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_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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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屁丫,王八,接着讲你们闯关东的故事。”我叫着他们夫妇的花名。

二人吐出脚趾,齐声称是,王清端起一个放满瓜子零食的托盘,双手举过头顶,供我享用。殷小卓则仔细的漱了口,眼巴巴的盯着我的胯下,叩了个响头。

“孩儿屁丫叩见二叔,恭请二叔临幸孩儿的屁嘴。”说完就把我的阳具一口吞下,小弟弟一暖,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在糯湿的香舌殷勤的舔吸下,说不出的舒服。

“贱不死你个骚逼。”我不由笑骂道,这个女人不愧是个高智商的大博士,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意想不到又沾沾自喜的话来,如果性服务业也实行学位制的话,以她的资历和技术,想来足以拿下数个博士学位了。

表面看来,殷小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任人玩弄,还要竭力逢迎的生活,但是我相信,这种习惯绝对不代表着麻木和享受,就像现在,虽然眉开眼笑的含着我的鸡巴,一双秀目犹如两汪春水,不停抛着媚眼,仿佛不是在舔一根经常进出她的屁眼小穴的鸡巴,而是在享用一餐无上的美味,但是眼眸深处还是不经意的暴露出深藏心底的的屈辱和羞耻。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就像我自己,入主这座豪宅已经颇有一段时日,早已习惯了殷小卓的淫贱服侍,但每当看到这个威风八面的女强人像狗一样跪倒在我的胯下讨生活时,还是难以抑制住那股飘飘欲仙的优越感。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故事从殷小卓参加幸福村义务劳动的第二天开始讲起。

************

冰城高级会馆。

已是华灯初上之时。

悠扬的音乐。

柔和的灯光。

血红的葡萄酒。

丰盛的菜肴。

一个盛大的派对正在进行,几个衣冠楚楚、打扮各异的男女在悠闲的边聊边吃,两男一女在边上殷勤的伺候着,女的光着屁股,男的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一副人妖的模样。

另一个光着腚的女人在大红地毯上像狗一样爬行着,雪白的臀丘上托着两个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一根粗大的麦克风从屁眼伸出,她的小腹明显隆起,就像怀了两个月的孩子,穿梭在宾客们的脚边胯下,不时磕个响头,学声狗叫,或者叫声亲爹姑奶奶之类的。

大白屁股夸张的扭着,丰满的乳房波澜起伏,麦克风就像狗尾巴一样谄媚的荡来荡去,而酒杯却始终稳稳当当的贴在屁股上,一滴酒都未曾撒出来。女人竭力挤出满面媚笑,却难以掩饰住深深的恐惧和痛苦。

有诗为证:

象牙塔内慧质女,风流阵里急先锋。

玉掌不执书与卷,十指蒙尘效犬行。

粉面低垂胯下路,臻首乱点磕头功。

腰似杨柳随风舞,乳赛浮萍波涛汹。

翘臀稳重托美酒,粉腚狂摇一叶舟。

神乎其技动与静,忍辱含羞美人狗。

书中暗表,宾客们是王平等人,伺候吃喝的是魏龙、王清和周艳,满地乱爬的则是殷小卓博士了。

“现在开始讲小蹄子第二天的劳动经历。”王平宣布。

“贱货小蹄子叩见亲爹,恭请亲爹讲话。”殷小卓紧爬几步,来到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面前,磕头问候之后,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伸直双腿,高撅屁股,把麦克风举到一个适当的高度。

“大家好,我叫周建,是小蹄子义务劳动第二天的亲爹,现在由我来讲述她的劳动经历。”青年端起殷小卓屁股上的酒杯,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

************

“周建?”我吃了一惊。

“回爸爸的话,就是墨菊炮厂的老总。”殷小卓吐出了鸡巴,证实了我的猜想。

提起周建,绝对是一个传奇中的传奇,他白手起家,创建了墨菊炮厂,以火箭般的速度崛起,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穷小子迅速成长为鼎鼎大名的跨国企业的老总,以名震天下来形容毫不为过。

“真是那个周建?”

我不由追问了一句,我知道殷小卓的交游很广,从稚子孩童到耄耋老者,从流氓乞丐到教授富豪,从猪狗牛马到标准人类,都不乏她的入幕之宾。如果说殷小卓现在和周建有什么超友谊关系的话,即使成为周建养的狗或狗们的合法妻子(周建喜欢养狗,天下知名)也不足为奇,但是按照时间推算,她居然在周建发迹之前就和这个伟大人物扯上了关系,让我颇为吃惊。

我问完之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听到她那娇媚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她面如土色,牙齿格格作响,浑身抖个不停,甚至连舔鸡巴的重要工作都忘记了,对着沾满她口水的鸡巴发愣,足足一分钟的时间,王清在旁边不停的使着眼色,她也视而不见。

我大吃一惊,作为资深母狗,她从未犯过如此巨大的工作失误,这绝对是一种深入骨髓、毫无掩饰的恐惧,有次我喝醉了酒,逼她在十分钟之内吃掉三斤屎时,也没见她怕成这样。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钩了起来,单凭一个名字就把殷小卓吓的失魂落魄,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一定很是精彩。

殷小卓仍在瑟瑟发抖,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缺乏敬业精神的严重渎职行为稍加惩戒,抄起手边的苍蝇拍狠狠赏了她屁股一记,她这才醒过味来,连忙去舔我的鸡巴,不过已经晚了。

“打。”我把苍蝇拍扔给王清,简单的吩咐道。

“啪啪啪。”王清二话不说,抡圆了膀子,苍蝇拍带着风声狠狠落在殷小卓的大白屁股上。

“啊!爸爸饶命,孩儿罪该万死,屁丫知错了,唔,唔。”殷小卓拼命的磕着响头,哭叫着,哀求着,不停的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舔一边求饶,屁股却撅得高高的,丝毫不敢闪避。

王清手比我还重,没几下就把两个雪白的粉团打的跟猴屁股一样,我看殷小卓的认错态度不错,就挥了挥手,原谅了她的无礼行径。

“屁丫叩谢爸爸教诲。”

殷小卓含着泪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接过丈夫手中的苍蝇拍,双手托起交给我。

顺便说一句,这座豪宅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苍蝇,这个苍蝇拍的唯一功用就是“教诲”女博士,我也曾试过其他的器械,最终还是这个苍蝇拍最顺手,轻便灵巧,落在大白屁股上的响声也格外清脆。

殷小卓磕头谢完打,满面堆笑,抽泣着叼住我的鸡巴,一边更加用心的舔吸着,一边讲起那段刻骨铭心、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这里插段题外话,我原本想照搬周建当时的演讲稿,却发现很是困难,他们的故事确实精彩,周建的演讲也是充满激情,可惜的是水平欠佳,既无条理,又缺乏重点,与殷小卓以“颠倒蛤蟆灯”之姿所做的工作汇报实有天渊之别。

我不由心中感叹,谁会想到,今日讲起话来堪比希特勒的大老板周建也有过如此失败的作品,看来再伟大的人物也不乏青涩窘迫的时光。就像我们这位目前在学术界人人巴结的大教授殷博士,也曾被戏称为“舔腚教授”。

那是在殷小卓和王清结束关东之旅回到京城,继续完成竞争qh大学教授的使命之时,为了能拿到晋升指标,殷小卓对一位姓乔的老教授成功的运行了一次别出心裁的潜规则,在乔教授和一位年轻女研究生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给他舔肛助兴,没想到从此之后乔教授食髓知味,除了做爱助兴之外,每次大便之后都要殷小卓去舔屁眼。

殷小卓有求于人,只好风雨无阻,随叫随到,常常是早饭还没吃,就要先尝尝老人屁眼的味道,或者是吃饭吃到一半,就要放下饭碗去舔。直到后来殷小卓发迹,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才结束了长达一年的职业手纸生涯。

“舔腚教授”之名不胫而走,来源似乎是出于那几个与乔教授关系密切的女研究生,不过这个名字虽然响亮一时,熟知其中内情的人倒不多,多数人还是仅仅以为是形容她对乔教授等人过于阿谀奉承,倒没想到真的舔了一年腚。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

哦,不好意思,跑题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再次书归正传,既然当时周建不争气,就让居士来讲这个故事吧。

************

周建祖籍冰城市三里县幸福村,在女博士闯关东那年,他刚刚从京城的m大毕业,求职无果,和交往了四年的恋人薛无瑕双双回到了家乡三里县城。

周建和薛无瑕是同一个县城的老乡,考上同一所大学之后开始相恋,感情很好,到家之后,周建失落的心情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大学生就业难是一个时代的问题,也算有心理准备,何况还有美丽能干的女友相陪,在县城结婚生子,踏踏实实的过小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周建仿佛看到了薛无瑕穿上婚纱时的迷人模样。

不幸的是,周建刚到家,就有噩耗传来,他的祖父周二爷去世了。

周二爷,是个十里八乡响当当的人物,年轻时和鬼子拼过刺刀,还有一个拿手的绝活,做烟花爆竹,最擅长的是二踢脚,也叫麻雷子,号称“炮王周二”,年龄大了之后,后面又加上了个“爷”字。

周建的父亲没能继承老爷子的绝技,倒是周建在这方面既有天赋又感兴趣,从小就很喜欢那浓烈的火药味,不但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还颇有青出于蓝之势。

周二爷的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没和周建的父母一起到县城落户,而是固执的留在了幸福村。

周二爷的去世,严格来说,算不上噩耗,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他已经九十三岁了,又是无疾而终。

周建处理完丧事,怀着伤感的心情刚回到县城,又一个噩耗让他目瞪口呆,肝肠寸断,这是一个真正的噩耗。

就在他回老家料理丧事的这几天里,薛无瑕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出名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三里县首富红星炮厂老板的儿子王强。

周建悲怒交加,还有深深的不解,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他找上门去质问,却发现理由很简单,是做白金笼中的金丝雀,还是荒野中的野凤凰,大多女性还是会选择前者。

虽然王强长得不行,学问不行,品行不行,但他有个很行很能赚钱的老爹。

周建几乎崩溃了,没有去父母帮忙找到的工厂上班,而是再次回到幸福村,一头扎进爷爷留下的鞭炮作坊,疯狂的做着爆竹,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有不开心的事,就喜欢往作坊里跑,那里有慈祥的爷爷,有能让他心情平静的火药味。

时间是平复失恋痛苦的圣药,劳动是治疗心灵创伤的良方。周建逐渐冷静了下来,这几天他已经想通了,不想再靠父母,打算趁着过年,卖炮挣点路费,然后出去打工,离开这个伤心地,县城太小了,要完全避开首富儿媳的消息实在是太难。

他看着大堆爆竹,不仅一阵阵苦笑,做的太多了,而且品种过于单一,鬼使神差之下全部是自己最喜欢的二踢脚,不知能卖的出去多少。

周建正在发愁,门外响起村长的声音,他是周建的亲叔伯大爷。

“建子,大爷给你带来条好狗,就放在门口了,牵去解解闷。”

“汪汪汪!”随之是几声充满讨好意味的狗叫。

周建应了一声,连忙去开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平时确实喜欢招猫逗狗,可现在哪有这个心情,等他打开院门的时候,村长已经走了,只留下一条极不普通的大狗。

有诗为证:

粉面含羞樱唇笑,丰乳肥臀杨柳腰。

口吐人言屈膝吠,光腚佳人犬一条。

“孩儿小蹄子叩见亲爹,祝亲爹多福多寿,富贵荣华。”殷小卓顶着凌冽的寒风,跪趴在地,脖子上系着个小包袱,恭敬而熟练的磕头见礼。

殷小卓昨天做了一天的“伴娘”,直到半夜之后才回到周家大院洗漱休息,要是普通的女人,估计个把月都起不了床。而她虽然浑身酸痛,痛苦难忍,但还撑得住,这除了过人的求生意志和优越的身体条件之外,还另有玄机,不过与本篇无关,就不再细表了。

殷小卓是饿着肚子,光着腚驮着村长从周家大院踏着积雪一路爬过来的,足足一里的路程,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把头抬起来。”周建颤声说道。

“是,孩儿遵命。”汗水已经结了冰,殷小卓冻得瑟瑟发抖,忍辱摆出最迷人的微笑,抬起头来。

“骚驴卓。”周建一声惊呼。

四目相对,其中的震惊难以言表。

殷小卓一愣,在职业生涯中,她有过无数充满羞辱性的花名,“骚驴卓”并不是最难听的一个,却很有纪念意义。她回国后,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试用期,地点在m大学的男生宿舍,在她第二次登门服务时,一个姓曹的大学生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周建脑子嗡嗡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毕生难忘的景象。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周建还是m大的学生。

“进来,敲啥门。”周建一个人在宿舍上网,不耐烦的喊道,这一层都是同一个年级的男生,一般都是推门就进的,从没什么避讳。

吱呀一声,宿舍门打开一个缝。

“骚驴卓给爷爷请安,恭祝爷爷学业有成,荣华富贵。”一个赤裸的女人顺着门缝爬了进来,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的说道。

周建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

女人抬起头来,挺起洁白的双乳,如花似玉的面庞上满含难言的羞耻,挤出迷人的媚笑,抛了个媚眼。

“爷爷晚安,孙儿告辞了,曹爷爷托孙儿给爷爷问好。”说完女人又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只见雪白的臀丘上用粗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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