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啸天看到石松手上的木牌,一时犹若巨雷轰顶,浑身一阵面如死灰。
周围的人也都奇怪的盯着那块木牌,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哼,武啸天老贼,你不妨给你的兄弟们讲一下,你是如何对待你的生死兄弟,巫马挫天的!”石松大声道,武啸天再次浑身一震,坛镇海更是惊骇不已,慌乱的目光在石松手上的木牌和武啸天之间转来转去,一时没了头绪。
“什么巫马挫天,老夫不认识此人!”武啸天怒哼一声道。
“哈哈哈,武老贼,面对死证还想抵赖,说你脸厚三尺还真是低估了你!”石松大笑道,“巫马挫天与武啸天两人共同建起风火匪寨,匪寨大门称作双天门,也正是取了两人名字中各有一个天字的由头,现在,武老贼竟然都忘了吗?”
“闭嘴!”坛镇海面色狰狞的叫道,“随便拿一个木牌便来污蔑武总教头,你是何居心!”
“是啊,武总镖头当年可是护送我们,免遭风火匪寨劫持的英雄啊,怎么可能跟那土匪在一起呢?”人群中年纪稍大的一些人也是满脸不相信的道。
石松看着满脸怒火的坛镇海,更是讥笑道:“武老贼正要一个个的清除你们,可你们却还这么死忠,真是可悲!好,你不是想要了解我这木牌从何而来吗?那我就告诉你!”
石松高举木牌转身看向周围人,大声道:“这木牌,正是从巫马挫天身上得到!直到临死之前,巫马挫天仍然手握木牌,喊道来世继续做兄弟!”
“可是,他哪里想到,要杀他灭口的,却恰恰是他口中的那个生死兄弟!正是木牌上与他同站在双天门之下的武啸天!”石松怒声喝道。
“你胡说!”坛镇海面色通红青筋暴突,目光在石松和武啸天之间快速游动,又是冲着石松大声喝道。
“哈哈,一派胡言!”武啸天沙哑的嗓门大笑道,“老夫自十城赛之后一直都在武馆之中,众多教头可以作证,如何可能出去找人去杀什么巫马挫天,既然老夫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又何必如此出言污蔑!”
“是啊,总教头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对,不可能!”
“这是故意栽赃陷害!”
周围武馆教头和弟子们又是大声叫道,坛镇海更是狞声叫道:“你说,你不解释清楚,就别想离开这里!”
石松却是哈哈大笑道:“武老贼,说漏嘴了吧,谁告诉送你巫马挫天是十城赛之后死的?”
“你,我……”武啸天一时语滞,接连咳嗽了两声,才强声道:“老夫只是讲,老夫一直都在武馆之中,不知道你那什么巫马挫天之事!”
“哼,还想抵赖,那就请武老贼给大家解释一下,身边这位一直带着假面皮之人,究竟是何人?”石松喝道。
武啸天看了看瘫坐在旁边面色苍白的费叶,心神一狠咬牙道:“这只是偶尔碰到的有缘之人,老夫也并不知道他一直是带着面具!”
费叶听了,知道这是武啸天要跟自己撇清界限,丢车保帅了,心头一时大寒。
听了武啸天的辩解,周围围观的人和武馆中人,却又是半信半疑,那戴面皮易容之人一看便肯定是什么恶人,武啸天跟这恶人纠缠在一起,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还是有许多人相信了武啸天的话,石松冷哼一声,笑道:“那好,那就由我来帮你说明吧,这带假面皮易容之人,正是被通缉的大贼,原侠兵天下公会克名镇分会头目,费叶!”
在周围人一阵交头接耳中,石松继续大声道:“侠兵天下劣迹斑斑,单说近期,就驱使血道匪团制造了鹤府灭门惨案,一夜屠尽鹤府上下六十三口,后又驱使血道匪团夜袭笑颜堂,造成重大伤害,削弱了笑颜堂参加十城赛的武者实力。”
“而且,就在两个月之前,同样是这血道匪团,再次同江湖邪道勾结,灭掉了确山大寨,将巫马挫天灭口!这些,都是出自侠兵天下公会的手笔,可是此刻,侠兵天下的负责人,却同武老贼关系密切的出现在一起,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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