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野趣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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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 / 2)

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绵?

“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

花想容朝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

妻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换那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的手势,我笑骂道:“去你妈的。”

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喂,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妻笑望着我。

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

“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地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

“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

“找妹妹不如找你!”我觍颜道。

“嗤!”地一声冷笑,妻就这么回答了我。

“傻子,玩得开心点哟,咯咯!”

花想容就像妖女一般,笑得好不妩媚,看得我心中痒痒的。

我掐了下自己,我明白我就是命犯桃花,不说花想容这种级别的美女,就算稍有点姿色的,都能让我勃起。

不是烟,是他妈的犯贱,男人的宿命,好色的宿命。

跟着妻走了一段,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拉上妻就走,就算她大吵大闹,我也拼了,可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

就像手中捧着颗钻石,明知道钻石跌到地上没事,可我偏偏庸人自扰的害怕这一跌会划伤钻石,可笑吧?有时候,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可我却仿佛身处局中,摆脱不得。

下得楼梯,却是迪厅了,山响的音乐震撼而来,我感觉到了灵魂的颤栗。

我拉住了妻的手,妻回望着我,微笑道:“舍不得啊?”

嫣然一笑间,我似乎又感受到了妻的顽皮可爱,心中立时酸楚不已,看着那双凝视过无数次的眸子,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傻瓜,闭上眼睛!”

妻的言语好温柔,温柔到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没?”

妻的声音就在耳边,热热的气息令我陶醉其中。

“感觉到没?”

妻又问了一遍,我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你看那舞台。”

氤氲的烟雾中,我看到状若鬼魅的躯体在扭动着,诡异极了,我心底陡然发毛起来。

“风,我变了。”妻的唇轻轻触及我的耳朵,还有软软地呢喃:“我喜欢那舞台,你能感觉到吗?是呐喊!是欢呼!”

觉,觉醒?

是他妈的觉醒!

我明白了,当我看到妻的眼睛里正闪烁着濯濯光芒的时候,我读懂了其中的含义。

“你他妈的想像婊子一样卖弄你的风骚吗?在舞台上尽情的摇晃你的奶子吗?

你想让所有人都为你的性感美丽而疯狂吗?你他妈的是骚货!骚货!骚货!”

我声嘶力竭地嚎着,在心里。

妻走了,跟花想容一起,融进了疯狂的男女中,她留给了我一句话:“风,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我爱你!”

第35章你妈的,不想死就即刻同我扯!

老婆丢了,老婆丢了,我像一头心力交瘁的孤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行走在漫无边际的荒野上,周遭具空,仿佛连风声都没有,空灵,静寂。突然响彻在耳际的喝斥声就像调情一般,我愕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美眉有着迷人的胸部,黑色的小肩带背心开得很低,低得连一道饱满的深沟几乎都完全裸露了出来,这迷不住我,迷住我的是深沟间一只振翅的蝴蝶,很美,简直呼之欲出,但我知道那只是纹身罢了。

“好睇咩?想不想揸吓啊?”美眉向我挺起了胸脯,将一对颤巍巍的嫩乳送到了我的眼前,那分辨莫名的粤语也越加的温柔。

毫不犹豫的,我一把就将她拖了个趔趄,再一用力那美眉惊呼一声就掉进了我的怀中,另一手掐住她执啤酒瓶的右腕,也许出力大了些,她显得很慌张,挣扎的力道比我预想中要大得多。

“别动,小心你哥我抽你!”我的舌头很不灵活,这几个字说得一点霸气都没有。

不过怀里乱扭的美眉倒是听懂了,冷冷地瞪着我,说实话,她的眼睛挺有神的,就是脸上的妆太过妖艳。

“你发什么酒疯,不想被打死就放手!”这次她讲的是国语。

我松开了她的右腕,改成圈在她的小腹上,美眉也没反抗的意思,就听得“咣当”一声,我看到她把手中的啤酒瓶给扔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这里,给拆了。”我没讲大话,敢只身前来浅圳,一是我牛叉,二是我同学在这里当官,很实用的官。

美眉嗤声冷笑:“我衰到家了,遇到你这酒鬼。”

“一句话,只要我开口,这里就得拆!”我咬着牙,手指戳在美眉的脸上,很年轻的脸蛋哟,弹弹的,该是未成年吧。

美眉很急躁,显然恼怒已极,不断的吆喝着叫我别戳她,可她哪里挣脱得了我的束缚,一具火辣辣的身体就这么在我怀中扭个不停,真是青春啊,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被她裙摆里头的臀肉给蹭出火了。嘿嘿,真他妈的巧合啊,美眉的臀高就到我的鸡巴上是那么完美的嵌合,我想象着美眉股沟间的肥美,得意地挺了几下。美眉很快发觉了我的猥琐动作,猛然间狠狠得往后一挫,浑噩的脑袋立时清醒不少,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平衡,一下就从高脚转椅上往后跌倒。

“扣!”的一声脆响,我后脑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一时间,大头和小头巨痛难当,晕乎乎的,只知道美眉从我身上爬起,往我的鸡巴上狠狠来了一下,接着就是又踹又踢又踩,我躲得狼狈,原地滚了几滚,美眉兴头不高,见我惨叫连连,骂了几句就隐入人群当中。

周遭都是人,却没一个来扶老子,我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洒满酒液后的冰冷地板,欣赏着那些冷漠的,不屑的,嘲笑的脸孔。呵呵,也许真晕了,脑海深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星飞舞环绕着,我看到了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唇,一幅幅陌生的,模糊而又清晰的脸孔,渐渐的,都变成……妻的容颜,多么的熟悉啊,那一颦一笑,犹如早春的小雨,滋润着大地万物。可此刻呢?她也没有来扶我,她看得到我摔倒了吗?她要是看到她会心疼吗?她该在舞台上吧,她告诉我她喜欢那地方……“先生,你没事吧?”一道浑厚的力量将我扶起,我看到那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汉子,我毫不怀疑他的拳头落在我身上的威力。

我拨拉开他的搀扶,失去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个不停,我努力让自己站好,然后用手指点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小鸡巴,给老子滚远点!”

“我扶你出去吧。”这是另一个声音,原来旁边还有一个。

一左一右的,我被人架了起来,我猛一使力,只颠得自己晃了下,身体还是像腾云驾雾一般的往前飘。

“两小鸡巴,放开老子!”我怒吼着,旁边围观的人哄笑出声,听在耳里,我得意极了。

两位铁塔般的壮汉并不答话,依旧架着我往前,只是他们手中的劲大了许多,嵌得我好痛,过道两边的人很识相的让出了条道。我急了,想高声喝骂几句,就听旁边有人声嚷道:“就系这条仆街!”

声罢,我一转头就看见之前虐我鸡巴的美眉,亭亭玉立着,她旁边站着两个花俏的青年,其中一个面皮白净的阴声道:“跟出去。”另一个颚下留了一小撮胡子问道:“要不要叫多几人来玩?”

后面还有点声音,可惜迪厅里实在太嘈杂了,唉,我实在想听听他们会叫多少人来,可他妈我真听不到!

我是小鸡,我被两大汉提着送出了灰色地带,门口人不少,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望过来。其中一个大汉在我耳边道:“打的走吧,门口的事我们不管。”

两大汉很有默契,将我带到门口放下就走,夜深了,远处大街上来往的车很少,门口倒是停了不少的士。

春风荡漾,有点凉,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喂,你条粉肠走不掉的。”

我一回头就看到先前那个小胡子趾高气扬的从口袋里头摸出烟来,点上。

我没鸟他,只是望着那美眉,美眉一点都不怕我,嚣张的伸出中指朝我比划着:“看你妈看!”

“来,咱们到那边聊聊!”

也许是有女人在旁边,那小胡子肾上腺素狂飙,居然一伸手要来搭我肩膀。

我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太过于自信,关于这问题,我直接一拳过去,就打他鼻子上。

小胡子手捂着鼻子“呜呜”连声,指缝间鲜血淋漓,也许他很少干架吧,他的反应就是站桩,我也不客气,再一记勾拳打在他颚下,小胡子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躺尸了。

“你……你他妈的别走!”

美眉很牛叉,连逃跑都先通知我不许走。

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跑进灰色地带,我不禁遐想那对修长的腿儿夹在腰间时的销魂。

过一小会,我的烟才抽上两嘴,灰色地带门口涌出十几个弟弟妹妹来,真拉风,连啦啦队都带上了。

在中国,不怕死的人有很多,最不怕死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不知道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另一种是给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前一种多是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的青少年,后一种则是四十出头的壮年男人,我两种都不是,但我现在就不怕死。

当一个不怕死的,遇上一群不怕死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呢?以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我找到了答案。

三分钟,也许三分钟不到,地上躺了七八个小鸡巴,就老子站着,而且一点事都没有。

港片中,当正义战胜邪恶的时候,jcss就会姗姗赶到,不过这会来的不是jcss,而是那条冚家富贵。

“月老大啊,你没事吧?”孟虎一脸惶惶,隔老远就嚷嚷,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西装的铁塔保安。

“屌你老母!”我笑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发现了人群中有妻,有点悲哀,我失控地发泄自己只为了能让妻看到,她来了,所以我高兴了。

人的体能是有限度的,为什么格斗比赛都有时间限制?那是因为人体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只能承受短短的几分钟,我站着,可我比躺着还累。

在一群看呆了的太妹眼前,他们的老大,紧巴巴地搀扶着我,像条狗一样的嘘寒问暖。我没口应着,我却只看那美眉,仿佛这样我就可以在妻的面前证明,我打架是为了她来的。

记得有一个很道义的兄弟跟我扯皮过,他说男人最愚蠢的事情就是为了女人去打架,我当时笑他白痴,可现在我有点懂了,我确实够蠢。

“老公,你伤到哪了?”花想容妖妖的傍我身上,我知道她是替妻问的。

我这人很贱,给我点颜色我就敢开染料连锁,看着那双戏谑的眼睛,我勾起了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道:“伤到鸡巴了,听说唾液可以疗伤……”妻就在身边,她应该听得到吧,我猜测着,心中好不痛快。

“要去医院看看吗?”花想容没理我发骚,又问了一句。

“都说了,我这伤……好治得很哪!”我咧嘴开怀,朝对面的美眉走去,她似乎做不出反应,就被我搂住了脖颈:“靓女,叫啥名呢?给哥哥说说。”

“莫妮卡!”她说的是英文,或者是什么鸟语。

“莫妮卡?”我很傻逼的又问了一遍,只想在妻的面前证明我还是很吃得开的。

“嗯,我的英文名!”她怯怯的样子就像小绵羊一般。

“这些,该怎么办呢?”我指指已经被黑塔保安携起的一条条小鸡巴。

“不……不知道啊?”莫妮卡担忧地望着我。

“月哥,整点医药费来就算了……”孟虎明显是怕我将事情闹大。

“医药费哦……”我叨念着,从口袋里摸皮夹,孟虎见我把一叠钱从皮包里掏出就紧张的嚷道:“老大,你这什么意思啊?”

“手!”我不用瞪眼啥的,只喊了个字,孟虎很醒目地就伸出手来,我把钱放他手上:“意思下,几千块不成敬意。”

就在刚刚干架的时候,我发现先前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条傻叉也在其中。

打人是不好的,更何况是在他地盘打他的小弟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过来,一个个来见识下你老大我的老大!”孟虎喊了声,那几条观望的小鸡巴一个个惨兮兮的来给我陪不是,喊老大。

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客套,叫了两个,我就不让他们再叫了。

“哥这回对不起你了,你就好好收拾下吧。”拉过孟虎的衣襟,我在他耳边低语道。

“屌!谁知道你这么能打,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嘿嘿!”孟虎也低低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朝那群小鸡巴道:“散吧散吧,回头再找你们,阿雄你留下,还有妮妮。”

该散的散了,远处那些围观看热闹的见没戏了,也慢慢散去,留下的只有那个叫莫妮卡的美眉和一个穿黑衬衫的小青年。

孟虎拉了他们两个到一边,估计是交待些什么,妻和花想容走到了我的身边,花想容开口道:“没想到你挺男人的。”

嬉笑间,神色似乎颇有点敬意,我怀疑那是我看花了眼,我笑道:“这算啥,当年我向来都是一人单挑一群的。”

花想容咯咯娇笑,显然被我逗乐了,妻也笑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真的松了口气,这种感觉很微妙,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回家……还是?”妻望着我,微微嘟起了小嘴,眸子里含着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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