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3_仙人掌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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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3(2 / 2)

低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昏沉的人,柔滑诱人的双唇就在他眼前,诱得他口干舌燥,将她翻个身,正面对着他,伏低身子,凑近去撬开她唇齿,急不可耐地侵入她口腔,重重地扫过每一寸角落,让她口中充满他的气味。

然后她开始温柔地回吻他,就像宽容他所有过错。

但她嘴中呼出的名字却让他浑身冷冰,她一边回吻他一边喃喃出口:“……欧扬”

他怒不可遏地摇醒她,眼神冰冷:“陆赛男,你看清了,我是谁。”

陆赛男揉了揉眼,看清了他:“杜慕清,死滚!恶心死了!”

杜慕清一拳捶到床上,发出“啪”地响亮声音,一脸怒意:“我忍你很久了,你怀着我的种,睡在我床上,梦里却唤其他男人名字,你以为我是傻瓜,和欧扬那个纨绔子弟一样被你耍着玩”

说着,干脆利落的扯下腰间的浴袍衣带,将她双手牢牢捆在床头梁柱上,打了个死结,掀开单薄的衬衫,推高x罩,那一对香软就无遮无拦地弹跳出来,暴露在他眼前。

陆赛男骂他:“死biantai死人渣,除了qj还会什么”

“对,我现在不止要你,更想杀了你!”说话间,她已被剥得。

杜慕清不顾她的挣扎,抬高她tunbu,再上面留下五指的红印,分开她细长的双腿,然后,张开嘴狠狠xishun她腿间的花朵,让她变成一滩无力的水在他身下哼叫,要她先他之前情动,叫她控制不住自己,喷溢出些许的湿咸。

越来越深的xishun,挑逗她的战栗,像是有一双手将她扯入无底洞,自她喉深处溢出无力的jiaoyin,洒了床单满是春露……

杜慕清只冷眼看她,双手紧攥着床单,脚趾弯曲,泄了一次,好像她的灵魂一下子被他瓦解了,意识到身体深处放逐着完全陌生的自己。

杜慕清冷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荡又妖,里面湿、热、紧,箍着我不放,舍不得我,拉着我,不让我出去,非要我为你失去理智,现在,我的真实感受,你懂了么

63

63、第六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更好难发,已经第四次非法进入作者后台了……但愿这次上帝们保佑我啊!!

他大爷的杜慕清,不但要自己爽!还要她跟着他一起失控!

其实她很想说,他的伎俩,爽到的都是自己,虐得死去活来却是她。

你爽,我爽,大家一起爽。不如向晓鹿好好学习,人家虽然不会说话,金发碧眼五官深邃迷人,身高挺拔,走的明明是欧美偶像派路线,实际上却是真正的实力派,技术比一般男人好得多,又异常沉默,不会说话,不必担心他会泄露yinsi。

晓鹿,才是她结识有限的男人中,唯一“大家一起爽”的男人。

杜慕清那些伎俩不过是哄哄自己,自抬身价。

但杜慕清g本不会管她说什么想什么,甩下她,跑到浴室冲澡,回来时再面不改色地躺倒她身旁,紧抱她闭眼装睡。

但她装不下去了,他扣着她的腰,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抱得她太紧,一只胳膊从x前斜过去,沉甸甸的,x腔感到压抑似的窒息,若她略微移动一下,他会猛的睁开黢黑的眼,唇抿成一条线,好像异常愤怒她幼稚的蚍蜉撼树行为。

只好装睡,等他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才轻手轻脚地移开他锁在腰间的手,抱着枕头到楼下,她不可能当做那事没有发生过,不过经过书房时发现杜慕清购置了一件水族箱,里面放着各种头球金鱼、海藻和沙粒,蓝莹莹的荧光照耀着,显得平静而美好。

突然想到强迫她的事就感到不耻,想要报复,跑到楼下厨房的双开门冰箱内随意翻了长臂面包,然后全部撕碎了,扔在鱼缸中,小金鱼就会浮上水面抢食,但金鱼的食量很小很小,吃得太撑就会面临死亡。

她到沙发上睡觉,又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梦到自己变成一条浮游在水族箱中的小丑鱼,被同伴们狠狠嘲笑她的丑陋,她发誓要像蝴蝶那样蜕变,摆着尾巴dangyang在半空中,突然父亲化作了一条锦鲤伴在她身旁,轻声问她:“乖女儿,你喜欢这个压抑潮湿的地方”

她想,真好啊!谁都会离弃她,但唯有父亲不会变,永远不会变,永远不会。

她问父亲:“爸爸,为什么我失去诅咒能力”

“你为什么要诅咒别人”

“因为有人欺负我啊,我当然要保护好自己。”

“可你不是伤害过你爱的人吗你说过你懊悔你害他出了车祸,虽然他大骂你是花痴女。”

“那……只要诅咒对我爱的人无效就可以了,是吗……”

父亲笑着点头。

杜慕清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亲昵,抱着她却只能看不能吃,x口堵着一股闷气,到浴室冲凉后消腾了许多,只是觉得很累,很快入睡,可手机铃声震动的时候,他下意识的m了m身旁的人,居然扑了个空!她居然无视他的警告,偷溜!

杜慕清顾不上整理睡袍,随意披着褶皱的衣袍,露出一大片结识的x肌到书房、琴房,甚至储物室找了个遍,心底的火一直往头顶上蹿,找到她一定好好修理。

可看到她伏在沙发上休息,眉心紧蹙,脑门冷汗涔涔,只觉得她的睡相带着一派我见犹怜的天真,心底是无尽失而复得的喜悦,依靠记忆中的触感,他的手m上美好服帖的曲线,如一匹上好的丝绸,将她抱到楼上放好床上,暗自懊恼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才到书房接听手机。

他冷笑,是高仰止的,高仰止问他最近忙什么

他说在应付恢复饭店正常营业的事,反而冷笑问他,有何贵干

高仰止默不吭声。

杜慕清收了线,到厨房冰箱拿了一瓶牛n,放到微波炉里加温,再回到卧房内,陆赛男已经坐到床边发呆,杜慕清将牛n递给她,斜坐到特地为她购置的贵妃椅上,皱着眉,说:“下次说梦话不用躲着我,我不会介意。”

陆赛男哼一声,偏着头,不理他:欧扬在她做恶梦的时候不会这样说,欧扬会说梦到死人是吉兆,宽慰她,让她安心。

杜慕清索x坐到她身旁,双手握着她受伤的脚踝,轻轻的rounie,脸上是情真意切的关心:“这栋智能化的私人豪宅二十四小时红外线监控,一般窃贼进不来,可我醒来第一眼没看到你……我以为你又走了……”

她倒是想走啊,白天咪咪罩和佣人看着,晚上被他锁着,她得有飞檐走壁的能力才能撬窗逃跑。

“……没走就好,唉,我还以为……算了,不说了。”杜慕清说话语无伦次的,心中有犹豫,说话语无伦次的:“我的人生曾经是一棵缀满希望的大树,忽然有一天,在电闪雷鸣中被劈成两半,那些硕果累累的希望,该败的全部败光了,逼不得已啊言不由衷啊,最后连我最尊重的长辈都离开了我,那时候遇到你,你在雪松林里玩雪球,跑起来像奋蹄扬鬃的汗血马,打偏的雪球一下子砸到我x口,之后一切都变了,所有的y霾消失了,我找到了奋斗的目标,这是不是很可笑”

陆赛男笑不出来,真没想到他们之间会有这么一段称不上浪漫动人的姻缘故事。

“我想,职业于女人来说不是坏事,我非常支持,我愿意把你放在我身边,默默地看着你成长,偶尔逗逗你,看着你隐忍不发的模样实在是件美好的事,可你害得我希望全部落空了……”杜慕清深潭似的双眸看着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苗苗眼睛里看不到我了”俯身在脸上吻了一下:“过去的事不提也好,快睡吧,明天和我到俱乐部看看,就当做散心。”

杜慕清有个习惯,每天早晨六点会起床,看报和收视财经讯息各用去半小时,再戴着耳麦到健身房慢跑半小时,早晨冲凉会用去十几分钟,或是去游泳,到八点会准时到宅子里陪陆赛男一起用早餐。

今天原是约好了一起到俱乐部。

帅气的路虎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厢内安静得异常,甚至能听到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陆赛男偏着头去观察杜慕清,有种说不出得别扭,她不习惯这么安静温和的杜慕清,好似凡事都为她周到着想。

杜慕清意识到她的目光,侧着头看她一眼,笑了笑,顺着路标掌控方向盘,盘在半山腰上单行线往左拐,只是一晃神的时间,说时迟那时快,看到一只白色狮子犬跑过路中心,杜慕清一扭方向盘,迅速地刹车,炫黑的路虎斜斜地冲到停车隔离带上,刹车及时没有撞到护栏,也好在有安全带拉着,额头险险的撞到挡风玻璃上。

吓得陆赛男心扑通扑通乱跳,杜慕清好像经历了生死劫难一样,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下地m着她的头发:“……没事,苗苗,我的苗苗……”看到白色狮子犬麻利地钻过柏油马路心里只恨这小东西不长眼。

重新固定好安全带,杜慕清把方向盘一转,上了车道,驶向俱乐部。

esg是法国一家高尔夫俱乐部,杜慕清的车子一停,侍应机灵地迎上去,帮他泊车,他顺手掏出钱包和消费给侍应。

他们各自到更衣室换装,杜慕清的动作很快,在女更衣室前靠着梧桐树等她,虽然名义上是散心,其实是顺便见见相熟的朋友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戴着遮阳帽的她不是很出众,高高瘦瘦的亭亭玉立,杜慕清领着她接受众人的注目礼,一个个和他们拥抱,行贴面礼。

有个热情的家伙,习惯似的赞美她,抱了她一下,又在她嘴上“啵”了一下,杜慕清见了,大步流星似的冲过来,旋风一样的出拳,打到脸上。打到脸偏,出血,杜慕清怒骂:“让你动我女人!让你随便亲人!活得不耐烦了啊!”

原是极其正常的亲密问候,被杜慕清这么一闹,眼看就要打起来。

陆赛男不可思议地看着杜慕清,这么暴戾狂躁的杜慕清她没见过,她皱着眉,小声说一句:

“杜慕清够了,就算打架出气也要看场合。”

杜慕清只认定了:她又高又瘦,身子骨却非常单薄,他以为他宽广的怀抱和温暖的臂弯是最适合她栖息的地方,她又是他心中的魔,给他希望,总让他不断失望。这一切却是他心甘情愿的,她在他眼皮底下,他就不忍心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两人坐着电梯到停车库,进了车厢,杜慕清不管不顾冲上去抱住她,紧紧勒着她肩膀:“……苗苗……现在你能原谅我了么”

“杜慕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懂得比我多,为什么看不透这些”

杜慕清抱着她的双手慢慢松开了,身子略微退后,面色严肃地看她,眼底的情绪格外复杂,唯独没有喜悦。

“……我们回家。”杜慕清严肃的语气让她心猛然紧紧揪起,好像她刚才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在他心头,鲜血四溅。

“陆小姐,请问水族箱内金鱼是不是您杰作拜托您不要再另外投食了,它们活得没几条,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它们……”

熊昭从她进入客厅后就开始唧唧歪歪,语气听起来很礼貌,其实都是冷嘲热讽,可她完全顾不上这些,她只要想到杜慕清说“我们回家。”时严肃的神情,x口就沉着一股寒气,惴惴不安的,很紧张,也感到害怕,甚至连灵敏的反应都迟钝了好几拍。

她坐到椅子上,熊昭就咕叽咕叽地和她说金鱼的事,但她只看到面前熊昭高耸的x部,叹息一声后,望着傲人的x部,一脸正气的说:“……好大的图钉。”

熊昭吐血:真是恶毒的女人,自己难过也要拉个人垫背。

陆赛男又是叹息:“……好浑圆的子弹头……”

熊昭很想破口大骂,真不明白boss为什么会爱上这种女人,神经兮兮的,索x不理她,到书房整理油画。

陆赛男和女仆不熟悉,跟着熊昭进书房。

熊昭看着她,一脸防备:“你来干什么”

“咦我不能随便看看吗”

“陆小姐,我可不可以冒昧地问您问题”

“太客气了,咪咪罩小姐,直说。”

熊昭压下x口的闷气,费解的表情“请问咪咪罩是什么意思”

“哦,”陆赛男应了一声,朝自己x部指了指:“就是这个罩罩,可以给你咪咪安全的罩罩,还能让你曲线玲珑的罩罩,bra,谐音和你名字很像,我觉得你特面善,你肯定是好人。”

熊昭呕血,真是三八!一句好人就把她所有怨念全部打发了!但手下的活并不闲着,书桌博古架正对面是一个画架,画架上躺着一副画,她从未有幸看一眼,倒是boss常常看,也听这里的老管家说这是boss大学时的油画作品。

只是蒙了尘,看起来很老旧、废弃很久的样子,陆赛男随手拿了毛掸子拍打两下,被满腔的灰尘刺激得咳嗽,捂着鼻子说:“这是什么神秘宝藏图”

“……不知道。”

陆赛男冲她眨眨眼,一副恶作剧的模样,猛的一下掀开画布,看到色彩斑斓的油画,双眸立即被这幅油画深深吸引住,基本色调是刺目的玫瑰红,像鲜血一样的颜色,秀气的淡粉色花蕾临风而立,在花苞处有一道清晰的伤痕,以清晰的白描手法呈现,血如瀑布从花苞出流泻,充斥着暴力美学,画名就是《痕》,还有清晰俊秀的钢笔题字:

今生于你,我只做两种角色

要么做一杯毒酒醉倒你一生

要么做一g玫瑰的花刺

扎进你心脏

——杜慕清。

“强烈的爱恨情仇,boss好像在说他不懂宽容忍让,不会百般迁就任何人,个x荒诞不经,他看不到远方的幸福,只好酣畅淋漓活在当下,最后……有血有r地赴死。”

门外忽地响起一阵掌声,杜慕清斜倚在门框上,姿态说不出的慵懒,望着她们,笑:“tou+kuiyinsi可不是好习惯……不过,为博两位美人笑颜,在下献丑了。”

熊昭噗嗤笑出声,走到他面前毕恭毕敬地喊了声:“boss。”识趣地为他们留下独处空间,轻轻地关上门,退出了书房。

杜慕清神色淡然,看着她:“你感觉怎样”

陆赛男拖下巴,略微沉思:“说实话,真没想到你还擅长油画,我以为你就是一座冰山,时不时biantai病暴发一次,折磨默默无闻的女员工就算了,还成天找茬,好像全世界都欠你的。”

杜慕清点头晓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这样糟糕。”

陆赛男含笑不语。

半晌儿,杜慕清打破沉默,故作轻松的说:“陆赛男,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经济上如果不能就会受到牵制,被动挨打,所以那时我就寻思着赚钱投资,甚至在易拉罐里藏压岁钱,后来我拥有了私人岛屿和别墅……陆赛男,我知道这是我最大也是最后的赌注,我知道你希望你的个人工作室能走向国际,让全世界人看到,我愿意祝你一臂之力,在你背后担任沉默的助理角色,为你筹谋规划,为你预测风险,为你投资理财,但我只有一个条件……”

陆赛男心头一紧,蹙着眉,表情无比认真地看他:“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成为我的人,眼里、心底永远只有我,留在我身边,做我永世的妻子,生育属于我们俩的儿女,见证他们成长,再与我一起走向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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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三章...

陆赛男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不知道他这话里有几分真假,在他手下做事的时候,他这人霸道又冷酷,想怎样就怎样,从不过问周围人的意见,强占她时的手段毒辣又决绝,无论是趴着、跪着,每个姿势都是直接又强悍的侵占,更加不会去看她的哀求,不问她愿不愿意。好像他做任何事都是对的,都是理所应当的,他施与了,她必然要感恩戴德接受。

老实说,陆赛男对他这种x格的男人很反感。

可杜慕清又是她工作上的启蒙人,她以为她运气很好,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由他主导的,哪怕和他一同出差也没什么太多规矩,顶多说几句让她无语凝噎的话,逗弄她,甚至现在他厌恶家常菜的油烟味,也会陪着她一起用餐。

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中间不止夹了一个正派的欧扬,连r体关系都是他强取豪夺过来的。

杜慕清见她皱着眉头,心不在焉惶然失神的模样,以为她是嫌弃他,厌恶他,于是抱着双臂,斜倚墙壁,说:“即使我是个备胎,欧扬这个正胎不在,我至少有要求转正的资格。”

陆赛男眨眼,等等杜慕清这是鼓励她甩掉欧扬,和他交往

“杜慕清,你实在不像是说出这种话的人,你更不像愿意做女人备胎的男人。”

只要是爷们,鬼才愿意当备胎这种候补工作。

杜慕清瞄了眼她略显凸起的小腹,那里是他的宝宝,兴许再过半年宝宝就会出世,和他这个不温柔也不文雅的爸爸见面,为了宝宝,他可以暂时忍辱负重,勾践都可以卧薪尝胆空手窃国,没什么事是他杜慕清办不到的,更何况是哄女人

杜慕清挑眉,微微笑,说:“爱情对我来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曲折,我想追就追,不会和你说太多废话,结局只有两种,要么你爱我,要么你恨我,无论哪一样我都不会犹豫不决。”

这话说得陆赛男心惊,见他炙热的目光落到她小腹上,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后缩,退了两步。

杜慕清锁着眉,很不高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你就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绑架我。”

“我是为你好,欧扬他不爱你,你失踪了那么多天,他不但没有找你,甚至联合你弟弟一起扩大地下赌场,欧扬眼里只有钱,看不到你。”

陆赛男不信,因为杜慕清没收了她手机并掐断了一切她能和外界联络的方式,白天派人跟着她,晚上就自己换班盯梢,要多可恶就多可恶,怎么能轻易相信杜慕清的一面之词

“怎么不说话”杜慕清见她不开口,不抵抗,更不毒舌,有些不适应她的沉默。

“哼,话不投机半句多,杜慕清,我累了,要到楼上休息。”

杜慕清站到她身旁,一脸无可奈何:“你不是中午才睡过吗怎么现在又要睡觉你在我房子里霸占我的大床就算了,为什么要把门反锁反锁门也就不追究了,怎么还推沙发挡门你知道我早晨为了叫你起床,要花费多大力气”

“哼,欧扬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数落我。”

话一出口,杜慕清原本温和的面容变得铁青铁青的,x口有妒火被她一句话轻易点燃,熊熊燃烧的烈焰吞噬了他,按照他以前的脾气早就动手修理了。

欧扬!欧扬!欧扬!

什么事都离不了欧扬!

说得就像欧扬是模范丈夫的楷模!

天知道他多厌恶该死的欧扬!挡他的道,坏他的事!明明欧扬是年少莽撞的坏小子!

杜慕清隐忍了许久,才没有发作满腔怒意,现在他不想看到她提到欧扬时亮闪闪的夺目眼神,那片光彩不属于他,压抑着,点点头,礼貌地问候:“午安,睡个好觉。”

初春的天气艳阳高照,正是春困好眠,到了晌午却突然天色转y,漫天飘起悠悠大雪,罕见的倒春寒天气吸引了她,阳台上的盆栽已是春意盎然,有桃花,也有寒梅,也有杜慕清独爱的那种带毒的清丽夹竹桃,各色娇艳的花次第开始了无声绽放,娇容妍丽,像娇小女孩子可爱的笑颜。

这些盆栽打理起来想必要花费很多心思吧

傍晚,杜慕清上楼叫她,驱车载她到远郊熟人的犬舍去玩。

法国人的犬舍,红屋顶白墙的石房,墙面上有时下年轻人最in的绚丽涂鸦,每只狗都有各自的隔间小舍,成眠,踏雪寻去,最引人注意的要数德国顶级黑背猎犬,看起来凶巴巴的,不好接近,却唯独和饲养员亲昵打成一片,摇尾巴,翻身打滚,各种讨好的动作无所不用其极。

杜慕清见她盯着猎犬不肯移步,唤了声饲养员,让人取了专用的绒球给她丢着玩。

她丢得远远的,黑背跑得飞快,像奋蹄扬鬃的的卢马,蓬勃又具有朝气,好像她就是那条自由狂奔的黑背。

杜慕清从身后抱住她,轻声说:“要是喜欢,我们收养一只到院子里看家。”

她不高兴自己的心思轻易被杜慕清看穿,推开他,躲得远远的,又不敢得罪他,怕万一惹他不高兴,他又来虐待她,她可受不了,只好假装认真挑选犬种的模样,伸出手逗弄满身雪白且生x温和的可爱萨摩耶。

杜慕清压低了声,在她耳边说:“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我不会对你的无礼置气,我愿意用十年奋斗换你三年天真无邪。”

陆赛男噗嗤笑出声:“算了吧,这话可不是你的原创,你以为我没看过十三叔盗墓笔记”

杜慕清倒不感到窘迫,目不斜视,若无其事地帮她把连衣帽里的雪抖了抖:“……好,我让着你,你保重身体,少受点凉,要是不小心染上鼻炎可不太好。”继而抬眼看她的反应。

陆赛男知道他的热忱只为了未出世的小孩,对他突如其来的体贴更是避无可避,实在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沉默,索x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他不是要她被小恩小惠感动吗她只当没看到。

两人沉默地选了萨摩耶,起先她走得快一些,杜慕清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后来在白茫茫的山川上看不到他身影,她庆幸地以为可以逃走,没想到他站在她正前方不远处,团了雪球朝她扔来。

杜慕清站在雪地里,笑笑:“陆赛男,还给你。”

她g本没有留意,冰冷的雪球夹带着料峭寒风袭击到x口,冰冰的,刹那间的闷痛袭上心头。

这种感觉很不好,好像冰箭穿心,害得她整张脸的表情都木木麻麻的,吓得杜慕清以为下手重了,伤到她,跑过来给她哈气挫手,捧着她的脸,拥吻。

“恶心……”她说得有气无力的。

“这本来就是个适者生存,败者沦亡的社会,小孩子都会为了自身利益去说谎骗人、栽赃嫁祸,我和你一样,争取自己想要的,为了留下你伤害到你,我也没有办法。”这是杜慕清第一次谈到他强占和绑架的事,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的嘲讽。

“你闭嘴,狡辩。”

杜慕清环住她的腰:“我是杜慕清没错,但首先我是男人,如果连自己钟爱的女人都掌握不了,那我连男人都不算。”说着,挑着她下巴,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哑声说:“……乖,张开嘴,迎接我……。”

她下意识的微启双唇,杜慕清的舌滑进她口腔,重重地吮吸她单薄的口腔。

他们回到家,将萨摩耶交到管家手里,她去泡热水澡。

回到卧室,“咪咪罩”支撑着下巴坐到茶几边的沙发上,笑了笑说:“boss好像心情很好,告诉我说年假会提前。”

“这管我什么事”

“真是无情!”咪咪罩侧着头,展颜笑说:“其实boss看不上寰宇,进入寰宇工作是为了……一个他喜欢,但不可能喜欢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

“每个人的遭遇不同,想法也就不一样,有时候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不断伤害彼此,你会排斥boss疯狂爱上你吗”

陆赛男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她回直接说出口。

“不过你很厉害哎,你不知道你走后,boss遭遇多悲惨,像是失去人生目标一样,做任何事都很无力。”

“我不想……”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咪咪罩”手机铃声响了,示意她噤声以后,接了电话才说没两句就脸色大变,一脸郑重地嘱咐她一定要待在房内,不要乱跑。

陆赛男心想:嘿,你让我干什么,我就乖乖听话你当我是任你差遣的宠物啊我偏要下楼捣乱!

见咪咪罩走之后,她打开门,准备出去,见外头两位女仆瞪大眼睛看她,皮笑r不笑地扯了个表情,不死心地尝试往外踏一步。

嗯没有反应

很好,带着窃喜的心情往楼下走,转身在楼道遇到高仰止。

高仰止原本冷漠的眼神看到她,倏地亮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低声说:“我的时间不多只好长话短说,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离开这儿”

陆赛男一愣,意识到高仰止话中的真正含义后,忙不迭点头,她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只有冰山biantai男杜慕清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这儿”

高仰止的脚步停顿下来,看着她,语速很快地交代:“我的存在损害到杜慕清的利益,所以一直以来我喜欢的,他都会想尽办法去抢,如果你的幸福不在我身上,我不希望杜慕清伤害到你。”

这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走到电梯前,但高仰止担心杜慕清会追上来,所以弃用电梯,改走楼梯。

可事情不尽如人意,高仰止拉着她的手到了底层却被杜慕清的保镖拦了下来,他们顿时寸步难行,陆赛男那张无比欢欣的脸也立马垮下来,转头看到杜慕清站在他们不远处,视线穿过众人,直接落到她身上,眼神里有爱恨交织的怨恨,视线y毒地看着高仰止,伸出左手,冷漠地说:“……哥,把她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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