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屁眼,伺候着背后的爹,一边含着葱碎,吞吐着二虎爹的巨棒,口水横流。
“啊。”背后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精液像炮弹一样打进我的直肠深处,屁眼还没合拢,另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捅了进去。
等我的屁眼再次被精液浸透时,嘴巴里的巨棒一阵阵膨胀,我知道,二虎爹要射精了,拼命伸直脖子,让肉棒插的更加深入,口舌的动作也加速,我仿佛听到了噗噗的声音,粘稠的精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喷发而出,带着我嘴巴里嚼碎的大葱,射进了我的咽喉。
“爹,你在干什么,我要回去告诉娘,你在操别的女人的大屄。”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二牛,你个混小子,看清楚了,爹什么时候操大屄了,你小蹄子姐姐是医生,在拿嘴巴给爹消毒呢。”二虎爹慌忙解释道。
“是吗。”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满面狐疑的走到我的面前。
“是的,二牛爹。”我连忙说道,因为村长爹给我规定的,见男人就叫爹,二牛爹虽然小,但还是属于男人的范畴,至于二虎爹和二牛爹的血缘关系,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小子,你个臭小子看到了吧,这个女人叫小蹄子,就因为小的时候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只能干给人舔鸡巴消毒的活,还要见人就磕头叫爹。”二虎爹真是一名好父亲,时刻不忘激励儿子好好学习。
“那我叔在干什么。”二牛爹只是在我叫爹时愣了一下,不过明显没把二虎爹的话听到脑子里。
“在拿小蹄子医生的屁眼消毒呀。”二虎爹尴尬的说道。
爹们一阵阵哄堂大笑。
“我也要给鸡巴消毒,要不我就回去告诉娘。”二牛爹站在我面前。
“好吧好吧。”二虎爹没办法,只好答应。
我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几乎可以做我儿子的二牛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柔声道:“二牛爹,小蹄子给您的鸡巴消毒。”
说着,我就解开二牛爹的腰带,把裤子撸下来,二牛爹颇得二虎爹的遗传,年纪小小,鸡巴就已颇具威力,还长了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我刚要张嘴去叼鸡巴,被二虎爹抽了一巴掌。
“骚蹄子,还没嚼大葱呢,就你那张臭嘴,不干净怎么办。”二虎爹爱子心切,喝道。
“小蹄子知错了,这就嚼。”我连忙拿起地上剩的半根大葱嚼了起来。
二牛爹的小鸡巴已经竖了起来,可我正在嚼葱,没办法给予抚慰。
“唔!”我的一侧鼻孔被二牛爹的鸡巴顶住了。
紧接着,二牛爹抱住我的头,一下下的捅起我的鼻孔来,这根鸡巴虽然细,但很硬,刚开始只是拿龟头顶在我的鼻孔外面,然后越来越用力,插的越来越深了,最后整个龟头都进去了,把我的鼻翼撑起,一侧鼻孔比另一侧大了三倍。
二牛爹越捅越是得心应手,鸡巴撑开我的鼻孔,在里面进进出出,我的另外一侧鼻孔,被挤得几乎闭合了,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面又痛又痒,只想打喷嚏,我已经嚼碎了大葱,就伸出舌头,舔向二牛爹的睾丸和阴茎下面。
不知何时,我屁眼里的肉棒抽了出来,爹们都凑上来看二牛爹操我的鼻子。
二牛爹毕竟年纪还小,持久度比不上二虎爹,不一会儿就交了货,射进我的鼻子里。
我拼命的咳着,精液从鼻孔倒流下来,就象挂着一溜大鼻涕。
“给老子鸡巴消消毒。”二牛爹把沾着精液和鼻涕的鸡巴放到我嘴边。
我不敢怠慢,一边咳一边把鸡巴含到嘴里消毒,消完毒之后,二牛爹的鸡巴已经再次从软到硬,从硬到软了一次。
“大家慢慢玩,二牛,回家睡觉了。”二虎爹看二牛爹还是兴致不减,怕伤身体,强行把他带走了。
“二虎哥,你的儿子真行,这招‘通猪鼻’真够劲。”某位爹扬声笑道。
我还没喘过气来,一根大鸡巴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刚要去叼,它却戳向我的鼻孔,这根鸡巴够大,虽然把我的鼻孔撑得更大,却无法象二牛爹一样插入。
小穴一暖,另一根鸡巴捅了进去,这时一捆大葱放在地上,我抓紧时间,在爹“通猪鼻”的同时,嚼起了大葱,抽空还伸长舌头舔舔嘴唇上方的鸡巴,让爹操的更爽,我刚挂上了一溜大鼻涕,又一根鸡巴插进我的嘴里。
爹们已经不复刚开始的拘谨,一拥而上,我撅着屁股,屁眼或小穴里时刻都有一跟大鸡巴在耸动,上面也没闲着,龟头猛捅着我的鼻孔或是嘴巴,两只手里还各攥着一根大鸡巴,殷勤的套弄着。
当我感到手里的一根鸡巴涨大欲射之时,刚要加快动作,那位爹却捉着我的手腕,把龟头死死顶在我的耳朵眼上,随着我的套弄,精液直射入耳,打在鼓膜上,耳内一阵轰鸣,恰似惊涛拍岸。
正在享受我另一只小手的爹见状,也加以模仿,让我把手象攥饼一样轻轻握着鸡巴抵在耳朵上,用我的耳朵和手创造了一个新屄,他老人家挺着大鸡巴,棒身摩擦着我的手指,龟头猛戳耳朵眼,不一会儿,我的耳朵里再次惊涛拍岸。
那一夜,我完全沐浴在鸡巴的海洋里,精液顺着鼻孔、嘴巴、屄、屁眼和耳朵眼不停的流淌着,等到爹们压着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已经是东方发白,曙光初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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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热烈的掌声和笑声中,女博士终于讲完了第一天的劳动经历,蜡烛已经烧到了皮肉,从菊花和玉门中喷出红色的火焰,凄厉而优美。
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殷小卓的双眼,前后两个肉穴已经麻木了,几乎全部血液都倒流到了脑部,脸红的吓人。
周围的观众听得如痴如醉,笑声不断,就连那个一直苦大仇深的怒视着殷小卓的女人,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王平暗暗赞叹着殷小卓的临场发挥和语言表达能力,在这种屈辱而痛苦的姿势下,仍然能把一个凄惨的故事讲的妙趣横生,不落俗套,不愧是经常做科研报告的博士。
“小笨妮,把你的好姐妹放下来吧,别把肥屁股烤焦了。”王平拍拍正在舔鸡巴的周艳的头,相对而言,周艳的诨名似乎正常了很多。
“是,爸爸。”周艳吐出鸡巴,爬上桌子,吹熄蜡烛,把殷小卓慢慢放平,这是很有讲究的,动作过快的话,会造成脑部缺血,引起生命危险。
殷小卓被精神上的羞辱和身体的痛苦折磨的萌发出一阵阵欲死的冲动。
不过刚被放平,强大的求生欲望就驱使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挣扎着规规矩矩的跪好,给几位评委不停的磕着响头,嗓子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小蹄子,讲的不错,博士没白读。”王平赞道。
“谢谢爸爸夸奖,主要是爸爸教育的好。”殷小卓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子叩头道。
看着殷小卓凄惨的样子,王平突然想起临行时和方舟的一段谈话,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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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让她活着,她什么都肯干。”方舟道。
“是呀,还真是个懦弱的女人呀,本来是个社会地位挺高的女博士,现在吃屎舔腚,当着老公挨操,件件都做得津津有味,有声有色的,而且不是死做,还会想出新花样来玩自己。”王平叹道。
“你觉得她懦弱吗,你觉得有几个女人能熬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而不去寻死或者精神崩溃呢。”方舟反问道。
王平语塞。
“视死如归,奋起反抗是一种坚强,也是一种懦弱,飞蛾扑火式的反抗不过是寻求一种解脱罢了。忍受屈辱、挫折,顽强的生活下去,看似懦弱,其实是一种坚强。”方舟道。
“可殷小卓还是逃了呀,这不是反抗吗。”王平辨道。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投机心理很强,看不清大局,在她看来那不是飞蛾扑火的蠢事,而是充满希望的投资,如果她能预料到结果的话,打死都不会逃的。”方舟道。
“那是什么让她这么坚强呢。”王平被说服了。
“欲望,她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而所有欲望的基础就是求生欲。”方舟答道。
“那王清呢,看着老婆挨操,还要和老婆一起挖空心思去讨好男人,也是一种坚强吗?”王平笑道。
“你说呢,你做的到吗?”方舟反问道。
“那也是一种坚强,不过出发点和殷小卓不同,那是责任感引发的坚强。”
方舟接着说道。
“责任感?”王平问道。
“是的,对殷小卓来说,爱情是风花雪月,是享受生活,对王清来说,爱情更多的是责任感,呵护对方一生一世的责任感。”方舟叹息道。
“除了爱情,还有亲情,也会使人迸发出强烈的责任感,无论多么屈辱,受尽折磨,也会顽强的生活下去。”方舟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一层淡淡的雾。
“这么说来,殷小卓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身份、长相和气质虽然不错,但对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当时你怎么会迷上她了。”王平连忙把话岔开。
“爱情使人盲目,所谓当局者迷,有些东西只有离远了才看得清楚。”方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位聊什么呢,该吃饭了,尝尝我的手艺。”一个中年美妇走进房间,微笑着打断了这次谈话。
“妈,我们这就来。”方舟笑着站起身来。
“素姨好。”王平也站起来打个招呼。
这是个长得很美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认为她是方舟的母亲,丰乳肥臀,面容姣好,打扮的很朴素,几乎没有任何饰物,只是脖子上戴了一个略显粗重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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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第一个故事结束,现在评委们开始评分,闲杂人等退场。”王平收回思绪,让周艳把殷小卓牵走。
“是,爸爸。”周艳跪下磕了个头,揪着殷小卓的头发,向房门走去,殷小卓为了让周艳揪的舒服,抬起膝盖,撅着屁股,手足着地,乖乖的爬了起来。
二人来到另一个房间,周艳推开门,放开殷小卓。
殷小卓抬头一看,看到了王清,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彻底发泄着心里的屈辱、恐惧、痛苦和委屈,刚才倒立着,双洞插蜡,还要不停的用肮脏粗俗的言辞来羞辱自己,几乎使她崩溃了。
“啪!”
“啊!”
一声鞭响,一声惨叫。
“你的头待错地方了。”周艳抽了殷小卓一鞭子,冷冷的说道。
“是,奴婢知罪。”
殷小卓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默默的跪下,含住了王清的阳具,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因为嘴里含着鸡巴,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响亮了。
档案十三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墨菊传说
“爸爸。”(女)
“老爷。”(男)
“妙笔生花,写的文章顶呱呱。”(男女齐声)
一男一女并肩而跪,整齐划一的磕着响头齐声喊道,声音洪亮,慷慨激昂,坚硬昂贵的红木地板被额头撞的咚咚作响,连续三次之后,额头紧贴地板,屁股高高翘起,跪伏在我的胯下。
我伸了个懒腰,脚丫子在他们的头上随意踩了几下,两人这才抬起头来,双手捧住我的脚,一人一只,认真的舔了起来。
我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我叫忘情居士,职业吗?算是作家吧,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写作的对象便是正趴在地上给我做足疗的这对夫妇,为了取材方便,我住在他们家里,地点位于京城的一个高级住宅区。
叫我爸爸的女人是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殷小卓,大我两岁,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女博士,qh大学教授。与女博士等于灭绝师太的传统观点截然不同,殷博士长得漂亮,气质高雅,很有女人味,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个肥硕的大屁股特别有料,如果一定要把她和灭绝师太扯上关系的话,那也是师太的高徒,周芷若式的妙人儿。
殷小卓收入颇丰,也很爱打扮,名牌衣物有一大箱子,不过自从居士入住之后,在家里她除了一件量身定做、贴身无比、材料上乘的超级真皮装之外,几乎从未穿过其他衣服,虽然单调,却是百看不厌。
有一诗为证:白花花似雪铺冰砌,粉嫩嫩恐吹弹得破,两座险峰起,蓓蕾艳红,一片黑林密,幽泉半掩,细腰似杨柳,耀眼生辉,玉股赛仙桃,菊蕾深陷,咄!休夸那名牌服饰高贵典雅,且看我天生皮囊娇艳如花。
通俗点来说的话,就是光着腚眼子。
叫我老爷的名叫王清,殷小卓的丈夫,同学兼同事,根据我这个家只准有一个带把的的最高指示,他被殷小卓打扮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假娘们,描眉画眼,浓妆艳抹,身上穿着老婆的妖艳内衣,鸡巴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和女人一样,屁股一扭一扭的,连说话也是捏着嗓子,说不出的滑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