥本能。

又一张“选票”顶着屁眼外的红枣塞了进去,由于红枣的头前开路,酸痛麻木的屁眼再也分辨不出进入的是酸枣还是花生了。

“大贱屄。”白素无奈,只好随便选了一个。

“啪……”一声脆响,藤条顺着臀沟狠狠抽在屁眼上,动手的是监票小舟,这是报错的惩罚。

肛门是体表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臀部则是肉最厚的地方,按照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肥厚的臀肉是保护脆弱肛门的英勇骑士。可惜的是,以目前白素的姿势和处境,左右分离的两位玉臀骑士不仅不能履行其保护职责,连替屁眼公主挨打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小舟的力气不大,但还是使白素惨叫了一声,险些把“选票”喷了出来,庆幸的是,疼痛使屁眼的麻木感消退了不少。

投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之后村长进行了一段前言不搭后语的政治演讲。

白素一直低头保持着光腚朝天的姿势,肛门因为异物的摩擦又麻又酸,直肠里塞满了红枣,花生和酸枣,胀痛难忍,挺直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可怜的母亲连夹紧屁股或活动一下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由强烈的便意一浪浪的考验着肛门括约肌的最后底线。

村长终于讲完了,宣布开始计票,由小舟作为监票人公开唱票。

只见白素粉红的菊蕾慢慢张开,噗的一声,一粒花生喷了出来,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准确地落在跪在母亲胯下的小舟嘴里。

“大贱屄一票。”小舟吃下粘着屁味的花生,右手的毛笔大笔一挥在母亲的左臀上画了一笔。白素强忍着异物对肛肉粘膜的强烈刺激,拉出花生后,艰难的缩紧肛门,直至儿子计票完毕,才再次屁眼用力喷出一颗酸枣。一颗颗异物滑过娇嫩的肛肉,从白素的屁眼喷到小舟嘴里,丰腴的屁股和大腿上随之出现了一个个“正”字。

屁眼喷“选票”的难点在于屁眼收放的掌控,“选票”喷出后,要及时锁紧肛门,直至下一粒喷出,因为每次只能喷出一粒,力道实在不好掌握,而且还要考虑到角度的问题,不仅是对白素肛门括约肌力量与技巧的巨大考验,还需要母子二人完美的配合,才能保证每粒“选票”从肛至嘴,分毫不差。

随着直肠里“选票”的减少,白素感到舒服了很多,不过第一颗红枣进去的太深了,任凭白素怎么用力,依然固执的留在直肠里。

两片美艳的玉臀在阳光普照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鲜红的菊蕾绽放成一个迷人的小洞,持续了一分多钟,无奈的收紧,然后再次绽放,汗珠顺着白素的长发滴了下来。

“噗哧”一声巨响从美艳少妇的臀后传出,最后一颗红枣,终于随着一声响屁,笔直的射入小舟的嘴里。

“大白腚一票。”小舟吃下沾着母亲粪便的红枣,在白素的大屁股上画下了最后一笔。白素羞累交加,瘫软在地。

整个唱票过程让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白素并没有得到一点休息的时间,在小舟的喝斥下,再次把大屁股撅起,由三个村民连同小舟数清了划在屁股上的“正”字后,由村长宣布投票结果。

“我宣布,本着透明公正的原则,在民主祥和的气氛下,大白腚以微弱多数战胜大贱屄当选。现在进行大白腚娘儿俩的进村仪式。”

“跪下,资产阶级臭屄大白腚娘,脱光你的衣服,带上这个狗圈,你就是劳动人民的一条光荣的母狗了。”小舟拿起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

“谢谢母狗鸡巴蛋儿子同志,大白腚以成为劳动人民的母狗为荣。”已经累得站不住的白素顺从的脱下被剪的支离破碎的旗袍,跪在地上。

那个项圈是村长家祖传的一个东西,材料和制作工艺都已经失传,只知道斧剁无痕,一旦合上就无法打开。喀吧一声,项圈合上了,白素心头一酸,这个耻辱的标志恐怕要陪伴自己一生了。

项圈上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是一个可开合的小环,白素跪在儿子面前,默默地用嘴巴解开儿子的裤子,把小环紧紧扣在小舟的阴茎根部。这个小环的材料也很奇特,可以随着阳具的粗细而变化,紧紧贴在鸡巴根部,再加上睾丸的阻挡,任何时候都不会脱落,而且如果抽紧铁链的话,只会使小环收紧,而不会产生缝隙,这个东西被村长命名为鸡巴锁。

不过鸡巴锁的松紧性有一定限度,但最大直径可调,钥匙掌握在村长手里,村长许诺,只要白素表现好的话,就会随着小舟鸡巴的发育给予调整。

当然村长的祖先不会圣明到预测未来,给儿孙留下一件羞辱女性的法宝,事实上这个项圈是用来栓藏獒的,另一端的小环可以带在手上。

母爱是伟大的,失去了爱情的白素,儿子已经是最后的牵挂了,现在儿子的屁眼和鸡巴成为套在她头上的两个紧箍咒,为了儿子,一切屈辱她都愿意承担。

“静一静,现在进行大会的最后一个议题,由本村长代表广大劳动人民颁布《大白腚权益法》赋予大白腚以下权利。

1,大白腚享有磕头权,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即便是见到刚出生的娃也要磕头,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磕头的权利。

2,大白腚享有叫爹权,同样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除非村民提出特殊的要求,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见面叫爹的权利。

3,大白腚享有挨操权,任何村民都不得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挨操的权利,该权利包括屁嘴舔屌权,屁眼插屌权和肥屄含屌权及其他派生之各项权利,诸如肥奶夹鸡巴权,屁嘴舔屁眼权等。

4,大白腚享有狗爬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撅腚狗爬的权利。

5,大白腚享有光腚权,晾屄权及晒奶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光屁股的权利。

6,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公开拉尿权,每天固定一大二小,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母子当众拉尿的权利,其余时间无村民的特殊许可,不得随意拉尿,夜间原则上禁止拉尿,紧急情况参见第七条。

7,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屁嘴吃屎喝尿权,该权利除适用于服务村民外,亦适用于二人之夜间排泄,但不得影响环境卫生。

8,大白腚母子享有连坐权,任何一人拒绝行使劳动人民所赋予之任何神圣权利,均识情节轻重对两人同时进行肉体和思想上的说服教育。

9,母狗鸡巴蛋享有对大白腚的监管服务权,包括屁眼清洗权,肥屄保洁权等。此外,在劳动人民名义下,对大白腚享有与村民同等的权利和义务。

10,所有村民必须承担维护以上大白腚合法权益之义务,此外拉尿监督义务属二狗,屁股管理义务属大壮,骚屄管理义务属三熊,肥奶管理义务属大龙,整体管理及喂养义务属于村长。

11,本法规制定之目的在于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神圣权利,自颁布之日起即时生效。

12,为了更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合法权益,其他权利细则由村长制定后可随时加入。

村长唾沫横飞,宣读着白素母子的各项“权利”。本来,以村长的文化是制定不出这些条文的,事实上这部“法典”出自才女白素之手,在村长的“谆谆教导”和“耐心的说服教育下”,白素屁眼里插着无产阶级杰出代表村长老根的大鸡巴,绞尽脑汁,亲笔赋予了自己,从未享有过的各项“特权”,成了龙山村的“合法”公厕。

这部龙山村历史上第一部成文法典全票通过,只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部分女性村民认为应该追加大白腚对女性村民的法定称呼,重男轻女的村长表示没必要另外增加条目,毕竟大白腚以后主要面对的是男人,女人可以按照见面小一辈原则自行规定称呼。

第二天清晨,二狗家的地头上,几乎站满了全村的男人。

一个光腚女人,手膝着地,两腿叉开,跪趴在田里,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高高翘起,深深的臀沟完全裂开,暴露出浑圆的菊蕾,上身前倾,饱满的乳房性感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羞得通红的小脸。

脖子上戴着一个乌黑的项圈,连着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延伸到一个男孩的胯下。男孩子六七岁年纪,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个城市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女人面前。正是白素母子。

“大白腚,我代表劳动人民,依法监督你行使公开拉尿权。”小舟颤声道。

“资产阶级臭婊子大白腚感谢劳动人民赋予我的神圣权利,请母狗鸡巴蛋爹批准,用我的臭屎臊尿为无产阶级农业大丰收添砖加瓦。”小舟的成分是可以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狗崽子,遵照《大白腚权益法》当他代表劳动人民说话时,也比母亲高一辈。

“屁眼喷粪。”小舟命令道。

白素虽然经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批斗的耻辱,但是今天第一次当众排便,依然羞愧难当,肛门痉挛,怎么也拉不出来。

“啪!”小舟一藤条抽在母亲的肛门上。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眼一松,噗哧噗哧的拉了起来,金黄的屎条从屁眼喷出,落在田地里。

“屁眼关门。”一旦拉起来,就很难停下来,白素情急生智,反手把拇指插入自己的肛门。

“母狗撒尿。”白素艰难的翘起一条腿,金黄的尿柱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屁眼喷粪。”

白素拔出手指,又接着拉了起来,屈辱的泪水无声的流着。“屎尿分离”是大白腚拉尿行为准则的基本原则,由二狗昨夜紧急制定,经村长批准后,加入了《大白腚权益法》。

“报告母狗鸡巴蛋爹,大白腚施肥完毕。”白素忍羞把粘着粪便的肛门举到儿子面前,小舟则按照之前村长的吩咐,跪下来乖乖得把母亲的屁眼舔干净,好在还没吃早饭,才没有吐出来。

白素拉尿完毕后,开始教儿子怎么蹲着撒尿,跪着拉屎。

第一次在野外当众排泄让白素羞愤欲死,小舟虽然年龄小,也知道和母亲一起光着屁股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拉尿是一个很丢人的事。

不过后来,这样的排泄是他们每天梦寐以求的机会,不理人们的围观,尽量拉的干净,因为她们的排泄次数被严格限制,除非有村民特殊命令,严禁排便,晚上更加没有起夜的权利,实在憋不住只能在对方的嘴里拉尿。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龙山村平常的一天。

“大白腚,过来,爸爸有好东西赏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嚷道,他叫大雄,是个孩子头。本来山里是不用“爸爸”这个称呼的,自从来了个“见面小一辈”的“大白腚”这个称呼才出现在龙山村。

“是,爸爸。”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美妇手脚着地,撅着肥大的屁股,在哄笑声中,被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正是白素母子。

她跪在大雄的面前,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张开樱桃小嘴,把已经开始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等待着惯常的的侮辱。

“啪!”大雄给了她一记耳光,学着大人们的口吻,“骚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少不了你的。”一股腥臭的尿液喷射而出。

尽管因为在泥土地上爬行,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但嫩滑的肌肤丝毫看不出农村妇女长年劳作的痕迹,依然显得美艳动人。事实上,这两年白素,除了无止境的侮辱之外,基本没干过体力活,对于村民而言,这样一个光腚任操的高雅女大学生是上天送来的礼物,没人愿意把她弄成一个肮脏的黄脸婆。

喝完了八个坏小子的尿,白素没有象往常一样被批斗玩弄,而是玩了一个新游戏。

大雄赶来一头大肥猪,命令小舟双膝跪在猪背上,双手抓住猪耳朵,然后把一挂鞭炮拴在猪尾巴上。

“大白腚,来给爸爸当马骑。”白素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些半大小子当马骑了,她低着头乖乖的倒退着爬到大雄胯下,任由大雄一屁股坐在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上。

大雄点燃了鞭炮,肥猪受惊一声嘶叫,发足狂奔,小舟的小鸡鸡从两腿之间向后拉的笔直,白素本来低着的臻首被扯的一下子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猛爬了几步。

“驾,冲啊母猪。”大雄一巴掌打在白素光溜溜的屁股上。

艳阳高照,春风轻拂,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背着一个小男孩践踏着松软的土地,疯狂的奔跑着,后面紧追着一个四肢着地的青年美妇,手足翻飞,扭腰摆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沉甸甸的屁股剧烈的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上骑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还有几个男孩手里挥舞着柳条,奔在她的身边,不停的呼喝着。

人类直立行走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白素这两年爬的时间比走的多,依然敌不过天生四肢着地的疯猪,何况背上还驮着一个百八十斤的大雄,任凭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小鸡鸡被越勒越紧,惨呼着。

白素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汗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手刨脚蹬,不顾玉乳剧烈抖动带来的疼痛,调动着全身最后一丝能量飞爬着,疯狂扭动的丰臀被大雄拍的啪啪作响,汗水飞溅。

等到鞭炮燃尽,大肥猪冷静下来,小舟的小鸡鸡已经被勒的几乎要掉下来,母子两个手脚发软,瘫软在地。大雄几个也玩累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白素表演尿尿和泥,只是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练习,过两天还有一挂更长的鞭炮等着她,就直接回家了。

小舟牵着筋疲力尽的母亲爬回自己的家,不是房子,是搭在村长院子里的一个窝,地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还算温暖舒适,不过高度只能爬行。今天村长喝多了,没有折腾白素,方楚躲避着妻儿的眼睛,把饭菜放在窝口,然后把她们拴在一根深深埋在地里的木桩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尽管没有胃口,白素母子还是不敢有丝毫浪费,把饭菜全部吃了下去,这两年白素能保持健康的身体,每天的强制饮食居功甚伟。

晚上,白素和小舟撅着屁股跪趴在被窝里,这是他们睡眠的标准姿势。白素今天喝了一肚子的尿,又没有得到额外排泄的机会,加上和疯猪的赛跑,不仅膀胱涨得难受,而且两年以来第一次闹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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