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诗诗有这么多的优点,已经完全掩盖了她能力上的不足。/p
况且,能力不足还可以学习。/p
“只有把鹿氏交到你手中,我才放心。”/p
鹿语慈对鹿诗诗是满心的信赖,鹿诗诗当然很享受这份信赖。曾几何时,她拼命追赶鹿语慈的脚步,就是为了得到一份认同。/p
如今愿望视线,鹿诗诗发现自己并没有多么开心。/p
“你放心,那些股东们不一定会放心。”/p
鹿诗诗算是见识到了股东们翻脸无情的嘴脸,当初别无选择时,他们竭力推举她做继承人,话里话外全是偏袒。/p
当鹿语慈再度回归鹿氏,曾经那些对她赞不绝口的人几乎一瞬间就调转了风头,再也不认可她,又开始竭力推举鹿语慈。/p
鹿诗诗算是看明白了,她和鹿语慈相比较,大家绝不会认可她。/p
如今鹿语慈要离开鹿氏的原因又不是那么必须的,他们宁可说服鹿语慈留在鹿氏,也不想看到她继续做继承人。/p
对于鹿诗诗的这份顾虑,鹿语慈全然不曾在意。/p
“股东们要求的也不过是利益最大化,只要你能像之前那样保证鹿氏的利益输出,就没有人会反对。”/p
在鹿语慈眼中,股东们是最好商量的。就像墙头的草,哪边风吹往哪倒。/p
况且,鹿诗诗也不是全无实力。/p
“之前……”鹿语慈顿了顿,见鹿诗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也不知道是揶揄还是劝慰。/p
“你和赵律不是配合的很好吗?”/p
鹿诗诗和赵律签署了合作,连鹿语慈事先都不曾知晓。/p
其中固然有赵律谨慎隐藏的原因,鹿诗诗的商业眼光也是值得肯定的。/p
无论赵律再怎么实力不济,他夺位成功,这就是能耐。/p
而选择了赵律的鹿诗诗,同样也有能耐。/p
鹿诗诗被鹿语慈说得脸红,她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她现在连和赵律说句话都得躲着。/p
“赵律现在在商场上都没有朋友了,我哪还敢和他走近?”/p
赵律夺位虽然成功了,可人品却下降了。没有人敢和一个连自己哥哥都能害的人合作,也没人敢和这样的人交朋友。/p
她若以后还敢与赵律合作,影响她的人品是次要,影响鹿氏的口碑是多少利益都换不来的。/p
鹿诗诗现在非常后悔,后悔曾经与赵律的合作。/p
她也是被鬼迷了心窍,当时一心要坐稳继承人的位子,底线比现在低多了,什么事都敢尝试。/p
看到鹿诗诗这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鹿语慈反倒笑了起来。/p
鹿诗诗瞪她,笑什么笑?/p
她只得自己的能力比不上鹿语慈,她也打从心眼里希望鹿语慈能够留在鹿氏。/p
没过过清闲日子不知道清闲日子的好处,每日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一大笔钱花,不必为工作犯愁,不必为生活奔波,这样的日子,才是她的梦寐以求。/p
鹿诗诗都不理解,大伯和二伯是怎么想的,权利那是那么好争的?/p
争到手中,背后几万人需要指着你糊口,自己再不敢放松,再没有一点私人时间,全力为了工作奔波,将享受放到一旁。/p
那样的人生,有什么值得争夺的?/p
她暗暗瞥了眼鹿语慈,当然,将工作当享受的大神级别人物不再此行列。/p
在鹿诗诗眼中,鹿语慈就是大神级别的人物。/p
她对鹿语慈的评价一向极高。/p
鹿语慈收获到妹妹崇拜的小眼神,笑容更灿烂了一些。/p
大病初愈,她才意识到曾经对自己错过什么。工作固然重要,可生活也同样重要。/p
如果不是认清了这一点,她蛮可以一边当鹿氏的继承人,一边做颜淮的妻子。/p
她现在不想让自己那么劳累了,只做一份工作,于她而言才是最好的选择。/p
她做了最好的选择,也得让鹿诗诗将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扛起来。/p
“你和赵律合作,本身并没有错。”/p
鹿语慈收起了笑容,为鹿诗诗解开心结。/p
“在商场上,利益为先,再好的朋友,在利益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p
得知鹿诗诗与赵律合作,她不得不用开除鹿诗诗的方式,换回鹿氏在这件事中所受到的影响。/p
以至于让鹿诗诗误以为这件事做错了。/p
实际上,鹿诗诗利用这件事在最短的时间内成功接手鹿氏,本身就是一件好处高于坏处的事。/p
站在鹿诗诗的角度,她没有错。/p
站在鹿氏的角度,她也不算全都错。/p
“你信不信,再过十年,所有人都会忘记赵律今日的所作所为。赵律如果还能保持今日的劲头,他依旧会高朋满座。”/p
这还是鹿语慈第一次同鹿诗诗说起这件事,连番的夸赞夸得鹿诗诗有些惊讶。/p
她完全不曾预料到,鹿语慈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p
从鹿氏离开之后,鹿诗诗不是没有过后悔,她后悔自己急功近利,后悔自己与赵律合作。/p
没有人站在她的角度思量这件事,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或许还会选择与赵律合作。/p
可今日鹿语慈居然说,她做得对?/p
鹿诗诗有些不敢相信,鹿语慈在夸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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