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戳破里面,可以再剧烈一点。”他按着我的腰说。
保持折叠的姿势,胸口好像被堵住一样,我说话都十分困难,“你、拿出来……快点拿出来!”我受不了,不是因为身体,心里的恐惧才令人难以忍受。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说得轻松,我心里只骂他放屁这话由得他说么?“消毒对你没有坏处。”
消毒?
还没等我的大脑反应过来,已经有液体从那尖锐的出□出来,刺激身体的最深处。是注射器,我一瞬间明白,那股细流向里面喷射,凉凉的液体流过肠道,五脏六腑都跟着燃烧起来,难受得我快要吐出来。
妈的,乱用酒精会死人的……
好像看出我的想法,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放心,一点酒精死不了。”
“唔……”我一口气喘不上来,感觉肠壁火辣辣,仿佛能感觉到酒精杀死细菌的过程,如刀绞一般的疼。
身体里火烧火燎,可是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冷汗,被困在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胸膛好像被重重的压着,我每一次极力的喘息都是反抗,而更重的压迫是我呼吸的惩罚。
他放下我的腿,终于伸手过来掀开被子,我还没看清他的脸赶忙抓紧时间呼吸,“感觉还好么?”我听到他问,只要他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没有一次会感觉好。
“我是为你好,”他将注射器在我眼前晃了晃,“那个男人全身都是毒,我不想你死得那么早。”
我还在急喘,眼前终于渐渐清晰,看到他冷笑的脸。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覆上来,整张苍白而尖锐的脸占据了我的视线,“你看,我这么珍惜你,可是你却不知道保护自己的身体,真是让人惋惜。”
我的大脑跟不上他的思路,我只感觉得到危险,他的眼睛里有凶残的光线,好像要吃掉我,“你……你……”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
说什么珍惜我,如果他不是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用手指在下面毫不留情的抽插,我可能会觉得这个家伙真的为我好,可是现在我只更深刻的认识到这个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脱离意识的控制后,人的身体就是那么贱得彻底,全身都在痛,可是在他细长的手指作用下居然还会有反应。
这才是人类最可怕的地方,一旦完全掌握了身体的密码,比任何催情药剂都致命。
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让我听不清他的话,可是与之前相比他明显使用了更加高明的手段,知道我对哪里敏感,哪里会让我失去控制。不像以前那么粗暴,这不是什么好事,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次的后果可能会比任何一次都严重。
在还能思考的范围内,任何预感都成为不祥的阴影,逼迫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他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手指,刺激身体前的反应,如同洪流汇聚到一点,却不给我出口。
我求他放开我,他说他要的不是这个。
我已经无暇思考他到底想要什么,抽噎着求他。
他问我求他干什么。
我说求他放开我。
他还是问我求他干什么。
洞穴的手指突然抽出,又突然插进来,疼痛已经渐渐的转换为酥麻,乞求有更大的疼痛来镇压。我拱起身子,拿腿蹭他的下身,说求他干我。
话说出来我就知道我完蛋了,如果是他不由分说的硬来,我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现在是我求他,那个粗暴的医生回来一定不会放过我。
过程总三两句就能表述的,但是其间的痛苦折磨却是没有语言能够表达。他顶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喊破喉咙,恍惚间好像还听到了回音,在他缓慢退出的一瞬想起在这座大楼的角落,有很多总会大吼大叫的严重狂躁症患者。
往后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我的灵魂都快被他撞得出窍,空留一个躯壳承受他强力的冲撞和侮辱的言语。
思维在接近崩溃的边缘反而明晰起来,我张大眼睛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放荡。我是喜欢男人,这一点我从小就知道,就好像他们喜欢女人一样,我喜欢男人,想跟他在一起,想跟他亲吻做爱,这是伤风败俗天理难容的事情么?
好像男人在传统意识里是顶天立地的强者,于是一个男人被压倒在身下骑跨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如果是出于自愿那更是不知廉耻不能原谅。
是谁这样规定?
人怀有欲望,服从欲望,贪恋欲望,这是罪恶么?
而你又凭什么一边沉沦罪恶,一边要惩治罪恶?
不知几轮昏迷,被翻动的感觉又唤醒麻木的身体和凝滞的大脑,我微微睁开眼只看男人粘湿的头发,然后视线里的景物都变成流线型,鼻子一闷,头被按进枕头里,连充满腥味的空气也成为奢侈品。
耳朵里是一个男人卖力的喘息,他已经不再咒骂,偶尔会说两句污言秽语,比之刚才的发狂他现在更像是在沉溺。
毫无疑问他在我的身体里释放过,那里的粘稠液体已经盖住了发疼的伤口,瘙痒和痛感混合在一起,身体摇摆着乞讨更多的刺激和满足,无论是力度角度契合度,我都觉得即便是意识清醒也做不到这么好。
可能真是他独具慧眼,我就是这么下贱。
嗓子已经疼得喊不出声音,即便是不由自主的呜咽也好像生锈,现在每一个动作对于我都是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