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对,我快乐了,那么,我也希望你快乐啊,许妍!
紧张的节奏进行着,这是一场淫乱的盛宴,四双眼睛互相窥视着,各怀心事,我知道,大家都不轻松,也许,就我一人不轻松。
很突然地,孟虎双脚用力蹬了下地面,他的背部死死地抵在了沙发靠上,他的上半身有一半多陷了进去,我一惊,紧张地看向妻的臀。定了一下,就像按下暂停键,然后再飞快地按下播放键一样,眼前的‘电影’突然顿了下,而在我的眼中,妻的臀好像悬空了一瞬,孟虎的双手向上托起了妻的臀。
两人的动作就僵硬了那么一下,马上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我看向两人的脸部,妻依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媚态,而孟虎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呲牙裂嘴的狰狞,我无法从他们的脸上寻找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来,难道我看错了!?
“喔……唿……喔……”妻的吐息声急促了许多,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愈加的肯定了……妻的膣道内正被陌生粗大的阴茎进出着,进出着,一定是了!
当一根棍子水平的放着自然是没事,但若是这根棍子突然翘起了一头,而刚好那一头的上面掉下个圈,那,会不会套进去?
也许是我太神经质了!我苦笑,我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难道我就那么希望妻被人干进去!?
不对,我发现妻轻轻抬了下臀,这个动作很轻微,只是在前后左右的摇晃中挑高了一点点,是在调整进入的姿势吗?
我又神经质了!
我竟然在意淫着妻在我的面前给另一个男人干?
男人在性交的过程中也会如女人般的肉紧,特别是坐着的时候,双脚会不断的拉着筋,脚板会绷直,而背部则会往后用力地靠。孟虎的反应很正常,但是,这厮除了刚才那一下猛地之外,好像不再往沙发上死靠了,难道真的入肉了?
乱战式地角斗令我快神经质了,连带着我开始想象妻的膣道正像擀面杖一样的蹂躏着一根粗大的阴茎!
到底他妈的肏进去没有!?是不是捅破了裤袜给肏进去了!?
无名业火腾地窜起,自灌小腹而去,我的心坎处一阵绞痛,灵魂脱离的痛楚令我有点恍惚了,我又感觉到了那种捉摸不定的东西,似乎清晰了一点,可惜,龟头被一阵紧箍勒得痛了,原来我的阴茎还在被一个女人狂屌着。
“快……别停……捏我的奶头……呼……”花想容一脸的迷醉,呻吟破碎得如同散落一地的玻璃,零零散散,只是她望向妻的目光还是那般地炽热。
我突然不想再当一个称职的性用品了,我感到了心中的愤懑,一个调戏的念头涌起,如果,现在打断这妮子的快感,她会不会很想杀了我呢?
正当我打算恶作剧地扳开花想容在猛搓阴蒂的手的时候,我听到了孟虎的嚎叫。
“吼!”
“哦……”这声是花想容的,几乎不分先后。
两人同时高潮?
我真切地感觉到了身上的躯体陡地绷紧,下意识地,我转头想看看妻,可是一条蛇缠上了我的脖子,那是花想容的手。
脸被猛地一扳,接着一张香喷喷地红唇咬了上来。
妻每次高潮的时候都喜欢狠狠地吻我,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我她对我的感激。
花想容这妮子似乎也有这爱好,我被她咬住了,火烫的气息喷得我满脸都是,掠夺式地舌吻霸道无比。可此刻,我的脑海里并不是浮现出在香涎里头不断翻搅地小舌头,而是一个上顶的动作,那是胯与臀之间的空隙被急速填补的动作。
刚才不经意的一瞥深深刻进了我的灵魂,孟虎的爪子掐进了妻蓝色的裤袜里头,而他的胯,正连续爆发着向上狂顶,那可就是一眼,一眼之内,他猛顶了数次?
幅度不大,我发誓我看得分明!
“吼……噢……”“嗯……”花想容浓重的喘息声并不能掩盖住孟虎的嚎叫,相反地,我听的愈加刺耳。
事实就是这般,我一边拼命地回应着花想容的毒吻,感受着她的痉挛,颤栗,一边在想象着孟虎的龟头正在一下一下的喷射,射进一圈淫靡的膣肉里!
我他妈真没有绿帽情节!?但是我毫不怀疑,此刻妻正被深度内射了,而我却阻止不了自己的想象!不,这不是臆想!妻肯定在内裤上做了手脚!一定是的!
那么,刚才那一顶,孟虎肯定肏进去了!不然,我还奢望一个男人的粗暴顶不穿那薄薄的裤袜?
情与欲的交融令我感觉到了难以言状的瘙痒,只想狠狠地发泄而出!我发了疯地吸啜着口中的小香舌,下体死命地往前顶,恨不得把春袋都塞进正在抽搐地膣道中,积蓄已久的欲望没有再去压制,很快地,我感觉到了涌向龟头的酥麻。
“呜!”
花想容呜咽着,结结实实地收下了我一通狂暴地射精,一股又一股,仿佛每一下的射精我都代入进了妻的子宫中的那些液体。
许久,仿若行走在虚无间,我被一声娇叱给惊醒了!
“操你妈的,连我的内裤都脏了!”
我心下一惊,忙撇下那窒息的深吻,朝右边望去。
妻的手正狠狠地拧在孟虎的奶头上。
“哟嗬!痛啊!唿!嫂子你轻点啊!”孟虎的俊脸裂成个歪瓜:“这能怪我吗,你这么……厉害,我不射才怪,而且,而且你内裤本来就是湿的嘛。”
“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来,你再说一次啊!”
“别,嫂子,我那可是说真话啊,唿!对不起,我错了!”
刚起身的妻一听孟虎的话,立刻就恼了,扑到了孟虎的身上开始了制裁,可她哪有恼啊,倒更像是在打情骂俏……看着两人嬉闹,我心底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只是有个疑问,没肏进去吗?难道刚才都是我的臆想?
此刻我很矛盾,该说是开心呢,还是失落?我竟然把握不住这种思绪。
“哼,下次你再乱说话试试!”
妻小女人般地得意,不似以前的高贵,仿若掉落凡间的仙子,褪去了身上的霓裳羽衣,像是更纯粹的女人,是的,女人。
可我依旧看不清晰,即使妻是一个女人。
“嘶,好嫂子,我再也不敢了!”
孟虎低眉顺气的样子很窝囊,看在我眼里却是猥琐,下流地猥琐,倒是他身上的青紫让我解气不少,看来妻并没跟他客气啊。
“喂,洗手间在哪里?”妻的手伸进了裙下,漂亮的脸蛋上是厌恶的神情。
“那边就有!”孟虎指了指房间的右边。
“乖乖的贱狗一只!”妻很妩媚地笑了。
孟虎“哎呀”的一声痛呼,右脚猛地收缩,显然妻的凉鞋尖端并不温柔。
见妻转身要走,我忙开口唤她:“喂,过来下!”
“你想干嘛?”
妻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暧昧,她正以小爱的身份回应我吗?
“再跳一段,我也想要!”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妻。
“我下边……湿湿的哦,也要吗?”妻似笑非笑地低吟着,却朝我走近了一步。
“要!”
我激动了,手都有点抖了,我期待着妻答应我,那么……我很快就知道她是不是被内射了。
太混蛋了,我居然这么在意这个细节?我搞不清楚我是吃错什么咬了,难道我想证明妻是否捍卫了我的贞洁?
还有,我也他妈的想知道老子我是不是疯了,疯到近在咫尺都看花了眼!
“姐姐,妹妹也要哦……”原本一直瘫着的花想容插话了,声音柔得令人想去摧毁。
“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够贱的,要玩自己玩去,姐可不陪你们疯!”
妻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了曼妙的身子。
她是有意的在回避吗?那充满戏谑地话语似乎在嘲讽我的弱智一般。
望着那风情万种的摇曳,我知道,妻正一步步地离我远去。
“小骚货,等等我哈。”花想容一骨碌就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朝妻追了上去:“我知道你还没玩够,让我陪你玩,呵呵……”“是你没玩够吧?”
“咱俩一起玩,呵呵,进去,不让那两头猪看见!”
妻被拥进了包厢里头的洗手间,花想容在进去的时候很风骚的用她的丰臀朝我们摇晃了两下。
“操!真受不了她们!”
孟虎咕哝了一句,眼睛久久都望着她们消失的地方。
“是啊!”
我说出了心底的感叹。
“嘿嘿,没有七八个男人是搞不定的,就不知道将来谁娶了她,不被吸干都算命好了!”孟虎回转了过来,一脸的贱样!贱得我想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一脚!
两个女人,他却在说一个,显然他指得是妻,呵呵,你说我的老婆……要七八个男人?不送你个冚家富贵都不行了!
“怕不够吧?”
我报以更加的贱。
其实,妻大可以放纵的,可她却没有...她是在爱护着我的自尊吗?“哈哈哈!”
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此刻,我的心又痛了,就这贱种,刚刚,入肉……了?
第34章空调好冷,哥给吹感冒了
“月哥你的龟头真大!”
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
“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象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
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干地淫液,那是妻地,我很眼热,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
“看,全是汁!”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
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档处湿了一大片,我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地结糊了。
“嘿嘿,舒坦啊,来!”
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
我热乎地摆摆手:“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
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味道吧!
“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
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
我心中纠结,骂咧咧地笑道:“喂,你不厚道啊,比哥先操了小爱!”
“屌!月哥你别说了,我那个郁闷啊!你这不摆明冤枉我吗?你不记得刚才那小爱说什么了吗?再说了,月哥我孟虎要是先操了他,我他妈不是男人,鸡巴切给你都行!”
这鸡巴说得啊,忒也委屈似的,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又逗他道:“哥不是怀疑,我亲眼看到你那几下猛的,我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想那肉味,兄弟你要是操进去,给我说说不好吗?”
孟虎白眼一翻,摇头道:“话都到这份上了,兄弟我也没得说了,一句话,我没屌就是没屌,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好好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鸡巴一扳脸道:“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嗱,先说好,咱们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我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叫想笑,又骂他一句:“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
孟虎倒也聪明,蛊惑道:“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哥床上行了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你不怕王志了?”
“怕球!真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
“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
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功夫,妻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