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去把燕卿和玉怜给我请来……_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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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去把燕卿和玉怜给我请来……(1 / 2)

第二日圣驾回銮,为期三日的春猎各种意外频发中结束了。

顾悯左手臂伤口未愈,自无法骑马回京,万忠全给顾悯安排了一辆马车,就紧紧跟御乘后面,若是现中宫已立,那顾悯现这个位置,原本就是属于皇后的。

圣眷浓,令闻为咋舌。

顾悯本打算让苍隼装扮成侍卫混禁军队伍中一起回京,但郭九尘为了追查刺客的行踪,命锦衣卫严格清点禁军侍卫人数,核对各个大臣以及他们带来的家眷随从身份。

无奈下,顾悯只能让苍隼先换上小太监的衣服先藏身马车车厢底部,等到回京后,趁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各路人马四散回府,没人注意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任凭郭九尘想破头去,也不可能想到,刺杀他的人,竟和舍命救他的人勾结一起,只怕还那儿奇怪为什么出动了这么多锦衣卫,可刺客还毫无踪迹可查,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御驾回了宫,顾悯回了揽月斋修养,不多时换回了太监服的江水平端了茶水进来,走到桌旁,把茶盏放到顾悯手边,后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八卦地打量起顾悯。

顾悯揭开杯盖,单手端起茶盏,放到唇边吹了吹,淡淡:“有话就说。”

江水平嘿嘿一,压低声音问:“听说你昨晚,和皇上玩得挺大的啊?你手上还有伤呢,怎么也不收敛一点,就由着那小皇帝胡闹啊?”

顾悯轻抿了口茶,“不关皇上的事。”

“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事?”江水平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你可别说,是你主动的啊?不是,我说顾君恕,你该不是真的喜欢上那小昏君了吧?这可一点不像是平时的你能做出来的事啊!”

顾悯漠扫了江水平一眼,“胡说八什么,昨晚我只是试探皇帝的态度而已。”

江水平『摸』了『摸』下巴:“试探态度?怎么?你怀疑小皇帝是骗你?”

顾悯看了眼窗外,没说话。

前他的确有所怀疑皇帝对他是虚情假意,不过经过昨晚……怀疑差不多可以打消大半。

“既是试探,那你是怎么把自己搞得伤口又裂开来的?”江水平不相信地冷哼,“你就直接说做没做到最后吧!”

顾悯眼中眸光闪了下,只是用腿,应该不算做到最后。

江水平眼尖地注意到顾悯的耳朵根好像红了一下,立即手指向他,大惊小怪地:“你耳朵红什么?你和昏君假戏真做了是不是!”

顾悯嘴角往下压了下,绷住表情后,望向江水平轻轻一哂:“是或不是,这与你有何干?”

江水平握拳捶掌,痛心疾首地:“我是怕你陷进去!那些戏文里唱的,自古君王多薄幸,你可千万别被那小昏君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去!他那张嘴不知哄过多人,要论起玩弄感情,你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顾悯转过视线,十分平静地:“你多虑了,我知我自己做什么。”

江水平一次确认,“你真的没动心?”

顾悯无半点犹豫地:“没有。”

江水平见他一脸淡定自若,并不像是说谎,心里信了七八分,长叹了声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知你这人主意大,心重,但是吧,你毕竟年轻,感情这方面经历的还,万一不小心跳进了情情爱爱这个火坑里,那我江某人可真愧对王爷对我的嘱托了!”

“行了,你说两句。”顾悯指了指门口,“把门关上,有事同你商量。”

“好勒!”江水平大步流星地过去关了门,后转身过来问,“什么事?”

“前日我救了郭九尘一命,他现心中应该对我多还是有几分信任的,得趁这个机,把父从诏狱中救出来。”顾悯朝江水平招了招手,示意江水平靠近自己,后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到江水平手里,沉声,“你想办法去趟诏狱,借探监的机把这瓶『药』让我父服下,此『药』服下后,人浑身起痘,热不止,症状有如得了天花,届时我去设法求郭九尘让父出狱就医,有救命恩前,想必郭九尘也不拒绝我。”

江水平听完连连点头,“好好,我明日就去!”

顾悯按住他的手臂,“不急,郭九尘此人『性』格多疑,你若刚探完监,父就病倒,势必引起郭九尘的怀疑。”

江水平:“那怎么办?”

顾悯想了想:“如今快要入夏,春夏是天花多发季,京中应该有天花病人,若是父刚好接触过天花病人用过的东西,那得天花,也就不足为怪。”

江水平担忧:“可你就不怕王爷真的染上天花?”

顾悯垂眸陷入一阵回忆,过了一儿,将原因娓娓来:“我幼时也曾得过天花,父照顾我时也不幸染上,后来多亏一个云游的方士路过闽阳救了我们。天花这种病,只要得过一次,便终身不得,所以不用担心父被传染。还有,这件事你不好出面,北镇抚司的人认识你,让苍隼去做。咱们埋京中的这些暗棋,也该启用了。”

江水平郑重点头,“好好,我知了。”

顾悯表情凝重地看着他,肃:“切记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不能失误。郭九尘多疑,这次若是不能把父成功救出来,恐怕就连我被他怀疑,到时候就是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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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回到永乐宫,换了身衣服后,为表孝回来后得先去寿安宫给刘太后请安。

去的时候,刘太后刚礼完佛,寿安宫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儿。

沈映站外面等候太后从佛堂里出来,隔着珠帘往那供奉着观世音菩萨的佛龛上扫了眼,那观音玉像乃是整块白玉雕刻,雕工精细,浑天成,只是那观世音的面目,被袅袅香烟所挡,看不真切。

沈映是个唯物主,向来不信这些鬼神说,但这刘太后,看似慈眉善目,心狠手辣,佛口蛇心,她整天求神拜佛跟菩萨求的又是什么?

难不成菩萨还善恶不分,庇佑一个作恶人?

沈映无声冷,刘太后拜佛,恐怕也不是真的信佛,要不怎么不知佛中有因果轮回说,她今世所作的恶,来世报应她身上?

所以可能只是坏事做多了,给自己求个心安罢了。

太后从佛堂里走出来,沈映忙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行礼:“请太后凤体金安。”

刘太后对他和善一,示意沈映坐下,“让皇帝久等了。此次春猎,收获如何?”

沈映:“回禀太后,这是儿臣登基后第一次举行春猎,场面恢弘,气势盛大,一众儿郎们奋勇当先,敢拼敢搏,一来扬了我大应天威,二来也让朕看到了我朝英才辈出,甚感欣慰。”

刘太后婢女的搀扶下坐沈映旁边,点了点头,:“皇上有爱才心,哀家理解。不过,”刘太后话音一顿,转头看向沈映,“皇上出门外,一言一行代表了皇家,应当恪守礼法,谨言慎行才是,怎好当着这么多大臣官眷的面行事如此不羁?岂不是损伤了皇家颜面?”

沈映一听便知刘太后指的是哪件事,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眼里的光冷了下来。

太后虽因病没有去春猎,可她的耳目遍布整个京城,到处有她安『插』的眼线,瞧,他这才回宫不到一个时辰,就有耳报神过来寿安宫嚼舌根了。

好他早有准备了说辞。

虽昨晚顾悯喝了那碗鹿血酒后给他惹了不麻烦,也误打误撞好给了他一个除去冯太妃的机,毕竟如果不是顾悯以身试『药』,他又怎么“意外”地发现鹿血酒里被下了『药』呢?

既冯太妃不仁,那也别怪他这个皇帝不了。

沈映撩起衣摆起身,走到刘太后面前,行礼告罪:“太后训的是,昨晚发生的事,的确是朕失了分寸,但此事别有隐情,并不是他人所想的那样。”

刘太后挑了下画得十分精致的细眉:“哦?怎么说?”

沈映宫殿里扫了眼,咳嗽了一声,沉『吟』:“他人出去,朕与太后有要事相商。”

刘太后的近身侍婢看了眼刘太后的眼『色』,等到刘太后点了下头后,便招呼所有太监宫女离开殿内。

等到殿里只剩了皇帝和太后两人,沈映重新坐下,转过身子朝着太后:“太后可知,这次春猎,冯太妃也一起去了?”

“哀家自知,岐王尚且年幼,冯太妃跟随过去照料他,”刘太后奇怪地问,“难有哪里不妥吗?”

沈映扯了扯唇,脸上浮现出讥讽,“这不妥处就于,冯太妃这次还带了个侄女儿随行,此女名唤冯芷云,乃是工部侍郎冯保机女,那冯氏昨晚奉冯太妃的令,送一碗鹿血酒给朕服用,朕有事耽搁了没顾得上喝,最后被顾君喝了,结果太后您猜怎么着?”

刘太后眉头蹙起:“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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