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西征闻言大怒,一掌隔空拍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那椅子直接变成了一堆碎块四散在地。而后环顾了一圈在场的将领们,对着他们悲愤的说道:“此战看来凶多吉少,诸位还请与本关令做好死战之志。不知诸位,惧否?敢否?”
最后几个字更是带上了些许修为,一时间振聋发聩。
众将闻言具是一凛,而后大声齐道:“我等无惧!我等敢尔!”
浮西征见此心下略微满意,至少士气可用。当下便说道:“如此甚好好!且随本关令于城墙之上迎敌。”
说罢便一甩披风,大步当先,向外而去,众将领随即迅速跟上。
与以此同时洞马关外不远处,一支军队正浩浩荡荡而来,军旗飘飘,其上纹绣着山脉绵绵,上书上梁二字。兵士们甲光粼粼,兵戈寒光阵阵,铁骑铮铮,步履沉沉,绵延数里,惊起尘沙无数;使得方圆之间,飞鸟退避,走兽无踪。
少顷时候,便来到了洞马关前,列好了军阵。一队骑兵头前打着一个季字旗,护卫着一个三十余岁身着黄金甲胄的男子和一些将领模样的人从军阵中走出来到阵前。
来到阵前之后那黄金甲胄男子的挥手示意后,身旁一个将领便从队中侧马出来。此人身宽体胖,正是黎国强。来到护城渠前便对着城墙上喊道:“西征老儿,季少将军在此还不速速开关降来。莫不是要学那日来我军中探查之人一般?不知此人此时可曾入殓?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一阵狂笑,其后的军卒也是跟随而笑。
城墙上的浮西征和浮云勇等人闻言大怒,浮云勇回击道:“哼!不劳关心,我兄长此时已无大碍。倒是黎胖子,可还记得那日最后是谁落荒而逃。”
“你、、、”
黎国强闻言瞬间满脸通红,而后方黄金甲胄的男子则是不满的皱了皱眉。黎国强小心的回头看了看之后,额间冷汗直流。连忙吼道:“竖子休得胡言,那日若不是本少爷心慈,放你回来你岂有活命之机。那日的数十骑人头可是做不得假。若不想人头落地,化作白骨一堆还是速速开关投降的好。”
“砰!”
黎国强说到那天被杀的兵士之后浮云勇忠当是便被激怒,猛的一拳砸在了城跺之上。
“唉!”
浮西征见儿子如此,只得心中无声一声的叹息,而后一手拍打在浮云勇的肩膀之上,说道:“我儿云勇,战前慎怒。”
浮云勇闻言瞬间惊醒,却依然是狠狠的往着城下之人。
浮西征对着城外喊道:“你上梁国杨家没落之后便再无老将了吗?竟让尔等孺子来我洞马关叫阵。须知即便是当年的杨无敌也不曾攻下过我洞马关。不怕尔等折在我洞马关前,使有梁国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为他国所乘?”
“西征老儿,杨铁枪不过废物尔,怎是我季家可比?且待我拿下你洞马关来,破了你这洞马关不可破的传言。好让你知晓我季家季星成的厉害。”却是那身穿黄金甲胄的男子季星成看到浮西征所说之话后当即怒而回道。
“哼!狂妄小儿。你父季星老成持重尚不敢放此厥词。”浮西征怒回道。
说话之间更是接过旁边亲卫递过的弓箭,一身修为爆发,使罡煞附着与箭矢之上,便是对着城下的季星成一箭射/去。
箭矢惊声如雷,去如闪电,眼看着便要将季星成射落马下。
却在此时,季星成身旁的亲卫迅速的出现在了季星成的面前。一身修为爆发,持盾在前,一跃而起,抵挡在了那箭矢之前。
“噗嗤!”
然而却是噗嗤一声传来,箭矢直接洞穿了最前面的那一名季星成的亲卫的盾牌,而后穿透了他的身躯,而后钉入到了第二个亲卫的盾牌之上卡住,方才停止。
如此变故,黎国强、季星成等人猛的一惊,却后背惊起是一身虚汗。
黎国强连忙策马后退,躲到了亲卫之后。
而季星成在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愤怒的说道:“哼!浮将军老当益壮,果然好修为,竟然可以于一里之外洞穿盾甲与躯体。既然如此,我等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浮西征见一箭无功之后,知晓再无机会,便将弓箭交予了亲卫,冷声回应道:“哼!老夫奉陪到底。”
而后季星成等人在亲卫的护卫之下,迅速的退到了军阵之中,后方中军所在。
“攻城!”
当季星成回到了中军之后,当下便是下令道。
而后擂鼓响起,令旗挥舞。
有梁国的兵士得令之下。当即便是发起了共计。
首先动静的便是两军对阵的家常菜亦是重头之戏,当下便是漫天的箭矢遮云蔽日的向着洞马关的城墙激/射/来。
见此,浮西征连忙大喊道:“应敌!”
兵士们赶紧举起盾牌或者躲在城垛之后。
待箭雨过后,洞马关的城墙之上一如刺猬一般插满了箭矢。不少人躲避不及,被箭矢射/中。顿起伤亡。
只是来不及伤痛,洞马关守军待有梁国的箭雨停歇之间,当即便是迅速的回之以箭雨。
然而在这短瞬之间,上梁国的先锋部队,已近举着盾牌向着洞马关的城墙下冲了过来。
一时间烽烟燃起,一场大战瞬间爆发。
金戈铁戟,喊杀声震天。
城关之中的黎民,听到城外的喊杀声无不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