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头,你怎么来了,鬲州这么危险!”
辞镜喊道,便从成玦身旁快步走去,很快她的脚步也慢慢加快,直接就提起裙角朝小布头跑过去。
在这片夕阳的笼罩下,辞镜的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
“小姐,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待两人握着彼此的手十二,辞镜才仔细看到小布头的模样,她此时身穿浅蓝色的朴素布衣,随意盘着两道发髻,垂下的碎发被汗水粘在她的额头上。
再见到小布头时,辞镜堵在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她一把将小布头揽在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将这多时间所有受的苦和痛一并哭出来。
辞镜胡乱地擦着泪水,才发现成玦已经走到自己身旁,吓得急忙侧过身,将泪水全然擦干,这才转向成玦。
“也是小布头告诉我,我才知道你已经不在随州。”成玦说道,“小布头的猜测确实是对的,我当时还差点不相信。”
辞镜冲他点点头,此时的她,却好像已经很难再用话语形容自己的心情。
在随州之时,她以为自己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帮助小布头逃离三姥姥的惩罚,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小布头亲自来找自己。
成玦见到两人相见,便很自知地独自沿着小路走着,徐动默默跟在他身后,等他回过头来时,看到辞镜已经和他们落下很远的距离。
“徐动,你可查到赵左的事情?”
徐动被他突然这样一问,不由得有些惊诧,但他却很快就明白成玦的意思。
“这个赵左曾经也是左羽军的人,但不知是何种原因,十多年前,他就回到了随州老家。”徐动想了一会,继续补充道,“他在随州的这几年,也不过是做些小本买卖,不太想会有大作为的样子。”
这些都是成玦没有任何兴趣的回答,但当他听到赵左是左羽军的身份后,还有些惊愕。
“那他的兄长应该就是赵右。”成玦突然间想起,在多年前,穆临身旁确实是这样一号人物。
力能扛鼎,他双手都能耍起长枪,在军中都很难找到能够与他。
“赵右?这人,我倒是也打听到他的名字,他似乎一直都是穆临将军的侍卫,但后来因为赵左的离开,他于心不忍,也就随自己弟弟回到随州老家。”
成玦听罢,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看样子短时期内,他们目前应该不会对辞镜有威胁。”
“殿下这意思是?”徐动对成玦这样回答有些奇怪,似乎不能理解他这样说的意思
在他们到鬲州的这些天,成玦却一直都在忙着找辞镜的小落,
“没有,只是,有感而发。”
在中元节的这天,
“”
“成玦,我要是知道这天是你要离开的日子,我肯定不会拽着你到处跑的,”
“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闲在府里。”
“这香囊一直代表着祝福,我娘亲对我的祝福,我继续将这个祝福传给你。”
“这,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以。”
“我把最重要的东西给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好好保留它,它也算是我的祝福。”
“那这算是什么,算是定情了吗?”
“是。”
辞镜愣在原地,
“晟王殿下,老臣有事情想和你谈一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