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越近中秋,秋的气味就越加浓厚。
忙完工作的诗诗,正伸着懒腰,扭动四肢。
她一想到自己的耳g子己清静了十多日,就开心地想大叫。
「诗诗、诗诗!」
此时,聘风雀跃的呼唤,打断了诗诗的思绪。她叹口气,同过身,勉强露出笑容迎向聘风。
「怎么了」聘风发现她有些古怪,笑容颐时僵住,不过,不一会儿,他就释怀了,他顺手将怀里的东西一扔,然后抱起诗诗,用力转了一圈。
「哈!我知道妳在怪我,怪我花太多时间看那些鬼册一子,不陪妳!」
「你这是什么理由啊」诗诗已晕眩的伏在聘风的宽肩上低喘。
丫鬟们见状,都识趣的离开,把偌大的厅堂留给他俩独享。
「要不是那些甩画符的字太难懂,得花些时间理解,我早就来跟妳团聚了。」
「团聚就凭咱们的关系,应该用不上这两个字吧!」
「哇!才几天不见,妳就生疏成这样了,不行!得快点替她恢复记忆!」
聘风才说完,就将饥渴多日的唇紧贴在诗诗的樱桃小口上,准备把所累积的yuwang,一次发泄完毕,他既霸道又火热地紧接住她的身子,她顿时觉得浑身彷佛着火似的,开始发烫了起来。
「天啊!我们分开实在是太久了,来,让我吃一口……」
「不要!」诗诗虚弱的扭过脸,拚命地挣扎反抗。
聘风仍旧紧紧箝制住她,然后用力将唇烙印在她的腮边,没多久,两人的气息开使急喘起来。
「喂!别咬脸!」
「哎呀!妳都不晓得,这几日我都是在半饥饿的状态下度过的。」聘风像个孩子般的抱怨着。
「是不是送去的饭菜不够」
「不是!那些玩意儿g本不香不好吃,只有妳,才又香又好吃!」聘风说完后,又偷啄了诗诗一下。
「都是妳,用那些书册困了我好几日,今天,非得连本带利讨回来不可!」
「等等!我还没验收你是不是真的读完了,啊──」聘风不等诗诗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抱牢她,往她的香闺前进。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诗诗的心跳开起加速起来。
「二小姐,要是妳没有『亲身体验』要如何验收成果啊」聘风暧味地说道!
「我不需要,『亲身体验』只要用嘴巴──」
「啥妳想用嘴试验啊没想到二小姐您是个大胆奇女子啊!」聘风摆出一张邪恶的嘴脸,继续挑逗道。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诗诗努力辩解着。
「没关系,不管要使用什么部位,我都全力配合妳!」
「凌聘风,你别太过分!咱们的期限还没开始,不诈胡来!」诗诗气得咬了口聘风结实的颈侧。
他顿时开心的狂笑起来,让诗诗当场呆愣在一旁。
「看吧!是谁急啦我才不信妳没有在夜里翻来覆去,反复的想起咱们俩在一块儿时的快乐时光──」
「住嘴!你这个猪脑袋除了这个,就没装别的东西吗光天化日下,讲这种不三不四的话,你羞不羞哇!」
「不羞!一点都不羞,我只怕妳不理我!」聘风把她搂得更紧,在她耳畔说道:「本来我准备了满腔好话要说,不过,一见到妳,全都忘光光啦!所以──!」
「所以我就活该让你污辱啊」
「真是奇怪耶!为啥妳说的话不中听,我也想听呢」聘风并不把诗诗的斥责当一回事。
「你这个无赖!」诗诗不自觉地靠拢他,依偎着他,心中充满幸福的感动。
这时,她可以非常确定,没错!她是想念他的!
尤其每当夜深人静,她孤单地独占宽大的被褥时,便会想起他偷偷潜入房里,把大床挤成狭小空间的炙热记忆。
在那时,就会有许多大胆辛辣的记忆,从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害她会忍不住shenyinjiaochuan。
现在的她,越来越害怕夜晚的到来,但也越来越贪恋夜的滋味。
因为只有在黑暗中,她才敢承认对他有强烈的爱欲。
「怎么啦怎么哭啦是不是喜极而泣啊」聘风吻去诗诗颊边的泪珠,不解她为何事而掉泪。
「都是你这个笨猪害的啦!人家只想安安静静、平平淡淡地独自一人过完这一生,你来搅什么局嘛!你这个坏蛋、selang!呜……」
「真可怜!」聘风虽然脸上露出笑容,但心中却相当不舍。
不管将来会如何,他都要定眼前这个刁蛮的千金小姐!
他甚至可以肯定的昭告全天下,诗诗就是他今生唯一的结发娘子。
为了她,他愿意披荆斩棘,除去身旁种种的阻碍。
「你笑得好贼,是不是又在想怎么欺负人了」诗诗哽咽的问道。
聘风故意不动声色,小声地对诗诗说道:
「我可不可以给妳一个……小小的建议啊」
「不行,你的建议绝不是好意见。」她噘高红唇,扭过头,一副不打算听的模样。
聘风见状,往她的耳际贴近,将热呼呼的气息喧去。
「妳怎么那么小气啊!我只是给妳一个建议嘛!妳可以把我当作妳的影子或是妳的分身,如此一来,妳还是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世上啊」
「很抱歉,我已经有心心了,她是另一个我!」聘风的热气,让诗诗的神志开始恍惚起来。
「她已经是良光的人啦!不用多久,她就会随着良光返乡啦!」聘风故意如此说道。
「我跟心心的关系,是下会因为环境而有所改变。」
「她不在,我可以当她的代替品!」聘风努力在诗诗耳际吐着热气,企图消减她的反抗。
「你才不是她的代替品咧!人家心心才不会把手放在……那里……喂!别m啦!」
此时,聘风不安分的贼手,缓缓爬上诗诗柔滑的曲线,他趁着她不注意时,从衣摆下侵入,然后从腰际一直往上揉去……
「你的手,好可怕!」诗诗娇斥道。
聘风轻笑出声,诗诗瞧他那副张狂的表情,忍不住想张嘴咬他。
「呵!妳的牙,还真厉害呢!」
两人正要开始一番唇枪舌战时,冷不防地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呼唤声,聘风立刻当机立断道。
「走!快进房去,别埋会那杀风景的棋儿姑娘。」
诗诗赏了他一个大白眼,然后将他那只毛手给揪了起来。
「棋儿找我一定有紧急的事儿,你别捣蛋!」
「我的事才紧急咧!捣蛋的是棋儿姑娘。」
诗诗不理他,只专心等着棋儿到来。只见棋儿狂奔到诗诗的身旁,焦急的说着。
「刚才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花儿跑来,说大姑爷走啦!大小姐现在正伤心地大哭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走!立刻上心心那儿去。」
担心心心的诗诗,赶忙跟着棋儿往心心的住处走去。
聘风见状,只得叹口气,默默的跟上她俩的脚步。
诗诗才刚走出挹清园,就听见心心惊天动地的哀嚎声。此时,心心所住的院落,到处是忙碌穿梭的人潮。
聘风不想在这时候去膛这涧浑水,于是他决定去追良光。
等气喘吁吁的聘风,追上良光颀长飘逸的身形时,他已要跨出高庑的田府大门。
「良光!等等」听到聘风的呼唤,良光止住了步伐。
「你要跟我走」良光俊美的面孔,上下打量着不知该算那种缘份的「朋友」,多日不见,他似乎变得很快乐。
「你在这里似乎过得不错嘛!」
「没有啦!托你的福!」
良光一脸古怪的瞪着聘风,让聘风以为自己脸上多了什么东西,他一面m着自己的脸庞,一面高声问道。
「你干嘛这样看我」
「不一样了喔!居然会说客套话下,看来田府的家教不差嘛!」
聘风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所以,他干脆单刀百直入问道:「你不要田心心了」
被聘风这么一问,良光的眼神变得迷蒙而多情,他不舍的往缱绻多日的屋子再三遥望。
「或许,等我回赵州把该办的事完成后,就……对了!你的行李呢」良光对空手追来的聘风,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没打算要离开啊!我还有事──」
「有事田府的事哪容得下你c手,我看,不是事情绊住你,而是人吧!」
「对呀!是诗诗!我决定要娶她做妻子。」聘风坦白地说道。
「挑来挑去挑个最难下着的菜式,真有你的!」
因为心心,良光对诗诗的反感已渐渐弭平,同样的,聘风也因为诗诗,开始对心心产生爱屋及乌的心理。
「反正你向来喜爱挑战高难度的人事物,诗诗应该很适合你!」
「心心哭得挺严重的,你怎么狠得下心走呢你不像是始乱终弃的人啊!」聘风没忘记追上他的目的。
「不这么做,心心是离不开田府,当不成我妻子的,你也知道,我在赵州还有个『未婚妻』,不回去虚理是不成的。」良光无奈的摊摊手。「还有,咱们都立过誓,一生只讨一房妻室,碰上心心后,我才明白,她就是我要的对象。」
「她们姊妹部很难缠不好惹,可偏偏都教咱们给看上眼了!」聘风跟着附和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留你了,我爹他老人家,就拜托你了!」
「我都照顾他十年啦!我不会在这时候,把他老人家扔出门的!」良光拍拍聘风的肩膀,脸上流露出对他的关心。
「倒是你,追求一名与自己身分相差甚远的对象,想必障碍一定很多吧!你呀!得加把劲才行!」
「我知道。」聘风露出灿烂的笑靥。「你放心吧!荆棘越多,开出的果实就越甜美好吃!」
「既然如此,我只好祝你幸福了!」
语毕,良光就踩着笃定的步伐,慢慢走出田府大宅。
诗诗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那哭得梨花带泪的心心给扔上了车。她让她赶去良光的身边,把事情问个清楚。
没多久,门房前来禀告,说大门外有一列京城卫士,正抬着绪满喜字的各式礼盒请求拜见。
领在队伍前头的是一名趾高气昂,穿著缓罗绸缎的胖子,他的主子,就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忠佰王府小公爷朱子安,今天他代表小公爷,前来田府登门求亲。
「按咱们小公爷的意思呢,咱们把聘礼奉上后,二小姐您就直接跟咱们入京,到了京城后,小公爷会选好日子,然后再专程派人来接田老爷、田夫人喝喜酒。」
这名胖总管话才刚说完,诗诗就抢在自己爹娘说话前发言道。
「这不叫求亲,这叫强抢民女!」
胖总管被诗诗怒瞪一眼后,一双腿忍不住打颤起来,但诗诗还不放过他,依旧不客气地说道。
「只怕你那队小小兵马还没杀尽田家人,就给咱们田家人的口水给淹死啦!」
不想威胁诗诗上京的胖总管,没想到反被诗诗的犀利言语给吓愣住了。
「二小姐,这……这是喜事哇!再说小公爷是──」
「前途无可限量的名门子第,他日必定是青云直上,成为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的达官贵人。」诗诗口齿伶俐的替胖总管说完话,然后给了他一抹冷笑,接着甩了下袖口,嗤声道。
「可惜本姑娘不希罕。」
「二小姐,小公爷愿意荣荫田府的祖宗及后代,每个人都将册封爵位。」胖总管的额上已冒出涔涔汗水。
「爹,您说呢」
田老爷低吟片刻后,便抬起头来说道:「给我官做,只怕到时做不来,再说,咱们的祖先从不求仕途发达,而且,爹只有妳们这对姊妹而已,请问将来这恩赐要留给谁好」
田老爷一说完,用夫人便马上附和道:「对咩!咱们已经够有钱、够富贵了,不用再给咱们封啥爵位啦!」
总之,他们的意思是不会把诗诗嫁给朱子安!
「或许贵府不明白小公爷的势力有多庞大!」胖总管语带威胁地说道。
「就算小公爷可以指挥十万大军,难道他会为了区区一名女子,调动大军来血洗苏州城吗」诗诗不廿示弱地驳道。
「但是,对小公爷而言,随意安个图谋叛变的罪名,让田府的人全都成为阶下囚,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没想到堂堂的一个小公爷,居然会为一名女子,而做出如此卑鄙下流的事。」诗诗怒斥道。
「涂总管,好久不见了,近日可好啊」
听他们辩了许久仍没什么结果,聘风决定跳出来终止这场无止尽的争辩。
厅堂上的每个人,一见到聘风出现,都几乎傻了眼。
诗诗则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用眼神问他:你想做啥
田老爷及田夫人则互相打探着──此人是谁
被聘风喊住的胖总管,一见到聘风,脸上立刻堆满笑容,亲热的拉着他的手说道。
「凌小哥啊!好久不见耶!跟状元郎到此地作客啊」
「是呀!褚公子娶了田家大小姐为妻,所以我特地前来祝贺。对啦!小公爷不是要亲自送礼物来吗怎么涂总管好象不知道有这回事」
闻言,胖总管立刻当聘风的面,高举大手往后脑勺一拍,陪着笑脸说:「哎呀!人老啦!记x就不中用了,明明是前两日的事儿,怎么就给忘了呢对了,褚公子还在此地吧」
「很抱歉,咱家公子为了赶上赵州接任知县一职,一大早就偕同新婚夫人先行离去。公子临行前,特别交代我留在此处,协助田家两者筹备田家二小姐的亲事。」聘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咦您家公子早知道小公爷将娶田二小姐做二夫人啊」胖总管露出狐疑的表情。
「咦」聘风回他一个更大的问号。「二小姐的姑爷不是小公爷呀!小公爷不知道田二小姐已经跟别人订亲了吗」
「这──」
胖总管觉得有些讶异,正在支支吾吾说着话时,聘风已抢先说道:「小公爷明知二小姐已有婚约,还想来个『强抢民女』啊要是莒桐凌家的四公子,发现二小姐给小公爷抢走了,您可知道后果将会如何」
「莒桐凌家是那个替先皇打江山的莒桐凌家」胖总管一听到「莒桐凌家」,全身的肥r就吓得不停抖动着,他知道,「代志大条啦」!
「是呀!就是那个不愿受封,只带走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及御赐宝剑的莒桐凌家啊!」聘风所说的话让胖总管顿时面如死灰。
「不……不可能,小公爷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事实摆在眼前嘛!小公爷不是派您来下聘了吗您是他的心腹爱将,他居然还叫您来送死,唉!实在是没良心啊!」
「不!」胖总管吓得冒出一身冷汗,他害怕地向聘风求救道:「凌小哥,请救救我!」
「救你涂大总管您没说错吧!这事摆明了两方不讨好,得罪小公爷跟莒桐凌家那边,都只能自己……喀喇!」
聘风故意高举手刀,往胖总管的脖子画去,胖总管颐时吓得一双腿就像要断了般。
「凌小哥,您向来机智过人,一定有办法的,请您救救我,千万别见死不救哇!只要可以救我的命,我愿意把全部的家当免费奉送给你。」胖总管抱着聘风的长腿哀嚎。
「这……」
聘风故意装出犹豫不决的神色,直到胖总管签下欠条,他才故意摇头晃脑的说:「有个方法倒可以试试。」
「快说、快说!」
「你可以说,你进田府时,二小姐已被人用花轿抬走了。」聘风说完后,故意向诗诗眨眨眼,诗诗却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可是我该说什么理由才能使小公爷信服呢」
「你可以说……」他故意要胖总管附耳过来,在一阵耳语后,胖总管偷偷往诗诗的腹部瞄去,神色则有些暧昧。
「对对对,这么说,就不怕小公爷为难人了!」
「是啊!你们小公爷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要是知道二小姐是跟莒桐凌家的人有婚约,就不会为难总管你了!」聘风开心的说着,自以为自己为田家立下一项大功!
「小哥,你还真了解咱们小公爷呢!」
「哎呀!这没什么啦!」
两人热络的交谈起来,不过,当二小姐窈窕俏丽的身影逼近时,他俩融洽的嘻笑,就瞬间冰冻了。
「涂总管,可否听听我的建议」她冷冷的说道,不看聘风一眼。
「二小姐的意思是」
「这喜字是现成的,田家厨房的菜也是现成的,现在只要把桌椅摆好,然后请些乡亲充当吃喜酒的客人,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完美」
「多谢二小姐,如此一来,涂某确实可以更理直气壮,那些随从也可以替涂某作证,多谢、多谢!」胖总管拚命打恭作揖,嘴巴笑得合不拢嘴。
「爹娘!麻烦您二位去请些乡亲充场面,画儿,妳去份咐厨房摆设喜宴,棋儿跟我来,我有话交代妳。」
「二小姐,那我呢」聘风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诗诗,依旧冷冷的说道。「凌公子,有个重真大任交付给你,就是替田家好好招待涂总管!」
说完,诗诗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
聘风只能满腹辛酸的看着佳人背影,渐行渐远……
他就是想不透,究竟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过了许久后,他踩着微醺的步履,摇摇晃晃走到挹清园,想我诗诗问个明白。
开门的是一脸冷酷的棋儿,她不悦地回说:「小姐不在!」
闻言,聘风的酒意立刻给吓醒,他连忙追着棋儿问:「她上哪儿去了」
「去找她的未婚夫,莒桐凌家的四公子!」
聘风听到棋儿这么说,顿时觉得青天霹雳!
他仰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喃喃不停的说道──
「莒桐凌家的四公子,就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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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上有天堂,人间有苏杭。
在这承平时节,苏杭的繁荣发展,已达到一个巅峰状态。
走在繁华似锦的杭州街头,市集里吆喝热闹的叫卖声,莫不吸引来来往往的人潮驻足观赏。
一名颇引人注目的黑肤男子,正用那深刻的眉目,看着每一位走在行道上的姑娘们。
这个惹人注目的男子,便是──凌聘风!
他与诗诗,已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这段期间,聘风都毫无头绪的在街上找诗诗。
而他之所以会来到杭州,主要是因为窃听了棋儿和其它丫鬟们的对话,他听见棋儿是如此说着──
「小姐不肯多带银子,真怕她在路上有急需,不过,倒不怕她饿着,往杭州城的路上有许多大餐馆,想必吃饭不成问题!」
聘风虽然弄不懂棋儿的意思,但也不能去问个明白,因为他晓得那群忠心护主的丫鬟们,总会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从他夺取诗诗的贞洁后,她们就变得很讨厌他。
聘风期待有朝一日,天下人都能明了他对诗诗的情坚意深。
他发誓,这一回,只要让他逮着诗诗,他绝对、绝对不再让她逃离,就算必须使出什么终极手段,他也在所不辞。
此时,他发现一名背影与诗诗极为神以的姑娘,他连忙追去攀住她的香肩。
「诗诗」
那姑娘以为聘风想轻薄她,于是立刻赏了他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唉!」被赏了巴掌的聘风,颓然地垂下双肩,他满脸惟憔悴望着前方。
突然间,他听见两位行人的对话──
「听说,金玉满楼来了名年轻狂傲的公子,专挑一些难料理的菜色要大厨做。」
「是啊!听说有位大厨因为连着三日被那位公子给挑出毛病,已没脸在首屈一指的金玉满楼掌厨啦!到目前已知道有三名厨子已经走人了,这消息,全杭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我跟你说,那名公子可是『神厨』的传人呢!大伙现在都在下注,看是第几位大厨的菜式会教他满意。」
「那咱们也去瞧瞧,顺道赌一把!」
「这时候去是没法子挤进去的,杭州城的富商们早把那地方包了下来,咱们只能靠边闪。」
聘风听完这两位行人所说的话后,感到十分疑惑。
记得当日诗诗会骄傲的向他炫耀,说自己是「神厨」唯一的摘传弟子,怎么现在杭州城中,又冒出另一名弟子呢莫非这位自称是「神厨」弟子的少年是──
聘风一想到这,就立刻找人问了金玉满楼的地址,然后匆忙前往。
一走至金玉满楼,他立刻傻了眼!
只见金光闪闪的牌楼下,万头钻动,人人都想知道,「神厨」传人今日所出的考题为何而今日大厨的功力又是如何
聘风看着眼前的盛况,知道自己可能无法突围进到客栈里去,于是他的黑眼珠一转,立刻生出一计。
他走到客栈的后头,低声下气请伙计给份工作。
正巧客栈内人手不足,因此聘倒立即无条件录用。
无论挑水、砍柴、磨豆……,他都得心应手。
他甚至请求大伙计让他上菜。
「不成!这店里全是些贵客,得由掌柜跟我亲自招呼才行!」j明老练的大伙计,一口拒绝聘风的请求。
「那么,让我替住在客栈里的客倌递水,可不可以」聘风并不气馁,继续要求道。
大伙计看了他-眼,不怀好意的说:「你所要求的工作都有人做了,现在以剩倒尿壶的工作没人干,你要做吗」
「做、做!谢谢大伙计给我机会!」
聘风道谢完后,就兴匆匆地跑去上工。
他清理几间房间的尿壶后,仍未发现什么可疑的踪迹,不禁沮丧不已。
晚餐过后,人潮已逐渐散去,工作一天的聘风,无神的盯着碗里的饭菜,没有一丝食欲。
他周遭的人,全在讨论着今日神厨弟子又出了什么怪菜,不过,聘风并不想只听到这些,他多想有个人跳出来,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那个少年,是不是诗诗
「喂!雅号里的贵客要热水!」
「我正在吃饭呢!吃完再送不成吗」负责提热水的小学徒,不开心的扬声答着。
「雅号这是什么地方」聘风向小学徒问道。
「就是掌柜住的房呀!不过现在让出来给贵客住了,那个贵客,就是那位『神厨』徒弟。」
聘风一听到「神厨」二字,就霍然起身,自告奋勇跟小学徒说:「这样吧!我替你送热水去!」
小学徒马上高兴的为他指路,于是聘风就提着一桶热水,心里七上八下的前往少年所住的房间。
他走进幽静的小院,瞧见房内坐着一个颀长的身影,虽分辨不出此人的五官,但从体态看来,倒与诗诗有些雷同,
他上前敲了敲门,刻意压低嗓音说道:「客倌!热水送到了!」
「把热水倒进木桶就行了,桌上的银两是赏你的。」屋内博来一个模糊沙哑的声音。
聘风在房内磨蹭了半大,却不见那名「神厨」弟子出现,他取了赏银后,就假意走远,等把房门掩上后,又偷偷找个可以窥看室内的暗处,睁大眼等着那名「神厨」弟子出现。
不久,一名头戴方巾,身省襦衫的少年走出房门,往澡堂方向走去。聘风见状,也跟上前去。
少年走进澡堂,将方巾卸落.一头如瀑布似的黑发,就这么呈现在聘风眼前……
那头光泽乌黑的长发,简直与诗诗一模一样,难道这个「神厨」弟子,真的是诗诗吗
聘风捡起一枚小石子,往澡堂的门丢去,那巨大的敲击声响,让沐浴中的诗诗受到不小的惊吓,她害怕地大声问道。
「是谁」
「是我!」
一听见是诗诗的声音,聘风就兴奋的撞门进去。
诗诗一见是聘风,就不耐烦的蹙紧双眉,高噘红唇,然后双臂极力掩护那曲线毕露的光滑身躯。
聘风见到那chiluo的身躯,便夸张的猛咽口水,然后回身把洞开的门,拿块大石头给堵死。
「你这心思邪恶、下流无品的色猪,把门堵着是啥意思」诗诗气得骂道。
「没啥意思,只是想跟妳好好地『聊聊』!」
诏毕,聘风就睁大眼,伏在木桶边缘猛嗅着香气。
「聊聊只是这样干嘛关门」诗诗气得舀了瓢水往聘风身上泼去。
「我真的只是想聊天而已,可是,妳把我身子都弄湿了,现在不进去洗干净,就太对不起二小姐您的一番『好心』啦!」
「啊」诗诗顿时失声惊叫,光滑如玉的身躯准备要夺「桶」而逃。
聘风赶忙张开双臂,一把将诗诗压回桶内。
「好臭、好重、好痛!放开我!」
「臭是因为倒了这间客栈所有的尿壶,重是因为妳太久没抱我的缘故,痛是因为想念我,我啊!决定从现在起要把妳黏得紧紧的!」
「我不要让你黏,让你抱,要是你还有点良知,就快放手!」
诗诗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她难受的在聘风怀中挣扎。
聘风见状,便将身子与她微微分离,一双大手则忙碌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离我还一点!」
诗诗一脸不悦地瞪向聘风,聘风则咧开一口白牙响应。
在诗诗尚未准备好抗拒前,聘风已猴急的推开她并拢的白玉双腿,然后将亢奋的利矛探入那甜美紧窒的幽径。
「呃……」诗诗拚命地挥舞双手,狂乱扭动,以藉此来表示自己的不舒服。
只是,她的狂急扭动,反而让聘风的yuwang更加无阻的长驱直入。
「诗诗,停下来,慢一点……呃……不管啦一.」
在聘风急切的索求下,诗诗只能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律动摆动起身躯。
「好痛……不要了……」
「好……那就先休息一下下好了……」
聘风喘着气,将头停靠在诗诗柔软的xr上。他急骤的chuanxi,与她擂鼓似的心跳,交织成一篇最和谐的乐章。
「不要黏着人家啦!」诗诗羞答答地说着。
「没黏着妳啊!」
聘风故意摊开双手,架在木桶上,诗诗则噘高殷红小口,媚眼瞪着聘风那尚未满足,仍紧密嵌合她身躯的四肢。
「还说没黏人」
她娇弱的语音,让他的亢奋持续扩大。
「唔……你这个大坏蛋,快放开我啦,呜……」诗诗的身子自动开展,以便容纳聘风更多的热情,这对一向自制的诗诗而言,是个极大的耻辱。
「为什么你都不按牌理出牌呢每次却让人家措手不及……呃……好痛!」
「还痛那得再试几次才行!」
那交缠中释放的滋润,让诗诗摩擦生痛的内壁产生异样的快意,她摆动着柔美的身子,努力索求着更多的渴望。
此时,聘风却停止动作,然后舀起一飘已冷却的水,往自己头上淋去,接着,他不怀好意的瞪着那张惹人垂爱,潮红欲滴的双颊说道。
「诗诗,咱们得先谈谈!」
「你……你……」诗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她用力吸口气,努力挣开他的箍制!
「啊……呃……」
可是只要她一挪动身躯,他就马上紧箍着她的身体,他努力紧靠着她最最最脆弱的部位。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
「要怪就怪妳给我看的书册,要不是『它们』,我还不知道要如何把欢爱的时间延长呢!」
「呃你……」
呜……不会吧难道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可怜的诗诗,现在就让我先疼疼妳再说吧!」
语毕,聘风就故意在诗诗的身子上慢慢嬉戏折磨,让诗诗不禁哭喊哀嚎,那凄厉的叫声,宛若垂死前的挣扎。突然间,聘风又蓦然的止住一切动作,顿时让诗诗的身躯,骤然无所适从……
得不到满足诗诗,气得扑上聘风,结实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烙下血痕。
血涩的味道,把诗诗混乱的脑子给惊醒过来。
「我……我怎么会──」
这时的诗诗,已不再是高傲的田家二小姐,而只是个被qingyu掌控,不知所措的甜美娇娃。
聘风摩挲着骄傲的下颔,轻掐着诗诗腮边的细皮嫩r,然后不停地在她脸上印上香吻。
霎时,他觉得那满腔的幸福几乎要泼洒出来!
「别亲脸!」诗诗合上眼眸,任凭聘风放纵的索求。
「放心!绝不会留下记号的!」他笑了笑,继续索取那白玉贝齿间的香甜。
「你的话大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