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_在原地等我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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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2 / 2)

其实,从不曾有不期而遇,有的只是不曾离开的等待,从不曾有引路的启明星,有的只是满心满眼的一个人,从不曾有守不了星,有的只是他为一人所亮。

END..

作者有话要说:耗时半个月完成首本文,文笔粗陋,表达啰嗦等等问题多多。

可能看的人也不多,但还是谢谢看完这本文的读者。

从后台点阅里看到了你们的陪伴,每章多一次的点阅,都是多一份的鼓励。

会多加努力,潜心学习。争取本本进步。

☆、一样番外

处暑刚过,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开学。早在上学期期中时,白淑琴就急不可待催他转学,双眼放光的告诉他,已经托人办好了,去南市最好的重点高中就学。程筝兴致缺缺,在他看来在哪里读区别都不大,反正去哪里都只有他一个人。他融不进同学圈子,同学们也叫他为哑巴怪,弱鸡亦或是三儿的儿子等等。总之他在哪里都是个不受欢迎的透明存在。白淑琴很少时间在家,都住在那个男人给她置办的家里。程筝几乎整个学期都是自己住在这个二居室的车队福利房里,他早已被动习惯了独居甚至是从漫长孤寂的时光里。觉出些好来,至少不必因为露出被同学欺负的外伤痕,而被白淑琴盘问不休,他还得费劲心力绞尽脑汁的去编纂所谓不小心的意外故事。他现在轻松不少,只需匀出些力气来应付,学校那群偶尔发作鼓噪的麻雀们就行了。他像个行将就木之人,对周围的一切都缺乏基本兴趣和好奇的探索欲。就连他学了7年的油画,他也渐渐的丧失了最初的作画热情。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勤勉的日日坐在画架前练习油画,其实不过是肌肉记忆地挥动画笔。他甚至作不出一副像样的画,有时候连临摹都作的粗糙不堪。

漫长的暑假,除了天气更热了些,他觉不出任何变化。他的生活依旧像一滩无波无澜的死水,将近两个月的假期,白淑琴只回过一次。告诉他,外头日头太大就不要出去打工,小心中暑。家里现在不缺他打工挣的那点钱。接着从精致的羊皮包里,掏了一叠红票儿给他。嘱咐他收好,不够了再给她打电话。满桌的菜,还没动过一筷,白淑琴就被人来电话催走了。他看着满桌子的菜,不觉饿也没什么胃口,只觉可惜浪费。用筷子数米玩儿,像是骗骗肚子似的吃完一餐饭。刚准备收拾一桌碗筷,胃里就像进了台搅拌机似的搅的他站不稳,左右摇晃地奔进卫生间。对着蹲便器哇啦一声全吐了出来,吐到最后没东西可吐,吐的全是又苦又涩的黄胆水。他凸起的脊椎骨抵在冰凉的浴室砖上,用手锤了锤自己的干瘪的肚子,和着满嘴的苦腥味儿大笑道,“骗骗你也不答应,真是麻烦。”

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变得不对劲,似乎是生病了。他几乎是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去了趟学校的心理咨询室,第一次接待他的是紧闭的大门,第二次却是在去操场的路上,路过心理咨询室时,女心理老师恰好从里面出来,锁好办公室的门后,还笑盈盈的主动跟他打招呼,问他是不是要去上体育课。他恭敬地颔首应了是。许是他内心自救,又或许是因为女心理老师穿着便装并且态度和善。并不像他记忆中那令他恶心泛寒的医生模样。他慢慢地放下了内心的包袱,在和女心理老师去操场的路上。简单的说了些,自己目前遇到的困惑,和一些生理和心理变化。女老师蹙眉听的很认真,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叮嘱他这是不可忽视的心理问题,要他之后务必来心理咨询室做详细的测评。他似感到死水般的生活吹进了一阵风,感激的点点头,向女老师保证会来看诊的。

之后的一个月里,油画老师突然找到他说,给他报了一个全国性的美术比赛。这个比赛相当重要,如果他能顺利入围斩获名次,会对之后艺考加分助力。他无奈的应了下来,临阵磨枪别无选择只能每天都泡在画室里练习。重复机械的单一练习,让他暂时忽视了因为心理问题带来的生理变化。直到他在一次,学校食堂排队打饭时,鼻间传来的饭菜味儿,让他倍感恶心,胃液反酸。他放下餐盘逃似的往外跑,停在饭堂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心里暗想,这反应这么好像女人怀孕的孕吐。觉得实在离奇好笑,不知觉间,笑出了声。饭堂里,有吃完饭出来的同学。看到他一个人神经质的对着空气笑。心里发毛,上手用力从背后推了他一把,嘴里叫骂,他神经病,有病就去治。不要在这里装疯卖傻。他不防备背后有人,被推了个踉跄险些往前扑倒在地。班里常爱整他的几个男生,也来了兴致,像看耍猴戏似的围住了他,有个男生拎着刚从饭堂打来的砂锅米线,像掷沙包似的把手里滚烫的米线扔在他的身上,正值初夏,他只穿了件白色的薄衬衣。滚烫米线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他的脖子连着胸膛皮肤被烫出了一大片红斑,还起了零星的小水泡。白衬衣也被浸满了红油,纽扣上还挂着几根米线。他垂下眼皮看了眼身上的污渍,用手拿掉纽扣上的米线。面无表情的抬眼看面前的几个人,冷着声音道“可以走了吗?”几个人男生,被他冰冷像蛇一样的眼神,看的体感温度直降。一时都失了神,等回过神来,程筝已经走出他们的包围圈,带头的男生气的跳脚,对着他背影恶狠狠道“哑巴怪,放学给我等着。你拽个屁。”

走出人墙包围圈,大脑神经松弛不少,嗅觉神经开始工作。程筝鼻间全都是身上米线的油味儿,刚才那股恶心的反胃感,再次席卷而来。他抑制不住地逃到最近的男厕,哇啦一声把早饭残余全吐了出来。脱力的坐在男厕隔间里,待不适感过去后。才开了隔间的门出去,他把手放在洗手池里冲洗,微微一弯腰,衣服上的味道再次迎面而上。他用手捂紧了嘴,憋住往上翻涌的胃液,用嘴去接水龙头里出的凉水,反复涮口缓解恶心。

“你在干什么?”

他整个头都在不知觉埋到了水龙头下,任凉水冲湿了整个脑袋。冲过他两耳侧的流水,像一层隔音的水幕让他听不见除了水声以外的声音,他仿佛也随这水幕自动关起耳朵,屏蔽五感。

“嗨,你在干吗?是不舒服吗?”

他被人强行从水龙头下拽了出来,尚未回神,眼睛暂时聚不上焦,只虚着眼睛看面前这个高大的男生。

陆时琰对上一双含水朦胧的杏眼,心里窃喜之余还带了些难以名状的悸动。自上次在学校外的饮料店里,见过他以后。陆时琰几乎每天都去那家店打卡,可惜再以没见过他。后来跟老板打听出他学校的地址。逃了今天上午的马术课,就跑来寻人。绕着学校几幢教学楼转悠了一圈,也不见人影。本打算打道回府,改日再来或者之后在校门口堵人。没想到,临走之前来趟男厕放水。居然给他碰到了找了一上午的人。

“嗨?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见过在XX饮料店?”陆时琰上前一步,用手在一双杏眼前挥了挥。

程筝侧着头看他,点了点头。又甩了甩头上的水渍。

陆时琰用手指了指他的衬衣,轻声问道“你这是?”

程筝顺着他的手指,垂下眼皮看了眼满是油渍的衣服,蹙眉啧了一声,仰头深呼吸一口气,再低下头屏住呼吸用手一颗颗开始解扣子,准备把衬衣脱下来。

陆时琰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倏地原地弹开,仿佛对面的程筝不是在脱衣服,是在脱他的皮。他转着脖子环顾四周掩饰,喉结随吞咽口水上下滑动。

“你干吗?”程筝赤着上半身,把脱下来的衬衣放在水龙头下搓洗。

“呃。。我啊。。在看这厕所的装修,好像旧了点,”说完干笑几声,瞄了眼赤着上半身的程筝,刚才那只附在他身上的兔子,好像缩小了兔身钻进他胸腔里去了,在里面乱跳乱蹦,他用手拍了拍胸腔,隔山打兔。提示它别再乱蹦跶。

“那你继续观赏吧,我走了”程筝把搓洗完的湿衬衣往身上套,边系扣子边往外走。

陆时琰看他湿透的白衬衣贴在后背上,隐约勾勒出后腰曲线,视线往下就是两瓣蜜桃臀。心里莫名的急躁不安,用跟着走的步子踩踏下心里的慌张。等不到前面的程筝走出男厕,他的疾走就按不住心里的急,够长了手,用虎口卡住程筝的上臂,把他重新拉回厕所。程筝被他拉的一个踉跄险后背撞到他的怀里。

“有事?”程筝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他。

“喏,给你,穿湿的要生病。”陆时琰三两下扒下自己的T恤递给他。

程筝挑挑眉看他,把衣服推了回去,冷淡的开口道“不必,谢谢”转身去拉门,准备出去

陆时琰大掌顶住微开的门,“穿吧,喏。”从程筝身后半圈住他,一只手抓着T恤越过他的肩头,再次递到他眼下

程筝转过身来,看他赤着上身,一只手掌撑在他的右耳侧,哼笑一声“这是?”伸手接过衣服在他眼前晃了晃,讪笑掩饰道“爱的奉献,你想上我?”

陆时琰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球给砸懵了,连带着心底里的那点肖想也被一点不剩的挤榨了出来,他既羞又愤,抓过T恤往地板上一扔,用脚踩了踩。然后弯腰拾起T恤依样画葫芦的往水龙头下搓洗。

程筝挑眉看他神经质的动作,不明就里。

陆时琰把湿透的T恤往身上一套,瘪着嘴说“我跟你一样了,走吧”。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眼前这人是受了欺负隐忍不发,又怎会不知这人冷漠拒绝是一种自我保护,口轻舌薄也不过是因为他触了这人身上的保护装置。这样的人,最是笨。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是把自己包成个别人眼里的异类嘛。他瞧在眼里又怎能叫他不疼不惜呢?他那点儿气早被心里的疼给抵的干干净净,只剩想要与他并肩而立去惜他去护他。

☆、他们番外一

自夏父进入南市市委领导班子后,夏洛一家就从以前的老车队福利房,搬到南市最好地段的两层小洋房里。夏洛也转学进了南市最好的高中——南市一中,跟光屁股长大的好友程筝,也少了联系。初到,这满地皆贵子的一中,她难以适应。为了尽快融入同学圈子,她私下做了不少功课。白天同学跟她如数家珍般讲到,各种奢侈品牌子出的新款鞋包,化妆品,她佯装了解点头呼赞,晚上回家后,拿出备战高考的精神,在网上查询各类她不认识的品牌名,再找出音标勤练发音。并摘抄下各类常见品牌的应季新款,和设计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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